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洪荒]紫霄宮里鎖著只三足金烏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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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初究竟是怎么樣的腦殘才會這么快的把他放出來,才會真的給他梳理神魂???!這種不懂得知恩圖報的家伙就應(yīng)該和天道那個小婊砸一樣團吧團吧封印了! 這廂的鴻鈞大大氣的七竅生煙,那邊的太一卻有些憂心地摸了摸還不能化形的小妖皇大人,“哥哥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適?” 小妖皇誠實的搖了搖頭,軟軟的回了一句,“沒有。”他頗為享受與太一的親昵,腦袋蹭了蹭太一的頸窩,頗為的興奮,“弟弟弟弟,我馬上就可以化形了~到時候就可以一起和你教訓那些無恥的混蛋啦!” 太一當然是笑著應(yīng)和,“那可真是太好了?!彼D了頓,又道,“哥哥還記得多少?” 小妖皇大人很是奇怪地望他。 “當然都記得??!”他正很興奮地想和太一一一列舉,卻突然愣了愣,又有些迷惑的模樣,“嗯……應(yīng)該,都,都記得吧?!?/br> 太一心下頓時了然,雖微有失落,但哥哥只要能夠安然醒來,并且慢慢恢復就已經(jīng)足夠。他看著微有些倦了的小金烏,卻是體貼的笑道,“哥哥也累了,我抱著哥哥睡一會兒好不好?” 小妖皇大人一邊嘟囔著,“才不要弟弟抱,好丟面子?!币贿厖s乖乖地扒拉著太一的手臂,集齊安穩(wěn)的睡了過去。 鴻鈞此刻除了冷笑也就只剩下了冷笑。 太一輕哼著帝俊曾經(jīng)在少時同樣哄過他的小調(diào),將小妖皇哄著入睡。這歌聲距離上次響起早已經(jīng)過了不知多少萬年,然而這一刻的人物竟然巧妙的來了個對換,實在是不得不感嘆命運的離奇。 雖然對于這樣的經(jīng)歷,太一不覺煩躁,反感寬慰,但是對于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是顯然不會有多么好看的神色。 看著此刻還臭著一張臉明顯沒有半分愧疚的鴻鈞,太一的面色顯然就是極其的冰冷了。 “道祖大人可真是有興致,竟然為了戲弄太一甚至不息與哥哥搶奪一具小金烏的身體,怎么,也不嫌擠的慌?” 鴻鈞琢磨了一下,而后笑道,“雖然的確很擠,但是溫香軟玉在前,也只能夠忍一忍了。太一,我實在是想你,卻也是別無他法。你看我也不單單只是把他擠開,這不是還幫帝俊梳理神魂了嘛,否則他那里有現(xiàn)在恢復的如此之快?” “快?這樣虛弱到人形都不能幻化,難道也算好事?” “這就要看你如何看待了,”鴻鈞一想起剛剛太一幾乎要喜極而泣的神色心中也是不愉,簡直是嫉妒的發(fā)了狂,磨牙輕哼道,“我看你剛剛也挺高興的啊,久別重逢,難道不該要好生感謝一番貧道嗎?怎么倒是如此冷言冷語?!?/br> 太一對鴻鈞的厚臉皮也算是再一次深深的領(lǐng)略到了,他也不再和面前的這個混蛋再繞什么圈子,又見識到了鴻鈞的固執(zhí),干脆直接開口問道,“你剛剛說,除了從我身邊離開,什么都答應(yīng),是與不是。” 鴻鈞以為他愿意退讓一步,頓時眼睛都亮了一亮,當下放言,“當然,你若是實在擔心帝俊,我也可以一直幫他梳理紊亂的神魂,還可以幫他暫時化形?!?/br> 以鴻鈞對太一的了解,雖然覺得他如此快速的答應(yīng),但心中定然是不滿,是以毫不猶豫地又附加了大把的條件,管他之后如何,萬事開頭難,先把最初的問題解決了才是正理。 