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賈環(huán)重生復仇記_分節(jié)閱讀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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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螺村這邊如此折騰,若是說隔壁秋山村一無所覺,那絕對是笑話了,可就是看著眼紅,還有不少人說酸話,那又如何?說到底,這往海里撈錢的本事也就人家漁村的人家有,這陸地上靠著種田吃飯的人家那是別想的,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尋摸著將自家閨女嫁到這村子里來過好日子,或者是想著怎么娶這漁村的閨女做媳婦。 只是這嫁過來還好說些,這娶媳婦就難了,往日是沒人要這些人家的閨女,可如今人家家里有錢,有嫁妝,還肯嫁到這貧寒人家?門當戶對可不止是大戶人家講究的事兒,小門小戶也一樣計較這些。 所以不免這海螺村又多了一件麻煩事兒,那就是有好些和這村子里人家有親的秋山村的人家過來借錢,他們也不獅子大開口,都是窮人,就是貪婪些,見識也有限,更不清楚這漁村的人家到底掙了多少,所以只是試著開口要借上個五兩十兩的,想要拿著這錢去學著海螺村的人那樣開墾荒地,指望著三五年后,好歹能多上五六畝下田坡地什么的。 好在這親戚再多,能厚著臉皮的也是有數(shù)的,過不下去的也總是就那么幾家,所以這事兒不過是過了半個月上下,總算也平靜了下來,到底誰家借出去了,賈訓不清楚,他又不是什么包打聽,倒是自家娘因為豪富了一把,所以又拿出了十兩銀子給了兩個舅舅,讓他們一人買上五畝荒地,繼續(xù)開墾,至于換錢?也很是寬松的給了五年的時間,讓他們一年還一兩,真是寬裕的不能在寬裕了。 因為這個兩個舅媽就差沒有把齊氏當成祖宗供起來,這樣好的小姑子誰家能比得上?不過是大半年的時間,居然就借出去了一家七兩銀子,還幫襯著讓他們一家多了十畝地,即使如今還是半荒的地方,可是只要用心,過上幾年,他們家就那也就是能拜托村中最窮的人家的帽子,徹底揚眉吐氣了。 就是那個當泥瓦匠,不怎么靠著土地吃飯的七舅,也因為和村子里結了親,有人幫著cao持,還有借錢的地方,跟著置辦出了六畝坡地出來,家里也有了翻身的預兆,若是在零零碎碎的加上那些和海螺村有些親戚的人家,或多或少的買上三五畝坡地的事兒,海螺村一個村子的興旺,居然連帶著讓隔壁的親戚村子也一并開始有了發(fā)達的跡象,這真是讓賈訓這個從沒有往這邊想過的人也有些傻眼。 更不用說往日不怎么活絡的村長的動作了,那真是大手筆到讓賈訓瞪目結舌的地步了。 你道怎么,村長居然和縣里頭商量,將村子靠著水源那邊兩處山頭交接的地方由自己村子自行開出一條山路,然后將這兩處山西面下坡的一片坡地也劃歸到海螺村,好讓村子里的人買地開墾。 你還別說,賈訓知道了村長這個主意之后,特意和興哥兒往那邊走了一趟,雖說這山路難走了些,需要蜿蜒著走三倍的路,還需要爬山,可是并不是不能通行,而山那邊又是一處無人的地界,是處于東山和海螺村這邊的石頭山的夾縫中,簡直就是個封閉的南北走向的狹長山谷。離著最近的泉水村都有大概一個時辰的路,還是那種需要翻山的那種?;蛟S也正是因為封閉,除了東南還靠著海邊,是個出路,所以雖然這些山坡地還算是不錯,卻常年沒有什么人要,連個人影都瞧不見??傻搅巳缃?,卻是便宜了海螺村。 真要說,那地方,比海螺村都大些,除了沒有水潭,有沒有正緊可以進出和外頭聯(lián)絡的要道,還是個海螺口一般的地形,陽光不夠多,海風倒不小這些缺點外,那真是相當不錯的安居之所。就是那中間平地按照村長算的,還能有一百五十多畝平地可以耕種呢,即使是下田,那也是不錯的土地了不是。若是加上兩邊的坡地,算起來怎么也能有五百多畝,這些土地要是劃歸了海螺村,那整個村子幾乎所有人家的買地的渴望都能滿足了,還都是一兩一畝的最便宜的那種。 這一個大手筆,不單是把賈訓他們給驚了一跳,就是縣衙也嚇著了,劉班頭更是奉命和縣衙書吏等過來查看了好一陣。