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廢物_分節(jié)閱讀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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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哥,那時我才叫傻,現(xiàn)在這不叫?!蹦羡坑值托α寺?,大約是不想再吃開始那樣的苦頭,所以笑一聲就停了下來?!案阋黄?,我覺得值。特值!” 張易心里剛升起的悶氣在聽到這句話后立即煙消云散,唇角不由揚了起來,嘴里卻忍不住問:“你弟呢?”想要一點都不介意實在很難啊。 “走了。在我受傷后,就跟其他人一起走了。”南劭淡淡道,心里再也沒有傷心,也沒有怨恨,從此不過是陌路人而已。 “你跟他……”張易遲疑了一下,終究沒問出其他問題來。每個人都有過去,南劭有,他亦然,何必再去追究。 南劭卻似乎知道他想問什么,不介意地道:“我跟他其實沒什么,都是我一廂情愿,他很反感。如果不是沒有經(jīng)濟(jì)獨立的能力,恐怕早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張易聞言不由聯(lián)想到自己身上,如果當(dāng)時自己拒絕了他,這家伙也太可憐了,心里不由有些發(fā)軟,于是吃力地挪過去,然后與其并肩躺著,岔開話題道:“想不想做?”他這句話里有幾分開玩笑的成份,畢竟兩人都沒力氣了,哪里可能做得了,但是又不無認(rèn)真之意,一是因為平時南劭親吻他時,他都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變化以及忍耐,可惜因為條件不容許,所以一直沒做到最后一步;再來就是兩人現(xiàn)在的處境實在不容樂觀,他不想抱有遺憾。 南劭放在地上的手顫了一下,一瞬間仿佛被打了雞血一樣,赫地坐了起來,“張易,你說真的?”他以為張易這時應(yīng)該滿心都是兒子,怎么可能有心思。 “當(dāng)然,只要你行,就讓你做。我是沒力氣了,別指望我?!睆堃孜⑿Φ溃煲呀?jīng)黑下來,并不能看清對方的臉,但仍能感覺出他情緒的激動。至于陽陽,他當(dāng)然心急,但急也沒用,倒是南劭,正在他身旁。 “那就做?!蹦羡恳а溃呐聞硬涣?,他都要想辦法把這事辦了。而后又有些遲疑,“但是你的身體……” “沒事,反正也要養(yǎng)幾天,不差這點?!睆堃壮谅暤?。他對男人與男人在一起這種事還是有所了解的,這同樣要歸功于他的職業(yè),什么樣的人都遇到過,也就見怪不怪,見聞廣博了。 南劭也不啰嗦,黑暗中就聽到悉悉嗦嗦的脫衣聲,沒力氣浪費,所以一切從簡,就仿佛完成一個儀式似的,兩人在疼痛中最大程度地貼近了彼此。幾乎沒有任何的愉悅,南劭一進(jìn)去就趴下了,張易忍不住由悶哼變成悶笑,然后又由悶笑變成了痛哼,實在是滿身的傷,想暢快地笑兩聲簡直是件奢侈的事。 第75章突破 過了很久,南劭側(cè)轉(zhuǎn)頭,在張易臉上輕柔地印下一吻,含糊說了句什么,而后才繼續(xù)。張易沒聽清楚,但也提不起精神問。等事情辦完,兩人再也堅持不住,抱在一起昏睡了過去。 南劭只睡了一個小時左右,便強迫自己醒了過來,小心地離開張易,摸到紙為他清理干凈,重又套上衣服,再將人搬到床上,蓋好被子。這個時候天寒地凍,如果真在地上睡一晚,兩人就算不傷重而亡,也會被凍死。 過程中,張易有過短暫的清醒,在確定沒有什么事之后,一沾床又繼續(xù)沉睡過去。他和南劭不一樣,沒辦法依靠尸晶恢復(fù)體能,只有用睡眠來彌補。而南劭在安置好張易,又收拾妥當(dāng)自己后,從包里摸出水,先喂了張易幾口,自己也喝了,才找到他們留在房間里的尸晶,在黑鳥不知疲憊的撞擊刮刺聲中,開始吸收起來。 不得不說,石朋三造的金屬墻還是相當(dāng)堅固的,那些黑鳥搗騰了一晚,也沒能闖進(jìn)來。張易醒過來時,南劭正在處理那些死去的黑鳥尸體。蠟燭的火焰被窗孔里撲進(jìn)來的風(fēng)刮得不停跳動,導(dǎo)致整間屋子都充斥著晃動的陰影,與外面的撲翅聲,沖撞聲,抓撓聲相應(yīng)和,竟讓人產(chǎn)生一種詭異到極點的寂靜感,仿似身處墳?zāi)巩?dāng)中。 “你怎么樣?”聽到響動,南劭抬頭看過來,眼神溫柔得像是能沁出水來。 張易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昨晚純屬一時沖動,感動于南劭的去而復(fù)返,又為陽陽的去向心亂如麻,再加上對兩人處境的不樂觀,種種累積在一起,讓他生起應(yīng)該回報南劭所付出的感情一些什么的想法。而唯有此事最直接,也最能夠表明自己的心意。否則,要他一個大男人雌伏人下,多少都會有些心理障礙。若在平時,哪怕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估計在做到一半時也會條件反射地把人給踹下床,倒是昨天沒力氣了,可由著對方折騰。 “還好?!彼钃巫饋淼膭幼餮陲椀粜睦锏膶擂危晨吭诖差^,只覺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痛,兩人行事所造成的那點傷疼反而不那么明顯了?!坝芯Ш藛幔俊?/br> 南劭點頭,將挖出來的晶核遞到他面前,卻是一粒?;ㄉ状笮〉某壬Ш耍侵缓谪埡芟嗨?,然后又將一只死黑鳥提溜過來:“你看這東西。” 之前因為猝不及防遭遇襲擊,加上黑鳥數(shù)量太大,應(yīng)接不暇,所以對其形態(tài)張易等人都沒能夠看清楚。這時才發(fā)現(xiàn),那黑鳥或許不能稱之為鳥,雖然有一雙堪比鷹一樣強壯而略小的翅膀,但是卻是鼠頭貓身,帶著六只爪子,還有一條細(xì)長的老鼠尾巴,這長法實在讓人覺得有點惡心。 “這東西要能吃的話,咱們的食物來源完全可以解決掉?!睆堃變杀厶鄣煤荩矝]抬手去接,到了這個時候就不得不羨慕異能者的好體力和恢復(fù)能力了。 “你餓了吧,先吃點東西?!甭牭绞澄?,南劭從包里翻出一罐午餐rou,打開了遞到張易面前。他滿手的血污已經(jīng)凝固了,擦也擦不干凈,更舍不得用水洗,轉(zhuǎn)眼間他們又回到了當(dāng)初缺水的邋遢生活。幸虧廁所還有水可以沖,不然兩人被關(guān)在這間籠子樣的屋子里,那味道就夠得受了。 張易的手也干凈不到哪里去,兩人四處找了找,找到兩人用的牙刷,用水稍稍沖了沖柄,然后又當(dāng)?shù)队之?dāng)筷子地夾起來兩人分著吃了。能者多勞,動手的當(dāng)然是南劭。 “我回來時找胖子要了一包食物和水,加上房間里原來就有的,也夠我們吃上一段時間了?!蹦羡宽樋谔崃艘幌?。在王遠(yuǎn)威等人到來之前,他們?yōu)榱朔乐拱l(fā)生意外,每個人都裝了一背包的食物和水放到房間里。這也是張易為什么會選擇重回房間的重要原因。當(dāng)然,這些食物是否能夠支撐他找到陽陽和李慕然,又或者房間的門窗是否扛得住黑鳥的沖擊,這些他不是沒想過,但是有的時候明知是死路,卻仍不得不硬著頭皮往前沖。至少相較于酒店周圍那些房屋,這個房間更能頂?shù)镁命c。 “這個東西吃人rou的,我懷疑跟上次攻擊陽陽的那只貓一樣,rou恐怕不能吃。”南劭繼續(xù)說,但手上卻仍然割下一小塊怪鼠鳥的rou放到蠟燭上烤。果然沒過多久,便散發(fā)出一股難聞的酸臭味。 張易開始完全沒想到這鳥吃人rou的問題,等南劭提過后,哪怕這rou烤起來香噴噴的,估計他也是吃不下去了。 “你怎么樣?”他轉(zhuǎn)開話題。 南劭將rou扔到垃圾桶里,看了眼窗子,那里被無數(shù)的鼠鳥遮擋住,天光幾乎漏不進(jìn)來,要不他也不會浪費蠟燭了?!拔覜]什么,昨晚吸收了不少尸晶,體力都恢復(fù)了,這些外傷沒什么大問題?!碑惸苷呤軅绕胀ㄈ艘菀谆謴?fù),尤其他還是生命異能。 兩人都對陽陽的事避而不談,因為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能力沖出去找人,談?wù)撝粫黾有闹械慕乖旰蛽?dān)憂,于事無補。 “我睡一會兒,有事叫我。”南劭收起晶核,找到毛巾使勁擦了擦手,干了的血跡怎么擦也擦不干凈,最后只能作罷。然后就這樣和衣躺到張易的旁邊,伸手輕輕地抱住他的腰,幾乎是立即地就發(fā)出了鼾聲。一夜未睡,雖然尸晶里的能量可以補充體力,但終究代替不了大腦的休息。 張易看了眼窗子還有門,見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被突破,便吹熄了蠟燭,手輕輕地放在南劭的頭上,自己也閉上了眼,只不過耳朵卻隨時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這一回雖然到處都是傷,但卻沒有那次遭遇怪鳥和紅藤受的傷重,第二天張易在養(yǎng)足精神后就能夠下地走動了,加上又有南劭幫著溫養(yǎng)生命能,到第三天他就決定開始動刀殺鼠鳥。殺的方式很簡單,將門外的鼠鳥放進(jìn)一群來,等殺完再繼續(xù)。這樣就能夠掌控住戰(zhàn)斗的節(jié)奏,不用擔(dān)心受太重的傷。 第一次放了十個左右的鼠鳥,兩人一起動手,并沒有花太多的時間,這些鳥雖然靈活,但一聞到他們身上所帶著的血腥味,就跟不要命似地?fù)溥^來,根本不躲不閃。但饒是如此,兩人身上仍然受了不少傷。 “再來,慢點沒關(guān)系,盡量少受傷。”感覺到里衣浸透血和汗,黏膩難受,但是張易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說。鼠鳥的數(shù)量太多,他們以受傷為代價來提高斬殺的速度并沒有好處,與其殺一天養(yǎng)兩天,還不如一開始就保護(hù)好自己,然后在這個基礎(chǔ)上慢慢提高速度。 南劭嗯了聲,顯然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