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閑[GL]_分節(jié)閱讀_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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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泠覺察到溫徵羽的異樣,上前拉住溫徵羽的手,柔聲問:“怎么了?” 溫徵羽猶豫,她和葉泠是這么親近的關(guān)系,有事不太好瞞著葉泠,于是附在葉泠的耳邊悄悄說了。她說完又補(bǔ)充句:“我明天去找心理醫(yī)生?!?/br> 葉泠笑得肩膀直顫,“這不是十幾歲孩子時才有的……行行行,你晚熟……你要是不嫌我占你便宜,你換個稱呼也行……” 溫徵羽惱羞成怒,加快步子走了。 葉泠追上去,抱著溫徵羽的胳膊,悄聲說:“你要是喜歡,回頭讓你多吃幾口。” 溫徵羽羞窘交加,咬牙叫道:“天還沒黑?!?/br> 葉泠忙不迭地說:“我是說晚上睡覺的時候?!?/br> 溫徵羽簡直不想說話。 …… 溫徵羽和葉泠到餐廳的時候,溫時紓、溫黎和溫老先生都已經(jīng)在了。 溫徵羽帶著警察回來調(diào)取監(jiān)控,溫時紓便知道溫時熠成為涉案嫌疑人的事。溫徵羽和葉泠陪著警察配合調(diào)查,溫黎上門是客,溫時紓便把溫黎叫去了院子,問:“什么情況?” 對著溫時紓,又是在溫徵羽報案告溫時熠的情況下,溫黎半點(diǎn)都沒替溫時熠隱瞞,全部告訴了溫時紓,包括溫徵羽都不知道的溫時熠慫恿她出來跟溫徵羽爭東西打擂的事。 溫時紓聽完,沉默了很久,才沉沉地嘆了口氣,說:“一年時間,老三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溫黎對于溫時熠,沒什么好說的。 她和溫時熠都在本地做生意,她與溫時熠在生意場上的接觸比溫時紓多得多。溫時紓對溫時熠這個弟弟很是照顧,再加上溫時熠做生意,有時候還得靠著溫時紓的面子,姐弟倆的關(guān)系還算融洽。溫時熠風(fēng)光的時候,出手大方,也很愿意照顧家里這些親戚,她做生意這么多年,他沒少幫襯她。要說溫時熠以前有多好,溫黎也只能說一言難盡。她三叔這些年身邊女人眾多,好的時候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不僅送豪宅豪車名貴禮物,更是各種柔情蜜意,她在外面吃飯都遇到過好多回,看著都以為她三叔是要娶三嬸了。到不好的時候,有女人為他跳了樓,他都沒去看一眼。那女人的家人繼承了他送給那女人的宅子,也沒鬧事,一條人命就這么悄無聲息地沒了。她三叔和人合伙做生意,賺錢的時候,皆大歡喜,到生意不好的時候,他全身而退,合伙人傾家蕩產(chǎn)。待后來,那合伙人又起來了,想再靠著他做生意,毫無怨言地捧著他,他又跟人合起伙來做生意,待去年,葉泠和連昕合力對付溫時熠的時候,那合伙人跟葉泠他們里應(yīng)外合,把溫時熠坑得一塌糊涂。 做生意,危難時候自保,無可厚非。可賠錢的時候,把合伙人往死里坑,自己完好無損地抽身出來,這種人,溫黎向來是能不合作盡量不合作。 溫黎對于她三叔坑溫徵羽,那是半點(diǎn)都不意外。 她對她三叔,幫襯,可以,合作,免了。 這次溫徵羽報警,警察把溫時熠抓了,溫黎長松口氣。 姑侄倆聊了一會兒,又一起去了溫儒老先生那里,把溫時熠的所作所為告訴了老先生。溫時紓的話是:“老三現(xiàn)在實(shí)在不像話,得讓他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吃點(diǎn)教訓(xùn)?!?/br> 溫儒對這兒子也是沒什么好說的了,他問:“小羽怎么樣?” 溫時紓說:“葉泠寸步不離地守著?!彼鋈幌肫鹨皇?,說:“待會兒我就跟家里人打招呼,老三這次的事,誰都不準(zhǔn)出來幫他?!?/br> 溫儒老先生想點(diǎn)頭,可又忍不住擔(dān)心,問:“會坐牢嗎?” 溫黎悄悄地掃了眼溫儒老先生,心說:“看來大爺爺心里對三叔的事還是有數(shù)的。 