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rou(雙重生)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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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8章 追妻記(2) ◎答應(yīng)(楚逐x拾九)◎ “小荷——”拾九回過神來, 楚逐已經(jīng)變了神色,眸光直落在她臉上。 她無奈嘆了一聲,對小荷道:“你先去忙吧。” “哎?!毙『奢p笑著應(yīng)了一聲, 快步走了出去。 “說媒?”小荷一走, 楚逐便朝拾九欺近了一步,幾乎將后牙咬碎,“秋嬸是誰?為何要給你說媒?” 拾九不想與他過多糾纏,又恐他找秋嬸麻煩, 只好向他解釋:“秋嬸是秋云夕的娘親, 她為人熱心,又把我當(dāng)親女兒看待,因此總是cao心我的事,你不要為難她?!?/br> 秋嬸這幾年沒少cao心她和秋云夕的終身大事, 自從秋云夕和平黎的婚事確定后,更是一門心思地要為她尋個好人家。 她不勝其煩,又拗不過秋嬸, 于是每次要么借機推脫, 要么直接躲起來。 楚逐眼眸一深, 他竟是沒料到,他不在的這幾年里,她差點被說與旁人為妻。 不過,想到她方才的表現(xiàn), 他緊繃的神色才稍稍松緩些許:“你拒絕了。” “嗯,最近衣鋪那么忙,我顧不上?!?/br> 說了這么一會兒話, 拾九已無心再與他閑聊, 這會兒衣鋪肯定忙起來了。于是一邊說, 一邊往外走去。 楚逐跟在后面,捕捉到了一絲言外之意:“那么,不忙的時候呢?” “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拾九停下腳步,看向他的眼神緩緩漫上疏離,“我的事,請你不要再過問了?!?/br> 說罷沒再給他說話的機會,轉(zhuǎn)身徑自往衣鋪去了。 * 晚上,秋云夕來到衣鋪。 天色已黑,店里的伙計和繡娘都回家了,衣鋪里空蕩又安靜,只有一盞橘色的孤燈靜靜照亮著柜臺。 拾九正伏案清點賬本,聽到門口的動靜望過去,打了個呵欠,抻著懶腰道:“秋娘,你怎么來了?” “拾九,最近真的辛苦你了……”秋云夕快步走到她面前,滿眼都是愧疚,“你一個人怎么忙得過來啊,衣鋪關(guān)幾天也不礙事嘛,別把自己的身子忙壞了。” 拾九笑笑,拍了拍秋云夕的手:“你放心,忙得過來?!?/br> 安樂衣鋪好不容易在這里扎了根,倘或遇著什么事便關(guān)幾天鋪子,那客人早跑去別家衣鋪了。 況且,秋云夕的婚事都是秋嬸這些長輩在cao辦,她便是關(guān)了衣鋪也幫不上什么忙,倘或叫她閑下來無事可做,反而不如忙衣鋪的事呢。 “好吧,那這會兒也該回去歇息了吧?我來幫你?!鼻镌葡ψ叩绞熬派韨?cè)一起清點賬本,頓了頓,問道,“聽說——他今天來了?” 衣鋪里突然來了個品貌不凡的男人,而且看上去與拾九關(guān)系匪淺,她自然是第一時間便得到消息了,不用說必定是這次隨求親隊伍一起前來的楚逐了。 “嗯?!睕]什么好避諱的,拾九點頭。 白天她撂下那句話后,便去衣鋪忙碌了,楚逐頓在原地,應(yīng)是明白了她的趕客之意。 然而沒過多久,他又出現(xiàn)在衣鋪,不過沒再打擾她,只是和其他客人一樣挑選衣服,引得眾人暗暗側(cè)目。 拾九卻只當(dāng)他不存在。 一切事情早已結(jié)束在五年前,五年后的現(xiàn)在,她希望他們除了認識以外,再沒有別的交情。 后來,她忙著忙著倒也真把楚逐忙忘了,到了夜幕降臨之際,她才發(fā)現(xiàn)衣鋪里已沒了他的身影,不知什么時候悄然離去的。 