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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男神穿六零_分節(jié)閱讀_147

    男孩一下子摔懵了,直到他媽撲到他身上抱著他四處查看,才哇的一聲哭出來。

    “你做什么?你一個大人怎么欺負小孩?。 眿D人抱著孩子雙目怒瞪,仿佛許恒洲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又不敢跟他吵,便一副要許恒洲給個說法的樣子。

    許恒洲煩得要死,想想還有二十多個小時的同車時間,簡直想把這對母子都扔出去。

    “這是最后一次。”他看著那個婦人,冷聲道:“管好你的孩子,下一次我直接叫乘警,你自己算算要補多少錢的票吧?!?/br>
    婦人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到底什么都不敢說,抱著兒子縮了回去。

    鬧了這么一出,那一家子總算安分許多。熊孩子遇見許恒洲,也只有跪得份。

    他們早上為了趕車,起得很早,早飯都沒來得及吃。這個時候也差不多到吃早飯的時間了,車廂里飄蕩著食物的氣息,這節(jié)車廂的其他艙室也都是在吃早飯。

    對面那婦人從行李里翻出一個小包裹,打開,有黑饃饃、黃饃饃,甚至還有幾個雞蛋。

    婦人故意把雞蛋翻檢了幾下,好像是想給誰看似的,到最后也只拿出來一個。又撿了幾個饃饃,兩個黃饃饃給兒子一個,兩個女兒一個黑饃饃,她自己一個黃饃饃,雞蛋剝開,掰了點蛋清給懷里的小兒子,剩下的都給了那個叫黑娃的大兒子。

    黑娃拿到雞蛋,狼吞虎咽地吃下去,然后又把饃饃往嘴里塞。

    宋文彬見大家都開始吃飯了,摸著自己肚皮也覺得餓了,就去把自家準備的干糧拿出來。

    他們帶的食物是玉米餅和玉米窩頭,本來許恒洲想做飯團的,因為大米飯在火車上吃著還是太招人眼了,就做了這個。

    但是也跟別人家的不一樣,玉米餅是用油細細煎過,他加了點糖水揉面,玉米餅的那點酸味便被壓住了。外面煎得焦焦的,里面又軟又嫩,還甜絲絲的,他剛做好宋文彬就吃了好幾個,向辰也吃了一大塊。

    窩頭也是內(nèi)藏乾坤,許恒洲在里面放了餡兒,有甜口的,芝麻花生核桃糖磨碎包進去,咬一口香得不行。也有咸口的,里面有的他藏了rou丁,有的放了小咸菜,還有塞了咸蛋黃。

    宋文彬看他做的時候,簡直服氣了,他都沒想到做個干糧還能整出這么多花樣。

    把自家干糧翻出來,用自帶的水洗了下手,宋文彬問向辰和許恒洲吃什么。向辰要了個甜口的窩頭,許恒洲擦干手自己拿了個玉米餅啃著。

    宋文彬一向無rou不歡,首先挑了個rou的窩頭,幾口吃完,然后又拿了個咸菜的慢慢吃。

    從他們拿出食物起,對面一家子神色就變了。婦人臉上尷尬一閃而過,然后帶上幾分憤恨。兩個女孩還好,雖然不挪眼地盯著,但老老實實分吃著自己的饃饃。

    那個黑娃表現(xiàn)就很突出了,他饃饃都忘了吃,盯著宋文彬一個勁的看,口水順著嘴角留下。要不是剛吃了頓教訓(xùn),怕是就要上去搶了。

    他那個饃饃雖然也是玉米面做的,但是玉米面還分粗細呢,再說了,他那個不知放了多久,又干又硬還有點發(fā)黑,哪有宋文彬手上黃燦燦的看著誘人。

    宋文彬剛才看見他怎么熊的,哪會搭理他,自顧自地吃得很香。

    許恒洲一邊吃餅,一邊翻了個水壺出來遞給向辰。向辰軟糯糯地道了聲謝,接過來擰開就喝了一大口。

    水壺里裝得其實不是水,是牛奶。雖然知道自己只是發(fā)育緩慢不是不長個,但是向辰還是很憂心,三番五次申請增加牛奶供應(yīng)。

    許恒洲看著向辰的個頭心里也有點發(fā)虛,要是這輩子向辰長得沒穿越前高,那豈不是證明他沒把向辰養(yǎng)好?那可不行!

    所以向辰要牛奶,許恒洲就挑著好的給他,奶粉也沒停,宋文彬都習(xí)慣向辰捧著一缸子牛奶敦敦敦了。

    向辰喝完一壺牛奶,吃了一個窩頭,許恒洲和宋文彬也各自撿自己喜歡的吃飽了。

    “辰辰你餓了就說啊,咱們干糧帶的可夠?!彼挝谋虬蜒b著食物的包裹收起來,放在上面的行禮包里方便取用。

    向辰在上面應(yīng)了一聲,跟許恒洲說了會兒話,就睡下補覺了。

    中午火車上有午餐供應(yīng),伙食還挺好的,套餐里竟然有rou,不要票,就是價格貴得很。

    宋文彬大方的買了三份,向辰吃了一半,覺得還沒他哥做得干糧好吃。宋文彬贊同地點點頭,把剩下的全吃光了。

    對面那個男孩鬧了許久,他媽不得已只好掏錢給他買了一個套餐,一邊掏錢一邊嘀嘀咕咕說人家乘務(wù)員坑人,這個價錢能買多少糧食云云,聽得賣飯的乘務(wù)員只翻白眼。

    火車上干坐著很無聊,許恒洲找了本書給向辰看著,他自己被宋文彬拉去下五子棋。

    這個棋還是向辰教給他的,雖然宋文彬覺得沒象棋那么帶勁,但火車上玩著方便。拿張畫了格子的紙,鉛筆畫棋子,下完一擦,繼續(xù)下一局,他玩得不亦樂乎。

    一晃眼到了晚上,向辰在上鋪早早睡著了,許恒洲也準備上床去。等他到了旁邊爬梯處,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那女人把自家行禮全堆那兒了,還故意堆得很高。

    許恒洲瞥她一眼,那女人恍若未覺,笑著拍哄懷里的孩子。單看姿態(tài),真好似一個慈母。

    許恒洲收回目光,現(xiàn)在鬧起來,肯定會吵醒向辰,而且他實在不想跟這女人打交道了。

    于是許恒洲一手攀住最上的欄桿,手臂使力,把自己半個身子都拉了起來。他腿還長,一抬腳跨到爬梯齊中的位置,腳下一蹬,輕輕松松上床。

    中間沒碰到一點兒那女人刻意堆放的行禮,要是向辰看見,準保得夸他哥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