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他們都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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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喻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哦?!彼苯涌缫粋€大境界,從金丹直升元嬰,至今想起來都有點不可思議。 顧清盛沒想明白,便不想了。雪被風(fēng)卷進小巷,冰冷的雪粒打在人的身上,帶來入骨寒意。顧清盛仔細看著君喻,發(fā)現(xiàn)飄落的雪花墜在君喻肩頭,有些勾在了君喻發(fā)絲間。眉與發(fā)具白。 顧清盛笑起來。 “你笑什么?”君喻被顧清盛笑的莫名其妙。 “笑你頭發(fā)都白了,以后你要是老了,可能就是這般模樣?!?/br> “那也要好多年了,百年千年……”君喻悠悠說道。 “那又怎樣,時間再長,我也是在的,”顧清盛一臉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到時候再嘲笑你。好了,走吧,回家。” 顧清盛抬手,拂去君喻肩頭碎雪,一把拉起他就走。 他這一次離開君喻,獨自在外這些日子,想了很多很多。 白臨秋對他說,順心而為。這么長的時間里,顧清盛一直在思考一件事。 他想看清自己的心。 他想了又想,最后什么高深的結(jié)論也沒得出來。他只知道,君喻不在身邊的時候,他總是在想什么時候才能回去,阿喻還在等他。 分開短短一段時間罷了,他尚且不能忍受,還談何放手。白臨秋讓他順心而為,他的心就是沒有君喻簡直感覺要死了。顧清盛想,算了,可去他的天命吧,信天命不如信自己。 大好的時光,不和阿喻一起關(guān)上門窗,點燃爐火,一起看書品茶修煉,還可以喝點小酒,想這些有的沒的,簡直是浪費時間。 . 然而進了屋門的顧清盛才發(fā)現(xiàn),什么看書品茶,不存在的。他直接被君喻一個問題嚇了一跳。 “無情劍道?姓徐的沒事干搬弄什么是非!”顧清盛指天畫地、驚恐發(fā)誓,“我七歲棄劍學(xué)刀,就那么小的時候練過一點點!這都多少年了,什么無情劍道,我可沒再碰過,都忘得差不多了……” “唔,”君喻點點頭,若有所思,“所以還真是練過的。無情道修著感覺怎么樣?” “……”顧清盛十分郁悶,“我真沒再練過!當(dāng)年學(xué)劍,跟著家里胡亂練的,就是隨便背了幾個心法……早忘了,阿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背書這記性?!?/br> “再說了,我那么小一點懂什么有情無情啊,”顧清盛咬牙切齒地解釋,“若是讓我現(xiàn)在選,那什么無情劍道我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是嗎?”君喻靠在躺椅上,“好吧,那我姑且信你?!?/br> “什么叫做‘姑且’啊……”顧清盛嘟囔。心想什么天命什么無情道,他看透了,都是不懷好意還找不到道侶的某些人在挑撥離間。 “我又沒說你什么,”君喻幽幽說道,“你這么緊張干嘛。好了,不說這個了,之前給你的琴,還在你那里嗎?” “琴?你說我考試那把?” “對,你沒把它扔了吧?”君喻警惕。 “沒有,”顧清盛睜大眼睛,心想我在阿喻心里到底是個什么形象啊,他還沒有焚琴煮鶴的愛好,“好好收著呢?!?/br> “那就好,好好收著,別弄丟了?!本鲊诟赖馈?/br> “怎么突然提起這把琴?”顧清盛納悶。 “你沒回來的時候,我遇到燕逢之燕前輩了?!本靼咽虑榻o顧清盛說了一遍。 顧清盛聽著直皺眉:“重明山……離這里有段距離啊。阿喻,你要去么?” “現(xiàn)在自然不可能,”君喻說道,“以后再說吧。你現(xiàn)在不如想想這次秋試最后能不能過,別到最后,還要做我?guī)煹??!?/br> “……應(yīng)該可以吧?我最后幾天殺妖獸殺的都快吐了……” . 兩日之后,正式放榜。 告示之前人頭攢動。與往屆有所不同的是,這一次來圍觀文試榜單的人也有不少。 “甲等??!君師兄是真的厲害,文武雙全,我算是服了?!庇腥藝K嘖驚嘆,“也不知道這一次君師兄會拜入哪個峰……” “我覺得肯定是那幾個厲害的大峰。” “這也算是文試揚眉吐氣了吧,”有文試弟子眉飛色舞,“我們文試也是有人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