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章:祭奠愛情和結(jié)婚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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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頭磕的,把越老爺子最后一絲不悅和心狠,也給磕沒了。 腦子里全然都剩下憤怒了。 顯然,這一次的憤怒對象,不再是自己的孫子越煌,而是墨如陵和墨國濤他們父子了。 好你個墨老頭,可以?。?/br> 我越俸山一而再的退讓,給你們老墨家的人,留了臉,留了面,你老墨頭家就是這么回報他的? 正如越煌最初和卓越他們所說的那樣,從墨如陵敢于讓巴卡他們,算計和弄廢穆建勛開始,墨國濤作為墨如陵的老子,就休想從這個池沼中,拔出去了。 更別說,那個巴卡還弄了個錄像,敲詐了蘇云裳一筆,絕對數(shù)額巨大的美刀。 如今穆建勛陷入了深度昏迷,在樂山療養(yǎng)所那邊。 如果有人不信的話,相信憑借都城幾大上層家族的能力,想要弄清楚真假,是很容易的。 如果穆建勛從此成為植物人的話,那么他的悲慘境遇,應(yīng)該有誰來負(fù)責(zé)? 他的后半生,就這么徹底完了,又該誰來買單? 楚燦的情況,本來就是個特列,楚燦瘋了,現(xiàn)在正在好轉(zhuǎn)中,除非他親口說,他是被穆建勛給賣了的,不然的話,楚燦的事情,現(xiàn)在很有商榷的可能。 可要是穆建勛有了萬一的話,墨如陵這個責(zé)任,想要推卸都是推卸不了的。 巴卡的口供,還有穆建勛手臂上被注射過毒品的針孔,他被毆打過的傷痕,等等。 都是現(xiàn)成的證據(jù)。 最最鐵證的就是,蘇云裳現(xiàn)在為止,還在墨如陵的控制內(nèi)。 那么問題來了! 敢情你們墨家,一個勁地高舉著楚家的楚燦,受了委屈的借口,之前不少次,明里暗里的針對越煌,針對穆東和穆建勛他們。 博了無數(shù)人的同情,讓許多人都覺得穆建勛,要是被找回后,不管怎么對待都是應(yīng)該的。 現(xiàn)在弄到最后,原來你們家墨如陵,才是真真正正的算無遺策,財色雙收。 把所有人都耍了個遍后,結(jié)果好處你們一家得了! 噢!越老爺子此刻還想起了,蘇云裳肚子里還懷著一個老墨家的重孫呢! 娘西皮的,老墨頭果然是玩陰的好手?。?/br> 夠可以! 難怪自己的大孫子,知道了這個真相后,整個人都懵了,覺得憋屈的不行。 這樣的情形,換誰誰能不憋屈? 他就知道他家大孫子什么都是好的,不好的,全是別人。 比如,此刻越老爺子的心里,已經(jīng)恨不得赤膊上陣,沖到玉瓊山療養(yǎng)院那,直接把老墨頭給打死。 讓他陰人!自己喜歡玩弄一肚皮的心機也就算了,養(yǎng)個兒子,生個孫子,也全是陰人! 趕緊雙手扶起越煌,“好孩子,爺爺不知道這些,讓你受委屈了。是爺爺?shù)倪^錯!” “總是我讓你忍啊忍的,一味的要求你顧全大局,不要兒女情長,卻不知道讓我煌兒,被人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臉?!?/br> “這次是爺爺?shù)倪^錯!好孫子,你放心!這頓委屈,爺爺我不叫你白受!” “爺爺!” 越煌神情激動地看著越老爺子。 老爺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男子漢的肩頭,要扛得住無數(shù)的委屈和重?fù)?dān),你一直都做的很好,爺爺相信你的未來,會做的更好。” “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墨國濤可不是你個小子,就能輕易動的,方家丫頭的婚事,既然我已經(jīng)讓你老子和你二叔去說了,這個事情就不好再耽誤了?!?/br> “這樣,你就親自去趟方家,和你岳父老子說一聲,就說我老頭子說的,再委屈他們家最后一次,婚期就定在那三個日子中的最后一個日子吧!” “也就是下個月月底那個吉日。相信有這么長的時間,也夠我老頭子活動一番手腳了!” “總之,你是我越俸山的孫子,爺爺必不叫你帶著滿肚子憋屈和怒火,結(jié)婚!可好?” 越煌深深地對著爺爺敬了個禮,“是,爺爺,我都聽您的?!?/br> “好!好孩子!爺爺沒看錯你!來,跟我來!” 說著,老爺子拉著他,往他自己的臥室方向走。 身后的人,見他們走進房間后,就自覺的停住了腳步,退到了院子里。 “爺爺?” “這個給你!” 