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喜歡你的人設[娛樂圈]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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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毕牧暻逭卵坨R在手指上轉了轉,仰著臉沖站在左側的夏昀凱笑了笑,“也不對,我不是要寰亞參與,我是要寰亞直接踢掉魏旻的團隊,取而代之?!?/br> 聽到夏習清說出魏旻的名字,夏昀凱走到了他對面坐下,“前兩天周家老二打人的事,跟你有關系?你要幫他出頭?” 夏習清轉墨鏡的手指停了一下,冷笑出聲,“事實上,是他為了幫我出頭,才把魏旻那個狗東西打進了醫(yī)院?!彼h(huán)視了一下這個偌大無比的辦公室,“你每天坐在這么漂亮的辦公室里,大概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差點被人下藥強jian吧?!?/br> 看到夏昀凱臉色一變,夏習清又笑了笑,“別緊張,是強jian未遂,我還不至于給你丟這么大人。周家小少爺給我出了頭,我心里挺感激的。不過呢……”他的手指擺弄著墨鏡上鑲鉆的鏡腿,“對付這種賤骨頭,光是打一頓怎么夠?” 夏昀凱沉默了一會兒,“關于這個項目,我會找人了解……” “你以為我來這兒是跟你商量的?”夏習清的語氣一瞬間變冷,起身,手按在桌面上,“你欠我這么多,現(xiàn)在給你機會補償我……”他勾起嘴角,那雙和她母親一模一樣的漂亮眼睛又冷又迷人,“爸,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珍惜?” 見到夏昀凱臉上的神情從驚訝轉變成妥協(xié),夏習清這才笑出來,他的眼睛瞟到夏昀凱辦公桌后頭成打的高爾夫球桿,嘖了一聲。 “要我說,周自珩真是太沒有經(jīng)驗,拳頭揍人怎么行,把自己也搞得一身傷,換做是我?!毕牧暻宓难凵衤浠氐较年绖P身上,“當然是用高爾夫球桿了,照著腦袋一桿子敲下去,半條命就沒了?!?/br> 夏昀凱的眼神閃爍得太明顯,夏習清只覺得一石二鳥,心里痛快,臨走前夏昀凱把項目組經(jīng)理的聯(lián)系方式留給了他。 魏旻的公司是他爸魏成的子公司,對外借的都是他爸的東風??删褪悄眠@個總公司跟寰亞比都不是一個等級,更不用說魏旻的草臺班子了,鐘池最是精明,這會兒寰亞拋出橄欖枝,他還不樂呵呵地拋了魏旻這步爛棋。 第三天的時候,夏習清盯著鐘家代表和寰亞簽完約,直接坐著夏昀凱助理的車去了魏旻養(yǎng)傷的私人醫(yī)院,這間醫(yī)院只接待高規(guī)格的客戶,說白了也就是各種關系戶背景戶。 說來也是巧,這家醫(yī)院還有寰亞的投資,大堂負責人雖然不知道夏習清的身份,可一見到Angelica就恭恭敬敬。 “我們想見一下魏少,請問他現(xiàn)在在哪個病房?” 經(jīng)理連連點頭,笑臉盈盈,“我這就帶二位去。”他的余光掃了幾眼Angelica身后穿著一身黑西裝,戴著黑墨鏡手里還捧著一束白菊花的年輕男人,總覺得有點眼熟,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就是這兒了?!彼麑扇祟I到了豪華病房套間的門口,“我給您二位傳個信兒?” “不用了。”Angelica露出一個職業(yè)化的笑容,“吳經(jīng)理,我正好來這邊跟您談一下后續(xù)投資的事,我們借一步說話。” 董事長助理都這么說了,經(jīng)理怎么敢推脫,他應著聲兒,眼看著那個捧花的小公子推開病房門走進去,一轉眼又合上門。 跟著Angelica走出VIP區(qū),他才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這個小公子手里捧著的花哪里像是探望病人的啊,一水兒開得賊好的白菊花,說是參加葬禮還差不多。 惹不起夏家的金主爸爸,經(jīng)理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只能讓魏家小少爺自求多福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進去病房的時候,魏旻正躺床上看著電影,優(yōu)哉游哉,聽見聲響還吆五喝六的,“哎,你個護工怎么出去這么久,滾過來給我把床調(diào)高點兒,沒看見少爺我看電影呢嘛,傻逼一個,不會干活就給我滾?!?/br> 夏習清一句話也沒說,步伐沉穩(wěn)地走過套間的外室,來到了魏旻的床邊,這個眼高于頂?shù)墓窎|西壓根兒連看都沒看來者。夏習清輕手輕腳摘下墨鏡掛在胸前,伸手調(diào)整了一下他的病床床榻。 “這樣可以了嗎?” “高了點兒……”魏旻忽然發(fā)覺聲音不對,可受了傷腦袋被固定著,他也只能撇著一雙眼極力去看,夏習清將手里的白菊花擱在桌上,很是體貼地湊到了他的跟前,掐住了他的下巴,“看清了嗎?好看嗎?” “夏、夏夏夏習清?!”魏旻嚇得跟見了鬼似的,說話都打哆嗦,“你、你怎么可能來這兒!” “誒?不好看嗎?”夏習清眼角微挑,笑得柔軟,“魏少不是看上我這張臉了嗎?” 他的手松開,眼睛瞟到床頭柜上的一把水果刀,“我這來一趟,也沒給魏少帶個果籃,這樣吧,我親手給您削個蘋果?!?/br> 說著他便挑了個最紅的蘋果坐在床邊,仔仔細細地削著,長長的果皮堆積起來,落到白色的被子上。一面削,那雙漂亮眼睛一面從頭到腳掃視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魏旻,只見他胳膊也斷了,腿也吊著,一張臉鼻青臉腫看得人反胃,“嘖,周自珩下手也太狠了吧,真沒想到他是這種人,明明在我面前又乖又奶,聽話得很。” “你……你們倆果然有一腿!”魏旻又氣又怕,“是不是他放你進來的!我告訴你,要是你敢對我做出什么事,我一定會搞周自珩,我去找記者,我要讓他身敗名裂!” 一直連著的果皮忽然斷了,夏習清的眉頭眉頭皺起來,露出相當不滿的表情,“你試試?” 他的氣場一下子就震住了魏旻。雖然怕,但魏旻心想自己在北京怎么著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周家勢力大,那還能弄死他不成?這個夏習清又是個什么東西,一個破畫畫的居然敢這么囂張。 “我不光試,我說要他身敗名裂就是身敗名裂!什么狗屁完美人設,我非他媽撕了……啊!” 慘叫聲代替魏旻的狠話。他嚇得瞳孔都擴散開,渾身發(fā)抖看著夏習清握住水果刀的手。 “你、你……” 被子上開始浸出血,夏習清利落地拔起刀,用那張純真無比的臉看著嚇到說不出話的魏旻,慢條斯理地笑著開口。 “你說你怎么這么有眼光,晚宴上百來號人,偏偏想cao夏昀凱的兒子?” “夏……夏昀凱?”魏旻驚得都忘了疼,“怎么可能……你是……” 夏習清隔著被子用力按了一下那團血痕,疼得魏旻叫個不停。 “我是學畫畫的,還算了解人體,下一次我就不會這么溫柔,只捅你的大腿根了。”夏習清將帶血的水果刀扔到桌面上,當?shù)囊宦暣囗?。他站起來,抽出胸口的手帕仔細擦了擦手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