然而這次卻是遠遠的超出了他的預料,太一只是極其淡定的點了點頭,并且表示,“這先不急,我有一件事要問你,你若是答應(yīng)了,再來提以后的事情吧?!?/br> 鴻鈞大大心中再有不好的預感,也只有洗耳恭聽。 就只見太一冷冷一笑,“你先——讓我打一頓!” 據(jù)說事后,鴻鈞大大一邊吐血一邊復雜感嘆:媳婦,真特么的烈! 然而,自己選定的人,吐著血也要追下去QAQ?。?! 作者有話要說: 道祖大人和小妖皇大人的決戰(zhàn)之夜。 道祖大人完敗╮(╯▽╰)╭ 心機小妖皇大人無辜眨眼賣萌中。 第三十章 不過好在太一終歸是沒有食言,在這之后對于鴻鈞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他沒有太過過分的sao擾自己,倒也和那會子化了形、再次于洪荒偶遇鴻鈞之時看不出什么區(qū)別。 ——抬眸之間,微微一笑,淺淺的弧度也不知道是嘲諷多上一些,還是淡然多上一些。 這些天里,小妖皇大人只有偶爾才會蘇醒過來,鴻鈞倒是說話算話,確是沒有食言地日日盡心幫帝俊梳理紊亂的神魂,太一看在眼里,對他的態(tài)度顯然是軟化了許多。 他們這得過且過,山間隨心游樂的日子是過的無比舒心,然而洪荒之上卻是早就鬧了個天翻地覆。闡教與截教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弟子之間大打出手,各個圣人的寶物是撒了漫天漫地,各種稀奇古怪的陣法齊齊上陣。 然而截教到底是人數(shù)眾多,這萬仙來朝的名頭可不是瞎說的,時日一長,闡教到底還是落了下風。 再說那佛教,強渡孔宣之事顯然是讓佛教弟子徹底上了截教中人的黑名單,自然是被針對著懟了,面對截教如同瘋狗一般不死不休的態(tài)度,佛教的兩位圣人簡直是抹了一臉的灰一般,臉黑到了極點。 分明孔宣此人沒有到他的手上,卻平白好似在這洪荒之中消失了,再也尋不到蹤影。 這么一個巨大無比的黑鍋就這么硬生生被扣在了佛教的頭上。這對于向來只暗地里做小動作,扣別人黑鍋的準提、接引二人郁悶的心下吐血,但于此同時,看著佛教好不容易出了幾個弟子還被截教的弄死了不少,更是氣的牙癢癢。 這一日,那準提終于是再也忍無可忍,當下怒拍蓮臺,“師兄,這通天實在是太過無恥,我等都已經(jīng)如此客氣的與他解釋了,他竟然還是如此的不依不饒,當?shù)厥遣粸槿俗?!?/br> 那接引無奈長嘆了一口氣,“師弟,你犯了嗔戒了。” 但他說歸這么說,但又不是泥人捏的,心中的氣惱總是不必言語,只是比起準提他要冷靜上些許,少了些尖銳。 準提清楚接引的性子,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在怪罪自己,但嘴上的抱怨還是少了些許,只是皺著眉頭,心里謀劃著要給通天這個眼高于頂?shù)募一锖眯╊伾魄疲?/br> 這一想如今的局勢,自然就想到了近日來也同樣連連受挫的玉清圣人——原始。 “師兄,如今封神榜一戰(zhàn),那截教與闡教昔日的兩個兄弟教派卻是鬧得不可開交,原始與通天之間更是間隙橫生,這些天里原始可損失了不少的徒弟徒孫,此番又怎么會如此善罷甘休,他向來極其注重皮面,如今通天當面削他面子,只怕兄弟之間的情誼是早早的散了個一干二凈了?!?/br> 聽他這么一說,接引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道理,當下也是眼前一亮,“師弟的意思是說……” 準提自然是又點頭微笑,“不錯!那三清兄弟倨傲至極,此番卻是該挫挫他們的銳氣。若說他們?nèi)值芤蝗绯墒ブ斑B理同枝自然是沒有人能夠如何,可如今,三清兄弟分崩離析,矛盾之大令人嘆息,卻是到了我等出手的好時機了。