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我要去金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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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澤憶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回了一句:“你說什么?” 胡八刀又重復(fù)了一次:“我說,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皇帝老爹可能也有參與其中?!?/br> 商澤憶原本還在筆直地朝前走,猛然停住了腳步,認(rèn)真地看著胡八刀說:“你怎么會這樣想?” 見到商澤憶的認(rèn)真神情,而不是茫然無知的樣子,胡八刀頓時明白他早已經(jīng)猜到什么,恍然大悟道:“原來你也有懷疑,難怪會放棄商澤睿不追問下去。” 商澤憶搖頭說:“放棄追問太子是因為我知道他的性格,他看似溫和實則堅韌,不想開口的時候,就算我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會開口?!?/br> “這個先放在一邊,說說你的想法,為什么你會懷疑我父皇?”商澤憶好奇道。 他對胡八刀將目標(biāo)投在商帝身上感覺驚奇。 他會猜疑商帝,是根據(jù)各種蛛絲馬跡推斷出的,各種陰謀背后的人雖沒露出一鱗半爪,卻隱隱通向了一個起點。 那個起點就是商帝逼婚,沒有商帝逼婚就沒有后續(xù)的一切事情。所以他將目光投向了商帝,猜測他是設(shè)局之人,雖然那并沒有任何證據(jù)。 但胡八刀呢,他是怎么想到的,難道他也故事的長度縮小,重新?lián)芑氐狡瘘c了?商澤憶心中有詫異。 胡八刀并沒有先開口,而是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商澤憶知道他的意思,這里離商澤睿的房間太近,難免隔墻有耳,趕緊跟了上去。 到了胡八刀的房間,里面只有三人,都是足夠信任的人,商澤憶將門鎖住,胡八刀為了安全起見,又釋放出能量,將整個房間都給罩住。 這手林子萱在煙雨樓初次遇見商澤憶的時候施展過,當(dāng)時她以歸虛境就能能隔絕音效,只要不主動探聽,誰都無法知曉?,F(xiàn)在胡八刀能為更甚,使用出來仿佛無形的布將房間蓋住,還留下了感知的能量探知四周,想要悄無聲息地探聽,整個白鹿城估計只有白海愁才做得到。 做好了一切防止偷聽的準(zhǔn)備,胡八刀才娓娓道來:“我懷疑你的皇帝老爹,是見了你家太子的態(tài)度才有的想法?!?/br> “這怎么說?你懷疑太子跟我父皇聯(lián)手對我不利?”商澤憶詫異道,同時他盡力回顧了商澤睿方才的舉止,似乎找不到能影射商帝之處。 而且他與商澤睿生活多年,對他再了解不過,方才他的神情語氣,皆不是做假,是真心為了自己好。 “太子不似偽?!鄙虧蓱浾f。 胡八刀一根指頭戳了下他的腦袋,怒其不爭地說:“你這腦子怎么轉(zhuǎn)不過彎呢?我懷疑的是你家皇帝老爹,什么時候有說過懷疑過你家太子哥哥了?!?/br> “那你剛才…” 商澤憶還沒說完,胡八刀就打斷了他的話,不再拐彎抹角,直接解釋道:“我剛才說的是從你家太子的態(tài)度懷疑你家皇帝老爹,不是懷疑你家太子?!?/br> “我也相信你家太子對你的真心蔽護(hù),但你有沒有想過,既然你家太子這么關(guān)心你,那對于白鹿城內(nèi)的這個潛藏的威脅,他為什么不留下來親自幫你找出來?” “那是因為,他必須回到金樓?!鄙虧蓱泟傁乱庾R出口,立刻就反應(yīng)了過來。 “你是說,因為金樓有對我更大的威脅,所以他明知道白鹿城對我而言兇險無比,也不得不回去?” 胡八刀沒回應(yīng)他,而是摸了摸正在努力跟上他們言語節(jié)奏,緊緊皺著眉頭藥王江的頭:“小舅子,你以后可不能跟商澤憶一樣腦子這么慢,這么久才反應(yīng)過來?!?/br> 藥王江“啪”地拍開他的手,惱怒道:“我家魷魚干可比你聰明多了?!?/br> 胡八刀訕訕地收回手,有些羨慕地看著商澤憶與藥王江。明明是自己的小舅子,怎么就跟商澤憶這么好,比自己都好。 胡八刀時常會有不正經(jīng)的舉動,商澤憶早已習(xí)慣,他并未在意,而是想了想,又將剛才的思考否決掉:“不不不,或許是太子回金樓有事要處理呢?他是太子,身負(fù)國家,不比我們輕松,每一刻的時間自然都珍貴無比。” 胡八刀耐心聽他說完,對于商澤憶過于天真的想法,他嗤之以鼻:“那既然時間寶貴,又為什么要來白鹿城呢?白鹿城跟金樓可不算近,他一介書生,毫無武力,來回最快都要十天。既然十天都花了,為何再多花幾天就不肯呢?“ “唯一解釋就是他這十天是努力擠出來的,但就算他太子的身份,也沒辦法再擠出更多。以他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誰又能不給他時間,答案不就呼之欲出了嗎?” 是啊,如此思來,答案不就很明顯了嗎? 整個商國,在商澤睿之上的只有一人,商帝。 “確實。”商澤憶苦笑道。 “是源頭嗎?”胡八刀分析得頭頭是道,結(jié)合商澤憶自己早有的懷疑,已經(jīng)八九不離十了,商澤憶神色奇怪地說:“我其實早有懷疑,我會從金樓出來,就是被我父皇逼婚所致,他自然是一切的源頭。而且我夢中那道身影,如果我猜得沒錯,他應(yīng)該就是二十年前的傳奇高手商韜,沒有意外的話,他應(yīng)該就是上一代的鑰匙。” “商韜可是我的親叔叔,我的父皇的親弟弟。這個男人,就這么渴望力量嗎?連弟弟兒子都不要了?” 從我的父皇,到那個男人,顯示商澤憶對商澤憶情緒的轉(zhuǎn)變。 接受自己的父親要謀害自己的事情并不容易,商澤憶雖然浪蕩,也不是全無心肺,按住胸口,努力吸了一口氣說:“我要去金樓?!?/br> “去問一問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