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龍氣艷壓群芳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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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筠趕緊移開視線,將心里的躁動壓抑下去,偏偏聽幽注意到他吞口水的目光,自傲地挺了挺她的雙峰。 臥槽!好想把它們像做蔥油餅一樣拍平嗷嗷嗷!陳筠抓狂,雙目隱隱有充血的跡象,咬牙道:“我喜歡平胸的!” 別逼我,我我我......我被逼急了會發(fā)病的TAT! “噗——哈哈哈哈”恣意張揚(yáng)地大笑聲打斷了兩人間的僵持,陳筠抬眼望去,卻見橋梁上不知幾時起趴著一位風(fēng)華絕艷的黑衣女子。 她的唇像最烈的辣椒一般火紅艷麗,她的衣服卻像黑寡婦一樣單調(diào)黑沉,鮮明的對比,更襯托出她的美艷,只是那雙燦如明星的美眸,透露出的是徹骨的諷刺和鄙夷。 “聽幽啊聽幽,這已經(jīng)是你今天第二次失敗了,怎么,今晚吸食不到精氣就不能活了”美艷的女子轉(zhuǎn)過頭來,露出了另一側(cè)丑陋惡心的疤痕,那是一片猙獰的燒傷痕跡,也不知是誰這樣狠心,將這樣一位絕色女子毀去了幾乎半邊臉。 聽幽怨毒的目光直往女子而去,冷冷道:“你來做什么?” “看你怎么勾引男人吶,”那女子嗤笑出聲:“我原想看看你吸食了那些男人的精氣能夠修煉出什么名堂來,看來你今天運(yùn)氣背到家了,連著撞了兩次釘子。” 聽幽是遠(yuǎn)近聞名的艷鬼,以吸食男子的陽氣精氣而生,一日離開了男人,她就空虛寂寞,不斷地在夜晚游蕩,誘惑那些迷途中的男子墮入她編織的艷網(wǎng)。 橋的另一頭是一條熱鬧的紅燈街,每到夜里那排樓閣中便會傳出各種呻吟混雜的叫聲,這里幾乎是整個天都城最混亂的地方了。 聽幽便是由那些女人的性欲集聚扭曲催生而出的女鬼,日日夜夜在夜晚誘惑著從這條道上經(jīng)過的男子共歡,用過一個就丟一個,玩死一個算一個。 艷鬼換男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 那趴在橋上的女子似乎對聽幽極其厭惡,見她屢次碰壁樂得拍橋大笑。 世間男子薄情寡義,她雖然對那些來此處尋歡作樂的男子毫無好感,卻更厭惡將人盡可夫當(dāng)作理所當(dāng)然的艷鬼聽幽。 若非還需要靠她給自己打探消息,她才不會待在這個惡心的地方來看艷鬼與眾多男人的歡好場景。 聽幽選男人不分高矮胖瘦,只要是個男人,體內(nèi)有精氣她就會去勾引,這最是讓女子所不恥。 女子生前曾熟讀女戒女則,從一而終的思想根深蒂固,也因此完全無法接受艷鬼四處尋歡作樂的行為,平日里只當(dāng)是視而不見,如今見她屢次失敗,于是忍不住挖苦幾句來落盡下石了。 “別把自己看的有多清高,你也不過是個被男人拋棄的可憐蟲罷了,”聽幽冷哼一聲,魔媚的眸子看向了陳筠,嘴邊原先羞怯的笑容早已變了味道,邪惡中帶著更多的惡毒感覺:“看著我的眼睛……今晚,妾身會讓你很享受的?!?/br> 聽幽也極其厭惡那位女子,若非鬼王想要拉攏她為她們做事,她也不會忍受這人到現(xiàn)在。 不過是個生前被夫家燒死的妓女罷了,死后反而還守節(jié)起來了,唬誰呢?