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皇帝穿成豪門男妻[古穿今] 完結+番外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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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祁顏有些惆悵,那尊藥師佛他還挺喜歡的。沒來到這個世界前,每天都放在御書房供他賞玩。 霍天群有些不好了。他也算對古玩略知一二,古玉他見過不少,也聽過祁顏所說的明朝正德白玉藥師佛,只是連他都沒見過的珍品。這年輕人說得有模有樣,他……見過? 他正想拉著祁顏問清楚,臺上容成玉說完話,燈光突然打到祁顏身上。 祁顏也不慌,他聽得鄭楚晰明朗的聲音:“現(xiàn)在,讓我們有請容成玉先生的配偶——祁顏先生!” 這話一出,全場的眼光紛紛集中到主桌。原因無他,所有人都想見識下祁顏到底是什么人。 容成玉結婚的事不是秘密,上流社會早就傳開了??伤幕檠鐩]有請任何人,從他結婚至今,大部分人只知道他娶了個男人,然后……沒了。 現(xiàn)在有機會看到真人,臺下的人都窸窸窣窣地議論起來。 只有容成玉瞪著容成琳,后者卻心虛地別開眼。 容成玉走下臺就聽到鄭楚喊祁顏的名字,心里一股怒火直涌而上。今晚的壽宴是他疏忽,忘記跟祁顏講??伤麐岦S慧中和容成琳也是故意不通知祁顏,甚至差點還要把他一個落在家里。此時此刻讓他空手上去,不是擺明要戲弄他嗎? 就算他跟祁顏沒感情,祁顏也不應該受到這種侮辱! 他正想重新回臺上讓鄭楚跳過這個環(huán)節(jié),又見祁顏已大方站起身,信步朝他走來。 “你回去,這事我處理?!?/br> 他拉住祁顏,可對方卻輕拍他手背,胸有成竹地安慰他:“沒事,你放心?!?/br> 明知是陷阱,還要往下跳? 容成玉有些看不懂,自從祁顏在醫(yī)院醒來后,就像換了個人似的。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是一副自信從容的樣子。 難道失憶還連帶著會讓人性格大變? 此時已不容他想太多,容成玉干脆拉著他的手,重新走上臺去。 鄭楚見他們夫夫一起來,頭就有些疼了。容成琳擺明就是要整祁顏,可看這樣子,容成玉是站在“老婆”這一邊的。 他只好打著哈哈,“容先生跟祁先生真是鶼鰈情深,兩位還是手拉著手一起上臺的?!?/br> 臺下有不少好事者在鼓掌,容成琳氣得不行,只是礙于場面不好發(fā)作。 壽宴的每個環(huán)節(jié),鄭楚事先都跟容成琳溝通過,對于祁顏,容成琳的要求就是想盡辦法讓他出丑。 可容成玉跟著一起上來,局勢又不同了。鄭楚是聰明人,他在心里掂量一番,又熱情地對著祁顏說:“歡迎祁顏先生!相信現(xiàn)在很多人跟我一樣,對祁先生都感到好奇,不如先請祁先生跟大家打個招呼,好嗎?” 祁顏穿著簡單,可對著臺下這群明城名流,卻絲毫不怯場。接過話筒,他揚起一只手,比霍天群上臺時還更有領導架勢。 “大家好?!?/br> 臺風沉穩(wěn),一看就是見過世面的。不少人交頭接耳,都在猜容成玉這“老婆”是哪家貴公子。 “剛才容先生呢,送給容老先生是一尊稀世罕見的白玉彌勒佛。不知道祁先生準備了什么樣的壽禮?” 祁顏的目光在臺下一掃而過,剛好和容成琳對上。后者雙手抱胸,儼然一副看好戲的態(tài)度。 容成玉看不過去了,他剛想從鄭楚手上拿過話筒,祁顏卻比他快一步。只見他的目光放在大廳后面,“來人啊,把壽禮抬上來?!?/br> 第17章19.驚艷全場 臺下眾人順著朝后看,兩名工人正搬著一塊蓋上紅布長方形物體,看樣子像是牌匾或字畫。 工人直接抬著那東西上臺站到祁顏身側,祁顏一手搭上紅布,對容少鴻一笑:“容老爺,祝您福體安康?!?/br> 說完,他用力扯下紅布,里面赫然是一副裝裱好的字:松鶴長春。這四個字用的是正楷,蒼勁有力,一筆一劃間,無處不透著雄渾大氣。 臺下不少懂字畫的人已經在竊竊私語,猜測這究竟是哪位名家手筆。而近距離接觸到這副字的容少鴻更是驚訝萬分。 他對書法也略有研究,平時也好練練字。祁顏這幅字無論從結構到章法,都是名家風范。只是,他看到右下角落款的朱文印上居然是“明德”二字。 奇怪,歷史上有叫明德的書法家嗎? 作為一流的主持人,鄭楚錯愕幾秒后便回過神,趕緊替臺下的賓客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祁先生,你這幅字可真是筆走龍蛇,龍飛鳳舞,不知能否透露是哪位名家的手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