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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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博舔舔上顎,他年紀大了,額上急的都是汗,差點哭出聲來,“喬,你是了解我的,為了科學可能會做出些瘋癲的事,但我的本意不壞,并且我知道后果,我保證將損害降到最低,不會侵犯你的利益……” 兩人離得較遠,又加上四周驚叫連連,按理說莉莉應該聽不見,電鞭正甩得起勁兒的人卻若有所感的轉身一抽,約翰悄悄地移了點,塞勒博的屁股便受了那鞭,空氣里還是第一次彌漫起燒焦的味道。 莉莉打夠了,冷笑出聲:“賽老狗,明天要是我的寶貝媳婦兒還沒醒來,我就讓你再試試,看這幾年我的審訊技術有沒有退步?!?/br> 約翰飛快地扔了半暈過去的塞勒博,愛憐地將妻子摟在懷里順氣,“好好好,不然就把他再關回聯(lián)盟地牢里,我們不氣啦不氣啦~” 莉莉,曾經(jīng)的禮頌大將軍繃緊腮幫,還想著上去踹幾腳,被約翰一抬安放在肩上,約翰捏捏她的小屁股,“放心,塞勒博不是真的那么沒分寸……” “是啊,有分寸,不然哪敢回來?!?nbsp; 聲音平淡如水,聽不出來什么不好的情緒,不過在她身邊伺候多年的約翰卻是感覺到自己的小妻子心里是有些不快的。 他不敢說,女兒長這么大,受傷了妻子從來沒有給過多余的關心,現(xiàn)在這么焦慮,還完全是因為雌性激素激增導致的,更不敢說,他和蕾亞所布的局,倒是漏算了抽筋的賽老狗。 “好的將軍大人,咱們不生氣了,先去看看小二好不好,還有幾天它就要出生了,正好趕上老大的婚禮,雙喜臨門多好呀……” 兩人都是聯(lián)盟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不過明面上浦蘭將軍是功高震主而自請遠離廟堂的正面人物,舒巴洱則是勤王攝政,挾天子以令諸侯,控制聯(lián)盟大半資源的反面人物,兩人的相愛相殺的故事,夾雜著各色響當當?shù)娜宋铮f幾天幾夜都說不完的精彩。 婚后更是矛盾重重,流言不斷。 實際上兩人的開端十分美好,在浦蘭自我流放之前就認識了舒巴洱,后來因為各種原因分分合合,戰(zhàn)爭結束后便生兒育女,回歸圓滿。 只是舒巴洱的身份地位比較特殊,聯(lián)盟也離不開他,所以明面上是夫妻不和,浦蘭獨自在母星生活,舒巴洱則繼續(xù)在聯(lián)盟和王室任職,常常和喬裝的妻子傳緋聞也別有一番風味。 關于能量寶石,誰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現(xiàn)的,可能禮頌最老的生物也不清楚,早年因其稀有度被當做普通寶石放在寶庫,它的作用得以體現(xiàn)還得追溯到某次小規(guī)模的奪權爭斗。 兩個種族的相互屠戮,高地人發(fā)現(xiàn)他們守衛(wèi)寶庫的士兵明明殉職了,第二天卻在亡靈殿祭祀時悉數(shù)復活,還帶著前世記憶,更有甚者能預知未來。 于是大祭司才發(fā)現(xiàn),所有寶藏中,只有那塊石頭吸收了鮮血,紅亮得仿佛能吞噬宇宙。 