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兩相厭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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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令宜懶得搭那么多話,道:“不想吃你就給踏雪?!?/br> 明德就拿著胡蘿卜在衣服上來回蹭了蹭,直接吃了。 這絕對不是王令宜認(rèn)識的明德! 王令宜自己則從另一個袋子里,摸出了自己準(zhǔn)備的點(diǎn)心,細(xì)嚼慢咽,吃得覺得有些噎住了,便又打開水袋,斯斯文文地喝了幾口。 明德單手托住下巴,看她吃得開心,問道:“你給你自己準(zhǔn)備糕點(diǎn),讓我吃胡蘿卜?!?/br> 王令宜沒吭聲。 明德隨即起身走向踏雪,然后從王令宜的獵物袋子里拎出一只野兔。 “你想做什么?”王令宜頓時警惕,起來便要去攔。 明德道:“我沒打兔子,借你一只,隨后還你?!?/br> 王令宜轉(zhuǎn)念一想:“你想烤我的兔子?” 明德頭也沒回:“想吃?” “……”王令宜萬分看低這個沒能堅定否認(rèn)的自己。 “想吃就去撿些干木頭。”明德使喚人倒是挺順手。 如果是謝寶林遇見這種情況呢?王令宜想,大概謝寶林會面上不屑一顧,然后等著烤好了直接伸手拿現(xiàn)成的。 謝寶林哪,手黑著呢。她知道。 明德見她還沒動靜,又道:“我這邊要剝皮,你權(quán)當(dāng)幫我個忙?!?/br> 幫忙就還是可以的。王令宜接受了這個言辭轉(zhuǎn)換。 “我往上面看看?!蓖趿钜苏f了一句。 明德應(yīng)了聲。 王令宜低頭找得很仔細(xì),有些小樹和灌木有枯死的,王令宜就會折成一截一截的收起來。其實明德說得容易,哪里有那么多干柴火能撿?王令宜找了一大圈,也只收集了懷里那小小一捧。 抬眼四顧,王令宜直覺自己走得太靠里了??梢话銇碚f,獵場都應(yīng)當(dāng)有個劃分范圍,會在邊緣處做些標(biāo)記,以免人出了獵場。 王令宜想了想,知道就算沒有標(biāo)記,也不能再往前走了,走得太遠(yuǎn)不好回去不說,迷路也是個事。 她循著記憶往回走,途中她又小心查看地面,免得再踩住人設(shè)下的陷阱。 好在王令宜走的方向比較直,她記性也還算好,總算是順利摸了回去。剛回去,便看見明德舉著那只穿了樹枝的剝好洗凈的兔子,似乎是等了很久。 “怎么這么久?!泵鞯乱娝^來,便站起身來,讓王令宜把那小堆樹枝放到地上,才隨口問道。 王令宜道:“撿了這么些可能不夠,不過方才我一直往西北走,也沒看著圍欄,不敢走太遠(yuǎn),就回來了?!?/br> 明德正吹火折子,聞言,便道:“西北那兒的圍欄還遠(yuǎn)著呢?!?/br> 火總算升起來了,明德動作嫻熟,應(yīng)當(dāng)是做過很多次,她舉著兔子,烤一會兒便翻翻面。 王令宜道:“吃完了,咱們就分頭,還有比賽?!?/br> 明德嗤笑道:“我比那個做什么。” 王令宜神色漸漸難看起來,她道:“所以你是在耍我?!?/br> 明德這才注意到王令宜情緒變化,問道:“你覺得我是在耍你?” “你能別這么自以為是么?”王令宜猛地站起身,“你想如何便就如何了?憑什么別人就要遷就你?你說要比,好,皇上也贊同,我比就是了。你想跟著過來,你跟就是了。可你又說你比那個沒意義,你這樣我行我素,究竟什么時候能改?” 明德語氣也沉了下來:“你就是這么認(rèn)為的?” 王令宜別過頭。 “你就是這么認(rèn)為的?”明德一字一句道,“王令宜?” 王令宜猛地一震,她之前有過太多太多猜疑,可她終究是沒能確認(rèn),如今明德終于耐不住,捅破這層窗戶紙時,她為什么還會覺得驚訝? “我叫錯你了么?”明德目光沉沉地望著她,明艷的面容此刻也驟然凝結(jié)冰霜。 王令宜語塞,竟有些無所適從。 明德索性將烤得差不多的兔子隨手丟進(jìn)了火堆,站起來,大步走向王令宜,直到在她面前一步遠(yuǎn)時,方才停下,說:“還是說,當(dāng)這個皇后已經(jīng)當(dāng)?shù)眠B你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不關(guān)你的事?!蓖趿钜溯p聲道。 謝寶林身量同明德差不多高,但明德此刻雖與王令宜平視,但依舊充滿威壓。 明德瞧著面前這個面容完全不同,緊張時候氣質(zhì)卻不曾變化的王令宜,覺得她似乎是變了,似乎又沒變。 “對?!泵鞯录t唇中輕輕吐出一個字。 王令宜后退一步,方才問道:“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明德仿佛聽到了一句不可思議的話,她說道:“你還是那么后知后覺?!?/br> “所以,如果你只是來嘲諷我,我想我還是先離開?!蓖趿钜寺曇粢怖湎聛?,說完轉(zhuǎn)身便往踏雪身邊去。 “自然是從最一開始。”明德淡淡道,“從我回來的第一面。王令宜,你要知道,一個人面上偽裝得再完美,終究會在細(xì)節(jié)上出差錯。而如果有一個人了解你的細(xì)節(jié),你便無處遁逃。” 王令宜背對著她,站在原地。理智告訴她應(yīng)當(dāng)立刻上馬,可腳步怎生也挪不動。 “謝皇后素來坦蕩,怎能不敢看我的眼睛?”明德慢條斯理道,“謝皇后與我,交集甚淺,剛見面時,我原本只是客氣的一句話,而你的回答卻讓我心生疑慮。那不是謝皇后會說的話。而我與謝皇后唯一的一次交集,便是那本榮珍詩集,可在我提及詩集時,你分明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