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你喜歡我什么
“你今晚去誰家了?跟哪個小妖精在一起?” 從酒吧出來的一路,肖沫都沒消停,一直不停的問祁新這個問題,祁新懶得和一只醉了酒的奶狗廢話,直接把他塞進(jìn)路邊等候的的士里。 在狹小的空間里,祁新這才聞到肖沫身上濃烈的煙酒味,這究竟是喝了多少。 祁新想把車窗搖下來,又怕他酒后受涼。 肖沫迷迷糊糊的就往祁新身上蹭,手腳開始不老實。 嘴里哼哼唧唧的:“祁新,我想要?!?/br> 司機大哥常年在酒吧門口趴活,什么樣的醉鬼沒見過,別說男的和男的了,他還見過有人喝醉了強吻一只貓的呢。司機大哥瞟了他倆一眼,繼續(xù)安靜的開車。 “別鬧,在出租車上呢?!逼钚碌吐曊f道,把肖沫的手臂箍住。 “你來接我,怎么也不開車?” 祁新冷冷的哼了一聲:“我的車被狗撞壞了?!?/br> 肖沫討好的看著他樂,看來還沒有徹底喝醉,至少他還知道這件事與他有關(guān)。 “這是去哪???”肖沫看了眼窗外的環(huán)境,見司機開上了外環(huán)。 “去我家。”祁新說,“難道把你扔馬路上?!?/br> “你家太遠(yuǎn)了,我忍不到那時候,去我家?!毙つ瓕λ緳C說,“東四,盛世天驕。” 祁新不知道肖沫這句“忍不到那時候”是什么意思,他原本以為他是要去洗手間,可到了肖沫家,祁新才發(fā)現(xiàn),他太天真了。 剛進(jìn)了臥室,肖沫就沖著祁新?lián)淞诉^去,嘴巴剛剛好的碰到了祁新的唇上。 有些青澀,又有些著急,想要撬開對方的牙齒。 小手不安分的伸進(jìn)了祁新襯衫里,毫無章法的一通亂摸。 酒后的肖沫有些放蕩,不像第一次在祁新家,只是輕輕碰了碰嘴唇,臉便紅的像個番茄。 肖沫的指尖碰到了祁新敏感的地方,祁新忍不住輕喘一聲,肖沫便趁機把舌頭伸了進(jìn)去。 這個吻有一種介乎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青澀感,祁新只是淡淡的回應(yīng)著,懷里的小孩便軟的不成樣子,幾乎是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祁新沒站穩(wěn),踉蹌兩步,二人跌倒在床上。小孩始終閉著眼,不肯移開這個吻。 祁新被吻的動了情,手掌伸進(jìn)小孩腰間,摩挲著。肖沫身體顫抖了一下,嘴里不由自主的發(fā)出吟吟細(xì)語,手指所到之處無不酥麻,像有電流貫穿著全身。 祁新感覺,這身體似乎是沒有被人光顧過,極其敏感。 祁新停了手間的動作,肖沫有了一絲察覺,慢慢的,也收住了這個吻。 “祁新,你今天晚上去誰家了?”肖沫氣息不勻,一雙媚眼望著他,“那個小妖精,有我好看嗎?” 本來一句話就可以解釋清楚的事,可祁新看著懷里的小奶狗,突然想逗一逗他。 “一個關(guān)系匪淺的朋友?!逼钚抡f道。 “我就知道你們關(guān)系不正經(jīng)。”肖沫眼圈忽然就紅了,“連深淺都知道?!?/br> 什么深淺,我是這樣說的嗎?祁新一臉問號。 “你這個人的人品太差勁了,以往就是劣跡斑斑。”肖沫對祁新點評道,“經(jīng)常去酒吧獵艷,連剛成年的都不放過。從來不肯好好談戀愛,只找床伴,還同時跟四五個人一起交往。” 祁新點點頭,肖沫點評的好像挺對的,他似乎就是這個樣子,但是…… “你怎么知道這些事的?” “賀昭?!?