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男神穿六零_分節(jié)閱讀_88
書迷正在閱讀:[修仙]頭疼每一天的少萌主、被我干掉的魔王來找我復(fù)仇了、后妃兩相厭、我好像變成了喪尸 完結(jié)+番外、我不當小師妹很多年、重回七零之寵妻、美人尖、我做的菜巨無敵好吃[系統(tǒng)]、穿成倒追男主多年的女配、[綜漫]零之識
“辰辰不跟哥哥說再見嗎?”許恒洲知道向辰粘他粘得厲害,這時候有沒有各種便利的通訊工具,他一走這么些天,每天能打個電話就不錯了。小孩舍不得也能理解,但馬上要上車了,不能再耽擱。 向辰努力彎起嘴角露出笑容,他知道哥哥喜歡他開開心心的樣子,雖然他現(xiàn)在并不想笑。 “哥哥你早點回來?!毕虺?jīng)]說再見,抱了抱許恒洲,然后就要從他身上下來。 許恒洲把他放下,又摸摸自家小團子的腦袋,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下次哥哥帶你一起去?!?/br> “好。”向辰乖乖地點頭,又忍不住重復(fù)了一遍:“哥哥你一定要早點回來啊!” 許恒洲在小孩臉上捏了一下,又跟宋文彬道別,然后拎著行禮就上車了。 火車很擠,上車的下車的在門口擠成一團,誰也不會在這時候低頭看,也就沒人注意到許恒洲手上的包不知什么時候換成了一個一模一樣但內(nèi)容完全不同的包。 包里是許恒洲提前準備好的一些稀罕東西,這次機會難得,他也想趁機弄一批錢票攢在手里,以后用起來也方便。 許恒洲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位置不錯,靠窗,兩兩相對的四人座位上只坐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穿著打扮倒是挺文氣,看起來像是個知識分子,但是許恒洲卻覺得這個人沒看起來那么安分。 許恒洲在座位旁的走廊站定,然后吃力地把大包往上頭的行李架上放,他個子雖然在同齡人中算高的,但跟成人比還有段距離。 男人見了,連忙站起來幫了把手,幫他把行禮托上貨架。手指觸摸到許恒洲的包時,一手滾圓一手堅硬的觸感讓他眼睛一亮。 許恒洲不動聲色地把男人的眼神變化盡收眼底,然后沖男人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真是謝謝您了。” 男人連忙擺手,和和氣氣地道:“不謝不謝,舉手之勞,我姓徐,小兄弟要是不嫌棄,稱呼我一聲徐叔也是要得,小兄弟怎么稱呼?” 許恒洲在自己是的座位坐定,他和徐叔面對面,都坐在靠窗的位置,聞言笑道:“徐叔您客氣了,我姓許,您叫我小許就好?!?/br> “誒,哪個許?”徐叔問。 “言午許?!痹S恒洲答。 徐叔一拍大腿:“有緣??!” 然后立刻從自己隨身帶著的小包里摸出一把花生放在他面前,熱情地道:“吃花生,剛從老家?guī)淼模上隳?,嘗嘗?!?/br> 許恒洲笑瞇瞇地摸了顆花生捏開,真大方,這缺吃少穿的年代能把吃的給火車上素不相識的陌生人,看來這人還真有些意思。 他把剝出來的花生米扔進嘴里,確實挺香,不知道他家小團子喜不喜歡…… “怎么樣?味道不錯吧!”徐叔仿佛只是個喜歡說話的和善路人,也不管許恒洲回沒回答,自顧自道:“我呀,好不容易回家一次,老娘非要把攢的這點兒吃的讓我?guī)?。我哪愿意啊,可不帶不行,媳婦剛生,娃娃沒奶吃,就缺口好的,別看咱是城里人,可只供應(yīng)些粗糧,家里的媳婦娃娃怎么過啊!我就是有錢也沒地方使……” 徐叔說著說著就長嘆口氣,仿佛這件事真的讓他愁得不行,才在火車上對著個孩子就大發(fā)感慨。 然后又仿佛回過神來,尷尬地笑了笑,對許恒洲道:“看我,跟你說這個做什么!吃花生,吃花生……” 許恒洲一秒入戲,手上的剝花生的動作隨著他的話停下,跟著尷尬地笑了笑。 如果他真是個家境優(yōu)渥的少年,聽見人家這樣說,一定會心生愧疚。這吃的可是人家老娘攢下來,給媳婦孫兒吃的口糧,如果自己有能力,怎么也該想法彌補一下吧。 許恒洲作出一副心虛不好意思的樣子,卻死活不提自己的包,顧左右而言他地問起徐叔的情況。 徐叔見狀,眼底劃過一絲失望,但也沒有就此冷下態(tài)度,反而依舊是一副溫和的表情,說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信息。但還是在談話中時不時的提一下自己的妻兒,表明自己真得很為這件事發(fā)愁。 這樣你來我往,兩人對彼此了解的都更深了一些。 許恒洲知道了徐叔本名徐友良,他自己判斷應(yīng)該是真名。海市人,但祖籍瀾省,少年時期外出求學(xué),學(xué)成后在海市工作,后來又經(jīng)歷了一些事,干脆在海市娶妻生子定居了。 徐友良家中有兩個孩子,都是男孩。大的五歲,小的剛出生,妻子奶水不足,孩子身體養(yǎng)的不好,老是生病。 雖說現(xiàn)在城里給剛出生的孩子提供奶票,但奶源并不充足,經(jīng)常拿著票都買不到奶。跟別說那些奶票本身就很少,就算充足也沒辦法供應(yīng)一個嬰兒的日常奶量需求。 徐友良自稱是個政府部門的小職員,偶爾出差。但許恒洲覺得他應(yīng)該大小是個領(lǐng)導(dǎo),出差是有,但這人絕對不是老老實實辦公去了,夾帶些私貨是肯定的。 而徐友良對許恒洲也有了更多的“了解”,初見許恒洲,他只覺得少年容貌氣度不俗,穿著打扮也像是個好人家的孩子。為了結(jié)個善緣,才搭了把手幫忙。 沒想到一摸這孩子的包,徐友良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他常年出差,見過不少好貨,這孩子包里十有八九裝著好東西。 那圓溜溜的就不說了,他可不信這孩子背的是一袋子土豆番薯,十有八九是水果類。硬邦邦的盒子,他摸著有點像煙盒,但又比煙盒大,也不知道裝得什么。 而且他把包托上去的時候,還聽到了金屬盒子碰撞的聲音,那肯定也是好東西。 徐友良立刻動心了,他說的話半真半假,家里孩子剛出生是真的,媳婦沒奶也是真的,但口糧其實不太缺。 畢竟他這些年趁著出差,沒少做些夾帶,不用他做什么過分的,只要把兩地的稀罕東西倒個個,中間一轉(zhuǎn)手就有不少賺頭,能攢下不少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