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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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小跟班孟猛正和胡白走向洗手間。 “副校長好!”路過樓梯的時候正好遇到一個中年男人,他穿著polo衫,黑色西褲熨得筆挺,看起來很瘦。 孟猛聽到其他同學(xué)喊他副校長,于是拉著胡白鞠了個躬“副校長好!” 胡白不為所動,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副校長。 副校長看起來又精神又和藹“好好好,同學(xué)早上好?!?/br> 道了句好之后就走了。 孟猛看了一下他的背影,低聲說“沒想到副校長人那么好。” “你別跟他待在一起。”胡白突然說。 “???” “你別跟他待在一起。”胡白又說了一遍。 “哦……” “別哦,聽到?jīng)]有!” “知道了……” 孟猛雖然不知道胡白為什么這么說,但是他除了郝爺爺之外最信任胡白了,所以也沒尋根究底。 聽話的小奴隸讓胡白很滿意。 上完廁所回到課室,孟猛收獲到了幾個女同學(xué)憤怒埋怨的眼神。 “???”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孟猛好迷茫。 不過上課鈴響了,孟猛也沒時間去思考原因,開始認(rèn)認(rèn)真真聽課了。 下午快上課的時候胡白說他有事要出去一趟。 “可是快上課了。”孟猛說。 “本座一會就回來?!?/br> 胡白伸手按住孟猛的頭,隨意揉了一下“你別亂跑?!?/br> “……”這莫名其妙的寵溺感是怎么回事?! 沒等孟猛說什么胡白就走了,他走了之后孟猛有點(diǎn)心神不寧,上課都發(fā)了好幾次呆。 這段時間跟胡白一直在一起,一下子不在還有點(diǎn)不習(xí)慣。 胡白果然沒過多久就回來了,他從后門直接坐到孟猛旁邊。 孟猛朝他笑了一下,小聲道“事情辦好了嗎?” 胡白皺了下眉頭“沒辦成?!?/br> “哦……”孟猛抬頭發(fā)現(xiàn)老師正盯著他們,頓時什么也不敢問了,乖乖聽課。 只有胡白表情依舊凝重。 第二天校園里陷入一種詭異的靜謐氣氛,幾輛警|車停在校門口,幾名警|察身穿制服在校門外走來走去,孟猛和胡白去上學(xué)的時候,只聽到很多學(xué)生在竊竊私語,但是孟猛聽不清楚。 “不知道學(xué)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泵厦妥箢櫽遗涡÷曌匝宰哉Z道。 “副校長死了。”胡白淡淡地說。 “哦……原來是這樣?!泵厦碗S口回答了一句,隨即震驚地看著胡白“什么???副校長……死了?”最后兩個字孟猛都不敢大聲說,怕擾了死者安寧。 他拉住胡白的手腕“你怎么知道的?” 孟猛實在沒有辦法想象,昨天還問過好的副校長,看起來還這么精神健壯,今天就死了? “本座聽見了。” “哦……”孟猛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松了一口氣,有可能是因為胡白打吳子棋讓他有了一些陰影,也有可能是因為昨天胡白讓他遠(yuǎn)離副校長,讓他莫名覺得,胡白跟這件事可能有關(guān)系。 “也看見了?!?/br> “???”孟猛的手有點(diǎn)顫抖“什么時候的事?” “昨天,本座去找他了?!?/br> 孟猛握住胡白的手用了點(diǎn)力,嚴(yán)肅地問“跟你有關(guān)系嗎?” “跟本座沒有關(guān)系?!?/br> 孟猛心里的石頭這才徹底放下了,松開胡白的手,開玩笑說“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找你喝茶。” 胡白被輔導(dǎo)員從教室叫走的時候孟猛恨透了自己這張開過光的烏鴉嘴。 孟猛在心里猛錘桌子三下,隨后立馬追了上去“李老師我和他一起去。” “這……”李老師為難地看了下胡白。 “走吧老師,他的事情我都知道!”孟猛認(rèn)真地說,他有點(diǎn)擔(dān)心胡白的脾氣。 “好吧?!眲倓偹噲D問了胡白幾個問題都沒有理他,孟猛同學(xué)在的話可能會好一點(diǎn)。 三個人一起去了趟校長室,校長和兩個警|察正在喝茶。 孟猛瞄了瞄兩個警|察,頓時驚住了“陽哥?” 這不是乘|警隊長和那個瞪了他好幾眼的小乘|警嗎? “又是你!”小乘|警又瞪了他一眼。 “哎呀,是孟猛小兄弟?。 标柤瘟x過來辦案沒想到還遇到舊識,高興地過來跟孟猛握握手。 “兩位和我校的學(xué)生是舊友?”校長看了看,出言問道。 “生死之交了生死之交了……”陽嘉義說。 “哼!”小乘|警冷哼一聲。 jiejie我到底怎么惹到你了…… 孟猛哭笑不得。 