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菜巨無敵好吃[系統(tǒng)]_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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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獎勵說明]觀音娘娘的玉凈瓶縮小后的新版本(不是),改良后的小玉凈瓶只可容納一種液體,不可更改。使用規(guī)則:一生一,一生一,一生一……聰明的宿主啊,快猜猜原始的一生出了多少個一? “仙山多川海,盡在小凈瓶……” 若是通俗地來譯,就是這世界上的山山水水,都在這小玉凈瓶里?但是這個仙山又該怎么解釋呢?暗示著人間的秀麗山水嗎? 不、不對。 宋阮微微地?fù)u了搖頭。 這句詩里的小凈瓶,應(yīng)該就是改良后的小玉凈瓶,若是真的可以容納川海,說明上也不會特意指出只能容納一種液體了。 如果按照這個思路走下去,那么小玉凈瓶就不應(yīng)該只是一個容器了??墒呛竺妗簧?、一生一……’又該怎么理解呢? 宋阮不禁有些煩惱。 要不是不能更改,那么他現(xiàn)在一定會隨意地往里面灌一壺茶水,來試試看這個瓶子到底是什么作用了。 他又仔仔細(xì)細(xì)地把這幾句話給反復(fù)讀了幾遍。 那句詩語意不祥,從它入手可以衍生出多個含義。而獎勵說明里,除了只可容納一種液體的那一句,剩下來能用的也只有‘一生一、一生一’了。 可是這個一生一,到底是什么含義呢? 宋阮放松了身體,向后倒了倒、正好靠在床背上。他微微閉起眼睛,開始梳理思緒。 ‘一生一’,第一個‘一’,應(yīng)該就是最初的母體,也可以把它當(dāng)做注入小玉凈瓶里的第一股液體——暫且叫它水吧。從字面意思上來看,這個‘一’生下了第二個‘一’,也就是說從一瓶水變成了兩瓶水。 這樣推的話,下面的就很簡單了。 一生一,一生一,這樣下來,加上母體,一共就應(yīng)該是三瓶水。這句話里面的一不僅代表它們的出生次序,還意味著他們是同一種液體。 ‘聰明的宿主啊,快猜猜原始的一生出了多少個一?’ 這句話,也可以證明宋阮的推斷。 這個小玉凈瓶并不只是一個儲存液體的容器,它和鹽罐有著相似之處,可以倒出無窮無盡的指定液體,但是又有著不同之處,它倒出來的液體是可以由宿主指定的。 在理清楚的那一瞬間,宋阮立刻想好了小玉凈瓶的真正用處——它可以用來裝不周山的雪水。 不周山的雪千年難化,唯一的一潭雪水還是那個山角經(jīng)年累月積攢下來的。這樣的東西本就難得,所以宋阮平時都是把一個銅板扳成三瓣兒一樣地來使用它,生怕浪費(fèi)了一滴水。 但是如果將不周山的雪水裝入這個玉凈瓶里,也許會涌出來無窮無盡的不周山雪水。 直到這一刻,宋阮才徹底明白了那句詩的用意。 仙山多川海,這句話里的仙山指的是不周山,川海隱喻的是山上的雪水。 這個瓶子,就是為不周山的雪水量身定制的。 宋阮回過味來,一摸臉,竟然有些激動地發(fā)紅。 只是可惜,之前楊苑幫他帶回來的雪水都已經(jīng)用光了,要試驗(yàn)的話也只能等楊苑帶水回來。 他深呼吸了幾口氣,努力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把小玉凈瓶取了出來,放進(jìn)了自己的背包里,然后吹滅了琉璃燈,翻身鉆進(jìn)了被窩里。 第二日下午,楊苑還沒把雪水帶回來,黃家三兄弟就帶著自己的鍋鏟家伙過來了。 這三人和食味鮮撕破臉的過程宋阮并不清楚,他只知道的時候,三個人進(jìn)門的時候臉上還有些輕微的擦傷和青紫,看見他以后個個低下了頭,老老實(shí)實(shí)地貼著墻邊站著,像是犯了錯誤的學(xué)生乖乖地等先生來罰一樣。 宋阮并沒有過問他們的事,只叫張書生去藥鋪里拿了點(diǎn)活血化瘀的藥,給他們送去,好好處理一下傷口。 他還特意騰出了半天時間,把廚房讓給了三兄弟,讓他們分別做出自己最拿手和最不拿手的菜,好讓自己對他們的手藝有個數(shù)。 當(dāng)晚,客人散去后,飯館里清出了一張桌子,桌面上擺著數(shù)十樣菜品,那三兄弟忐忑不安地站在桌子一邊,雙手在身前緊握。 他們的擔(dān)心也不是突如其來的,畢竟他們兄弟三個擅長的領(lǐng)域都十分將近,要是換了一般的飯館,掌柜的至多會留一個人。哪像宋掌柜,一下子招了仨,關(guān)鍵是人家不僅三人全招,而且福利薪酬什么的一點(diǎn)都不虧待他們。 黃老大的汗水從他的額角滑了下來,他有點(diǎn)擔(dān)心宋阮嘗過他們做的菜后,會覺得后悔招了這么多人。 得到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 宋阮這次沒有把桌上的菜都橫掃而空,他準(zhǔn)備了一個小碟子,每個菜都加了一點(diǎn)放在里面,這樣他試過之后,桌上的菜還能留給大家吃,不至于浪費(fèi)了。 他一一嘗過后,下意識地右手成拳、擱在了鼻下,同時左手手指輕輕點(diǎn)在桌面上,如玉一樣的指甲蓋和桌面相撞,發(fā)出了噠噠噠的聲音。 這聲音在黃家三兄弟耳朵里聽來,卻是放大了無數(shù)倍,像是有人在他們胸腔之間邦邦邦地敲起了大鼓。 咚、咚、咚咚、咚咚咚。 “叮。” 一聲清脆的響聲打斷了那越來越密集的心跳聲,黃老大屏住呼吸、仔細(xì)一看,原來是宋阮拿了一根紅木筷子、在一盤夫妻肺片的盤邊敲了一下。 “這個是誰做的?” 宋阮聲音無波無瀾,臉上也沒什么表情地問道。 黃老大臉上和身上已經(jīng)是汗涔涔,像是一個剛從水里被撈起來的人。 一股絕望忽然襲上了他的腦海,他耳邊嗡地響了一聲,像是有人在他耳朵里面叫了一下。 完了。 他重重地喘了口氣,往前走了一步,“是我?!?/br> 完了。 昨天答應(yīng)給小鳳的釵子,答應(yīng)兒子的私塾,還有小兒子一直想要的泥人…… 全完了。 “味道有些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