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有您的紅包[GL]_分節(jié)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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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還有人如此愛著自己。 她知道謝溫玄什么都不會說,于是便回答了謝溫玄沒有問出來的那句話:“我回來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被生理期打敗了。 立個flag,日更半月到完結(jié)。 我是個勤勞的好孩子。 ☆、搞事? 皮咖篍緊緊地抱著謝溫玄,感受來自她身心的溫度,卻也沒忘了周圍的人。 上次老太醫(yī)高聲道了告退才離開,這次居然想一聲不吭就溜,真是個滑頭。 “謝謝你啊。” 皮咖篍突然開口說了這么一句,把老太醫(yī)嚇了一跳。謝溫玄也放開她,回頭同她一起看向老太醫(yī)。 老太醫(yī)被盯得沒轍,溜了一半兒,腿都踏出門檻一條了又給收回來,在地上盤腿兒一坐。 “你這小女娃,咋知道是老夫的?”老太醫(yī)捋著胡子,白色長須在手指頭上繞了一圈兒,手指頭一松,那長須就盤著旋兒散開了。 皮咖篍看著玩胡子的老太醫(yī),覺得自己得了失語癥,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往后一趟便窩在謝溫玄懷里,只向老太醫(yī)的手腕子努努嘴。 老太醫(yī)手腕子上正綁著一條紅繩吶。 “您可真是月老,走到哪都帶著紅繩,就沒覺得扯煩了?” 月老低頭瞅瞅手腕子,又聽她這么一問,頓時就笑了:“可不是,煩都煩死了,有的小娃娃像你們這樣乖巧,好久都不吵架不分開,但有的是真讓老夫生氣?!?/br> 皮咖篍一樂,小腦袋瓜子往前一探,又被謝溫玄逮回來,只好不滿地白她一眼,然后接著問月老:“你生啥氣?又不是跟你在一起?!?/br> “嗨,浪費(fèi)老夫的紅繩!”月老一拍大腿,滿臉的痛心疾首,“以前九重天上養(yǎng)的紅血蠶多,吐出的絲給小公舉們做完衣裳還能剩不少,就都給老夫拿來編紅繩了??赡切﹤€混蛋小娃娃太多,紅繩斷了一根又一根,久而久之積少成多,血蠶絲剩的再多,也供不上老夫了?。 ?/br> 頭一回聽到天上故事的皮咖篍好奇心爆棚,礙著謝溫玄攔著她不讓她往地上跑,只好不停地蹭著謝溫玄柔軟的胸前。 “那怎么辦呀?” 一提到這個解決方案,月老就欲哭無淚了,從懷里摸出個破破爛爛的小紅袋子,抱著那袋子哀嚎起來:“這里面是自從我當(dāng)上月老之后攢下的積蓄,”他把袋子倒過來抖摟抖摟,但是什么都沒倒出來,“全都用來填補(bǔ)后面買血蠶絲了啊!” 月老抽抽鼻子,又指了指那袋子:“你瞧瞧,你瞧瞧!老夫窮的都抽了這袋子的絲來做紅繩!” “……怪不得這錢袋這么破?!逼たШE忍不住回頭跟謝溫玄小聲吐槽了一句。 “不要再說了?。 彪m然聲音很小,但月老的耳朵很靈。這次他是真哭了,面條寬的眼淚糊了滿臉,抱緊錢袋在地上打起滾兒來,“老夫的小錢錢快回來!” 皮咖篍有點(diǎn)同情他,老大一把年紀(jì),卻為了年輕人的感情生活cao碎了心,現(xiàn)在好了連養(yǎng)老金也沒了,雖然死不了,但是看著也好可憐的。于是眼巴巴地看著謝溫玄,抓著她的手臂搖啊搖:“謝寶寶,我們要不要幫幫他?” 