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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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仰:“因為他得尋找你散落各地的四肢。” 林子壩:“你倆要不要那么恐怖啊……” 澡已經(jīng)洗了,霍仰洗了個手之后爬上了床,附帶那個密封袋。 學(xué)農(nóng)基地的環(huán)境簡陋,也不見得干凈,吱呀吱呀響的上下鐵床,不知道有沒有洗過的軍綠色床單。 借著月光,霍仰輕輕打開密封袋,這里畢竟不是單人房,林子壩和宋遲彥就算了,雖然不爽,但他還不至于跳下去暴揍他倆一番。 可是,還有另一個alpha。 不知道哪里來的野alpha也能聞到岑真白的味道,只想象了下,他就一陣戾氣。 不顧被子臟不臟了,霍仰撈過蓋住了自己的頭,緊緊掖好四處角落。 他長,統(tǒng)一的被子遮不全他,他只能曲著腿。 只開了一個小口,青草味就溜了出來。 霍仰沒有把衣服拿出來,就透過那一個小口去聞。 他舒服得閉上眼,思維開始發(fā)散,也不知道岑真白做了什么,能留那么重的味道在上邊…… 忽的,一個荒唐的想法冒了出來,突兀地出現(xiàn)在霍仰的腦海里。 岑真白該不會,拿著衣服去弄,然后把東西弄上邊了吧? 的確像那個瘋子omega會做出來的事情。 那可是他的衣服! cao。 霍仰動作極大地從床上坐起來,生銹了的鐵床感覺下一秒就要散架。 林子壩本來都快睡著了:“霍仰你……做什么呼……” 霍仰勁瘦修長的小腿從床上伸了下來,踩在梯子上,他穿上拖鞋,提著那袋衣服進了浴室。 里邊一共四件衣服,他伸進手去想把衣服拿出來,摸到布料的那一刻,omega的信息素瘋狂地纏繞上他的手指,可alpha卻像是被燙到一般地縮回了手。 萬一,真被他發(fā)現(xiàn)了那干涸的白色玩意兒…… 霍仰捻了捻指尖,不知是想去洗手還是怎樣,半晌,他狠了狠心,一次性把四件衣服都掏了出來,掛在衣架上。 岑真白最好不要讓他抓到…… 萬幸的是,他從領(lǐng)口看到下擺,從左邊袖口看到右邊袖口,從里看到外,都沒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跡象,干凈得像沒經(jīng)過第二個人的手,甚至疊得整整齊齊,沒有一絲褶皺。 霍仰難以描述自己此刻的復(fù)雜心情,不知道到底是想發(fā)現(xiàn)還是不想發(fā)現(xiàn)。 他把其中三件疊好,想塞回密封袋里,卻觸及那幾張草莓阻隔貼,粉色的,安安靜靜地躺在袋子底下。 用過,也就是說這幾張阻隔貼在omega的脖子上起碼貼了十小時以上,期間無論岑真白去做什么,寫作業(yè)也好,吃飯也好,洗澡也好。 “cao。”alpha又像被燒到一般地挪開視線。 媽的,霍仰百思不得其解,用過的阻隔貼不丟留著到底做什么??? 難道就是等這一刻? 對,霍仰豁然開朗,誰會把阻隔貼那么私密的東西放別人那里?還那么趕巧別人又忘了行李箱密碼? 這目的性未免太強。 岑真白故意的。 過了大概五分鐘,霍仰才做好心理建設(shè),他左眼皮狂跳地塞好,并且在浴室把第一件衣服聞到?jīng)]有味道了才回宿舍。 alpha身體還是不想岑真白的味道被別的alpha聞到,絕不是他自己不想。 可或許浴室是開放環(huán)境,再加上他把衣服敞著放了不算短的時間,omega的信息素跑得很快。 短短三個小時,霍仰痛醒了兩次,也用到最后一件衣服了。 他抱緊這這件衣服,鼻尖貼著布料,慢慢又睡了過去。 只是,一串劇烈又突然的刺痛再次弄醒了霍仰,他不知疼了多久,總之手指已經(jīng)扭曲得僵硬得折去了一邊,怎么掰都掰不回來。 他低頭,瘋狂地去聞懷里那件衣服,卻一絲omega的信息素都沒了。 暴躁、憤怒、恐慌、絕望,悉數(shù)不受控制的情緒涌上。 霍仰忍著一波又一波的痛,那就忍著,忍一下怎么的?什么時候那么脆弱矯情了錢,連點疼也忍不了的? 一點都睡不了。 霍仰難受地用額頭抵著冰涼的墻,他受不了地用力撞了幾下,可壓根比不上一分身上的疼。 堅持了大概兩個小時,他汗涔涔地看了眼終端,瞳孔已經(jīng)痛得有點擴散了,還有三個小時……才能解脫。 在一次猶如過電一般從腳底炸開到頭頂之后,霍仰不行了。 小腿肌rou抽筋一般地突著,肢體像是折了一樣變形著,他踩空了階梯,差點從上床摔了下來,好在手最后握住了欄桿。 霍仰跌跌撞撞地走去陽臺,他迫不及待地從密封袋里拿出一張阻隔貼。 碰到的那一秒,手指上的疼立刻消退了,很濃的omega味,澆滅了燒在霍仰身上的火。 阻隔貼不大,摸起來很舒服,像純棉的材質(zhì),他看到這張阻隔貼上有一處小褶皺,在草莓的葉子上。 霍仰盯著看了一會,才把視線挪到鏡子上,他低頭,露出自己的后頸,然后把岑真白用過的阻隔貼,對準(zhǔn)了自己的腺體。 林子壩被聲響弄醒了,他睡眼惺忪的,以為霍仰犯病了呢,正著急著,想下床去問問。 這時,陽臺門被打開,是霍仰重新進來了。 林子壩打著手電筒,一照,愣了,“臥槽,霍狗你做了什么臉那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