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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嫌我丑的人都真香了在線閱讀 - 第 65 章

第 65 章

    一陣寒風(fēng)掠過, 把窗戶吹的嘎吱作響, 也吹散了徐西陸的幾分酒意。他看看已經(jīng)空了的酒杯,又看看面前溫潤如玉的男子, 如夢初醒, 這才發(fā)覺自己酒后不慎說了些不該說的隱秘之事。他并不是毫無戒心之人,只是今夜的月色和相伴之人都那么美,他又喝了那么多酒,難免會(huì)沖動(dòng)任性些。

    徐西陸沒想到自己不但沒探到這位陸公子的底, 反而被他繞了進(jìn)去,無奈說出去的話收不回, 兩人既是萍水相逢, 有些話隨口說說, 想來陸想容也不會(huì)在意。

    “不知徐公子的meimei, 究竟發(fā)生了何事,又是被何人所害?”

    陸想容繼續(xù)著方才的話題, 徐西陸卻笑道:“那陸公子, 能否猜到, 我又是何人?”

    徐西陸話題轉(zhuǎn)得生硬,語氣倒很自然, 陸想容順勢道:“依我看, 徐公子想必是只狐妖?”

    徐西陸一愣, 好奇道:“為何是狐妖?”

    陸想容雙眸瀲瀲地看著他, “傳聞, 狐妖貌美, 豐姿端麗,能勾人心魄——徐公子不就是這樣的么?”

    徐西陸爽朗笑道:“我既是狐妖,江神大人可要收了我?”

    陸想容彎唇一笑,“那要看狐妖聽不聽話了?!?/br>
    陸想容君子如玉,風(fēng)度翩翩,和他交談讓人如浴春風(fēng),他亦對徐西陸頗為欣賞。徐西陸強(qiáng)忍著沒有繼續(xù)喝酒,保持著最后一絲清明。兩人相談甚歡,一直到洵江上的畫舫只剩下寥寥數(shù)只,徐西陸才起身告辭。

    陸想容也不留他,親自送他去岸邊。徐西陸同他道了別,剛走了兩步,忍不住轉(zhuǎn)身道:“陸公子,你……很特別?!?/br>
    陸想容又笑了,周邊的月光都化成了他眼中的秋水,“你也是。”

    “我們還能見面嗎?”

    陸想容垂眸想了想,莞爾道:“也許。”

    徐西陸不再多說什么,裹緊身上的狐裘,緩緩走入夜幕之中。陸想容望著他的背影,目光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冷了下來,在徐西陸消失在他視線中的下一刻,劉進(jìn)忠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恭敬道:“公子,咱們也該回去了?”

    宋衍澈“恩”了一聲,側(cè)身看向洵江上最后的一艘畫舫。這畫舫十分華美,跟它一比,別的船都成了扁舟。臨近子時(shí),船上依舊燈火通明,絲竹之聲不絕于耳,隱約還能聽見夾雜在其中的嬉笑鶯語。

    “進(jìn)忠。”

    “奴才在?!?/br>
    “你覺得這船,和父皇當(dāng)年下江南所乘的龍船相比,哪個(gè)更氣派?”

    劉進(jìn)忠心中一凜,弓著腰看向江中的大船,額間冒起了冷汗,“先帝的龍船,自然是其他船不能比的。”

    “呵,是么?!彼窝艹旱?,“你去查查,那艘船是誰的,里頭都有何人?!?/br>
    劉進(jìn)忠接到命令后,立刻喚來藏在暗處的影衛(wèi),影衛(wèi)悄無聲息地潛入畫舫,不出一炷香的時(shí)間,就給了劉進(jìn)忠一份名單?!氨菹?,此畫舫乃是沈國公幺子沈子閑的私船。今夜,沈子閑廣邀京中勛貴之家的年輕公子,在船上喝酒賞月,還、還叫了不少教坊司的紅牌前來作伴?!?/br>
    宋衍澈接過劉進(jìn)忠的名單,一眼掃過去,至少有二三十個(gè)名字,有不少人他都聽說過,甚至有些是已經(jīng)入朝為官的青年才俊?!靶煨ⅰ尤灰苍冢俊?/br>
    “是,”劉進(jìn)忠道,“根據(jù)天機(jī)營的消息,上次沈國公在國公府辦廣談會(huì),徐玄英到了場,之后他同沈黨諸人都有來往?!?/br>
    “徐玄英……可惜了?!彼窝艹鹤焐线@么說,臉上卻絲毫看不出惋惜之意。“還有一事,你去查一查,徐府近來可有出什么事。如果朕沒猜錯(cuò),出事的應(yīng)該就是元妃的meimei,徐三小姐?!?/br>
    子時(shí)已過,洵江之中僅剩下一艘船,可里頭的人絲毫沒有散去之意,對他們來說,這個(gè)夜晚才剛剛開始。

