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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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安安竭力拒絕,用冷漠以對,惹得趙錦瑟樂不可支,也沖淡了些許因為那巧兒心生的一縷憐惜。 都是一同參案的,案件線索她跟鄭安安說了下,后者也跟著分析,但得不出什么結(jié)論,倒是覺得趙錦瑟跟傅東離很厲害。 “這些東西,旁人都察覺不到,唯獨你們察覺到了也想到了,這不是厲害是什么?” 趙錦瑟:“額,我也沒否認(rèn)啊?!?/br> 鄭安安哈哈一笑,兩人也是邊笑鬧邊整理衣物,等完事兒了也就差不多入夜了。 驛館很謹(jǐn)慎,事事處置周全,不敢怠慢,餐食也都備好了,泉州的知州柳善也親自帶人趕來配合,便是一起吃了一頓飯。 吃飯的時候不提,吃完眾人也沒下桌,只是收拾了飯菜,柳善配合傅東離詢問,交代之前調(diào)查的結(jié)果。 其實也沒什么結(jié)果,如果有結(jié)果,也不會上傳到邯煬讓朝廷驚疑了。 之所以沒有結(jié)果,就是因為遺留下來的巧兒只是一個丫鬟,消失的宋玉寧卻不知是如何失蹤的。 “這個密室失蹤是真的奇怪,找不到破綻,傅大人可去看過了?” “還未?!?/br> 柳善心中暗道這一伙人到驛館也有半天時間了,難道還懶得去看那屋子?莫非對此案真真不上心? 驛館雖然不小,房間眾多,但柳善以泉州事務(wù)繁多為由要回去處理為由,吃完了也就走了,但留下一隊府兵聽候調(diào)遣。 站在廊下看著柳善離開,趙錦瑟既看看他們,又偷瞟傅東離,“他剛剛那算不算試探???” 傅東離挑眉,“算?!?/br> 倒是不曾隱瞞。 “所以你故意說自己還沒去過?” “不算故意,我是真還未去。” “?。?!”趙錦瑟驚訝,他們女司是輔助,諸多行為多聽從主案者也就是傅東離調(diào)遣,所以參案主動性不高,但這人不一樣,他不最擅長查案的嗎,怎會連最重要的現(xiàn)場都還沒去過。 “這一到就驗了尸,收拾衣物,調(diào)整布防,哪有那么多時間?!?/br> 傅東離的話讓趙錦瑟頗為驚訝,“你還自己收拾衣物?你不有隨從么?!?/br> 不像她,品級太低,隨從都不能帶,否則必會遭到詬病。 “我的衣服從來不給其他男人收拾?!备禆|離淡淡說著。 趙錦瑟:“不是其他男人,那是哪個男人?” 瞧她一臉無辜一臉單純。 傅東離眼眸漸深,沉沉說:“只是某個女人,只是這個女人?!?/br> 某個,這個。 詞兒用得真好啊。 還能是誰呢,當(dāng)然是我啊! 趙錦瑟心明眼亮,但就是不想白讓這人得手,就粲然一笑,“可惜伯母沒來?!?/br> 她本是開玩笑,卻見傅東離表情窒了下,她察覺到了,頓尷尬擔(dān)憂,“額,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傅東離轉(zhuǎn)過臉,語氣平靜,“母親已故去許多年了,無妨?!?/br> 在趙錦瑟真真愧疚的時候,他伸手摸摸她腦袋,“人間之人,來來去去很正常?!?/br> 自幼母親故去的也不止他一個。 她不也是么,也不見她多彷徨傷感,倒是樂觀豁達(dá)得很。 趙錦瑟果然不是愛計較的人,看傅東離真的不在意,就放寬心走了,她卻自己這一走,傅東離雙手負(fù)背,遙望著前方的浩瀚山林跟遙遙官道。 人之生死,來去正常。 可不代表他不在意。 ———————— 入夜,趙錦瑟洗漱完畢正跟鄭安安躺一床上聊天。 天南地北地聊,除了美食之外,其中多關(guān)一些案子,畢竟在其位謀其政,她們骨子里還是敬業(yè)的,說著說著,大概因為連著幾日趕路睡不好,都乏了,前后不多時都睡著了。 睡著睡著,趙錦瑟忽迷迷糊糊有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她朦朦朧朧睜開眼,看到月光慘淡照映下,門外分明有一個高大瘦削的影子。 這是夢? 趙錦瑟猛然驚醒,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個,但掐了下自己的rou,外加邊上睡著的鄭安安均勻的呼吸聲讓她明白這是真實的。 外面真的有人,還是~~鬼? 