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攻略對象[GL]_分節(jié)閱讀_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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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蘇墨突然覺得兩人的身份調(diào)換了,當(dāng)年總這般撫著對方后背安慰的人明明是她!不過不得不說,聽著這人柔和的話語,感受著這人熟悉的氣息,蘇墨心里的那股氣漸漸地還是散了,到最后剩下的,也只有安寧,和對她的眷戀。 這回算是徹底發(fā)泄過了,蘇墨收拾收拾心情,也終于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溫雅從容。她甚至掏出手絹替鐘韶把手上的牙印包扎了一回,這才開口問道:這些年,你過得可還好? 鐘韶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蘇墨的臉上,不曾移開半分,仿佛想要將錯過的四年不回來一般。聽問便是笑了笑,一臉輕松的道:被通緝了這么久,我還是活蹦亂跳的來到了你面前,自然是好的。 蘇墨卻是一點也不信她的話,她終于還是抬手撫上了鐘韶的臉頰,柳眉微蹙了下:何必騙我?你流亡在外,又消瘦了這么多…… 沒等她說完,鐘韶便是一挑眉道:既然你不信我的話,認(rèn)定了我吃苦,又何必再問? 蘇墨頓時一滯,美眸微轉(zhuǎn),幽幽的看著她。 鐘韶立時妥協(xié)了:好好好,是我的錯,阿墨只是關(guān)心我,是我不知好歹。 見她如此反應(yīng),蘇墨的眉頭反倒蹙得更緊了:我怎覺得你變得油嘴滑舌了?還有之前在大雄寶殿,當(dāng)著滿殿神佛的面,你就敢用那……無賴手段! 鐘韶突然覺得,蘇墨此刻的表情很有些眼熟。仿若曾經(jīng)偶然見過的一出捉j(luò)ian戲碼,那女子沒捉到當(dāng)場,但她看著自己丈夫的目光和此刻的蘇墨當(dāng)真有些異曲同工…… 這念頭一出,鐘韶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忙解釋道:沒有沒有,我當(dāng)時只是有些著急了,忘了那是在佛祖跟前。至于油嘴滑舌,那也沒有,只是我這些年在外學(xué)著行商,和人打得交道多了,自然也就更能說會道了些。 能說會道,怎么說也比油嘴滑舌要好些吧? 蘇墨到底也沒在這等小事上糾纏,倒是聽到鐘韶說行商,便是問道:你去了哪里行商?前兩年梁國境內(nèi)到處都貼著你的通緝令,你恐怕也不敢亂跑吧? 果然,蘇墨還是敏銳的,問題一針見血。 鐘韶倒也沒想瞞她,便是笑道:我去了西域,走波斯到陽關(guān)這一條商路,雖然遠了些,不過收益倒是不錯。她說著拍了拍自己腰間掛著的那把充滿異域風(fēng)格的彎刀,還沖著蘇墨眨眨眼:如今我有一支商隊了,也積累了一些資產(chǎn),肯定養(yǎng)得起媳婦的! 因著西域之地如今尚未被梁國收復(fù),所謂的商道其實都是商人們自己走出來的,風(fēng)險大,收益也大,鐘韶半年才能走一趟,但走一趟的收益甚至比公主府整年的收入還要多,可謂暴利。只不過這種暴利伴隨的風(fēng)險,是死亡! 蘇墨沒有去過西域,但她喜歡看各種書,游志雜記自然也看,更何況還有那么多形容關(guān)外的詩詞。于是沒有理會鐘韶那調(diào)笑的話,她面上一點也不輕松,甚至嚴(yán)肅得有些沉重:聽說西域盡是荒漠戈壁,還有馬賊沙盜,行商兇險異常,九死一生,你怎么就敢…… 鐘韶早就猜到蘇墨會是這個反應(yīng),便是面色不便,只溫聲道:阿墨,別擔(dān)心,我總是要回到你身邊的。所以再如何的兇險,九死她也能尋到那一生。 蘇墨唇顫了顫,不知道該說什么。 鐘韶卻又牽起她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臉,順便蹭了蹭,故作擔(dān)憂:其實在西域那邊走得多了,便也不覺得什么了,只是那沙漠里的風(fēng)沙卻是真大。你摸摸看我這臉,都糙成什么樣了?吳先生一直念叨,說你見著我如今的模樣,肯定嫌棄。 蘇墨的手動了動,指尖下的觸感自然不復(fù)當(dāng)年細嫩,不過她沒說話。 鐘韶本也只是隨便說說,借此來轉(zhuǎn)移蘇墨的注意力。此刻見她不說話,反倒真有些在意了,便是眉頭一皺,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真嫌棄了??? 