    沈子閑一手摟著一個(gè)姑娘,有些歪的鼻子被酒熏得發(fā)紅。他懷里的兩個(gè)姑娘,冬日里只穿著半透的薄衫,她們似乎根本不覺得冷,正笑盈盈地勸酒。自從平西候家的姜之遠(yuǎn)得了失心瘋后,戶部尚書段長風(fēng)的次子段濂成功上位,成了沈子閑的跟班。此刻,他正坐在沈子閑對面,剛和一個(gè)姑娘玩完嘴對嘴喂酒的游戲,便湊到沈子閑旁邊,朝一旁努了努嘴,“子閑,你看那邊?!?/br>
    沈子閑向他說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在一旁的桌子上,其他人都玩得挺開心,唯獨(dú)徐西英一個(gè)正襟危坐,伺候他的美人幾次想要投懷送抱,都被他不著痕跡地推開了。那美人也是教坊司的紅牌,多少人捧著哄著,如今在這樣一位坐懷不亂的公子前跌了面子,心中十分不悅,干脆撂攤子不干了,轉(zhuǎn)投向同桌另一外公子的懷抱。

    沈子閑見狀,不由地皺起了眉。段濂趁機(jī)道:“子閑,你今日請徐玄英來,是給他面子??赡闱魄?,他有給你面子么?既然放不開就別來玩,這點(diǎn)規(guī)矩都不知道,一晚上就坐在那板著一張臉,好像人家姑娘欠他錢似的,沒勁透了?!?/br>
    沈子閑翻了個(gè)白眼,“你以為本公子想請他?還不是我爹讓我同他多多走動(dòng),我才給他下了帖子。你管他作甚?來來來,喝酒喝酒。我這酒,可比清輝樓的好上不少罷?”

    “子閑說的哪里話!清輝樓的酒,能叫酒么?!吃進(jìn)嘴里和水一樣,白送我我都不要!”

    段濂怎么看徐玄英怎么不爽,明明大家都是一起來玩的,他倒好,擺出一副眾人皆醉我獨(dú)醒,出淤泥而不染的樣子,這不就是在打他們的臉么?段濂想了想,促狹一笑:“子閑,你想不想玩?zhèn)€大的?”

    沈子閑在風(fēng)月場浸染許久,什么都玩過,常見的都玩膩了。聽段濂這么一說,也來了興趣,“你想玩什么?”

    段濂對沈子閑懷里的姑娘道:“本公子聽聞繁樓姑娘才色雙絕,這天下的男人,就沒有不拜倒在姑娘石榴裙下的,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br>
    那位名叫繁樓的姑娘抿嘴一笑,“段公子過獎(jiǎng)了。”

    “只是不知,繁樓姑娘,對那位徐大公子,可有法子?”

    繁樓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徐玄英,媚眼如絲道:“徐大公子,倒是一副儒雅斯文樣。只可惜啊,只要是男人,在床上都是一個(gè)樣?!?/br>
    在場之人聞言均是哈哈大笑,段濂道:“這么說來,繁樓姑娘很有把握啊?!?/br>
    “奴家若是成功了,段公子給奴家什么獎(jiǎng)勵(lì)呀?”

    段濂大手一輝,“如果你真能把徐大公子勾引到手,你今年胭脂水粉,珠寶頭釵的錢,本公子全包了!”

    幾人拍手稱快,“好,段兄果然爽快!”繁樓也是眼前一亮,“段公子說話可要算話呀?!?/br>
    沈子閑道:“有本公子給你坐鎮(zhèn),你還擔(dān)心個(gè)什么勁?快去罷!”

    與他們同桌的一位公子道:“這徐玄英的夫人,好像是靖國公的嫡孫女啊,此事若被她知曉了……”

    繁樓剛站起身,聞言立馬坐了下來,嬌嗔道:“段公子,那徐家的正妻,不會(huì)真的找上門來罷?徐家和林家,奴家可是哪個(gè)都惹不起呀?!?/br>
    段濂滿不在乎道:“怕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別看徐玄英一本正經(jīng),說不定正巴不得我們送個(gè)美人過去!”

    “靖國公,呵?!鄙蜃娱e冷笑一聲,“我沈子閑會(huì)怕他?”靖國公府素來與謝府交好,謝稷死后,謝黨逐漸沒落,不少人轉(zhuǎn)投沈府,靖國公倒好,不僅為謝黨四處奔走,還公然在圣上面前為他們說過話。沈修明一直對他多有顧忌,沈子閑自然也看林府的人不順眼。

    得到沈段兩位公子的保證,繁樓又站了起來,“如此,就請公子們看好戲吧。”