老爺子從床頭的一個小柜子里,拿出了一個有點舊的盒子,上面還有掛鎖在呢! 越煌有些發(fā)怔地接過,然后就見老爺子從脖子里,掏出一根繩子,下面掛的就是一把鑰匙。 取下,也遞給了越煌。 那還帶著老爺子體溫的鑰匙帶繩,就這么落在越煌的掌心的時候,越煌更加發(fā)怔的同時,還有點惶恐。 剛才他說的所有,雖然都是真話,卻也有他絕望的情緒,蘊含在其中。 他知道,從爺爺發(fā)怒痛罵他開始,他就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就像蘇牧業(yè)早就料到的那樣,如果他還不想其他人,比如蘇云裳,受他的連累,被爺爺和整個越家遷怒的話,他就不能再抱有僥幸的以為,自己和蘇云裳之間能修成正果。 原來在爺爺?shù)难壑?,從頭到尾蘇云裳都是不夠資格,成為他越煌的賢內(nèi)助的。 并不是他以為的,爺爺疼愛他,他回來懇求一下,也許爺爺就會為他都考慮一下。 事實是,當(dāng)爺爺聽到他剛露出點不想要娶方媛的念頭,爺爺就怒火高漲,痛罵、甚至有了想要放棄他的想法。 越煌從前和穆建勛極為要好的時候,曾經(jīng)感慨過,他其實并不喜歡爺爺和家族給他安排的一步步的路。 他想要自己走出一條路來。 他也以為除卻他是越俸山的孫子之外,他越煌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金字招牌,是軍中的標(biāo)桿。 可當(dāng)他看到爺爺真的露出想要替換他的念頭的時候,他才猛地發(fā)現(xiàn),他以為的他越煌是個獨立的個體,其實壓根就是另一個錯覺。 唐國這么大,比他敢拼敢干敢豁出命的人,多的是;比他聰明、果敢、銳利、鋒芒的人,也是找得出不少,可那些人,為什么都沒能出頭? 而他越煌卻年紀(jì)輕輕,三十幾歲,已經(jīng)是大校級別,實權(quán)副師了? 不就是因為他的爺爺叫越俸山嗎? 如果他爺爺不再看好他,整個越家,難道就真的找不出第二個越煌了? 他不能再那么自欺欺人,不能再那么自我感覺良好了! 如果失去了越家三代掌權(quán)人,這個身份的越煌,別說以后還想從旁,偷偷地看護蘇云裳,看護穆建勛,便是他自己,也會從一條龍,活成一條蟲。 那一瞬間,越煌可謂經(jīng)歷了人生中,最醍醐灌頂,又最為清醒和殘酷的醒悟。 也在那一瞬間,他終于在心底,徹底地放棄了繼續(xù)和蘇云裳一起的念頭。 所謂壯士斷腕,莫過于此! 既然愛情已被自己的天真,和殘酷的現(xiàn)實打?。?/br> 那么他無須再做其他的權(quán)衡,保住他的力量、前途、和權(quán)勢,就成了至關(guān)緊要。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就選擇了,向他的爺爺?shù)皖^。 同時,也毫不猶豫地,就把原本他自己打算下手,去對付的墨家,給拖下了水。 因為他失去的太多了。 準(zhǔn)確地說,是陰險的墨如陵,害他和穆建勛都失去的太多了! 既然這樣,那整個墨家,都別想干干凈凈地待在岸上看風(fēng)景,都下來吧! 這便是他的絕地反擊! 談不上陰險,談不上狡詐,他只為了祭奠他,剛意識到的內(nèi)心,卻還沒來得及擁有的愛情! * 接下來的整個六月,一直蔓延到7月中旬,都是瘋狂的。 從初夏漸熱的風(fēng),一直蔓延到盛夏的烈日。 季節(jié)和氣候帶來的炎熱,遠(yuǎn)遠(yuǎn)趕不上都城風(fēng)生水起的熱潮,來得煎熬磨人。 短短一個半月,自上而下,不知多少人下去,又不知多少人上來。 運氣好的,僅僅是丟了位置,運氣不好的,不好意思,牢獄里,還有他的一席之地。 氣氛混亂的何止是都城? 可以說整個唐國的大部分地區(qū),都受到了影響。 上面的人,知道怎么回事,且不知道就一夕間發(fā)展成這樣嚴(yán)重的態(tài)勢。 而下頭的那些人,是完全不知道上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完全是大神打架,小鬼遭殃! 今上和整個內(nèi)閣,包括國會,都紛紛出馬,天天的三五十個人,去兩家進行調(diào)解,奈何完全不起作用。 墨老爺子和墨副相,一開始還覺得冤,不知道越俸山這個老東西,發(fā)的什么瘋。 然后等某一天,越老爺子氣勢洶洶的,坐著他的專車,親自去了趟玉瓊山墨老的住所。 在里頭停留了半個鐘頭,便又氣勢洶洶的走了。 緊接著,本來都想要反擊的墨家,就像是霜打的白菜,蔫了! 反正據(jù)說墨副相從墨老爺子那,出來的時候,半邊臉都是腫的。 所有人都說,那是被越老爺子給煽得耳光。 只不過當(dāng)事人,自己都不說話,別人說再多,也不過就是以訛傳訛,做不得真。 