孟猛很好奇乘|警怎么變成警|察了,但是眼下明顯不是敘舊的時候。 “哪位同學(xué)是胡白呢?”陽嘉義也知道辦案要緊,立馬進(jìn)入狀態(tài),小乘|警也拿出本子出來記錄。 “我是他們的輔導(dǎo)員,李亮,這位是胡白同學(xué)。胡白,介紹一下自己。”輔導(dǎo)員想拍拍胡白肩膀,被他躲過,覺得有點(diǎn)尷尬,改為摸摸自己的鼻子。 “有什么要問的?”胡白的態(tài)度依舊很冷淡。 校長想開口教育一下自己沒禮貌的學(xué)生,陽嘉義伸手擋住了“沒事,辦案重要?!?/br> “胡白同學(xué)你昨天下午三點(diǎn)在哪里?” “去了一趟副校長辦公室。” “去干什么?” “找他有點(diǎn)事?!?/br> “找到他了嗎?” “不算。” “什么叫不算?” “那時候他已經(jīng)死了?!?/br> “……” 這場快問快答讓現(xiàn)場的人都有點(diǎn)懵。 陽嘉義又接著問“為什么昨天不報案?” 胡白斜了他一眼“你們?nèi)祟惒皇强梢则炇???/br> 陽嘉義瞇了瞇眼“什么意思?” “他不是昨天死的?!?/br> “……” 一陣涼風(fēng)吹來,校長打了個噴嚏,大怒“胡白同學(xué),不要說這種不唯物主義的話!昨天中午副校長還跟我一起吃了午飯!” 孟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胡白那么厲害,他說的肯定沒錯,那昨天他在樓梯遇到的副校長莫非已經(jīng)死了? 這個時候,陽嘉義的電話鈴聲響了,把現(xiàn)場幾個人嚇了一跳,他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局里電話局里電話?!?/br> 陽嘉義走到一邊去接電話“喂?尸檢報告出來了嗎?好,你發(fā)一份到我手機(jī)上,嗯,我看看,好,麻煩你了?!?/br> 陽嘉義滑開手機(jī),孟猛可以看到他打開了微信,和自己之前加的不一樣,心想應(yīng)該是工作號吧。 其他人都有點(diǎn)緊張等著。 “誒!” “怎么樣?”昨天中午剛和副校長吃過午飯的校長最緊張。 “還沒看到,不要緊張……”陽嘉義安撫道,他招了招手讓小乘|警過去“夢雪,他發(fā)的好模糊,怎么看能清晰一點(diǎn)?” “我看下,你要點(diǎn)查看原圖才行?!泵厦涂粗唤袎粞┑男〕藎警跟陽嘉義說話的時候很熟悉又很親昵的,感覺跟對著自己的時候都不是同一個人。 “哦原來是這樣,看清楚了看清楚了?!泵厦涂搓柤瘟x用兩根手指放大圖片,心想陽哥你看到了就趕緊說吧,沒看到校長額頭都在冒冷汗了。 “什么?死了七天了?”陽嘉義大驚,付夢雪也看到了,兩個人驚訝地對視。 校長瞪大眼睛,直接癱在沙發(fā)上了。 孟猛也有點(diǎn)驚訝,不過他本來也是相信胡白的,所以也沒有校長那么崩潰。 陽嘉義表情嚴(yán)肅起來,又給剛才的號碼撥了回去“老白,會不會搞錯了???昨天還有證人看見他的,而且我早上來的時候瞄了一眼,臉上不是都好好的嗎?什么?身上有尸斑?開始腐爛了?好了好了我也沒有懷疑你專業(yè)的意思,就是問清楚嘛,行行行改天請你吃飯,我現(xiàn)在還在辦案,好,掛了掛了。” 陽嘉義掛斷電話,嘆了口氣。 “本座和他可以走了嗎?”胡白皺了皺眉,把孟猛扯了過來,太浪費(fèi)時間了。 “……”這是哪來的中二病。 “行吧……”如果死了已經(jīng)有七天的話那就很難處理了,畢竟七天前還沒有開學(xué),也沒有證據(jù)證明這名同學(xué)和副校長有過接觸,線索算是斷掉了,陽嘉義抬起頭“這樣吧,這位同學(xué),你留一下聯(lián)系方式,有需要你協(xié)助調(diào)查的時候也麻煩你再配合一下?!?/br> “陽哥,你聯(lián)系我吧,小白他沒有手機(jī),我和他住在一起的?!泵厦驼f,心想天天跟胡白在一起,也忘記給他買個手機(jī)了。 “行,那有需要你們的時候再聯(lián)系啊。”陽嘉義拍了拍孟猛的肩膀說。 胡白有點(diǎn)煩躁,這人說話就說話又摸小奴隸的手又摸他肩膀的想干嘛。 “好的陽哥,有需要的話微信我?!泵厦捅攘藗€電話的手勢晃了一下,又跟輔導(dǎo)員和校長打了個招呼,搭過胡白的肩膀走出了校長室。 “不難受嗎?”胡白淡淡地問。 “嗯?什么?”孟猛不明所以。 胡白微微蹲了下來。 “……”孟猛恍然大悟,猛地抽回手,放開胡白的肩膀。 感覺自己猛男的形象受到了挑戰(zhàn),胡白真的太高了! 胡白失笑,小奴隸真的是時時刻刻在找機(jī)會占他便宜。 不過自己也不是很排斥? 接下來幾天陽嘉義都沒聯(lián)系過他們,孟猛也沒多問,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不是陽哥他們可以處理的,可是他自己一介普通小市民,也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