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歸_分節(jié)閱讀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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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安郡王狀似漫不經心的瞥向石榴垂在兩側的手。她走路的時候,手擺動的幅度就如同被丈量過的一般。這是為了能第一時間抽出藏在腰上的暗器而特意訓練出來的。 這樣的人,只有一個地方有! 安郡王心里驚濤駭浪!他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對白遠道,“把堂屋的門關上,怪冷的!”好似他之所以盯著石榴看,只是因為她進來卻沒有順手關門。 白遠應了一聲,配合道,“雪越發(fā)大了,風也邪乎的很!這火墻也不暖和啊!” 正說著話,里屋的門簾撩起,沈懷孝扶著蘇青河,從里面出來。 安郡王把視線落在蘇青河的臉上,放在大腿上的手不由的緊緊攥起。 是她!沒錯,是她! 當年,母妃生的根本不是一對孿生兒子,而是一兒一女。那么,為了奪寵溺死親生子的罪名就是不成立的! 都說,因為他與父皇長的相像,所以,在有一個被貶入冷宮的生母的情況下,依然沒有被過分冷落。可他心里卻清楚,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么簡單。 母妃雖在冷宮,可也依然康健的活著。雖然沒有自由,沒有奢華的生活,但衣食還是有保障的。這在吃人的后宮,沒有人在暗處護著,保著,是不能做到的。 而這個人是誰,誰才有這個能力!安郡王在看到石榴以后,心里就有些確定了。 原來,他要尋找的真相,父皇早就清楚。 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瞞著,他究竟是怎么打算的!既然父皇沒有叫破,那么,他也不能叫破! 安郡王看向蘇青河的眼神,就有些心疼!看著這張跟他有這八成相似的臉,復雜難言。 白遠膝蓋一彎,要不是安郡王攔著,險些跪下去。這張臉,只是比自家殿下略微柔和了一些而已。 沈飛麟看了一眼場中的情形,心里就有些明白。那位坐著的人,出身相當顯貴。腳上的靴子,暗紋繡著三爪金龍。這人最少也是郡王。再看他的氣質,不是久居上位者,是不可能有的。還有長相,雖然大胡子遮住了半張臉,可那眉眼,卻總是遮不住的。 “石榴!”沈飛麟不習慣叫丫頭jiejie,他直接吩咐道,“那位是爹爹的上司,身上有傷。這屋里太冷,一會兒寬衣上藥,只怕人受不住。你去把火墻燒起來。不怕熱,就怕不熱?!边@里要支開石榴! 屋里的大人不由的把視線落在一個三歲豆丁身上。玉雪一般的小人,嚴正的板著一張臉,真是萌的人一臉血。 石榴馬上點頭,轉身出去了。 堂屋的門,重新關上了。 蘇青河吸了一口氣,別人看得出來,她自然也看得出來。不用說,她也知道,這位應該是骨rou至親。她深深的福了福身,安郡王趕緊起身攔了,“身上有傷,免禮吧!” 蘇青河點點頭,“寬了上衣,我看看傷。” 沈懷孝進里屋把藥箱子拿出來,放在蘇青河隨手能拿到的地方。 那邊蘇青河看著安郡王的傷,倒吸一口涼氣,“雖然做了止血處理,但傷口太深,不容易愈合。即便冬天,傷口不易感染,但至少也能兩個月才能做結痂。更何況,傷在背后,最好能臥床休養(yǎng),不能長途跋涉了?!?/br> 安郡王皺眉道,“不行!這里不安全。包括你們,都不能在這里久待。最多半個月,這已經是極限了?!?/br> 蘇青河心里一嘆,就知道會這樣,她道,“那我只能用針把傷口縫起來,這樣下來,大概十天左右,就能愈合拆線。不過,針穿rou,很疼。我現(xiàn)在藥材不足,沒有太過有效的止疼湯藥?!?/br> 安郡王一愣,“還要縫起來嗎!那就縫起來吧。疼點,不是什么大事。” 蘇青河看向沈懷孝,征求他的意見。這人雖然跟她有某種關聯(lián),但究竟是什么身份,能不能這樣粗暴對待,蘇青河沒底。 “這是安郡王,四皇子殿下!”沈懷孝看了安郡王一眼,然后對蘇青河解釋道。 “四皇子!”蘇青河放在醫(yī)箱上的手僵住了。四皇子,是冷宮里的娘娘所生!那位娘娘曾是賢妃。蘇青河不由的想起那枚血玉玉牌上的‘賢’字。 她收斂神色,看向安郡王的神色更復雜了兩分,“原來是殿下!我會小心的。”雖然沒有相認,但她也沒有刻意再去行禮。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不挑破總有不挑破的緣由。 “我暫時用金針給你止疼,但也只能起到緩解的作用?!碧K青河示意白遠扶著安郡王趴在臨窗的炕上。 沈菲琪趕緊把枕頭給放好,讓他能躺的舒服點。心里卻震驚無比,原來這就是安郡王!難怪安郡王會給世子定下她為世子妃。原來,他可能是自己的親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