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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秒,她又補(bǔ)充道:“我聽她們的談話,江霍并沒有把幫我們的事告訴王朝露,王朝露是今天才聽王寶珠說的?!?/br> 莫非真是因?yàn)樗米??不然怎么解釋江霍突然改變了主意,送他這么一份大禮? 可江霍要真中意他妹子,為什么還要娶別人?如果江霍還是單身,他倒是不在意讓傅瑩跟他發(fā)展發(fā)展,能成,對他們家打進(jìn)A市可是好事一樁,而且江霍長相、家世、品性都不錯(cuò),也不會(huì)虧待了傅瑩。 但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你跟江霍以前見過嗎?”搞不清楚江霍的動(dòng)機(jī),傅禹城只能問自家妹子了。 傅瑩搖頭:“沒有,我這是第一次來A市。” 這下傅禹城也想不通了,這江霍到底唱的哪一出??? 想了一會(huì)兒,他說:“算了,只要江霍不提,咱們就當(dāng)不知道,該怎么著怎么著,把他當(dāng)?shù)仡^蛇敬著就是。實(shí)在不行,你回家吧,合同已經(jīng)簽了,剩下的事有我?!?/br> 傅瑩想想好像也只能這樣。只是知道了這件事,她始終無法做到像以前那樣面對江霍兩口子,多少覺得別扭。 傅禹城也知道這一點(diǎn),他體貼地拿起銀行卡說:“吃過午飯,我去江霍的公司一趟,不管怎么說,他幫了我們這個(gè)大個(gè)忙,我都應(yīng)該當(dāng)面謝謝他。你留在酒店跟他們商量一下接下來的工作吧?!?/br> ***** 這邊,江霍掛了電話,放下話筒,起身邊走邊說:“久等了,怎么還不吃,待會(huì)兒冷了。” 他走到王朝露對面,打開了三寶提前準(zhǔn)備好的食盒,將里面的飯菜一一拿出來,又給王朝露盛了飯,招呼她:“吃飯了?!?/br> 他喊了兩聲,王朝露都無動(dòng)于衷,像塊雕塑一樣坐在沙發(fā)上。 江霍覺察到了不對勁,他放下筷子,抬頭問道:“你怎么啦?” 這一句話就像打開了閘門,晶瑩的淚珠像牽線的珠子不停地從王朝露的眼睛里無聲無息地滾出來。 江霍心頭一窒,房間里頓時(shí)靜得聞針可落。他怔了怔,趕緊起身走過去,抬起襯衣袖子慌亂地擦王朝露的眼淚,心疼極了:“這是怎么啦?朝露,你別哭,有事跟我說,我會(huì)幫你解決的。” 王朝露沒有動(dòng),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只是淚水仍舊無聲無息的不斷往外冒。 這種無聲的哭泣更讓人難受。 江霍看得心疼極了,簡直恨不得把那個(gè)惹得她哭的家伙大卸八塊。 他蹲在王朝露的膝蓋前,抓住她的雙臂焦急地說:“朝露,你別哭啊,有什么事說出來,沒什么是不能解決的,告訴我,好嗎?” 聞言,王朝露還是在流眼淚,但卻抬起正眼看他了:“真的,我說什么你都答應(yīng)?” “對,你別哭了?!苯暨B忙說道。 王朝露吸了吸鼻子,聲音還帶著哭腔,但語氣卻極為堅(jiān)定:“我們離婚吧!” 江霍如遭雷劈,原本就擰緊的眉這下蹙得更緊了,抓住王朝露的兩只手不自覺地用力,聲音都變了調(diào):“為什么?你胡說八道什么?好好離什么婚,我江霍結(jié)了婚就是一輩子,想離婚除非我死!” 王朝露被他的怒氣震得一懵,但想到手心里的照片,她心里剛升起的那點(diǎn)柔軟又煙消雨散了。 她閉上眼睛,給自己打了一口氣,然后再睜開,卻不看江霍震怒血紅的雙眼,而是盯著自己的手心,緩緩打開了半握著的拳頭:“這個(gè)……你怎么說?” 看著她掌心里那張熟悉的舊照片,江霍有一瞬間的失語。 王朝露掀起眼皮捕捉到了他神情的變化,更加確定了心里的猜測:“你一直珍藏著傅瑩小時(shí)候的照片?!?/br> 拜王寶珠三天兩頭的找茬所賜,她早對傅瑩生出了好奇之心,私底下悄悄在網(wǎng)上搜過傅瑩的信息。她不光知道傅瑩很小就去留學(xué)了,還看過傅瑩很多的照片,包括她小時(shí)候的全家照。 而藏在江霍錢包里的這張一寸紅底證件照里的小姑娘跟網(wǎng)上流傳的那張傅家全家照上的傅瑩一模一樣。 “不是的,朝露,不是你以為的那樣,請你相信我?!苯艏奔鞭q解道。 王朝露嘲諷地看著他:“不是這樣,又是哪樣?誰會(huì)無緣無故的珍藏一個(gè)女人小時(shí)候的照片?還有你這公司名字,瑩光科技,這個(gè)瑩不就跟傅瑩的名字里的那個(gè)字一模一樣?當(dāng)初接受采訪時(shí),主持人問你為什么寧愿追加50%的投資也要用這個(gè)名字,你怎么回答的?你怎么說的,她是我生命中的瑩光!一件是巧合,那總不能件件都是巧合吧!” 江霍看著憤怒的她,沒有生氣,只有無盡的心疼:“朝露,不是這樣的,請你相信我。這跟傅瑩無關(guān)?!?/br> “無關(guān)?那你說說,瑩光科技這個(gè)名字跟誰有關(guān)?別說是我,我們那時(shí)候根本就不認(rèn)識(shí),我的名字也跟瑩光八竿子都打不著。” 江霍扒了扒頭發(fā):“真的沒有,你……要是很介意這個(gè)名字,我們公司可以更名,重新?lián)Q個(gè)名字,請你相信我?!?/br> 聽他這么說,王朝露失望極了,她看到照片,沒有拂袖而去,未嘗不是抱著一絲縹緲的希望,所以想留下來聽聽江霍的解釋。 可江霍都說了什么,他全避開了她的質(zhì)問。他說得再好聽,也沒有給她一個(gè)明確的解釋,能讓她信服和接受的答案。 江霍這么聰明的人,不會(huì)不清楚,她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