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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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頭,孟猛和吳子棋在清理紅酒杯,他看向吳子棋的眼神特別崇拜,實(shí)際上酒吧里每個工作人員工作的時候只要他看到了他都會特別崇拜,因?yàn)樗枰粋€小時才能做完的事情他們一兩分鐘就做完了。 “你就把法力輸入到手心,然后這樣,這樣,再這樣就可以了。”吳子棋這樣這樣這樣耍了個花手,一指紅酒杯,紅酒杯頓時就變干凈了。 孟猛學(xué)著吳子棋擺花手,可是卻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吳子棋抓住他的手給他調(diào)整了一下。 胡白在旁邊看著,十分暴躁,小奴隸明明喜歡他還跟別人動手動腳那么親密,如此水性楊花三心二意,真是讓人生氣! “算了,我好像沒有你說的那個法力,我回去再研究一下,我們先快點(diǎn)工作吧?!泵厦驮嚵藥状螞]有反應(yīng),把手勢記下來,就開始擺紅酒杯了。 吳子棋見狀也沒說什么,他也搞不懂為什么孟猛沒有法力,一邊用法訣清理紅酒杯,一邊說“你什么時候有空,要不要去明橋洞那邊逛一下?” “明橋洞在哪里?我對辰安市還不是很熟,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嗎?”有好玩的話哪天可以帶小白一起去看看。 “你沒去過明橋洞?那你的皮在哪里買的?”吳子棋瞪大眼睛,很是驚訝。 孟猛有點(diǎn)心虛“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你們說的皮是什么……” 吳子棋伸出手捏孟猛的臉“就是這個皮啊,哇,為什么你的手感那么好,哪里買的?。俊?/br> 吳子棋摸摸孟猛的臉,又捏一捏,有點(diǎn)羨慕。 “夠了!”胡白忍不住了,一瞬間甩開王子,把孟猛拉到背后,一掌把吳子棋打飛出去,吳子棋背撞到酒杯架子上,紅酒杯碎了一地,有些碎片還扎到臉上,他吐了一口血出來,看起來格外凄慘。 孟猛嚇了一大跳“小白你干嘛!吳子棋你沒事吧?!泵厦蛼觊_胡白的手,跑到吳子棋身邊,被他的慘狀嚇到了,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小白快點(diǎn)叫救護(hù)車,叫救護(hù)車!你闖禍了小白!” 胡白很生氣,他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那男的死不了,但是他看到孟猛那么緊張,他就更加暴躁了,他雙眼發(fā)紅,拽起孟猛的領(lǐng)子,咬牙說“你就這么怕他死?” 孟猛又生氣又緊張,想拍開胡白的手但是沒拍開“廢話!他死了你要坐牢的!” “你是怕本座坐牢?” “不然呢!”孟猛很生氣,胡白真的太不會控制自己了,就算人惹到他不能使用暴力吧! 胡白的戾氣一下子就消散了,松開手放下孟猛“放心,死不了?!眱?nèi)傷頂多休養(yǎng)一個月。 正說著,吳子棋咳了兩聲,醒了過來,拔掉自己臉上的玻璃,摸了摸臉上的血,驚叫道“我的皮!” 孟猛很愧疚,蹲在吳子棋旁邊“對不起啊吳子棋,小白他不是故意的,你有沒有事?