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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我男朋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7

    陶免說著將視線放回了PS上,手也重新握上了鼠標(biāo),一下一下的trolalterZ往回撤銷,直到恢復(fù)成他先前擺好的模樣。

    宋牧清心里很不好受,盤腿坐在床沿上,胳膊肘撐著膝蓋,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聲音悶悶的:“陶……”

    “您說。”陶免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屏幕,字正腔圓,就好像被迫出柜的根本不是他。

    “要不我……”宋牧清話還沒說完就被陶免打斷了。

    “歇著吧親,別要不了,你不說我都知道你想干嗎?!碧彰庵苯亓水?dāng)?shù)木芙^了宋牧清想上趕著送人頭背鍋的算盤,“不如幫我好好哄著學(xué)長,以后軟件上得麻煩他不少。”

    靳陽看了兩人一眼,最終決定附和:“有理?!?/br>
    宋牧清當(dāng)即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今天早上是誰因為自己為了陶免的事求他不開心了。

    陶免按照靳陽教的cao作迅速將最后幾步搞定,起身收拾東西收拾的很快,隨手抄起了掛在一邊的帽子和墨鏡,像是要趕著出門一樣。

    離開前他拍了拍還坐在床沿上的宋牧清:“別想太多,遲早的事,我閉著眼睛都知道那條微博底下罵的我肯定都被懟的差不多了。”

    雖然宋牧清不得不承認(rèn)陶免說的是事實,在他們學(xué)校,大家從來都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甚至喜聞樂見,可他心里的缺口卻始終沒法補(bǔ)上,自責(zé)像是發(fā)了酵。

    就算是遲早,宋牧清也不希望這個變數(shù)是自己。

    隨著陶免合上宿舍門的一聲“碰”,宋牧清也倒回了自己床上,真是……第一次遇到這么讓人火大的人,王一民,找著機(jī)會了非干死他不可……

    “他既然敢發(fā),就應(yīng)該做好被找的思想準(zhǔn)備,朋友圈跟樹洞,也就是一個快一個慢,沒什么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苯柕穆曇魪拇埠熗庥朴苽鱽?。

    宋牧清翻身將臉全都埋進(jìn)了被子里,無法釋懷的顯而易見。

    靳陽有心讓他自己冷靜,坐在底下又翻了好一會兒微博,卻忽然看到了一條最新留言,他對宋牧清緊閉的床簾皺眉道:“有個人在底下發(fā)了一張?zhí)彰飧粋€西裝男在南門上同一輛車的照片,雖然沒有正臉,但一眼就能看出來那確實是陶免。”

    宋牧清聞言將腦袋偏了偏,伸手摸索到了剛剛被自己丟到一旁的手機(jī),一刷新便看到了靳陽說的那條帶圖評論,配字是——“被人包養(yǎng)了解一下?!?/br>
    照片是從車尾的方向偷拍的,大概因為距離不近又拍的匆忙,所以照片像素不高,甚至還有點模糊,但宋牧清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照片里的另一個主人公:“這是方哥,陶的金主爸爸?!?/br>
    “……金主爸爸?”靳陽遲疑的重復(fù)了一遍。

    宋牧清一邊翻那評論人的微博一邊應(yīng):“市中心那家新開的方世酒店就歸他管,左霖鈞他們工作室的甲方,陶家教學(xué)生的叔叔,最近方世的公眾號也被他丟給陶了?!?/br>
    “看來金主爸爸很疼小陶同志啊?!苯栆馕恫幻鞯?,“沒包養(yǎng)只怕也心思不純?!?/br>
    宋牧清還在研究發(fā)這條評論的人到底是誰,自己嘴上應(yīng)了什么都沒注意:“為什么我感覺你好像很開心?!?/br>
    “真想知道理由?”靳陽話里帶著笑意。

    宋牧清決定還是把這種事情交給擅長的人,當(dāng)即截圖發(fā)給了大奎,嘴上說話完全不過腦子:“嗯想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

    靳陽話才出口宋牧清就一個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忽然清醒:“好了,我不想知道,別說!”

    靳陽就坐在宋牧清床簾外,樂不可支:“你懂我就好。”

    “閉、嘴。”宋牧清重新往床上一倒就不搭理他了,面朝墻弓著身子跟大奎聊天。

    那邊大奎也正焦頭爛額著,張佳麗痛經(jīng)痛的要死要活還堅持要出去玩,偏偏他還攔都攔不住,從被迫把退票變成改簽的那天大奎就預(yù)料到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了。

    他一路是好說歹說才把原定計劃的爬山改成了劃船,結(jié)果他在前面吭哧吭哧劃的正起勁,張佳麗突然就沒聲了,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面色慘白的倚在了座位上。

    女朋友從昨天下午到現(xiàn)在都一直躺在酒店的床上起不來,勸她去醫(yī)院也不肯,他除了燒燒水、陪陪床其他什么都做不了,想不上火都難。

    這一看宋牧清發(fā)來的截圖大奎就一通電話過來了:“怎么搞的,這哪個臭傻逼?”

    宋牧清幾乎是一接電話就開始認(rèn)錯,小臉在枕頭上來回碾壓:“我昨天是用陶免U盤交的作業(yè),老馬把U盤借給王一民了……”

    “啥???真是老馬借的,不是那臭傻逼自己拿的?”大奎的意思很明顯了,老馬不是干這種事的人。

    “不是老馬的錯,他以為那是他自己的才借的,他倆U盤長一樣?!彼文燎逶秸f越覺得自己罪不可赦,“要不是我……”

    大奎坐在張佳麗床邊一時語塞,張佳麗趟被子里示意他開免提,躺這么久都快無聊瘋了。

    “陶知道這事兒不?”大奎打電話從不避著張佳麗,依言開了免提。

    “知道,剛才從宿舍走。”宋牧清道。

    大奎伸手將桌上的水杯遞給了想要坐起來的女友:“那他什么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