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慕西用一周一次來要求自己和雌蟲,至于“一次”的時間他并沒有給自己規(guī)定出來。 于是在各種原因影響下,他留在艙房的時間總是超出預想。 慕西板著臉在終端上重新規(guī)劃日程,把每一項的時間都標清楚。 每天留在艙房的時間得控制在10個星時之內,如果什安依舊使用“我要,我要,我還要”大法……那他就只能改變一周一次的規(guī)劃了。 還有清除星盜的事…… 蟲族懷蛋五月生產,三個月顯懷。 孕雌三月左右身體就會逐漸變得笨重。 這段時間每每遇到星盜,什安都會自請出戰(zhàn),看得出對方很喜歡駕駛機甲或者戰(zhàn)斗。 雖然可以到時候命令將什安留在飛船,但慕西不想打消對方的熱情。 什安每次大破星盜飛船回來,單膝跪在他身前仰頭看他時,眼里都有光。 所以得盡量在三個月內結束對星盜的情理工作。 慕西這么想著,就見光屏右上角跳出了個消息欄,是來自他雌父的消息。 雖然他的行動很隱秘,幾乎說得上是刻意避開軍部的探查。 但他帶著一群親衛(wèi)和新兵軍雌,清掃了小半個塞卡亞星系境內的星盜團,沒道理軍部還一無所知。 點開消息頁面—— 【你兄長明早將抵達阿米卡星。】 慕西詫異地挑了下眉,居然不是說星盜的事。 想了想,慕西輸入道:雌父,我還在外邊旅游呢。 【地址,我讓你兄長超空間遷躍過去?!?/br> 原來在這等著啊。 慕西:雌父,我雌奴懷蛋了,您知道的,孕雌懷蛋可辛苦了,我先去給他揉揉腰。 發(fā)完信息慕西就關了終端光屏,走到指揮室,讓親衛(wèi)長更加注意行動的隱蔽性,同時囑咐讓小i消除行動痕跡。 他事后可以去向元帥請罪,但現在誰也不能阻止他清理星盜,這些星盜的行蹤信息,過了時間可就沒任何作用了。 另一邊,遠在塞卡亞主星的莫爾斯元帥看著光屏上的信息,愣了好一會。 心想,我的崽崽要有崽崽了。 有幼崽了還幫著那星盜消滅競爭對手? 莫爾斯更篤定王爵星盜團那個團長將自家雄子給迷昏頭了,他不覺得“去給雌奴揉腰”的雄子還會回來給他發(fā)位置信息,只能聯系長子說明情況。 慕西跟親衛(wèi)長交代了句后,還真回艙房,找到了剛吃完孕雌餐正在沙發(fā)上休息的什安。 走到什安身邊坐下,慕西道:“我給你揉揉腰吧?!?/br> 第67章 “謝雄主憐惜?!?/br> 最后一個名單上的星盜團, 激光掃射, 炮火紛飛,暗色的機甲在戰(zhàn)斗機械蟲間穿梭。 慕西放出精神絲網為出戰(zhàn)的軍雌們顯示視野,注意力不自覺地多分了些在直入飛船內部的一架親衛(wèi)機甲上。 第三個月,已經顯懷的什安駕駛機甲戰(zhàn)斗依舊沒有絲毫笨重感, 唯一的改變就是作戰(zhàn)風格更保守了些。 這個“保守”也不過只是相對他以前而言。 大概是以前會一只蟲直接打進飛船奪取控制權, 而現在,進飛船時會順便知會一聲戰(zhàn)友。 交戰(zhàn)并沒有只需多久,炮火逐漸停歇,軍雌們壓著俘虜的星盜勝利歸來。 慕西收起精神絲網,放松身體靠在指揮椅上。 周身星光環(huán)繞, 只有他一蟲的總指揮室, 靜謐寂寥。 指揮室的們忽地打開。 噠噠噠—— 軍靴踩在指揮室的銀白金屬地板上,每一步都邁得很大, 極富節(jié)奏感。 慕西微微回頭, 連接精神的指揮椅收到了他的意愿, 轉了過去, 直對來蟲的方向。 淺金色頭發(fā)、異色眼瞳的高大雌蟲, 踩著星光大步、帶著濃郁的信息素大步走來。 雌蟲身形修長, 身體強健,哪怕隔著軍裝也能感覺到下面結實飽滿的肌rou。 只是腹部有著些許隆起,不復以往精壯的腰身, 略微顯得臃腫, 沖淡了幾分軍雌的冰冷刻板。 什安走到慕西面前單膝跪下, 注視著慕西比星辰更深邃神秘的幽紫眼眸,以目光吻他,“總督,角蜢星盜團全員投誠?!?/br> “這次投得還挺快?!蹦轿鲗Υ苏f不上意外,和他們交戰(zhàn)過的星盜團幾乎全投誠了,不過或早或晚罷了。 雌蟲信息素似乎又濃郁了些,畢竟總指揮室畢竟是個半封閉的空間,就算有通風系統,也沒法在段時間內驅散信息素。 