最后上報縣衙說,這地,進出無路,出了爬山,就是只有往海螺村這么一個相對還算是較為平穩(wěn)的小道了,就是這個小道,那也是不能走牲口的那種,想要徹底平整成能進出車輛的路,沒有十年八年,估計是整不出來,這里實實在在那就是雞肋,更不用說這些土地,因為常年沒有人伺候,海風暴雨的,土地貧瘠的不行,就是種上糧食,收獲只怕也頗為勉強。更要緊的是,這里水源實在是不變,就山上一個山泉眼流下來的小溪,和海螺村的那個是一脈相承的,你說能有多少水? 有了這么一個評語,縣衙還能說什么?立馬就下了一個公文,這地直接就劃給了海螺村,甚至表示可以直接劃歸到鹽堿地里,五百多畝地,只要意思意思給的一百兩銀子,那就能全賣出去了。而且還是五年不收稅賦的那種。 這一下子可把村子里所有人的熱情給點燃了,這樣一算,這一畝地豈不是只要不到三分銀子?就是其實也立馬將自己原本要買中田的計劃給放下了,一門心思想著這地怎么分。 最后的結果是,按照戶算,每一戶可以買三十畝,也就是九兩銀子。這點錢,如今在這海螺村算什么?幾乎是家家戶戶都能拿出來的,莫大更是為了這個差點和村長吵起來,因為他家人口多,還養(yǎng)著侄子,他力主要買兩份,就是王奶奶也和齊氏說好了,她名下也能買一份,到時候一分為二,十五畝賈家出錢,算作小苗的嫁妝田,一份歸王家最近的本家,誰家要誰家出錢。 不過是三五天的功夫,熱熱鬧鬧的各家老少爺們不但是交足了錢,甚至連各家的地都已經丈量好了,甚至已經開始準備清理了,這讓村長也樂呵的不行。 縣上只要一百兩,一共五百一十畝地,每家都分好了之后,還有三十畝作為祠堂祭田,每年大家伙兒幫著一并耕種,得的銀錢用來修繕祠堂和廟宇,撫養(yǎng)孤老,簡直是把村中的后路都給安排的百年不用愁了,更不用說按照三分銀子賣田,人人滿意之下,足足收取了一百五十三兩,剩下的除了打點地契,還能有不少用到休整山路上,這樣一比大錢即使不能把這山路開通成能同行車馬的好路,可好歹也能讓人挑著擔,往來行走了。 這會兒就是賈訓看向這村長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果然自己雖然說是兩世歷練,可在這些尋常百姓跟腳的大事兒上,還是比不得這人老成精的村長啊,往日只覺得這人公道老實,并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可是有了這一手,才能看出這人在這村長的位置上那據(jù)對是無人可以替代的。 不沖別的,就看著如今被稱作海螺谷的小山谷,就知道這村長只怕早就不知道勘探了多少回了,不然不可能有這樣的舉動,而能不斷的勘探,可見村長對于這漁村沒有自己的土地種植糧食也是很在意的,知道糧食這東西,關鍵時刻靠人不如靠己有多重要,甚至對村子只有那么一個山道通向外界,還是有些介懷,一直想著怎么開拓出更多的出路來。 因為這樣的心思,賈訓特意上門又裝癡賣傻的好生詢問了一回,想問問村長到底是怎么想的,有心學習一二,不想一問之下才知道,這地方居然百年前族人躲避戰(zhàn)亂的時候就已經發(fā)現(xiàn)了。 “二子啊,如今這地方既然都說出來了,那也就沒說的,也該讓大家伙兒都知道了,太平盛世的,沒什么用得上遮掩,可是當年卻不一樣啊,本來就是避禍的,能不多尋點退路?那地方就是退路,若是亂兵發(fā)現(xiàn)了這進入咱們村子里的路,要殺進來,那咱們好歹還能往那山谷里退,好歹也是爬山路才能到的地方,說不得就又能避過一場禍事兒。“ 這說起來,這是祖先們給自己留的逃命的地方?賈訓將這附近的地勢想了想,還真是,若是那邊的海邊放上幾條船,或者直接坐船出海,然后避開耳目,從那東南上岸,果然就立馬又是一個避難之所了。這樣一想,賈訓都忍不住為這村落的祖先的智慧叫好。 “至于一開始不直接在那邊定居,那也是沒法子,那里頭你也看到了,真進了里頭,要出去和外頭聯(lián)系那就難了,說是離著泉水村不遠,可這爬山絕不是件輕松活計,東山這幾年猛獸是沒了,有也讓人打獵的給弄走賣錢了,可當時戰(zhàn)亂十來年,山里野獸沒有了人時不時的折騰,可是多了不少,就是野豬也有好些,這樣的情況下,進出爬山有多難?一個不好都能送命?!?/br> 說道這個,村長用手掌狠狠的搓了搓臉,一臉的嘚瑟。 “如今呢?山里大東西沒了,就是有,那邊也是種地的,又不住人,妨礙不到什么,說不得還能給咱們送點rou食,豈不是更好?