只是在今天的賬本上發(fā)現(xiàn),他竟把衣鋪里所有的男子衣服都買下了。 秋云夕見拾九蹙眉陷入沉思,心里頓時不好受起來,歉疚極了:“拾九,對不起……” 若非因為她和平黎的事,拾九這輩子斷不會再與楚逐有任何牽扯了,她心里怎么會不明白,拾九為自己做出的犧牲呢…… 而今,拾九卻被迫要與楚逐“重逢”。 她不知拾九心里如今到底是何想法,因此方才小心翼翼地試探,連楚逐的名字都不敢說。 “我沒事——”拾九倏然回神,她蹙眉只因為楚逐豪擲千金買走男子衣裳的舉動實在有些幼稚,絕無責(zé)怪秋云夕之意。 早在撮合秋娘和平黎的婚事時,她就有了心理準備。 “我方才只是在想——”拾九淺笑起來,打趣地看著秋云夕,“楚逐來了,平黎的求親隊伍也就快到了,到時候,咱們安樂衣鋪又要增添一個掌柜了?!?/br> “才不要呢,安樂衣鋪是咱們兩個的心血,那就只屬于咱倆?!鼻镌葡Ρё∈熬?,“他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哪里不能成就一番事業(yè)?” “說得也是。”拾九連連點頭,眼睛彎了起來,“要是叫平黎天天趴柜臺算賬,他肯定能把衣鋪掀了。” “哼,他敢!” 兩人正笑鬧著,秋嬸忽地從門口走了進來,笑道:“你們兩姐妹說的什么笑話呢,我在外頭都聽到了。” “娘,您怎么來了?”秋云夕走出柜臺,給秋嬸搬椅子坐,“這么晚了,衣鋪馬上就要關(guān)門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也不遲啊?!?/br> “當(dāng)然是為了拾九的事來的,白天拾九忙——”秋嬸看向拾九,“這會兒不忙了吧?” 拾九心里默默嘆了一口氣,果然躲不過。 秋云夕看著這場景便明白了,頓時頭疼起來,果然是為這事呢。 她這娘親給拾九做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她也想著讓拾九多認識一下別的男人也好,甚至還勸過拾九,不過—— 這兩天正是忙的時候,況且拾九今天剛見了楚逐。 秋云夕有點把不準拾九的心思,于是擋在她前面給她推拒:“娘,您天天給拾九張羅這些干嘛,你給惜華找去,惜華也尚未嫁人呢,家里又是靠不住的,早已斷了關(guān)系,只有我們可以依靠了。” “惜華我當(dāng)然也留心著呢,不過惜華年紀還小,待拾九尋得好歸宿,再忙她的事也不遲?!?/br> “那也不急在這一天兩天啊,我馬上要成親了,衣鋪就靠著拾九一個人cao持,您最近就別來煩她了?!?/br> “你這孩子——”秋嬸急道,“你以為我偏要趕著一天兩天嗎,你是不知道,這次我想給拾九介紹的人,是最近撫州鼎鼎有名的周子安周解元!人家周子安今年二十有四,長得一表人才,前些日子第一次參加秋闈就高中解元,現(xiàn)在已成了十里八鄉(xiāng)的香餑餑,撫州城去他家說媒的都踏破了門檻!” 秋嬸說著說著,便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拾九:“我瞧著那周解元和你年紀相仿,你們兩人一個長得俊一個生得美,簡直就是天作之合??!而且,這次可不是嬸子主動去說媒的,而是那周解元托人來找嬸子打聽你是否婚配,怕是早已中意你了,你們是不是先前就見過?” 拾九微微斂眉。 周子安? 實在沒什么印象。 拾九緩緩搖頭。 “沒見過正好認識一下——”秋嬸道,“你若是答應(yīng),嬸子便去回他們,安排你們見個面,你去相看一番,若是中意了,就是天賜良緣,若是不中意,那就當(dāng)面說清楚。” 拾九沉默不語。 