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誰寵我就跟誰天下第一好_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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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臻清冷的視線掃視了一遍大殿,走到床邊輕聲笑問,“長樂,貓貓呢?” “這……”長樂停下話頭,站起來四處張望了一遍,有些茫然道,“他或許是自己出去了,樂兒方才進(jìn)來也沒看見他。” 聶臻聞言眉頭緊鎖,臉上的微笑忽然隱沒不見,他目光如刀,神色漠然地輕輕抬手,房梁上的影七便迅速落了下來,單膝跪地恭敬道:“屬下和影五此前一直守在殿外,并未見小公子外出。適才影六已將殿中搜了一遍,沒找到人?!?/br> “所以,本王讓你們看著貓貓,你們便這樣看丟了?憑空消失?”聶臻聞言原本冰冷的神情驟然軟化,微笑起來,音色也隨之變得輕柔,這一瞬間的奇異轉(zhuǎn)變令眾人心中一驚,三名影衛(wèi)已然自發(fā)下跪請罪。 “王兄莫急,或許影衛(wèi)們只是看岔了?!遍L樂公主敏/感地察覺到聶臻似乎有些不對勁,心中隱隱不安起來,忙上前笑著勸道,“長樂這就派人去找。應(yīng)當(dāng)是無礙的?!?/br> 然而聶臻只垂眸瞥了她一眼,嘴角的笑容不知何時又消失了,狹長的黑眸一片冰冷,沉聲道,“不必了,貓兒的去向,想必沒有人比國師更清楚,你說是嗎?諸茗。” 男人的話音剛落,諸茗額上的冷汗便流了下來,他坐在床上無法行禮,只好拱了拱手,勉強(qiáng)笑道,“多謝睿王救命之恩。只是,睿王所說之人,諸茗也未曾見過。” “哦?”聶臻雙目微闔,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冷汗直流的諸茗,勾唇輕笑道,“既如此,倒是本王冤枉國師了。貓貓想必是貪玩了和本王玩躲貓貓呢,實在淘氣?!?/br> “是嘛,”長樂也松了口氣,她不著痕跡地觀察著聶臻的表情,嬌笑道,“小落墨雖看著身段已經(jīng)成年,但脾性還是像孩子,王兄莫著急,遣人找便是?!?/br> 聶臻不置可否,只收起笑容,轉(zhuǎn)頭看向地上跪伏的影衛(wèi),低聲道,“影七影六影五,將這太醫(yī)院,里里外外給本王搜一遍,記住,每個房間都必須搜!” “是?!庇靶l(wèi)不敢懈怠,迅速領(lǐng)命而去。 諸茗一聽到這話,臉色霎時青白交加,他下意識看向聶臻,正好對上對方冰寒的視線,當(dāng)即只覺寒毛直豎,低頭直呼腿疼,彎下腰按住了膝蓋。 若是影衛(wèi)們真的一處都不放過,勢必會搜到床底下,那么他就再也瞞不下去了。想到這,諸茗腦中一片混亂,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以睿王的態(tài)度來看,他明顯是極為在乎和重視小落墨的,也就是說,即便小貓被睿王帶走,也絕無性命之憂。但此前他已經(jīng)對聶臻說了謊,此刻道出事實,莫說聶臻會如何暴怒報復(fù)于他,就說長樂,都必定會對他失望。更糟糕的是,小落墨的情況甚是危急,如果睿王不信他的話,執(zhí)意將貓帶走或不允許他救助黑貓,那么黑貓撐過三日后,血咒失效必死無疑。 影衛(wèi)們翻找的聲音從側(cè)殿傳過來,主殿一時安靜非常。長樂用帕子替諸茗擦了擦汗,又接過春桃端過來的藥碗,小心地遞給諸茗,隨即轉(zhuǎn)頭看向聶臻,有心想說點什么表達(dá)自己的感激,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聶臻的神情又變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咬住下唇,臉色有些發(fā)白地背過身去,接著嬌聲道,“忙了幾日本宮都累了,春桃,扶本宮回玉琪宮換件衣裳。”又轉(zhuǎn)向聶臻道,“這兒便先交給王兄,長樂一會兒就回來?!?/br> 說完也不等聶臻回答便帶頭快步走了出去,春桃見狀忙小步跑著跟上去。 待到出了殿門上了自己的軟轎,長樂才舒了口氣,她緊緊抓住春桃的手腕,低聲叮囑道:“你且無需陪本宮回去。聽著,現(xiàn)在立刻去養(yǎng)心殿通知皇帝哥哥,就說睿王兄又犯癔癥了,趕快去!” 春桃瞪大眼睛驚恐地捂著嘴,小聲又急促地問道,“公主可當(dāng)真?王爺分明許久未犯病了,怎的……” “你觀王兄適才神色舉止可是有些怪異?”長樂眼圈有些發(fā)紅,顯然極為焦急,“他夜里一向笑吟吟的,方才分明是白日里的神魂出來了,否則他怎會那樣冷漠?莫再問了,趕緊去便是?!?/br> 春桃忙點點頭,神色驚慌地福了福身子,轉(zhuǎn)身往養(yǎng)心殿的方向跑去。 長樂又看了一眼太醫(yī)院的殿門,吩咐小太監(jiān)們起轎。她抬手按著胸口,越想越覺得慌亂。 