進出還有這邊可以走,這叫什么來著?啊,是了,進可攻,退可守,對吧,其實啊,也就是村子里都是打漁的,所以沒人往山里多走動,若是獵戶人家的,那里早就發(fā)現(xiàn)了對吧。呵呵呵?!?/br> 聽到這里,賈訓心中也是一凜,連這樣的小村落,不識字的人都知道,關鍵時刻,凡是兒要給自己留一條后路,當年的賈家,真的是日子過得實在太懵懂了,以至于連這最基本的道理都丟到了腦后,怪不得沒了下場呢。 ☆、第69章 老賈家在齊氏這么一個最近買地買上癮的當家主母cao持下,那山谷中多了四十五畝下等田,外頭其他村落又置辦了二十畝中田,就這么一下子,家里的田地直接上竄到了百畝只差三畝的地步,這樣的家業(yè),若是讓外頭的人知道了,那絕對不知道要紅了多少的眼睛,村子里能比他們家多的,也就是那么兩三戶而已,若是按照人均來算,絕對是屬于本村落第一位。 就是村長,跟著折騰了這么些個時間,也不過是將家底增加到五十畝坡地,十五畝中田罷了,連帶著賈家的親戚家,一個個也開始跟著發(fā)了家,不少人忍不住也想跟賈家搭上關系,可再一看,又歇菜了,老大已經成婚,大閨女也已經定下了人家,這一家子只剩下兩個小的,還有點希望,可卻也不是他們尋常人家能掰扯的,二小子就不說了,雖然年紀合適,都十一歲了,可是大伙兒別忘了,那可是附近村落,甚至是縣城里的公人都交口稱贊,說是有前途的孩子,這樣的孩子是他們能結親的?還有一個呢,才九歲,也在跟著讀書,這兩個娃,怎么看都是這賈家準備送到科舉試場上搏一搏,想要改換門庭的重要人物,這樣的情況下,沒有點家底本錢的人能和他們結親? 可真有點家底門道的,能看上這么一個暴發(fā)戶?能知道他們有多少家底?前頭就說了,所謂的門當戶對,在各個階層都是事實存在的,既然存在,那么自然他們也就有屬于自己的圈子,像是海螺村這里這樣,整個村子里一并發(fā)家的,一時半刻實在是不可能融入到這樣的圈子里,還都在自己村子里繞著玩呢。 好在賈家還有那么幾個親戚,比如開鋪子的表舅家,比如親家劉班頭,所以在某些消息上還算是靈通。 “你是說京城?” “可不是,最近那個熱鬧的,真是讓人開眼啊,隔壁縣的那個縣令,就是從通州那邊貶過來的,說是得罪了京城的不知道什么國公家,還有前幾日我聽驛站的人說,還有被貶到北面軍前的,這個折騰,這才開春,就熱鬧成這個樣子了,你說這一年還能有安生的時候?京城的大人物們掐架,弄到最后還不是小人物倒霉,這些聽說都是些旁支什么的,可見這些個人都是被大風掛著的?!?/br> 劉班頭一邊說,一邊吃著小菜,還時不時和邊上的洪書吏碰個杯,那個瀟灑的,讓難得來縣城準備買筆墨紙張的賈訓看著都眼紅了,他上輩子勞碌了一生,都沒有這么瀟灑過,可見他往日的日子有多悲慘,不過這會兒可不是他計較這個的時候,這會兒他更想知道的是,這京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這個總的來說,似乎還是洪書吏更加可靠些,好歹也曾經是官宦人家的孩子,消息渠道,內情分析等等,都要比一個班頭更精通些。果然這洪書吏也沒讓賈訓失望,看著賈訓瞪著亮閃閃的眼睛,一臉渴望的看著自己,立馬就笑著投降了,沒好氣的說道: “你啊,怎么就那么喜歡這些個小道消息呢,隔著那么遠都喜歡聽,真是奇了怪了,莫不是這會兒就開始為以后當京官做準備了?成了,告訴你吧,這事兒說起來也真是玄乎的很。起因是一封不知道什么人遞出去的信件。。?!?/br> 才說了信件二字,賈訓的心就是猛地一揪,隨即他整個人似乎都有些發(fā)蒙了,明明周邊聲響不斷,卻依然能聽到自己心跳,有那么一個聲音不住的在內心呼喊著,他的信,是他給賈璉的信。。。 是的,就是他給賈璉的信,說起來那賈璉絕對是個行動派,拿到了信,就去找了賈赦,這個時候的賈赦,已經在外頭有了昏庸好色的名頭,可是只要是個精明人其實不難發(fā)現(xiàn),這名聲傳的實在是有些不知道出處,你說人家昏庸?是,一個空頭子爵位,沒有實職,也不是什么文舉,武舉出身,沒有正緊的職業(yè)是不假,可是這也不能就說人家昏庸吧,你看到他干什么事兒昏庸了?實際上是人家什么事兒都沒辦,連家族出面和人交際,那也是賈政,和賈赦是一點關系都沒有,你說這樣一個除了出去買點古董,什么事兒都沒有的宅男,能昏庸到什么地方去?所以啊,這名頭實在是有些虛的荒。 