/br> 肖沫輕而易舉的就把盟友出賣了,祁新也猜到是賀昭,除了他沒人清楚祁新這些風(fēng)流事。但賀昭這人嘴一向嚴(yán)實,怎么在肖沫面前就沒個把門的? “他還跟你說什么了?”祁新問。 “他說,你這個人很難搞,勸我想想清楚。”肖沫的嘴唇由于剛才的親吻,有些紅潤微腫,他自己輕輕咬著下唇,好像含住一顆飽滿的櫻桃,“他說,你何止是老流氓,你簡直就是人渣中的極品。但是怎么辦啊?我就是喜歡你呀?!?/br> 肖沫最后一句話是吼著說出來的,醉酒后的嗓子有些沙啞,可祁新卻聽出了性感。小孩擰著眉咬著嘴唇望著他,一副被拋棄的小媳婦模樣,再配上紅撲撲的小臉,可憐兮兮的,又可愛又性感。 祁新一只手撐著床,另外一只手捏了捏肖沫的下巴,眼尾往上揚了揚。 “你喜歡我什么?嗯?” 肖沫這哪受得住啊,祁新用這種不正經(jīng)的眼神看著他,好像自己是他手心里的獵物,正在被他,猥|褻。 肖沫感覺心臟撲騰撲騰的一陣亂跳。 祁新看著小孩高低起伏的胸口,不禁笑了,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卻讓小孩心潮澎湃,說不定那個地方也澎湃了起來。祁新更加確定,這個主動、粘人、又作死的小孩,沒有性體驗。 “你看什么看?”肖沫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去給我倒杯水,我渴?!?/br> 祁新輕笑:“好。” 盛世天驕?zhǔn)乔澳瓴砰_盤的豪宅,花園式小區(qū),全是獨棟叁層小別墅,在東四這個地段已經(jīng)不是“價格不菲”能夠形容的了。 祁新到了一樓廚房,各種廚具一應(yīng)俱全。臺面上還有浸在水里的排骨和切了一半的生姜,祁新把排骨瀝好水,用保鮮膜封好,放進(jìn)冰箱里。 燒開水的功夫,祁新又去看冰箱里有沒有蜂蜜,想給他暖下胃。祁新以為,年輕人的冰箱,無非是啤酒可樂零食,可肖沫的冰箱,里面塞的滿滿的全是食材,看來這大少爺平時沒事還喜歡做做飯。 祁新想到肖沫做的早餐,色香味俱全,他是會做飯的。 冰箱門上有一小罐蜂蜜,祁新習(xí)慣性的看了下保質(zhì)期,近期的,調(diào)了一杯蜂蜜水拿上了樓。 回到臥室,肖沫已經(jīng)睡著了,祁新喊了他兩聲,見他沒有反應(yīng),看來是酒勁上來了。祁新又去洗手間洗了一個熱毛巾,給他擦了擦臉和手,又幫他把鞋襪脫掉,扯過被子給他蓋好。 既然肖沫現(xiàn)在安全在家,自己也就回去了。祁新心里是這樣想的,可腿卻挪不動步。 干脆蹲下來,趴在床邊,細(xì)細(xì)看著小孩。 肖沫的眉眼生的真好,這五官無論單拿出來看,還是湊在一起看,都好看。肖沫的皮膚很白,有點近乎于病態(tài)的白。祁新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覺得這小孩可能營養(yǎng)不良,所以后來他去復(fù)診,祁新特意給他查了一個貧血叁項,好在都正常。 祁新忽然想到肖沫之前的檢查,飲酒后肝功異常,給他開了單子讓他過一周再驗血,他卻一直沒來復(fù)查。之前口口聲聲說怕死,要做個全面體檢,這要到醫(yī)生電話號碼之后,也不怕死了。 祁新輕笑:“小崽子,我到底哪好?讓你這么上心。” 摸了一會肖沫蜜棕色的頭發(fā),祁新嘆了口氣:“如果你是莫非該多好,玩玩鬧鬧,什么都不認(rèn)真,可你偏偏是個較真的肖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