既然有了石頭,浦蘭曾是禮頌最高將領,他們和大祭司又頗有交情,那么事情很快就能解決才是,塞勒博趴在床上治療的時候想著。 果然不多會兒,就有侍從稟告,禮頌的客人到了,正與主人在蕾亞小姐的客廳議事。 蕾亞在皇宮有自己的樓庭,事從緊急便沒那么多顧慮,客廳東側便是兩人沉睡的臥房,隔著一間室內(nèi)花園。 塞勒博小跑著接近了客廳,再改為不緊不慢的走,皇宮紀律森嚴不得使用任何可控機械,也因此浦蘭才把他的機器助手打得粉碎。 聽到門后傳來平和柔順的嗓音,他正了正衣領,不由得又想起禮頌游船上那雙琥珀般的眸子。 “咳咳,我進來了?!狈块T打開,浦蘭側身站在落地窗前,盯著暖池中一枚半米高的碧青色橢圓蛋,而舒巴洱坐在沙發(fā)上,他的下手坐著白紗遮面的大祭司。 她還是那么典雅秀麗,塞勒博掌心發(fā)熱,“普蘭絲,你好,你還是這么美呢?!?/br> 普蘭絲眼皮都懶得抬,輕輕嗯著算作應聲了,她不近人情的樣子讓塞勒博更加緊張。 “我,我不是故意的……因為因為回程的路上遇到了意外,路樹冬她……蕾亞求我我才……” 舒巴洱臉色一下就沉了下去:“那你為什么要躲到間之隙避開兩方救援的人,還要偷偷摸摸混進禮頌,名不正言不順,忒修蕾亞闖下的禍待會兒算,我們先來理理你得付出的代價!” “噓!”浦蘭回頭瞪了他們一眼,進花房里摸了摸小二,再去臥室里照看蕾亞兩人。 這就是她不管事,一切都由舒巴洱做主的意思,所以塞勒博也不能通過她向禮頌求情了。 普蘭絲目光跟著她移動,看到那顆孵育蛋時,眼里鋒芒閃過,只是短短一眼便低下頭,誰也沒有察覺。 “那你,那你說,我要怎么辦!”塞勒博壓低嗓子,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普蘭絲挑眉瞟了他一眼,轉過身子不出聲。 舒巴洱捏捏脖子,感覺禮頌的人其實都很難搞,他給出的補償方案,得考慮到對方接不接受,而自己又是否給得出,當然,塞勒博是逃不掉的。 “聽說白皚最近又再弄一批圣徒?”十年一次的另類選秀,舒巴洱看了看塞勒博,假裝沒看見普蘭絲不自然的耳紅。 塞勒博反應過來,也有些面熱,他不就是靠著選秀混進皇宮的嗎,那些宮人資質(zhì)上佳的就能進圣塔,服務于祭司們,中等的服務王室,下等的只能混個普通侍從。 被祭司選中的皆是天賦極高的存在,假以時日,他們就是白皚活的知識庫,因此篩選和鍛造要求極高。 舒巴洱坐直身體,指著塞勒博道,“別看他這幅樣子,從白皚到禮頌,再回白皚這一路能毫發(fā)無損,還偷……咳,我把他送給白皚,外加叁年五級晶石供應,如何?” “以他的能耐,不說復原能量石,再造塊也行啊,如何?” “當然,給了白皚就是大祭司你的人了,你退給我我都不要,如何?” 涉及到利益,事情可以說很復雜也可以說很簡單,反倒若僅僅是單純的喜好問題,會好辦得多。 普蘭絲想了想,重新看向塞勒博,“你真的可以再造一個?” 塞勒博解釋道:“原理是一樣的,只是自然和人工的區(qū)別,兩者能力強弱而已。” 出人意料的是,普蘭絲沒有討價還價,反而十分欣喜地應下了。 條件談好后,普蘭絲便在客房住下,準備處理蕾亞和路樹冬的事。 塞勒博也沒有上趕著繼續(xù)做舔狗,他還有好多事需要向舒巴洱交待。 處理好兩國矛盾的舒巴洱心情很好,大搖大擺地走進臥房,皇宮有飛船上沒有的資源,蕾亞和路樹冬都躺在柔軟的大床里,蓋著水晶罩。 而她的妻子,正用腦袋抵著蕾亞身側的罩子,像在跟自己角力。 