謝溫玄面無表情,既不看皮咖篍也不看月老,只把皮咖篍的腦袋瓜子按回懷里,聲音毫無波瀾:“不要,離這個傻老頭兒遠(yuǎn)一點(diǎn),你已經(jīng)夠傻了,不能再被他傳染得更傻?!?/br> 皮咖篍:“……” 在一起這么久謝溫玄還是覺得她傻,這日子還能過了么! 正當(dāng)皮咖篍打算跳打謝溫玄的膝蓋時,月老突然一骨碌爬起來,收起剛剛哭瞎的模樣,變得一本正經(jīng),看著皮咖篍和謝溫玄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樣,慈愛又寵溺:“你倆好好的比他們強(qiáng)上千倍,這樣老夫就放心了?!?/br> 他打個響指變出一朵云出來,“得走咯,不然孟婆又得跑天上來找老夫,天天聽她講話,老夫的耳朵都出繭子了?!?/br> 和孟婆?皮咖篍眼珠子一轉(zhuǎn),不怕死地問了句:“咋,你跟孟婆有一腿嗎?” “有個姥姥!”月老啐了她一口,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她啊,沒事就來問我,上次被帶走的那個孩子怎么樣,我就告訴她挺好的,結(jié)果第二天她又來問了,最后變成天天問,煩都煩死了。不說了,我得去看看今年的血蠶絲有沒有多余的。” 皮咖篍剛才問完又被按回去,這會兒正掙扎著出來要跟月老道別。沒辦法謝溫玄摟得太緊,她只能隔著謝溫玄的身子悶悶喊了一句拜拜。月老飄出去十米又溜回來了,謝溫玄剛把皮咖篍放出來,這會兒看見月老竟然沒攔著皮咖篍。 月老倒是不介意,只朝著皮咖篍說一句:“二月之期,切莫錯過,吾等天神,當(dāng)助爾力。” 這次說完是真的走了,留下皮咖篍愣了好久。謝溫玄在一旁也沒多問,甚至半句話都沒與她講。 長秋宮的氣氛莫名安靜了不少。 皮咖篍回想著月老的話,不禁眉頭緊蹙。她與主系統(tǒng)交談時,連M9都被封印了,而她也沒有把全部告訴M9,也就是說連M9都不知道這次談話的重點(diǎn),而這些神仙居然會知道,怎么說都沒道理啊。 難不成這些神仙有什么別的特異功能?皮咖篍撓撓頭,陷入了沉思。 忽然一碗墨綠色的湯汁出現(xiàn)在眼前,這可把皮咖篍嚇了一跳,無比驚恐地看著端碗的謝溫玄。 “你這是要謀殺嗎?!” 謝溫玄搖搖頭,示意她喝下去,皮咖篍半點(diǎn)猶豫都沒有便拒絕了:“我不!讓我喝,你想都別想!” 皮咖篍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喝藥了。由于體質(zhì)差經(jīng)常生病,從小她就要喝各種各樣奇怪的藥,后來喝吐了連膽汁都吐出來,可是不喝身體就不會好,于是皮mama想盡一切辦法威逼利誘,皮咖篍只能邊哭鼻子邊喝藥。 現(xiàn)如今身體好了,她才不想讓悲劇重演呢,這碗黑乎乎的東西簡直勾起了她被喝藥支配的恐懼。 皮咖篍在床腳縮成一團(tuán)兒,十分警惕地盯著謝溫玄,她決定一旦謝溫玄有什么動作,她立刻就把人打暈。 不料謝溫玄端起碗自己喝了一大口,把皮咖篍看得目瞪口呆。這么苦她怎么下得去口?! “你……這是要唔!” 本壘打。 謝溫玄湊上去親了皮咖篍一口,滿嘴的藥汁全進(jìn)她嘴里了,而可憐的皮咖篍連掙扎都忘記了。 皮咖篍好不容易咽下去,卻見謝溫玄又灌了一口,于是趕緊滿臉痛苦表情猙獰,對為所欲為的謝溫玄敬而遠(yuǎn)之。 “哇靠你你你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