    徐玄英乃正經(jīng)進(jìn)士出身,從小飽讀詩書,自然知道何為君子所為,何為君子不所為。出仕以來,他只會(huì)去赴一些清談宴,知己好友也都是和他一樣的克己復(fù)禮的讀書人。他也知道有不少像沈子閑一般的紈绔,愛組一些不入流的局,絲毫不顧男女大防,說是吟詩喝酒,不過就是玩些狎妓的把戲。這種局徐玄英一向是不會(huì)來的。今日,他之所以會(huì)赴宴,也是因?yàn)閺埵系囊馑肌?/br>
    自從謝黨沒落后,徐泰和雖未像部分人一樣轉(zhuǎn)身就對沈氏示好,行事卻也或多或少會(huì)偏向沈氏;而他的母親張氏,由于謝遙的關(guān)系,素來看不上謝氏。以前,她讓徐玄英靠緊端親王這棵大樹,端親王卻莫名其妙地就和徐玄英疏遠(yuǎn)了。現(xiàn)在,她又讓兒子去討好沈家,聽聞沈子閑給他下了帖子,說什么都要他來赴這個(gè)宴。對于這種事,徐玄英早就麻木了。他知道,只有自己言聽計(jì)從,他的母親才會(huì)放過他。既然如此,他聽話就是,又何必做無謂的掙扎。

    隔壁的一眾人,不時(shí)地爆發(fā)出陣陣大笑,徐玄英只覺得異常刺耳,也不知道,他何時(shí)才能離開這個(gè)地方。

    徐玄英正想得出神,忽然覺得有股奇妙的幽香縈繞在鼻間,抬眼就見到一個(gè)施著粉黛的女子正朝自己走來?!芭曳睒?,見過徐大公子?!?/br>
    沈子閑和段濂也不狎妓了,暗自觀察著旁邊的動(dòng)靜。只見繁樓站徐玄英緩緩坐下,替他斟了杯酒。徐玄英先是搖了搖頭,繁樓不知同他說了些什么,他居然接過了酒殤,仰頭喝下了這杯酒。

    段濂嘖嘖稱奇:“想不到這繁樓還真有點(diǎn)本事,居然能勸得動(dòng)那塊木頭?”

    “不然怎么說是教坊司的頭牌呢?!鄙蜃娱e壞笑道,“看來段兄少不得要破費(fèi)一遭了?!?/br>
    另一位教坊司的姑娘枕著段濂的大腿,笑道:“繁樓jiejie之所以是京中一絕,姿色都是次要的。”

    “哦?”段濂輕佻地抬起她的下巴,“那你告訴爺,主要的是什么?難不成,是房中術(shù)?”

    姑娘輕輕掐了一下段濂,嬌嗔道:“繁樓jiejie出道多年,什么客人沒見過。想要獲得一個(gè)男人的心啊,最重要的是要看出他的弱點(diǎn)。莫說是繁樓jiejie,就連我,一看就知道徐公子愁眉不展,就知道他心中有事,而且是家事。既然如此,那無非就兩種情況,母子不和或是夫妻不和,只要抓住這兩點(diǎn),再加上jiejie的獨(dú)門熏香,像徐大公子這種不經(jīng)風(fēng)月的男子,自是手到擒來?!?/br>
    段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br>
    繁樓陪著徐玄英喝了不少酒,后者已有些醉意,她便體貼地將他扶起,送到里間休息,路過沈子閑等人時(shí),還不忘投去一個(gè)得意的媚眼。

    徐西陸趕在丑時(shí)前回到了家,九冬和杏濃都在等他。他先泡了個(gè)澡,洗去身上的酒味,人也清醒了不少。今夜他一直在喝酒,肚子里沒什么東西,現(xiàn)在才覺得有些餓。

    杏濃笑道:“剛好,謝夫人拿了些元宵來,我放在小爐子上熱著,二爺要不要吃點(diǎn)?”

    “元宵節(jié)怎能不吃元宵?”徐西陸道,“給爺拿上二十個(gè)!”

    謝夫人送來的元宵是芝麻花生餡的,圓圓潤潤,很是可愛,吃一兩個(gè)還好,吃多了就有些膩。徐西陸夸下海口要吃二十個(gè),吃到最后眉頭直皺,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才吃完。酒足飯飽后,又詢問了一番徐安寧今日的情況,才和衣睡去。

    想是喝了酒,他很快便沉入夢境。他覺得自己只睡了半個(gè)時(shí)辰不到,就聽到耳邊有人叫他,“徐二公子,徐二公子……”

    徐西陸閉著眼,眉頭緊鎖,喃喃道:“玄墨,我好困,你讓我再睡一會(huì)兒,我就跟你去……”

    玄墨靜了靜,繼續(xù)道:“徐二公子,你先醒醒。”

    徐西陸極不情愿地睜開眼睛,他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只露出一雙哀怨的眼睛看著他,“小王爺又怎么了?他事情怎么這么多?”

    玄墨憐憫地注視著他,隨后他默默地走到一邊。徐西陸看清他身后的人,一下子什么困意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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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驚,高高在上的小王爺居然為了見西陸一面,跟著玄墨一起翻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