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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嗷~” 琉璃和阿寶歡快的向薛盼兒奔跑過來,兩只是越來越胖了,還沒跑兩步呢,就腳拌腳的摔在地上團(tuán)成了一團(tuán)滾了過來,撞在薛盼兒的腳邊停了下來。 兩人都樂了“這兩只是越來越肥了。” “可不,你這每日里,沒事兒就用小rou干,小魚干的喂它們,要是這都不胖的話,估計(jì)這兩只也就是浪費(fèi)糧食的那種了。” 燕華歌走過來和薛盼兒一人抱起一只,另一邊張佩佩和薛秋月也出來走動,瞧見燕華歌二人走了過來“扶陽公主?!?/br> “咦,我說表妹,你這頭發(fā)亂糟糟的,莫不是剛起床吧?” 張佩佩看到薛盼兒的模樣忍不住的說道。 “張小姐,你穿得這般好看,莫不是要出去見情郎吧?”燕華歌抬眼打量了一番張佩佩,摸著懷中的阿寶慢條斯理的說著。 張佩佩聽得臉都青了,她死死的抓住手中的帕子,瞪了眼薛盼兒。 “哎呀,張小姐,你可別生氣,本宮平日里說話一直都比較直,若是冒犯了你,或者不小心說破了,你可千萬別和本宮計(jì)較。”只見她單手抱著阿寶,抬手摸了摸發(fā)上的玉釵“畢竟,本宮向來和本宮的父皇也是這般說話的?!?/br> “臣女不敢?!?/br> 張佩佩連忙提裙跪在地上,一旁的薛秋月也跪了下去“扶陽公主,表姐沒有這等心思,還請扶陽公主饒恕表姐?!?/br> “薛大小姐,本宮一直也沒怎么見到過你,不過薛大小姐的芳名可是如雷貫耳呢。” “薛大小姐京都才女,出身名門,溫婉賢淑,可謂是京都中好些個貴公子的夢中情人?!?/br> “是不是才女本宮就不知了,不過有一點(diǎn)本宮還挺好奇的,這出身名門……”燕華歌緩緩的蹲下身子,纖細(xì)的手指挑起薛秋月的下顎,看了一眼后這才收回手指慢慢的站起來“嘖,這長房嫡女還在呢?!?/br> 薛秋月埋著頭,臉色越發(fā)的蒼白起來,她死死的咬住下顎,兩行清淚從眼角流出來,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 薛盼兒看到她倆這般,撇了撇嘴,雖然她是越發(fā)不喜歡這個大姐和表姐了,只是怎么說也是自家姐妹,她抬手捏住燕華歌的衣袖晃了晃“扶陽,我還沒梳發(fā)呢,咱們等一下不是要出去么,你陪我回去吧。” “行了,你們倆跪安吧?!?/br> “恭送扶陽公主?!?/br> 待薛盼兒和燕華歌離開后,薛秋月和張佩佩這才慢慢的站起身來,薛秋月死死的盯著她倆的背影,賤人! “表妹!” 薛秋月毫無征兆的就暈了過去,張佩佩連忙將人扶住“來人!快來人?。 ?/br> 好容易將薛秋月弄回西院,安蘭急匆匆的就去找大夫了,張氏本在屋中,聽到下人這般說,領(lǐng)著何mama著急的就過來了“月兒,月兒!” “姨母……” “啪……” 張佩佩剛準(zhǔn)備開口,張氏就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張佩佩歪著頭捂著被打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氏“姨,姨母……” 屋中的丫鬟連忙跪在地上,張氏走到床榻邊坐下,伸手握住薛秋月的手“月兒,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方才不還好好的么?” …… 張氏等了半天,沒人回應(yīng),她轉(zhuǎn)過身來,直勾勾的看著張佩佩“怎么都不說話了,莫不是啞巴了不成?” “回,回姨母,方才我和表妹本是去后院散布的,可沒曾想碰到了扶陽公主和表妹,扶陽公主竟然平白羞辱我和表妹,表妹……” “表妹就突然暈了過去?!?/br> “長房,長房,又是長房!” 張氏捏著帕子滿臉的恨意,若是她的月兒出了何事,她定然饒不了那薛盼兒! “夫人,大夫來了?!?/br> 安蘭領(lǐng)了一大夫匆匆的走進(jìn)來,張氏這才起身讓開“大夫,快來看看月兒怎么樣吧。” **** “我瞧著那薛秋月就覺得假惺惺的,還有你那表姐,怎么住在你家就不走了?” 回到聽水軒后,燕華歌就躺在美人榻上,阿寶乖巧的趴在她的身邊,一副任人撫摸的模樣。 “表姐本是來侍疾的,可后來不知怎么家道中落,二伯母可憐她,就讓她住在了府上,祖母也是知道的,不過這兩年張家又漸漸地好了起來,興許要不了多久就回去了吧?!毖ε蝺鹤谝巫由?,拿著桌上的點(diǎn)心吃了起來,含糊不清的說著,她早膳還沒吃呢,餓…… “哼,回去,我怎么覺得你這表姐不像是會這么甘心的回去?!?/br> 那張佩佩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守在那薛少辰要經(jīng)過的路上,她的心思啊,恐怕不小呢。 “小姐,出事兒了。” 如意從外面走進(jìn)來,面色有些難看,薛盼兒聽到她的話,本來是張嘴打算說話的,結(jié)果一塊點(diǎn)心卡在她的嗓子眼,不上不下的,她連忙用手拍了拍胸口。 燕華歌走過來給她遞了杯涼茶讓她喝下“你瞅瞅你這吃貨樣兒……” “人家不是餓了嘛,早膳都還沒吃呢……”順氣兒了以后薛盼兒委屈巴巴的將手上那最后一小塊給塞進(jìn)嘴里,可不能浪費(fèi)了! “如意,你方才說出事兒了,怎么了?” 燕華歌白了她一眼,吃吃吃,真是噎著也不忘吃。 “回公主,方才西院那邊請了大夫,奴婢去打聽了一下說是大小姐突然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