沒有男人的滋潤,她修煉速度能有那么快 聽幽唇邊輕輕喃嗚著,纖細(xì)的手指伸向陳筠的下巴,眼里滿是志在必得:“你也別掛著貞潔立牌坊,梅三娘你看著吧,男人吶,只要你讓他下面舒服了,他就會對你言聽計(jì)從,嗬嗬嗬……?。 ?/br> 梅三娘正待反罵回去,卻見一道刺眼的白光閃過,隨之而來的是聽幽刺耳的凄厲叫聲。 光芒過去,梅三娘晃了晃模模糊糊亮花的眼睛,等她再次看清,躺在下方的聽幽已經(jīng)完全昏死了過去,而她那張嬌媚溫婉的臉則一片血rou模糊,隱隱約約還有鼻血不斷地從她鼻中流出。 她的嘴唇已經(jīng)完全爛掉了,白花花的牙齒在血rou中冒了出來,甚至還有幾顆已經(jīng)離開了嘴巴所在的區(qū)域,場面簡直慘不忍睹。 而本該被聽幽用邪功魅惑住的男子,此時正瘋狂地踩在聽幽纖細(xì)的腰上,手掌間的白光絲毫沒有減弱,看樣子是打算再來一擊徹底將聽幽殺死,半點(diǎn)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很兇殘,很猛烈,很......霸氣。 穿越以來,陳筠第一次發(fā)病,原以為還能繼續(xù)忍著,誰料艷鬼聽幽誘發(fā)了他躁動的精神,一時沒壓抑住,就這樣陷入了狂暴狀態(tài)。 梅三娘一驚,見他一身正氣凜然、殺氣猶如實(shí)質(zhì),抬起的手已經(jīng)要再次揮下去了,不由失聲驚呼道:“大人饒命!” ☆、第一次發(fā)病二 陳筠似乎未聽見她的叫聲,手中白光大盛,一道又一道電弧環(huán)繞期中,強(qiáng)烈的光明系能量令鬼怪心生懼怕,半點(diǎn)不敢靠近。 隨著他將白光拍向聽幽的胸膛,白光在女鬼身上炸裂開來,電弧互相纏繞著在她身上游走,原先昏迷的聽幽發(fā)出了凄慘地尖叫聲,身上不斷有焦味傳來,鬼身忽隱忽現(xiàn),眼看就要被光明所凈化。 梅三娘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痛苦地倒在一邊,黑衣上冒出絲絲煙霧,顯然是被波及到了。 “說了老子不喜歡女人你沒耳朵么,嗯”陳筠頭上青筋直跳,一腳踹到了聽幽后背,暴躁地對著她拳打腳踢。 他只覺得自己腦子一片朦朦的,渾身螞蟻爬的感覺尤其強(qiáng)烈,瘙癢難耐,心里有個聲音在叫囂著想要發(fā)泄,想要見血,想要將招惹他的人碎尸萬段! 他的力氣本來就大,鐵一般的拳頭砸在女鬼身上,身下的女鬼凄慘地翻滾尖叫著,場面簡直慘不忍睹。 女鬼沒有rou體,被陳筠狠揍后卻流淌出了恐怖的血流量,滿身都是斑斑血跡,就連逃開了白光范圍的梅三娘都看呆了眼。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被揍地滿身血rou模糊的女鬼,也是第一次見識到世上竟有如此不憐香惜玉的男子! 梅三娘不忍直視地撇開眼睛,又止不住幸災(zāi)樂禍地偷瞄過去幾眼,看到那男子又一拳砸在聽幽的臉上,心下一跳,擠著眼睛又轉(zhuǎn)過去,耳邊是聽幽慘烈的求饒呼救聲,那慘樣,看上去就覺得疼。 等到聽幽徹底在拳頭下化為了煙霧消散于空氣中,陳筠怔愣了片刻,木然地看向了梅三娘所在的方向。 梅三娘不安地后退一步,勾魂攝魄的美眸中滿是警惕恐懼之色,她似乎看到了對面男子眼里閃過的一抹紅光,雙手緊張地在身側(cè)握成拳,更在他濃郁的殺氣下克制不住自己的顫抖。 “你……” “大人饒命!奴家從未害人性命過,求大人從輕發(fā)落,”驚覺她們這是沖撞了貴人,梅三娘暗罵聽幽愚蠢,跪在地上深切懇求道。 陳筠沉默片刻,眨了?;謴?fù)了黑色的眼睛,捂住自己暈乎乎的額頭。 見他抬手,梅三娘驚恐地閉上了眼,對方手中光芒的威力她是見識過了,能夠?qū)⒐硗醯乃拇笞o(hù)法之一輕易殺死,像她這樣剛成為鬼魂不久的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 “……”陳筠眨眨眼,甩了甩沾上了血跡的手,白光閃過,身上濺射到的污穢血跡全部都被凈化了干凈。 停藥了幾年,他終于開始克制不住又一次犯病了TAT 之前也有過幾次這樣的感覺,不過好在情緒還能克制住,這一次一方面是多年沒吃藥積累下來的都爆發(fā)出來了,另一方面是被艷鬼刺激的,于是忍不住就發(fā)了瘋。 敖粑粑,我一不小心闖禍了腫么辦TAT 敖粑粑在宮里幫你看身體呢。 陳筠往前走了一步,梅三娘聽見他的腳步聲,嚇得花容失色,悲哀道:“賤妾心愿未了,求大人開恩,待了卻塵愿,愿隨大人處置,求大人開恩吶!” 她跪在地上向陳筠嗑著頭,只求今日能夠逃過灰飛煙滅的下場,她不想死不瞑目,待來日報(bào)了仇她才能安心赴死! 陳筠懵了,停住了腳步,莫名有一種做錯事的心虛感,尤其是看到梅三娘磕頭的樣子,她每磕一下他就更內(nèi)疚一分。 要是再往前一步,她磕的頻率或許會更高一些…… 梅三娘心里對前夫的恨意促使她積攢了濃厚的怨氣得以修煉成鬼身,短短五年,她游蕩于世間,以自己摸索出來的方法吸取怨氣,足足修足了其他鬼魂幾十年的功力,最終得以維持鬼魂凝聚。 她活著的支撐,她所有的動力就是像那個負(fù)心漢復(fù)仇,負(fù)心漢不死,她就一日無法心安,更不甘心在那人死去之前消散! 陳筠沉默片刻,覺得這件事是自己不對,于是放緩了聲音問道:“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如果能彌補(bǔ)一下...... 梅三娘怔了怔,狠聲道:“賤妾生前的夫家因貪慕富貴,想要攀上陳家小姐結(jié)親,賤妾不愿,最終被那負(fù)心人活活燒死,求大人寬恕,給賤妾一個復(fù)仇的機(jī)會,待負(fù)心人死后賤妾隨大人處置!” “剛才那個鬼,是何身份?” “聽幽是由欲望誕生的艷鬼,她是鬼王的四大護(hù)法之一,在此為非作歹多日了,之前一直在宛平一代游蕩,最近因天都城內(nèi)龍氣減少才隨鬼王遷居在這兒,”為求得報(bào)仇機(jī)會,梅三娘一五一十地全都詳細(xì)說了出來,她性子一向高傲,卻為了一個負(fù)心男人幾次三番地低下放下尊嚴(yán),究竟是愛更多些還是恨更多些,連她自己都記不得了。 “鬼王......”陳筠皺眉,鬼王來天都了?“他為何而來?” “賤妾不知,賤妾初來天都城不久,并未見過鬼王?!?/br> “你那負(fù)心人如今可是在朝為官?”陳筠思索了片刻,朝中有三家陳家,也不知是哪一家的小姐讓她的丈夫高攀成功了。 “你叫梅三娘,”陳筠擰眉,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似乎在哪里聽過。可是記憶里一片模糊,他甚至都不能夠抓住那些亂七八糟的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