至于好色,好吧,這一點還算是靠譜,這大房別的不多,小妾,姨娘,通房確實多的很,可是你在算算這些人的來歷,你就會發(fā)現(xiàn),這里頭大半都是人家老娘給的,他自己挑的也多半都是送上門的丫頭,你說這好色,好像也沒有好色到外頭去吧,這在自己家里,一個宅男,和姨娘通房玩點曖昧游戲,這個在這個時代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兒了,作為一個一品的將軍,即使是虛爵,那按照律法,能樣的姨娘就能有四個,就賈赦這樣的,不過是將所有的職位都填滿了而已,既沒有在外頭包養(yǎng)戲子,迷戀粉頭,也沒有強搶民女,偷人調戲,真心說不到人神公厭的地步,這要是也能壞了名頭,成為好色之徒,那朝廷泰半的官估計都逃不過這么一個罪名。 所以說這昏庸也好,好色也罷,也就是些無知小民,或者是不知道情況的陌生人才相信的,若是對賈家知道甚祥的人家,倒是大半都只是搖著頭,嘆一句可惜,就在沒有別的話可講了。 緣由很簡單,這個家用一個孝字,已經把這么一個大男人給裹挾了,看看這住在正堂,渾然就是當家人,霸占了整個榮國府資源的二老爺,和那個當家理事,明明是從六品小官之妻的二太太,頂著公侯府邸當家太太在外頭招搖的樣子,就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了。 也就是這些人自己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實際上問題已經很嚴重了,比如這賈政十幾年沒法子升官,能力不強是一個問題,可是這資歷總是夠的,可為什么還是不能往上升升?因為人品有瑕疵啊,這將自己當家大哥,擠到了馬棚邊上,自己盯著榮國府的名頭在外頭行走,很讓人鄙視的好不,這是鳩占鵲巢就權當自己是鵲的不知羞恥呢。有幾個能看的慣? 還自封老爺,太太,把名正言順的當家一家子,卻變成了大老爺,大太太,這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了所有人,他們這是謀嫡奪爵好不,都做到這一步了,人家還能對這樣的人品有期待?別把人當傻子,更不用說人總是同情弱者的,而這個家里,很明顯這大房就是弱者。還是個孝順的已經讓人感慨迂腐的弱者,即使因為身份不便,又估計王家人脈,不好直言,可也能變相的給看不順眼的二房下絆子不是。 這里頭的鉤鉤繞繞,賈訓自己并不是太清楚,即使他后來出府之后,學了很多東西,也只是知道這二房當家于理不合,讓人鄙視,卻不知道這些引起的連貫反應,就像是這賈家的太太們總是不出門做客,他從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可是事實上卻很不對,聯(lián)絡有親的人家在賈家有事兒的時候都有上門,可是為什么從不請賈家的人過去?還有為什么人家來總是婦人,從沒有別家的小姑娘來做客?這都是問題。 別人不請賈家的當家太太,是因為這當家太太名不正言不順,身份不夠,不帶著小姑娘來賈家,是因為賈家有一個老大年紀還住在內宅的賈寶玉,人家生怕毀了自家孩子的名聲。等等等等,這樣的事兒太多太多,一時半刻都說不完呢。 先回過來,我們說賈赦,賈赦其實不像是傳言中那樣的沒用,他只是被一個孝字給束縛了,又有心結,母愛就是他的心結,一心想要自家老娘對自己好些,最起碼不比老二差,為了這個,他付出了太多的感情和利益,卻總是失望,這才是他后來越來越昏庸和低沉的緣由。 即使再無能,即使再自欺欺人,當活生生的證據(jù)放到了他的面前,撕開所有的偽裝,讓他直面自己妻兒慘死的真相的時候,就是個木頭也會發(fā)火,賈赦就是這樣,他第一時間就派出了自己最信得過的,當初祖母留下的,如今已經在外頭莊子上養(yǎng)老的一群人,開始按照這上頭說的調查起來。 這世上從沒有什么事兒是能瞞的天衣無縫的,只要人做過,就總是有痕跡留下,更不用說還有這些明確下手的人的人名了,所以即使這些重新啟用的人一個個早就離開了府里,人脈什么的已經不比當年,可是真查起來還是很快的,沒有多久,大概也就是四五天的功夫,有一些原本被掩埋的痕跡就開始浮現(xiàn)了端倪。 ☆、第7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