我等大可先聯(lián)合原始,將那通天小兒除去再說,剩下一個原始圣人,和萬事不在意的老子,卻是要簡單的許多了。” 接引對之也是達成了同樣想法。 “不錯。師弟,此番卻是合該好生籌謀,為我西方謀取氣運。待過了此次大劫,也該是我西方否極泰來的時候了。” 準提頷首應(yīng)和,“師兄說的極是?!?/br> …… 對于西方這二人的動態(tài),即便是沒有鴻鈞作弊說與他聽,太一照樣可以揣摩的半點不差,早就在巫妖大戰(zhàn)之間,他就已經(jīng)將那兩個家伙的貪婪與野心看的一清二楚了。既然會與那三清暫時不計前嫌布下此局,當然也是將之后有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有十拿九穩(wěn)的把握。 看著眸間一派冷然的太一,鴻鈞卻是輕輕一笑,這時候,他總算是恢復了一些道祖該有的高盛莫測,那種萬事盡在掌握的凌厲感讓他真?zhèn)€人的氣質(zhì)驟變。 “雖然此次的指令極其的簡單,只不過是要求將那封神榜上人數(shù)填滿,但是,做為一次量劫,它又覺不單單這么簡單?!?/br> 對于鴻鈞這委婉的勸誡太一倒是放在了心上,雖然在他的面前鴻鈞常常極其的不靠譜,但對于這些他卻從來未曾對他開過半點的玩笑。 而既然鴻鈞沒有直說,想來也是一些連他都不能夠輕易說出口的話語,但卻在此次都給出了一定的暗示,比如這一回中所蘊含的“指示”兩個字。 不該是天道。 對于天道,太一親眼見識過鴻鈞提起天道時候那帶著滿滿的寒意的神情以及嘲諷的語氣,自然也就知道了鴻鈞對天道沒有太多的敬畏之心??杉热贿B這掌管洪荒的天道都不曾在意,又該是什么遙不可及,甚至是他不該知道的存在呢? 太一的腦子里只是反射性的劃過這些,微微讓他有了個概念猜想。但既然不是他現(xiàn)在能夠知道的,他也不去費哪個心絞盡腦汁的要去求個明白。那些即便知道了,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也是有害無益,反倒是…該注意一些鴻鈞后面所說的那個“不是這么簡單”的結(jié)局之上。 看著太一陷入沉思,鴻鈞這才慢吞吞地補了一句。 “其實這個對你來說,也沒有太大的影響?!?/br> …… 太一對他說一半露一半的態(tài)度表示不滿,但終歸還是沒有說些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東皇太一什么樣的局面沒有見到過,難道還會單單因為這話就惶惶不可終日不成? 在西方二人籌謀著該用什么方法去離間原始與通天二人之時,就聽說了這二人在戰(zhàn)場之上大大出手,那通天圣人甚至是直接祭出了誅仙劍,不但與原始刀劍相向、大打出手之外,甚至一如昔日威脅他二人一般怒喝原始,這簡直是在洪荒眾生之間削了他的皮面…… 這一回準提接引二人皆是眼前一亮,紛紛知曉此次計謀甚至都不需要他二人真正出手,就已經(jīng)是成功了大半了。 接引瞬間心情大好,卻是極其難得的露了個不苦瓜臉的笑,“師弟,且與我去靈山腳下恭迎原始圣人的圣駕吧。既然那原始最好皮面,那么我們也暫且不妨給足了他面子,只要他今日入了我等的計策,他日里還怕沒有取回來的時日嗎?” 要說這西方的兩位圣人,雖說沒皮沒臉、厚顏無恥極為讓人厭惡,但也就是他們的拿得起放的下,從來不顧及什么身外的虛名,才讓他們二人都取得了這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圣位,也讓那貧瘠的西方好歹是有所回升。且不說到底是如何的手的,但到底結(jié)果今日就放在這里也是無人得以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