撫州民風(fēng)開放,并非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盲婚啞嫁,只要家里支持,有些男女可以在說媒前見見面,互相相中了再提婚嫁之事。 她知道秋嬸是一心為她好的,之前也給她介紹過一些未曾婚嫁的年輕男子,都是當(dāng)?shù)夭诲e的青年才俊。 為了不辜負秋嬸的心意,她也去見過幾個男子,不過心中實在難以掀起漣漪,反而給她惹來了一些“窮追不舍”,后來她便再沒赴過相看宴。 不過…… 拾九的眼神忽地掃到了賬本上,她看著楚逐購買衣服的記錄,有些出神。 秋嬸還在不住地勸說:“拾九,現(xiàn)在十里八鄉(xiāng)的姑娘都看中他了,聽說連郡守都想將女兒嫁給他呢,而他卻獨獨打聽你是否婚配,可見對你有意,這樣的青年才俊你可不要錯過啊。” 她是真心為拾九考慮,像拾九這樣年紀的姑娘,幾乎已經(jīng)嫁人,很多連孩子都有了,而拾九卻像是對嫁人不感興趣,難不成一輩子就守著這個鋪子?況且,這次的周子安真是這兩年她瞧著的青年才俊里,條件最好的一位了。 “好?!笔熬呕厣?,聲音輕而鄭重。 雖然她目前沒這方面的想法,但是楚逐此番前來江南,心思卻是再明顯不過,若能趁機絕了楚逐的心思,倒也是不錯。 * 次日。 拾九又早早來到衣鋪,走進鋪子之前,特意向四周查看了一番,沒見到楚逐的身影,才開門進去。 此時,楚逐正在離衣鋪一條街遠的一家食肆,和成越面對面吃包子喝茶。 ——方才他欲往安樂衣鋪去時,被成越擋住了去路,索性請他坐下來,吃個早飯。 五年未見,成越的臉上褪去不少稚氣,已是一個少年模樣。 楚逐靜靜地打量他,等著他開口。 成越看著自己眼前這個依舊如五年前那般充滿壓迫感的男人,思緒不由得飄回當(dāng)年的小田村。 那天,趁著jiejie去廚房拿東西的工夫,他們曾經(jīng)有過一次短暫的談話。 至今他猶記得,楚逐坦坦蕩蕩地看著他,周身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那是自己穿著龍袍時都從未有過的—— 帝王威嚴。 他聽見楚逐一字一句對他道:“皇位就在這里,如果你認為我不配,你可取而代之,只要你有這個能力。好好長大,照顧好你jiejie。” 最后那句低啞的話,饒是鐵石心腸的人,都會被其中的哀傷所撼動。 他在那瞬間明白,楚逐愛他jiejie入骨,甚至期許著有朝一日他殺回京城,這樣,楚逐就能再見到他jiejie了。 只是沒想到,楚逐還等不及他長大,就已迫不及待地主動找上門來了。 成越咽了咽口水,饒是不像當(dāng)初那般弱小,站在這個男人面前,他依舊毫無氣勢:“你要帶我jiejie走?” 楚逐微訝,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是在擔(dān)憂這個。 他自嘲一笑:“若是可以,我當(dāng)初便不會讓她離開?!?/br> 成越不說話了,像是沒聽懂,又像是聽懂了。 “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楚逐沉默了一瞬,開口問他。 語氣很是溫和,像一個長輩。 若是——若是能與拾九好好在一起,他便是成越的姐夫。 也該是長輩。 成越?jīng)]想到楚逐竟會溫聲問起自己,愣了一下才道:“我和jiejie在外游歷了三年,隨jiejie來到吳水鎮(zhèn)后,我就一直跟著都神醫(yī)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br> “哦?”楚逐頷首,“治病救人,不錯?!?/br>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