他治病的時候很撩我[快穿]_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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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就沒了那難以忍受的疼痛感,耳邊是傅冬生擔(dān)心的驚呼聲:“哥哥?!” 唐頌依舊緊緊閉著眼。 但很快傅冬心就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了,他起初是關(guān)心則亂,后來仔細(xì)一看,就能觀察到那濃密的睫羽顫動地頻繁,呼吸也沒有昏睡之人的綿長。 這明顯,就是裝暈。 呵,真可愛。傅冬心仗著唐頌看不見,臉上的笑容肆無忌憚,眼里的濃烈的感情叫被痛醒過來的傅冬生看得心里發(fā)寒。 變態(tài)。 但同時,他心里又是暢快的,這世界哪有正常人能接受地了那么病態(tài)的愛意,這兩人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 他感受著那令人能活活痛死過去痛苦,攤在地上的雙手握拳,心里恨地巴不得把傅冬心千刀萬剮,叫他不得好死。 這強烈的恨意傅冬心感受到了,但他毫不在意,而且這個懲罰在他心里,是真的微不足道,那東西斷了,不是還可以接么? 他沒徹底毀了,都算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了。 傅冬心最后瞥到那極力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的小倌,手指微動,最后卻沒下殺手,只吩咐玉靜處理好,別將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 他自己則抱著唐頌回了宮。 唐頌被人抱著浮浮沉沉,不知道顛了多久,才被放到了一張熟悉的床上,寢殿里的熏香也是熟悉的味道,叫他稍稍吊著的心放下了不少。 接下來大概就是給他蓋好被子,然后就會走吧? 但很快,身上傳來的重力以及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的陰影,讓他猝不及防地睜開了眼,剛好與上方人的似笑非笑的視線對上。 “哥哥總算是醒過來了?!备刀囊琅f壓在唐頌身上,沒有下來的打算,反而得寸進(jìn)尺地壓低身子,垂落的眸光中暗不見底。 唐頌訕笑,雙手抵在對方那結(jié)實的胸膛上,心里暗戳戳地羨慕,面上卻是溫潤雅致地緊:“快別鬧了,下來?!?/br> 傅冬心說:“好久沒與哥哥一起睡過了。” 唐頌聞言急了,手上的力道加了個十成十,卻依舊撼動不了對方半分,語氣微微妥協(xié)減弱:“這于禮不和?!?/br> “兄弟之間抵足而眠,這只能說我們感情好,于情于理,都合乎地緊。” 傅冬心不等唐頌拒絕,就自己起身寬衣解帶,只留了白色的褻衣褻褲,頭上綴了琉璃寶珠的玉冠被他隨手拿下,黑色的長發(fā)隨之飄落,不僅沒有一絲女氣,還給他增添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十分勾人。 唐頌推脫不過,武力值也壓不過他,只能憋屈地裹緊自己身上的被子。 到最后是連人帶著被子都滾到了傅冬心的懷里。 【這樣的發(fā)展不太妙啊?!?/br> 半夜里,唐頌對糖果說:【我做了這么多,傅冬心的幸福指數(shù)是一點兒沒長,偏偏傅冬生性格越來越黑,照這樣下去,我怕傅冬心會沒命。】 糖果十分贊同他的話:【而且不僅傅冬心沒命,你也好不到哪兒去?!?/br> 具體怎么個不好法,糖果沒說,但唐頌懂。 他十分憂心:【所以我們怎么辦?】 糖果想了許久,道:【想辦法帶著傅冬心一起回天元國,這千鳳國是傅冬生的地盤,你現(xiàn)在身邊的人除了小安子也都是他的人,太被動了,在天元國至少還有個宇文捷罩著你,會好過些?!?/br> 【有道理,不過我身邊除了小安子,應(yīng)該還有其他保護(hù)我的人吧,比如金文金武什么的?】 【想多了,你以為傅冬生會任憑那些人跟著你?】糖果一聲嗤笑,好像在嘲笑唐頌的天真。 【果果你這是在嘲笑我嗎?你不愛我了?!】唐頌被糖果的語氣傷到了,語氣十分地委屈。 【哎哎哎,抱歉,我無意識的,這世界還有比我更愛你的?】 唐頌想了想,還真沒有:【好吧,這次先原諒你了?!?/br> 第二日,唐頌醒來時,身邊的位置早就涼透了。 腳踏邊是臉色難看的小安子,唐頌見著他的模樣,心里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但對方?jīng)]說,他也就沒問。 小安子看著自家主子欲言又止,每次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就又記起唐頌的身體不好,受不得刺激。 秀氣的眉被他擰地像股繩。 時間越往后,唐頌就覺得越不對勁,因為小安子千方百計地不讓他踏出這宮殿,就連宮殿的門口,都攔著不讓他去。 為此不惜以下犯上,而這,在以往的小安子眼中,是最不可饒恕的。 誰都有逆反心理,唐頌也有,別人偏不讓他去,他就越好奇,越想去。 “主子,您就聽奴才的勸,別出去了好么?”小安子跪在唐頌的面前,垂著腦袋,說話的嗓音帶著滿腔的疲憊。 “我已經(jīng)被你攔了六天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說,難不成你還真想讓我呆在這里一輩子?!父皇當(dāng)初派你來,是讓你來保護(hù)我,不是限制我的?!碧祈炦@幾天愈發(fā)地心浮氣躁,語氣也有些沖。 “而且別以為我沒發(fā)現(xiàn)你這幾天的異常,每次晚上小生來的時候,你都跟看殺父仇人似的看著他,我知道,他最近的舉動是欠妥當(dāng)……” “主子,想讓您在這呆一輩子的不是奴才,是那狼心狗肺的傅冬生!” 大概是憋不住了,小安子抬起頭來的時候目眥欲裂,說到傅冬生這三個字時,更是憤恨非常,巴不得能生啖其rou。 這些猙獰的表情,硬生生地毀了他俊秀好看地面容。 唐頌此刻一頭霧水:“你等等等等,什么叫是那狼心狗肺的傅冬生?他怎么了?” 看小安子的表情,絕不是因為傅冬生日日過來夜宿這么簡單的問題。 小安子嘆出一口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兒在其中:“奴才這幾日不讓您出殿門,是因為那門口都被侍衛(wèi)圍了個水泄不通,您這是讓他傅冬生給軟禁起來了啊!” “想當(dāng)初奴才就看他不順眼,就您心善,若不是主子,他早就被宮里人磋磨廢了,運氣差點,現(xiàn)在墳頭的草都該有半人高了。您對他這么好,還送他去我們國家最好的明慶,可他呢?就是這么回報您的!” 居然將一個堂堂皇子,當(dāng)做禁臠關(guān)在了自己的寢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