溫時紓說:“就看他在里面摻和多少,警察查出多少了。他終究也是受害人,雖然有坑羽兒,但羽兒這里一毛錢都沒出,沒有實(shí)際錢財(cái)損失,估計(jì)他不會有大事,但要是把他放出來,他再攪和在里面撈錢,回頭再被人做個局套進(jìn)去,十年八年都不夠關(guān)的。他在國內(nèi)的賬戶早在去年就被凍結(jié)了,現(xiàn)在還沒解凍,證件不在他手上也是在公安局備了案的,他現(xiàn)在被關(guān)進(jìn)去,別人想拿他作局都沒多少cao作空間。不過他要是再出去,有點(diǎn)什么事,他可就很難講得清楚了。” 溫儒老先生說:“關(guān)著吧,多關(guān)幾年都行?!苯K究沒忍住,嘆了句:“虎毒尚且不食子?!?/br> 溫時紓的心頭亦是一酸,老先生這回是真的傷透了心。 吃晚飯的時候,老先生給溫徵羽夾菜,說:“多吃點(diǎn)?!庇侄谒龅绞裁词拢貌粶?zhǔn)的就找大家?guī)兔?,很是為溫徵羽?dān)心。 溫徵羽覺察出老先生的異樣,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她說:“高利貸的事,葉泠和昕哥接手了。他們辦事,您放心?!辈贿^說到這事,她又想起一事,對溫時紓說:“二姑,您給我的人,我不知道該怎么安排,我覺得黎黎姐更合適?!彪m然葉泠也能安排,可論起親疏,自然是溫黎跟她二姑更親,把她二姑的人交給溫黎比交給葉泠合適。她對商業(yè)收購的cao作完全不懂,沒法指揮別人,況且,她也不喜歡他們這種cao作。她看溫黎是想掙這份錢的,索性讓給溫黎。 溫時紓的視線從葉泠和溫黎身上掃過,問溫徵羽:“你覺得黎黎更合適?” 溫徵羽點(diǎn)頭,沒有半點(diǎn)猶豫。 溫時紓說:“行,那就黎黎吧?!?/br> 溫黎愕然地看看溫徵羽,又看看溫時紓,說溫徵羽:“不會就學(xué),誰天生就會的,你身邊有個現(xiàn)成的師傅,扔給我算什么?!彼齽偨o溫時紓說了溫時熠讓她來搶這個,回頭溫徵羽就扔給她,這成什么事兒。 溫徵羽說:“沒興趣。我以后靠收租過日子?!?/br> 葉泠頓時有種躺槍還被啪啪打臉的感覺。好疼。臉都腫了。 溫時紓沒好氣地說:“一個月收租能收多少錢?夠你養(yǎng)這宅子的?” 溫黎說:“二姑,她夠。這傻啾啾的,今天當(dāng)著警察和滿屋子保鏢的面,把自己有多少財(cái)產(chǎn)報了遍?!彼郎惖綔貢r紓耳邊,把溫徵羽的家底又報給了溫時紓。 溫時紓深深地看了眼溫徵羽,咬咬牙,說:“再給她加幾個保鏢。算了,回頭我挑幾個送過來?!?/br> 溫徵羽埋頭吃飯,默默地不作聲。 溫時紓?cè)詻]放過溫徵羽,就在飯桌上,逮住她一頓訓(xùn):財(cái)不露白,不懂嗎? 溫徵羽被溫時紓訓(xùn)得臉都埋進(jìn)了碗里。 葉泠的視線在溫徵羽和溫時紓之間來回。如果不是溫徵羽長得像連懷瑾,不像溫時紓,她真得以為這是兩母女。她對這個家的家庭成員地位有了一個新的認(rèn)識:對于溫徵羽的親爸,那是怎么收拾都沒問題,對于溫時紓,盡量別惹,這才是溫家第一霸。 葉泠不斷地拿眼去瞄溫儒老先生:您老不出來救救您的孫女? 葉泠見溫儒老先生沒往她這看,“咳”了聲,問:“爺爺,您是不是要去散步?” 溫儒老先生“唔”了聲,說:“你陪我吧。” 葉泠:“……”她說:“往天都是徵羽陪您。”她的話音落下,就見到溫時紓朝她看過來,頓時暗叫聲:“完了,引火燒身了?!彼s緊給溫時紓夾菜,“二姑吃菜。吃完飯您再教訓(xùn)徵羽,先好好吃飯?!?/br> 溫時紓說:“你可別縱著她。要說以前,成天窩在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反正不出去,別人也騙不著她,就現(xiàn)在,成天出去跟人打交道,還這么沒心眼兒……” 葉泠忙說:“我已經(jīng)給封口了?!?/br> 溫時紓往溫黎那掃:“你可沒封住。” 溫黎頓時叫道:“二姑,有你這樣的嗎?” 溫時紓直嘆氣。 吃完飯,溫時紓陪老先生散步,讓溫徵羽和葉泠回去該干嘛該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