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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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定睛看去,卻是那與皇太后最為親近的戶部尚書。 這人一出來,皇太后這邊的人差不多便已經(jīng)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紛紛眼中透露出了一份哀愁。只是若是仔細(xì)看去,那眼底溢著的可不是欣喜么? 把自己從這個案子里摘出來,沒有一個人不想這么做的。只是,這案子已經(jīng)查到這里,必定會有一個人出來頂替這個罪名——而這個人,不可能是皇太后! 見到此時跳出來以一己之力承擔(dān)下這個責(zé)任的戶部尚書,牧元塵原本靠在椅子背上的身體不由得直了幾分。 “尚書可知,這私造假幣一事乃是滿門抄斬?” 他僅僅盯著戶部尚書的眸子,想要從他的眼中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怯懦之意。 只不過,他看出來的有懊惱,有無奈,有悔恨,卻獨獨沒有他想要的膽怯…… 戶部尚書并沒有理會牧元塵的話,只是把自己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那幾個證人身上,盯著他們的眸子問道:“與你們接頭的人報的可是本官的名號,你們可以因為背后有本官這個護(hù)身符所以才敢肆意妄為,制造假幣的?” 那工匠看了一眼戶部尚書,又看了一眼皇太后的方向,動了動嘴唇之后還是按著戶部尚書的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如此一來,人證物證具在,再加上戶部尚書親自認(rèn)罪,這一罪狀便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br> 只不過,皇上念于戶部尚書自己承認(rèn)罪行,并沒有讓他們滿門抄斬,而是換了一個稍微輕一點的刑罰。 戶部尚書被抄家,家中男子充軍流放,女子送入繡坊,一時人走茶涼。 一時之間,戶部尚書的事情在大街小巷成為人人們的飯后閑談。只不過,不過是不到半旬的時間而已,戶部尚書的這件事已經(jīng)從人們的心目之中逐漸淡去。 “只可惜,這次沒有動到皇太后那邊。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恐怕我們這次的收獲會更多。誰會想到,這最終竟然會跳出來了一個戶部尚書把這一且全部都頂了下來……” 溫婉看著自己面前那個正在處理公文的人,想起前一段時間兩人為了假幣案付出了多少精力,其中又有多少次的誤會和不解,便不由得為這次的結(jié)果而憤憤不平。 只是,雖然溫婉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是畢竟這只是她一個人的想法。對于牧元塵來說,這個結(jié)果就未免與她所想到的不是一個想法。 “其實不然,我們這次的結(jié)果本來就已經(jīng)達(dá)到他送利用的上限了。公主可以想想,我們所掌握的證據(jù)雖然說可以在皇太后身上安上一個罪名,但她畢竟是一個國家的皇太后,僅僅是這么一個罪名是不能把她完全打壓下去的。到時候,便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倒不如現(xiàn)如今,他們那里折了一個戶部尚書,倒也是為我們清了一個障礙。” 如此轉(zhuǎn)念一想,溫婉不由得也覺得好像是這么一回事,一時之間便也不再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結(jié)。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jīng)了結(jié)了,溫婉不可避免的需要進(jìn)宮去和溫晟再次商議一下他們接下來的行動路線。只不過,這聊著聊著,還是免不了地回到了假幣案這件事上。 “話說回來,那日提督他在大殿上公然帶著本宮離開也不是有意的。畢竟因為追查了那么長時間的案子終于有了證據(jù),免不了便想著把這件事早早告知你我。如此一來,難免便在禮儀上面有失偏頗?!?/br> 看著自己面前的那個人,溫婉一邊觀察他的臉色,一邊把自己心里對牧元塵袒護(hù)的話說了出來。 看那人臉色沒有什么異常,溫婉這才放心了一些。 畢竟先前的時候溫晟派人同自己講了他對于牧元塵的權(quán)利的忌憚,那便不更不能說些什么讓他不喜的話再次刺激他的神經(jīng)。而此時剛剛過去的假幣案,便是一個最好的證明牧元塵的能力的事情。 想到這里,溫婉便接著自己剛剛說的話把話題引到了牧元塵這里。 “其實,提督他的心一直是在皇上這邊的不是么?但看這次假幣案的事情,皇上或許還不知道,但是他所做出的努力都在本宮眼里看著的。他是真的為了皇上的事情而殫精竭慮,若是已經(jīng)坐到了這種程度還有被皇上您責(zé)怪的話,未免太過于苛刻了?!?/br> 她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畢竟這件事雖然溫晟沒有親眼看見,但是他心里也是有數(shù)。 畢竟,能把一個戶部尚書逼得自己出來認(rèn)罪,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情。 只是…… 只是,這人這么輕易的便把皇太后那里的頂梁柱給扳倒了。那若是輪到自己,豈不是自己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他看著自己面前那個一直在為了牧元塵而開脫的人,心中的話愣是一句也沒說出來。 他的阿姊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那人不會有任何反心,此時他再去與她說起這件事便不是找她商議,而是他自己小肚雞腸了。只是,他身為一個帝王,不得不想到這種方面的事情。 他的這種顧慮不僅僅是在溫婉面前微微表現(xiàn)出來,就連在朝堂之上也有了輕微的表現(xiàn)。 別的人或許還沒有什么感覺,但是對于這個洞察人心已久的人,自然有了自己的定奪。看著那小皇帝最近在早朝之上頻頻向自己挪過來的目光,牧元塵大致已經(jīng)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 暗自笑了笑那人的顧忌,牧元塵便裝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平日里是什么做派依舊是什么做派。 一番作為,算是把我行我素這幾個字詮釋了個遍。 不僅如此,他那目中無人的態(tài)度也讓朝中不少大臣們很是不滿。一時間,不僅僅是那個坐在龍椅上的小皇帝,就是那些站在下面的大臣們,也都感受到了牧元塵那邊傳來的陣陣威脅之意。 一時之間,朝野之間對于牧元塵的意見越來越大,大有明面上說出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