我陪你去醫(yī)院,我付醫(yī)藥費(fèi),實(shí)在是對不起啊你別怪他?!?/br> 雖然孟猛不知道胡白為什么要打吳子棋,但是他相信胡白總是有自己的理由的,不過把人打得那么慘的確是有錯的,只能自己出馬把事情處理一下,不能讓他告胡白故意傷人。 胡白不想讓孟猛陪吳子棋去醫(yī)院,手掌打開,一個荷包出現(xiàn)在他手上,胡白丟到吳子棋懷里“拿著?!?/br> 吳子棋正心疼他的皮,大仙做了什么事他不可能讓孟猛來賠,畢竟孟猛按人間的說法也只是被包養(yǎng)而已,突然接到荷包,打開一看,里面滿滿都是珍珠般的小珠子,每一顆都發(fā)著銀光,他掂了掂,起碼有不下1000顆,頓時大喜。 “沒事沒事,皮壞了我重新買一張就好了,這里的仙豆夠我買很好的了!咳咳”吳子棋又咳出一口血來“我得去跟經(jīng)理請假回去休養(yǎng)了,酒杯我來賠我來賠,不用送了我走了。” “這就走了嗎?不用送他嗎?”孟猛目瞪口呆看著吳子棋捂著胸口蹦蹦跳跳地離開,感慨他的身體素質(zhì)真的太好了。 “你還想送他?”胡白瞇了瞇眼說。 “畢竟是因?yàn)槟闶軅?,不管他不好吧??/br> 胡白聽到孟猛始終把自己和他劃在同一邊心情總算好了一點(diǎn)“不用管?!?/br> 想了想,孟猛又問“你剛才給他什么東西,他這么開心?” “仙豆?!焙谆卮穑诰瓢晒ぷ髁艘欢螘r間孟猛也知道了仙豆是什么東西,不過胡白的錢明明都放在他這里,于是他狐疑地看了看胡白,這小白狐居然還藏私房錢? 胡白看孟猛這眼神感覺自己好像犯了錯的丈夫一樣,解釋道“跟畢九娘借的?!?/br> “你還借錢?”孟猛瞪大眼睛。 “本座有錢可以還?!焙兹滩蛔〉?,他胡不說居然還有一貧如洗的時候,被人聽說不要笑死了,要不是那次重傷他儲物戒都落了他怎么會這樣,胡白看孟猛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賭徒“真的,本座有錢?!?/br> “行行行,知道了,你是隱藏的富豪。” “……”真敷衍…… 王子在后面看得快氣死了,他們不是斷了嗎?他看的很清楚,大仙明明是很在意孟猛和吳子棋的互動才打傷他的,而且他給吳子棋的那一袋仙豆銀光都要迸道外面出來了,這么好的資源這么癡情的金主就這樣被他讓出去了。 孟猛拿起掃把把玻璃渣掃起來,這掃把還是他自己帶過來的,酒吧里面就沒人需要用掃把,一邊掃還一邊叨叨“小白你下次真的不能這樣了,暴力是不能隨便用的……” 王子跑過來打斷了孟猛的話“大仙,經(jīng)理說要拿些酒到吧臺,我一個人拿不動,你……” “本座不去?!焙桌淅涞卣f。 “我陪你去吧,我玻璃也快掃完了你等我一下?!泵厦驼f,之前因?yàn)橥踝幼尳o他的機(jī)會他拿了四顆妖豆呢,還跟經(jīng)理換了一千兩百塊錢,他一直記著。 “誰要你幫忙!盡會拖后腿!”王子被胡白拒絕了,心里很不高興,又聽到孟猛這么說,用力地剁了一下腳走了。 “他怎么了?”孟猛看著王子這跺腳的動作有點(diǎn)驚訝。 “不知道?!?/br> 孟猛只覺得暈乎乎的,好像大家今天晚上都吃了火|藥一樣,決定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掃完玻璃之后就繼續(xù)擦紅酒杯。 “你想學(xué),本座可以教你?!焙紫肫饎偛艆亲悠鍖π∨`動手動腳的樣子就很不爽。 “我學(xué)不會,我沒有他們說的那個法力……” “能學(xué)會?!