照理說王兄這幾年病情穩(wěn)定,白日里一個神魂,夜里一個神魂,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是斷斷不可能一生氣便病發(fā)的,但剛剛因為小落墨的失蹤,王兄竟在一刻鐘之內(nèi)換了不下五次神魂,看起來竟像是兩重神魂在互相爭奪主動權(quán)一般,實在令人心驚,且他自己還渾然不知的樣子。 “但愿別再出什么事才好?!毕肫饚啄昵奥櫿椴“l(fā)血洗朝堂的模樣,長樂神情悲憫地喃喃道,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 太醫(yī)院主殿,此刻氣氛劍拔弩張。 系統(tǒng)瑟縮地坐在被子上,看著諸茗被掐住脖子艱難喘/息的痛苦樣子,又看向聶臻一臉陰沉的嗜血表情,絕望地嘆息。 “我早就說了讓你好好做人,別撒謊別太自信,你偏不聽,藏什么貓!現(xiàn)在被發(fā)現(xiàn)了吧??蓱z落墨拼死拼活救活你,現(xiàn)在你要是被聶臻捏斷脖子,那才真的冤。” 一刻鐘前,影六在床底下找到了小落墨穿的衣物,諸茗的謊言被拆穿。聶臻原本便變換不定互相爭奪主控權(quán)的兩重神魂更是在一瞬間勃然大怒,若不是影衛(wèi)拼死護(hù)著攔著,又奮不顧身上前擋住了聶臻幾掌,恐怕如今的諸茗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三個影衛(wèi)均身受重傷無法起身,足見聶臻那一刻有多暴怒。 這會兒已經(jīng)沒人敢進(jìn)殿來攔了,若諸茗還不說實話,恐怕聶臻真會捏斷他的脖子。 系統(tǒng)頭疼地想了想,決定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它嘆了口氣,飄到諸茗身邊,小心地控制著自己的能量強(qiáng)度,隨即把一團(tuán)白色的光放到了諸茗的胸口。 那光一接觸到諸茗便隱沒不見,系統(tǒng)見狀心上一松,緩緩閉上了眼睛。與此同時,諸茗原本掙扎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他睜開眼睛,看向男人手里屬于小落墨的衣物,艱難地開口道,“你就算把我殺了也找不到貓,不如冷靜點讓我把貓放出來?!?/br> 聶臻狹長的眸子微闔,臉上冰冷的嗜血殺意也有所減弱,他松開手,無動于衷地看著諸茗摔到床上痛苦咳嗽的模樣,沉聲道,“將貓兒還給本王?!?/br> “諸茗”咳了一會兒便坐了起來,他艱難地啞著聲音把之前小落墨救他、化形、他為救小貓繪制血符以及血咒的作用解釋了一遍,然后從懷中把那個錦囊拿了出來,在聶臻可怖的視線中顫抖著手打開,口中念了個咒,看著那道符旋轉(zhuǎn)著發(fā)出紅光,變成一個血色的籠子。 巴掌大的黑貓蜷縮著身體窩在籠子里,往日里漂亮靈動的貓瞳緊緊閉著,呼吸極為微弱。 小心翼翼地把籠子遞給聶臻,“諸茗”真誠道:“諸茗并非故意要將黑貓藏起,只不過黑貓于我有恩,在確定王爺不會對圣貓不利之前,諸茗不敢冒險將貓交給你,所以才出此下策,實在慚愧。如今知道王爺看重落墨,我也放心了,圣貓受傷頗重,需要血咒護(hù)持,在它醒來之前,萬萬不可離開這個籠子。若王爺信得過我,諸茗可用王爺?shù)难俅卫L制一個血咒,王爺與圣貓感情親厚,你的血咒于黑貓而言應(yīng)當(dāng)更有益?!?/br> 聶臻自籠子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便一瞬不瞬地盯著里面奄奄一息的黑貓,他狹長的黑眸中神色難辨,卻幽深得可怖,俊美的臉上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了半分表情,平靜地令人心驚。 不過是半個時辰的功夫,他的貓便成了這個模樣。 出門前還乖巧地撒著嬌說很快就好,讓他等他出來,要抱著回府睡覺,如今卻閉著眼,無聲無息。 聶臻握著衣物的手已經(jīng)攥得青筋暴起,另一只手依舊穩(wěn)穩(wěn)地托著籠子。 他安靜地聽著諸茗解釋,視線盯著籠子里的貓,高大精壯的身軀在燭火掩映下顯得有些詭譎,分明沒有了一開始暴怒的模樣,然而反常的平靜和鎮(zhèn)定卻令在場的人噤若寒蟬。 等到“諸茗”說完,聶臻只垂眸瞥了他一眼,聲音低啞地說了一句話,隨即便帶著貓轉(zhuǎn)身離開,連原本拿著的衣物都直接舍棄了。 “若貓兒救不回來,國師便殉葬吧。” 用小落墨的命去換他人的命,他聶臻何時如此善良了? 第75章 王爺?shù)恼浦袑?/br> 亥時, 睿王府主院燈火通明。 管家匆匆?guī)е虖膹闹髋P里退出來, 輕輕地關(guān)上門, 回頭看著身后仆人手中端著的飯菜,心情沉重地嘆了口氣。 影七捂著胸口從樹上跳下來, 走近了壓低聲音問, “王伯, 貓崽怎么樣了?” 管家搖了搖頭,“唉,看起來也不知能不能熬過今晚, 它那樣子連出氣都不會了。王爺剛剛給它喂水, 全漏出來了,吃不下東西也醒不過來,連御醫(yī)都說回天乏術(shù),王爺還能如何?你可知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前幾日看著明明好好的, 怎么我回次老家再回來,貓崽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