蘇墨淡淡的將手抽了回來,又淡淡的瞥她一眼,不置可否般反問:你覺得呢? 鐘韶如今早不是當(dāng)年那青澀小郡公了,臉皮也仿佛被西域的風(fēng)沙吹厚了些,便是湊到蘇墨面前,一本正經(jīng)道:我覺得你肯定不嫌棄!早先在大雄寶殿,你看我笑看愣神了的。 這種事彼此心知肚明就好,真被宣諸于口,蘇墨的臉立刻便燒了起來。 她沒好氣的推開了鐘韶,轉(zhuǎn)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而如今的蘇墨也并非當(dāng)年的蘇墨了,在這片刻間她便壓下了心頭的羞澀,面色迅速恢復(fù)如常:幾年不見,你不僅變得油嘴滑舌,臉皮還厚了許多,這般自作多情的話也說得出口。 鐘韶不錯眼的盯著蘇墨,自然也看見了她臉上曾經(jīng)浮現(xiàn)的那一抹薄紅。她玩笑也有分寸,自然不會再拿蘇墨看著自己臉愣神的事來說,萬一真惹惱了對方怎么辦? 跟著上前幾步,鐘韶拉著蘇墨的手,將她又從剛落坐的椅子上拉了起來。 蘇墨順從的被拉了起來,卻有些不明所以,便是拿著詢問的眼神看她,誰知一扭頭卻看見鐘韶自己在那椅子上坐下了!正覺哭笑不得,手上卻是陡然傳來了一股力道,蘇墨立時便被拉得往后一個踉蹌,繼而直接跌到了鐘韶的懷里…… 鐘韶一把攬住了懷中人纖細的腰肢,然后習(xí)慣性的將下巴擱在了對方肩頭。等察覺到蘇墨似乎有掙扎著想起身的意思,她才開口說道:阿墨,別動,我想抱抱你。 蘇墨坐在鐘韶腿上,臉都紅了,這次是壓也壓不下去:你松手啊,方才不是已經(jīng)抱過了嗎? 鐘韶便耍賴道:沒抱夠。說完想了想,又撒嬌般的補了句:我四年沒抱過你,沒聞見你身上的氣息了,你就讓我多抱一會兒吧。 蘇墨從來沒這樣坐在人腿上過,就連小時候父母也不曾這般對待過她,是真有些不自在??墒嵌吢犞娚卣Z調(diào)軟軟的話,又想著兩人的親密關(guān)系,到底還是沒再掙扎,只是身體多少有些僵,脊背也挺得筆直。直到身后鐘韶的身體貼了上來,兩人相互依偎著,她僵直的脊背才漸漸放松了下來。 安靜的待了會兒,換鐘韶主動開口:這四年,我都耗在西域商路了,除了行商賺錢組建商隊,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不過阿墨,你是不是也該與我說說,你這四年過得如何了? 這四年蘇墨過得如何?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衣食住行自然如往常般都是最好的,說忙碌也忙碌,不順心的大抵也只有朝中那些事了。除此之外,便只是在深夜獨處時,心總有些空。 但這些矯情的話蘇墨自然不準(zhǔn)備與鐘韶說,便是淡淡道:一切尚好。 誰知鐘韶聽了這話一挑眉,反問:那阿墨可知,我此番為何匆匆而來? 蘇墨聞言反倒拿眼瞥她:我尚未問,通緝令已撤了半年了,你為何一直未歸?從大赦天下開始,她等了她半年,等得心都慌了,只怕這人是出了意外。 鐘韶顯然也能想見蘇墨這半年來的期盼,便是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有些心虛的解釋道:半年前我剛好啟程去波斯了,不知道大赦天下的事,這是才回來。 一出陽關(guān),那是真的音訊全無,除非鐘韶主動往關(guān)內(nèi)送信,否則連徐文錦也沒辦法聯(lián)系上她。若非如此,她肯定在第一時間就入關(guān)了,哪里還會拖上這半年? 蘇墨聞言也能明白其中的陰差陽錯,便也沒有責(zé)怪什么,左右如今人已經(jīng)回來了,這便是好的。 這個問題揭過,鐘韶便又將話題扯了回去,主動道:九月底我才西域回來,入關(guān)后便是一刻也沒敢耽擱,直接就回來了。因為我剛?cè)腙P(guān),徐先生就告訴了我一個消息,讓我不得不立刻趕回來。 蘇墨此時已聽出了些許不對,便是扭頭看她,卻是正對上鐘韶委屈的目光,她可憐巴巴的說道:先生告訴我說,阿墨你要擇婿了。 作者有話要說: 鐘韶(委屈):你要找別人了,你不要我了 蘇墨(堅定):沒有,你別聽人胡說八道 鐘韶(撒嬌):那我要安慰 蘇墨(遲疑):親親抱抱舉高高嗎?我……可能力氣不夠…… 攻不過三秒,小劇場不知不覺也得受啊,有種沒救了的感覺 第135章 年年歲歲 蘇墨擇婿之事并非空xue來風(fēng),但真要說是事實,卻也未必。因為荊國公似乎確實有這個打算,也露出過些許口風(fēng),然而這事已經(jīng)在京中瘋傳數(shù)月了,卻是沒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