反正,這個事情就是一個插曲。 但是這個插曲之后,事態(tài)非但沒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越家一系可以說是士高氣昂,反正逮到是墨家一邊的,不管好壞,一律就是踩。 踩不下的就讓能踩的來幫忙。 而墨家一系的呢,一開始還指望上頭來個話頭,給個命令,再不濟來個暗示啥的也行。 結(jié)果可好,墨老爺子一聲不吭,墨副相聽說又老毛病犯了,去休養(yǎng)了。 整個墨系的,就跟后娘養(yǎng)的一樣,一下子沒人管了。 被踩的人多了,也冒出火氣來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反擊了再說。 泥人還尚且有三分土性呢!你們越系的人,是不是都是瘋狗啊? 怎么逮誰咬誰啊! 干! 于是,轟轟烈烈,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整個攪和成了一鍋爛粥! 等到今上和內(nèi)閣等人,意識到情況都快要徹底失控了,終于不能再坐以待斃的,來什么調(diào)解之類的了。 得,趕緊集體,全部上越老爺子那去吧! 他們也算是看出來了,虎老威風(fēng)在! 越老爺子以前那是真的叫脾氣好。 那些以為他老了,沒幾年的人,這下子全算是見識到了一個,發(fā)瘋、發(fā)狂、發(fā)怒到了極點的老爺子的怒火了! 尼瑪!扛不住?。?/br> 好在這一次的互踩,主要集中在了墨越兩系之中,沒有牽累到其他人。 要是稍微再擴大一點點范圍,那都日子沒法過了。 得!老爺子,拜托您了!您這怒火,可以稍微收一收嗎? 咱有什么委屈,有什么不滿,可以提嘛!對不對? 這唐國現(xiàn)在這么美好,也是有您曾經(jīng)的辛苦和功勞的,您舍得看著這大好的一切,為了一點點小輩的恩怨,弄成這樣? 墨老也病了,病得還挺重,這次是真的,不是假的,您就且歇歇怒,咱們再從長計議好不好? …… 總而言之,就是好話和軟話,并著來。 越老爺子經(jīng)過這么些日子,也覺得差不多了。 雖然目前為止,墨家還沒有,把那個孽債一樣的墨如陵,給交出來。 但是墨國濤父子,已經(jīng)代替他那冤孽的兒子,付出了慘重的教訓(xùn),老爺子也覺得氣消得差不多了。 也并不想真的滿都城都樹敵。 他是有智慧的人,這番雖然牽連了無數(shù)人。 看似因為他們兩家的私人恩怨,才有了這場風(fēng)波。 可這互相打弄的過程中,何嘗不是許多兩家,都想清理出去,又苦于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清出去的良莠不齊的害群之馬,都借著這次機會,給折騰了個干干凈凈? 這一下空出了大把的位置,正好也讓今上,和其他家的人,能有機會,填補上他們各家覺得合適的人選。 嚴(yán)格的說來,最后的結(jié)果,大體局面上,還是好的。 要不然的話,光是靠著越老爺子的招牌,就能干出這樣,近乎動搖國本的事情,那也太當(dāng)唐國無人了。 * 總之,在旁人看來,這一場,開打的莫名其妙,結(jié)束的也如同驟雨一般,瞬間便收住的群架,終于結(jié)束了。 履新的履新,調(diào)任的調(diào)任。 但見新人笑,舊人在監(jiān)牢! 反正到了月底的時候,善忘的人,已經(jīng)完全不去記前半個月的驚心動魄了。 這個時候,越家的請柬,開始發(fā)布了。 然后全都城的人,驚訝地發(fā)現(xiàn),越家三代子,越煌,竟然要結(jié)婚了。 這一次是真的。 為什么要這么說? 因為有幸收到請柬的都發(fā)現(xiàn),婚期就是隔天! 這估計是有史以來,發(fā)請柬請客,發(fā)得最晚的主家了。 哪有第二天要結(jié)婚,隔夜才開始發(fā)請柬的? 這在唐國自古的禮儀里,那都是相當(dāng)?shù)牟欢Y貌的。 可發(fā)請柬的這是越家,前半個月才發(fā)了一次‘老夫聊發(fā)少年狂’的越俸山越老爺子。 尼瑪,誰敢說他老人家不知禮? 得!趕緊備上簡單、隆重、卻不能價值高的禮品,歡歡喜喜的去參加越煌和方家小姐的婚禮吧! 最手忙腳亂的是距離遠(yuǎn)的,收到請柬后,發(fā)現(xiàn)第二天根本沒有從自己所在郡城的航班,可以飛往都城的。 有辦法的趕緊連夜訂機票開始轉(zhuǎn)機,連轉(zhuǎn)機都不便的怎么辦? 帶上三個助理,星夜兼程,開始開車上路,總之,不管如何,越家三代未來家主的婚禮,那是必須去參加,爬也得爬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