舒巴洱心軟軟的,他走近浦蘭,將她抱進懷里,毛絨絨的大手握住兩只冰涼的小手。 “別擔心,她答應過,會醒過來的?!?/br> 微暖的風吹動著庭院里的花草輕輕搖曳,蜂兒蝶兒在枝葉間翩飛,近夏的氣息在這小小的庭院中撲面而來。 浦蘭泛濫的荷爾蒙涌動著,無處發(fā)泄的母愛爆發(fā)出來,她捏緊那雙厚實的大掌,憋的眼眶通紅。 “我覺得很對不起她,我不是一個好母親……我很害怕,小二出生后我又會變得……” “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是我的錯……”舒巴洱將臉貼緊她的頸窩,不斷重復著,“你不會變得,沒人再逼你,你有我了……” 浦蘭哭哭啼啼一陣,待那激素消散下去立刻清醒過來,羞憤地拍打著舒巴洱,反而惹得他覺得情緒不穩(wěn)定的妻子異??蓯?。 地庭院里沒有綠茵,看不到半點春夏的氣息,讓人站在院子里就感覺到了憋悶。盡管她很不喜歡這個地方,可是她的腳步還是緩慢而穩(wěn)妥。 普蘭絲揮開眾人,緩緩拿手揩掉額上細密的汗珠,聽見身后傳來的腳步聲,先是瞪了眼隨侍幫忙整理裙擺的婢女,轉身看見是塞勒博后便立刻切換成溫婉模樣。 “博士,你做好準備了嗎,高塔出了點事,我想要啟程先……” “不急不急,你手下的人那么沒用嗎,連點小事都處理不好。”出人意料的是,即使塞勒博還是那副雙頰緋紅的樣子,語氣卻有些不容抗拒的生硬,“你看看,蕾亞醒了還在念叨著要感謝你,剛好叁天后是蕾亞和樹冬的婚禮,再叁天后是將軍第二子的誕生日,你不是最關心你的大侄女了嗎。” 聽到這么一句,普蘭絲一愣,臉上有著怔忡。 蕾亞醒來就提到了她?她知道那些事了嗎?他又知道多少? 普蘭絲下意識不愿意相信,因為若是真的,見他對自己生出的著迷十分真切,這種憐愛并不像是假的。所以即便她覺得塞勒博這個人有些復雜,可能并不簡單,可是她也很難相信他會對自己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如何,留下來看看吧,我也好放心跟你走呀~” 普蘭絲微微一笑,偷偷觀察著他的表情,試圖說些以后的事分散他的注意力,雖然句句屬實,可也有一大部分虛話。 兩人你來我往的打機鋒,彼此都有了防備,又是表面功夫的強者,便都不確切有沒有從對方嘴里套出想要的信息。 塞勒博說還要密切觀察兩人醒來后的狀態(tài),便先行一步告退,實際上是將二人對話一字不漏的說給舒巴洱聽。 “她真那么說?” “是的,她應該察覺到了,哪怕只是懷疑?!?/br> 舒巴洱心情不錯,兩只耳朵上的絨毛都張開來,襯得耳朵又圓又可愛,與粗枝大葉的人格格不入,卻渾身散發(fā)著沐浴后陽光下的舒適,“哎呀我有些煩躁,計劃提前,你去辦吧,我不想在婚禮上再看見白皚的人,一個二個裹著白紗跟蜘蛛精似的。” 你煩躁,嬌妻在懷兒女雙全,你煩躁個屁! 塞勒博又想到白皚的穿著,好像是那樣的,只有懂得欣賞的人才會覺得霧蒙蒙的十分圣潔,而浦蘭那種穿著鎧甲露著大腿兇神惡煞的只有舒巴洱會喜歡。 “好的,立馬收網(wǎng),那我將功贖罪……” “嘖,別得寸進尺。”舒巴洱揉揉下巴,“不過小二的團隊我還在考慮……好了,下去吧,注意別弄出太大動靜,免得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