腦子里忽然閃現(xiàn)案宗上簡約提及的——密室,失蹤,毫無痕跡,無人察覺~~ 是可以辦到這樣的事嗎? 但鬼肯定可以。 趙錦瑟嚇得腿都軟了,戳了下鄭安安腰肢,后者嘟囔,“豬妖,你不要用蹄子戳我,趕明兒就吃你,紅燒蹄髈!” 然后翻了個身,順便把被子也卷走了。 豬妖趙錦瑟:“????。?!” 這要不是門外有個鬼,我非錘死你不可! 趙錦瑟氣急時,忽聽到門外叩叩叩。 哎呀,這鬼還敲門!這么懂禮貌? “趙姑娘,您睡了嗎?傅大人有請?!?/br> 這聲音有點熟悉,不正是傅東離邊上那個副手嗎? 趙錦瑟腦門冷汗出,一下子也就完全清醒了。 ———————— 夜深人靜,燈籠暖光,穿了兩層衣服外加一套厚披風(fēng)的趙錦瑟在護(hù)衛(wèi)帶領(lǐng)下走在驛館內(nèi),過了一條條走廊,很快到了第二棟驛館居所前面,底下有護(hù)衛(wèi)鎮(zhèn)守,見到趙錦瑟后齊齊低頭行禮,但手掌依舊握著腰上長刀,威嚴(yán)赫赫。 趙錦瑟上樓的時候,靴子踩到階梯板,發(fā)出輕微咯吱聲,她頓了下足,又重新開始走。 上了樓,樓上無人,但她見到走廊那頭傅東離提燈等著她。 “這大晚上的你叫我來干嘛?” 難道是幽會?她可不是這么不講究的人。 “查案。”傅東離示意左手邊一個房間。 “這里就是宋玉寧住著的房間。” 趙錦瑟心里有些怕,卻也好奇,“大白天你不查,大晚上才來,你這不是變態(tài)么?” “人是在晚上失蹤的,深夜來更有感覺。” “....” 你果然很變態(tài)。 “那為什么叫上我?” 趙錦瑟還有點半夜被叫起的起床氣,畢竟睡熟了被叫起來總有一點脾氣,如果不是傅東離目前還是她上官,保管要被她打死。 不過若是這讓想她了,倒也可以勉強(qiáng)原諒一下。 “你的狗鼻子可以幫忙。” “....” ———————— 推開門,雖說只是塵封一段時日,但這次推開門,總覺得撲面而來一股陰詭陰森的感覺。 沒有血,沒有尸體,卻更可怕。 “真的沒有機(jī)關(guān)嗎?話本里面不是說大部分密室其實都有機(jī)關(guān),只是我們沒查到而已?!?/br> “不是我們,是他們。” 傅東離把彼此定為一體,趙錦瑟察覺到了,也不覺得哪里不對勁,就提燈進(jìn)了屋子。 “灰塵,久未打掃的木頭味,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氣味,你呢,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屋內(nèi)的擺設(shè)沒人動過,因為第一波調(diào)查的時候就已經(jīng)謹(jǐn)慎了,這點柳善特地說明過。 “沒有,地面只有一點巧兒掙扎過的痕跡,不過~~我想知道巧兒原來是在哪里睡的?!?/br> 一個房間兩個女人,一主一仆,傅東離記得案宗上沒有提及,但趙錦瑟卻說:“我覺得兩人應(yīng)該是一起睡的,睡一張床?!?/br> “為何?” “女孩子感情好的話,如果主人對仆人十分看重,也是可以親如姐妹的,我跟林雨就經(jīng)常一起睡?!?/br> 傅東離瞟她,“如果丫鬟比較謹(jǐn)慎堅持的話,一般不會同意。” 趙錦瑟嘿嘿一笑,“我就跟她說天冷了,我怕冷,需要人暖床,她能怎么辦啊,也只能陪我睡了?!?/br> 光潔無瑕的小臉上滿是得意,傅東離莫名心里堵得慌,“你若是男子,怕就是個流連青樓的浪蕩公子?!?/br> 趙錦瑟猛點頭,喜滋滋說:“我爹也這么說呢!你們好有默契?。 ?/br> 你還特得意是吧。 傅東離微微笑著,“你怕冷?” 趙錦瑟:“是啊?!?/br> 傅東離正在看現(xiàn)場,檢查屋內(nèi)器具跟墻壁,語氣也特別隨意,“天冷就需要人暖床么?” “是啊,當(dāng)然?!壁w錦瑟也在認(rèn)真查看,因為不說話的話會顯得很陰森,所以她很配合跟傅東離的交談。 “這是個好習(xí)慣,以后可以繼續(xù)保持。” 趙錦瑟猛然反應(yīng)過來了,窺他一眼,正好看到這人嘴角輕勾的笑意,清雅白俊面容在朦朧燈光下越發(fā)顯得色韻勾人。 趙錦瑟打了一個哆嗦,猛然轉(zhuǎn)頭,故作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但臉頰燥熱難當(dāng)。 這個色胚還想以色勾引她!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