慕西走下指揮椅,俯身欲將雌蟲扶起,“辛苦了,晚上還有慶功宴,你先回艙房休息,養(yǎng)足精神?!?/br> 剛下戰(zhàn)場的軍雌身上散發(fā)著濃郁信息素是很常見的,作戰(zhàn)會讓雌蟲精神緊繃,身體的各項激素上升。 這時候就需要去洗個澡,獨自一蟲待會,平心靜氣。 什安卻沒跟著慕西的托扶順勢站起,目光灼灼,神情恭敬,“屬下不辛苦,做總督閣下手里的槍,為總督而戰(zhàn),這是屬下畢生的榮耀?!?/br> 就算榮耀你也得去洗個澡好好休息啊。 雌蟲隱秘又直白地看了他一眼,用指腹在他手心緩緩畫了個圈。 這是什么意思?對暗號? 慕西不解地看向什安,雌蟲低眉順目看起來恭順得很,卻就是不肯起來。 慕西收回手,雌蟲的動作其實很隱秘,如果不是他手心還殘留著輕癢,他恐怕都會以為剛剛只是自己的錯覺。 但雌蟲是在暗示什么呢? 他對上什安灼熱的視線,同時在內心吩咐小i道:“幫我查查雌蟲剛剛那暗號是什么意思?!?/br> 幾乎是下一秒,小i就給了回答,“回稟蟲主,雌雄間類似的模糊的暗示,都可以歸于對方想和您發(fā)展或發(fā)生點什么關系。” 慕西眉梢微挑。 我既擔心你作戰(zhàn)出什么意外,又怕你體力消耗過度讓你好好休息,你卻一回來就想和我繼續(xù)消耗精力? 小i:“尊敬的蟲主,指揮室內的信息素已超過警戒線,需要加大通風嗎?” “不用?!蹦轿髟谀X內回復。 孕雌總是更脆弱的,加大空氣交互很可能會著涼。 慕西走回駕駛座坐下,看著單膝跪在地上的什安,問:“你想要怎么做?” 這是應了的意思嗎? 什安眸中微亮,他依舊不起身,將掌心貼于映射著星辰的地面,爬到慕西腳邊。 收腹彎頸,將臉貼到慕西的長筒軍靴上,輕輕蹭著,“雄主,我發(fā)熱了,您是否愿意使用我?” 慕西微俯身,雌蟲伏在他腿邊,卻小心控制著角度,避開了對腹部的壓迫。 他伸手去試雌蟲臉頰上的溫度,是燙的。 雌蟲和亞雌每年都會有幾次熱潮期,如果沒有雄蟲信息素的安撫,會很難熬。 孕期的雌蟲也會有熱潮期嗎?慕西有些疑惑。 感受著雄蟲的觸碰,什安呼吸熱了些。 這是他雄主的手。 雄蟲總是被照顧得很精細,就算慕西經常握槍,他的手也沒任何糙繭,嫩得就像塊可口的水晶糕。 什安知道慕西在看他,看他呼吸急促,看著他張口去咬他的指尖,在晶玉般的皮膚上留下口液。 那手指的主蟲似是頓了下,隔了幾秒才將手指抽回。 什安依依不舍想要跟隨,卻見雄蟲微抿起了嘴角。 慕西愛潔,他上一世就知道的。 他弄臟了慕西的手指。 什安臉色一白,既懊悔又自責,他怎么會這么做?被信息素浸壞了腦子嗎? 躬著腰垂下頭顱,鼻尖輕貼于雄蟲的軍靴鞋面上,什安道:“屬下放肆了,請雄主責罰?!?/br> “……” 慕西看了看自己的指尖,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他吩咐小i鎖上總指揮室的門,對地上請罰的雌蟲道:“一百個深蹲,不許多做。” “是?!边€算熟悉的懲罰讓什安松了口氣,按耐住升騰的熱潮,垂首起身,就要告退去領罰。 “你往哪去?”慕西叫住他。 “訓……練室?”什安有些不確定這個受罰地點能不能讓雄主滿意。 “就在這里?!蹦轿髅蛑斓馈?/br> 原來是雄主想看著他受罰嗎? 什安對此沒什么抵抗的情緒,就是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慕西,能做的也只有專心完成雄蟲的懲罰。 “是。”什安應著,稍微退開些距離。 邁開腿,上身軀干挺直,雙目平視前方。身體保持緊繃,背部,腰部,臀部,腿部同時發(fā)力,做著上下豎直運動。 做了一個后,什安看了眼指揮椅上的雄蟲,伸手解下軍裝外側的腰帶,放到一旁地上。 慕西面色復雜地看著雌蟲的動作,看著雌蟲放完腰帶后繼續(xù)深蹲。 “需要幫助嗎?”慕西往后輕靠著椅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