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皇帝穿成豪門男妻[古穿今]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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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顏重新打量四周,雪白的墻,墻上還掛著個黑色的大盒子,自己躺著的床也很奇怪,不是木做的。這冰涼的觸感,是鐵? 不可能!鐵只能用來鍛造兵器,怎么能做床? 朕是在夢境中?祁顏想起以前看過南柯一夢的故事,難不成他現(xiàn)在是在做夢? 一陣紛雜的腳步聲,剛才那名自稱“何田田”的女子帶著幾個人進(jìn)來,其中一個男子頭發(fā)不過耳,他在大綏從未見過男子不留發(fā),鼻梁上還架著……兩個黑色的圓圈圈? “祁先生,我是你的主治醫(yī)生,黃誠?!毖矍斑@男子笑得很親切,可“主治醫(yī)生”這四個字祁顏聽不懂,他謹(jǐn)慎地盯著對方。 黃誠像是見慣了這種場面,他繼續(xù)笑著說:“祁先生不用緊張,你剛醒,思維有些混亂也是正常現(xiàn)象??梢耘浜弦幌?,回答我?guī)讉€問題嗎?” 祁顏不知道這人要耍什么花招,他開始懷疑,這是夢嗎?夢會這么真實? 患者用審犯人似的眼神盯他,黃誠卻神色自若地打開病歷本做記錄,“請問祁先生,你還記得你的名字嗎?” 祁顏腦海里瞬間閃過多種猜測,如果不是夢境,這會是哪?狄戎假意投降,實則派人將他囚禁于此?不可能,狄戎地處北境,經(jīng)年陰冷,族人需穿厚重的裘衣御寒,不可像“何田田”這樣坦露雙臂! 那這里是哪? 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地方超乎他認(rèn)知范圍,祁顏沉著臉,只是搖搖頭。在未確認(rèn)自己安全之前,他絕對不能泄露自己大綏天子的身份! 哪知旁邊的何田田一看他搖頭,猛地就攀上黃誠的手,急促地問道:“醫(yī)生,祁少爺該不會什么都不記得了吧?” 黃誠體貼地拍了下她的手,示意她不用緊張,“很多落水的患者因為在水里的時間過長,導(dǎo)致腦部缺氧,醒來后記憶會短暫地缺失或紊亂,這此都是常見現(xiàn)象。你是家屬?” 何田田頭搖得像波浪鼓,“不,我不是,我是二少爺安排來照顧祁少的?!?/br> “那家屬呢?” 此時,門外“噠噠”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那是皮鞋踩在水磨瓷磚上的響聲。 黃誠回頭,就見來人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商務(wù)西裝,配上他一米八五的挺拔身材,活脫脫是從電視上走出來的職場精英。 何田田看見他,連忙低頭,“二少爺?!?/br> 唯有祁顏,卻是瞬間愣住了。 記憶里那驚艷絕綸的男子仿佛穿越生死,帶著令他痛徹心扉的震憾,活生生的,重現(xiàn)在他面前。 就像一道封印,明知揭開便是撕筋裂骨,祁顏仍是忍不住失聲喊出口:“謝容!” 第3章3.出院 “祁先生家屬是吧,你好,我是主治醫(yī)生黃誠?!?/br> “你好,我是容成玉?!?/br> 容這個姓氏在明城并不多見,最廣為人知的,就是鼎鼎大名的容生珠寶創(chuàng)始人容慶祥一家。早在祁顏被送進(jìn)明城第一醫(yī)院時,院長就跟黃誠交待過,這位患者是容家送過來的。 沒想到,眼前這一位,竟然就是容生珠寶的當(dāng)家人容成玉! 黃誠輕推了下眼鏡,以掩飾自己的驚訝。黃誠自己對豪門八卦并不熱衷,但他老婆經(jīng)常拿著雜志跟他嘮叨。他好歹也知道了容生珠寶在一年前就換了董事會主席,新上任的主席容成玉不僅長得俊美,還非常年輕,不到三十歲。 這張經(jīng)常被刊登在雜志上,可以媲美明星的面孔,此刻卻活生生出現(xiàn)在黃誠面前,可惜對方并沒有注意到他平靜表情下那八卦紛涌的思緒。 容成玉的視線越過黃誠,落在病床上的祁顏身上。臉色雖然蒼白,但看起來并無大恙。只是,此時祁顏看他的眼神充滿驚愕,還帶著一絲感動? 剛才,他似乎聽到對方叫了個奇怪的名字? “醫(yī)生,祁顏他沒事吧?” “容先生,祁先生他剛醒,但我們初步懷疑他記憶方面可能出了些問題?!秉S誠一邊說著,又在猜床上這病人和容成玉的關(guān)系,說是家屬,又不同姓氏,兩人還都是男的,該不會是…… “記憶?”容成玉瞳孔微縮,隨即冷靜地問:“是記憶錯亂還是……” “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只是有可能是失去部分記憶,具體得等我們幫他做個詳細(xì)的檢查。” “行,那醫(yī)生你給他看一下?!?/br> 容成玉發(fā)現(xiàn)祁顏還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難得腦子真的出問題了?意識到這個可能性,他的心愈發(fā)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