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坦誠相待
書迷正在閱讀:爆寵激萌:總裁大人夜夜愛、絕色狂少、吻妻成癮:司少靠邊站、嬌妻養(yǎng)成記:迎娶百萬新郎、不良寵婚:總裁大人,請止步、嬌俏小醫(yī)妃、怒海潛龍、惹火嬌妻:總裁撩妻不要停、重生之前妻的逆襲、不死狂帝
畢竟這德源自己剛剛從那里面出來,另一邊這個黑衣人就自殺了。如此一來,豈不就是德源郡主的嫌疑最大了? 一想到這里,眾人的矛頭都不由得對準了那個剛剛還在一臉得意地說著自己問出來的情況的德源。 這么突然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德源自己也整個人都懵了。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么一來意味著什么情況。對于他們來說,既然自己是最后一個接受這個黑衣人的人,自然就是自己是最有可能下毒的那個人。 一時之間,即便是剛剛還在身邊伺候著的那些丫頭婆子侍衛(wèi)小廝們,也都對對于德源這個人的人品產(chǎn)生了懷疑。 “剛剛還以為郡主這是好心在幫助提督和長公主,現(xiàn)如今看起來,說不定這黑衣人其實就是郡主派過來的?!?/br> 他們路過的或者是一直都在這里看著的那些下人們終于還是有嘴碎的人,即便是站在這院子里面,他們也忍不住想要開口八卦一下。 只是第一個人開口的時候,他們還望牧元塵那邊看上兩眼。 見到牧元塵和溫婉他們兩個人都不理會他們嘴碎,這便愈發(fā)的毫無忌憚了。平日里那些人對于他們好,那些人對待他們的時候其實就是一個 表面的和氣,他們自己的心里都記得清清楚楚。 故而,這一次德源的事情出來,他們一致都以為這件事兒就是德源自己自導(dǎo)自演的一處鬧劇。一來可以傷害長公主,二來還可以在提督面前裝好人。 “那可不是,郡主嫉妒長公主跟提督之間的感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長公主大度,不與妾計較,這郡主倒是還給點陽光就燦爛,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這說話的聲音幾乎都可以說是毫不掩飾,而那說話的人的目光其實就是盯著德源的方向,就等著德源自己過去咬她一口。 可是不等德源反應(yīng)過來,另一個人就又接著上一個人的話頭說了下去。 “這不就是么,想前兩日那醒酒湯的事。還不是因為郡主想要搶功勞,害得長公主半夜還要再下廚為提督做一碗醒酒湯。她自己倒是好,做了錯事之后竟然還有臉去跟提督哭訴……” 凡此種種,一句句的都扎在德源的心上,一句句的都一點都不加掩飾,不由得讓德源覺得自己在這里呆了這么長時間, 簡直就是白費了。 妄她往日里對待這些下人們那么好,現(xiàn)如今自己出了這種事情,竟然到最后還是要護著溫婉這個人!她自己都看不出來,這個叫溫婉的,到底是哪兒好? 德源聽著他們的討論,覺得自己的心里很是委屈。可是即便是她自己的心里覺得委屈,現(xiàn)如今的情況也不是她自己能夠解決的。 她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牧元塵的身上,試圖從牧元塵那邊得到一些安慰,得到一些信任。 只是,在她剛剛把自己的視線轉(zhuǎn)移過去的時候,溫婉卻先一步上來把她的視線全部都給擋住了。 “怎么,自己做了錯事不敢承認,還想著讓提督給你背鍋?” 這一次的溫婉,是徹底拋棄了自己往日里的那種好相處的人設(shè),口中說出來的話也沒有原先的時候那么溫和了。對于她來說,這么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根本不值得自己去在她的身上花費心思。 “我……” 德源的心里實在是委屈,連對于她自己的稱呼,都已經(jīng)變了一個調(diào)調(diào)。 聽到德源話語里面透露出來的無限的悲涼,溫婉也不過是嘲諷地笑了一下,并沒有繼續(xù)說些什么。 看到自己面前的情況,牧元塵似乎是真的忍不住了,就在德源眼眶里面的淚珠差一點點就要低落下來的時候,立馬便把自己的話給說了出來。 “你們也不能這么說,畢竟郡主去幫忙一起身犯人那也是為了給我們減少一分壓力。再說了,要不是郡主的話,我們又怎么會知道對方其實就是本官官場上的對手呢?確實不知道哪個對手竟然這么大膽,敢動到長公主的頭上。這要是讓本官找到了證據(jù),他的官位就不用要了。” 牧元塵的話語里面透露出來的滿滿的都是對于德源的話的信任,就連所有人都以為那黑衣人其實是德源派過來的時候,他卻無條件相信德源是無辜的。 如此感覺,就像是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闖進了一片沙漠,口干舌燥快要死了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碗清水一樣。 所謂之,可以救命的態(tài)度和話語。 只是德源這邊還沒有沉浸在牧元塵對于自己的信任里面多長時間, 那邊溫婉就已經(jīng)繼續(xù)說了下去。 她自己可是對于德源的這個行為很是不喜,故而說出的來的話那可謂是針針見血。 “郡主不能這么說,本宮也不能就這么說郡主是要害本宮,可是先前時候郡主三番五次找本宮的事情,這可是真的。如此一來,這一次的事情, 郡主又如何能保證,它確實不是你做的?” 面對溫婉的質(zhì)問,德源一時之間實在是說不出來任何話語。 畢竟先前的時候她針對溫婉是確有其事,而現(xiàn)如今,相信自己的只有牧元塵一個。如此一來,德源不由得便繼續(xù)把自己的目光轉(zhuǎn)移到牧元塵那邊。 接收到德潤傳遞過來的信號的時候,牧元塵立馬會意,跟溫婉反駁起來。這兩個人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可是在這一眾人面前演了好大一出戲。 就在這么一出戲里面,那個當(dāng)事人德源早就不知道被牧元塵的行為給感動成了什么樣子,深陷在牧元塵的溫柔和對她無條件的信任里面。 看到德源那邊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轉(zhuǎn)變,牧元塵暗地里給溫婉做了一個手勢,兩個人爭吵的強度便沒有那么大了。 “其實,那個黑衣人是姑母那邊的人。只是姑母掌握著德源家人的命運,德源生怕自己要是說出的來的話,自己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即便是德源說話的聲音并不大,卻足夠在場的這幾個人聽見了。 牧元塵早已知曉真相,可還是裝作感激德源坦誠相待的模樣,一出好戲做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