焙讖谋澈蟓h(huán)住孟猛,右手抓住孟猛的右手,在空中畫了一道符,掌心將法力傳入孟猛的手,隨即一點(diǎn)紅酒杯,面前的紅酒杯附著的臟東西瞬間剝落,干凈得好像透明的一樣。 孟猛很驚喜“誒,好厲害!我自己也可以嗎?”他左手搓了搓右手手背,覺得右手熱乎乎的。 “你試試?!焙纂p手抱臂站在旁邊,右手手指搓了搓手心,有點(diǎn)發(fā)熱。 孟猛點(diǎn)點(diǎn)頭,按照剛才的記憶在空中畫了一道符,緊接著點(diǎn)了下還沒擦的酒杯,酒杯的灰塵立馬聚集隨后落地,酒杯一下子就干凈了。 “啊啊我可以!”孟猛抓住自己的右手,很激動,轉(zhuǎn)頭抱了一下胡白“小白你太厲害了!我會了!” 胡白還在想沒想到小奴隸學(xué)得還挺快,就被抱住了,懷里的溫度一閃即逝,孟猛就走開了,更加勤快地清理起紅酒杯。 小奴隸真是太大膽了!未經(jīng)本座允許居然敢抱本座! 但是他看小奴隸一副根本就不在意的樣子也不好發(fā)難,免得好像他好小氣一樣。 孟猛接下來的時間好像停不下來了,到處在找臟的杯子就要弄干凈,負(fù)責(zé)收拾臟杯子的同事被他問了一遍又一遍,都被他問煩了,孟猛又去把大家自己用的杯子都清理干凈。 目睹這一切的胡白“……” 學(xué)一點(diǎn)畫符的小法術(shù)至于這么開心嗎? 回去之后孟猛一遍一遍地給爺爺展示自己新學(xué)的小法術(shù),郝爺爺一開始還覺得挺新奇,看了十五遍之后有點(diǎn)想繼續(xù)回去和孟高孟聰斗地主。 最后還是胡白拎起孟猛的衣領(lǐng)“睡覺了明天有課。” 孟猛這才安靜下來。 孟猛洗了個澡換上睡衣躺在床上還是很開心,覺得自己仿佛學(xué)會了什么特異功能一樣,之前有時候會覺得酒吧這份工作他好像配不上這筆工資,雖然他的工資實(shí)際是比其他同事要低一點(diǎn)的,但是對于他來說還是覺得有點(diǎn)高,現(xiàn)在總算踏實(shí)了很多,不知道胡白會不會教他其他的呢。 正當(dāng)孟猛亂七八糟地想著的時候,房間門被打開,儼然是剛洗完澡的胡白,他只在下身圍了一條浴巾。 “怎么了嗎小白?”平時胡白都是變成白狐睡的,基本上也是在冰箱睡,為了給他睡覺,孟猛還特地另外買了一個小冰箱,免得那些食物的味道影響了胡白的睡眠。 “咳……本座要在這里睡?!焙资帜蟪扇攘艘宦?。 “你感冒了嗎?”孟猛從床上爬起來給胡白拿睡衣,衣服都比他自己的大一點(diǎn),想了想覺得胡白應(yīng)該什么都沒穿,又給他拿了條內(nèi)|褲。 小白的衣服太少了,要再給他買幾件才行。 孟猛自己的衣服不算多,他覺得男生的衣服穿來穿去也沒有多大變化,也不是個很愛打扮的人,對他來說只要干凈整潔就好了,但是給胡白買衣服他卻覺得很應(yīng)該,他早就把胡白當(dāng)家人了,在有能力的情況下不想讓家人受到任何委屈。 “你可以在這里穿啊”孟猛看胡白拿著衣服要出去,嫌麻煩,說“反正都是男生,沒什么好避嫌的。” 你這小奴隸想得倒挺美!無非就是覬覦本座的身體! 胡白自認(rèn)看穿了孟猛的色|情想法,拿著衣服去洗手間穿上。 ※※※※※※※※※※※※※※※※※※※※ 嘿嘿。 可能會有很多沒邏輯的地方。 蠢作者寫的文沒有邏輯哈~~ 不要找邏輯~~頭疼~~ 畢九娘=酒吧經(jīng)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