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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武俠]無忌他哥在線閱讀 - [綜武俠]無忌他哥_分節(jié)閱讀_22

[綜武俠]無忌他哥_分節(jié)閱讀_22

    殷野王冷森森道:“真晦氣,竟然兜頭碰上他了?!毙从謱垷o憚道,“五散人中,最煩的便是彭瑩玉和周顛了,你日后可得避著他們走?!?/br>
    張無憚點(diǎn)頭稱是,心道旁人則還罷了,他最該避的是布袋和尚說不得才是。

    第32章  周家有女

    張無憚同他們匯合時已經(jīng)入了江西,就近找個城鎮(zhèn)住宿,第二日過午時分便到了袁州境內(nèi)。

    殷野王沒打算久待,領(lǐng)著張無憚出面送上賀禮,表明天鷹教對周王的支持態(tài)度,小住幾日便要離開。

    彭瑩玉也在席上出現(xiàn)了,他雖是和尚,卻不忌葷腥,坐在上席據(jù)案大嚼,同同席的彌勒宗師兄弟們時不時說笑幾聲。

    周子旺領(lǐng)著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兒來挨個桌拼酒,到了他們這一桌時,特意跟他介紹道:“這是犬子,陽澤,這位便是你張師哥,你二人年紀(jì)相仿,正可一并玩耍。”

    張無憚低頭笑笑,他看出這小男孩兒身體羸弱、并未學(xué)武,同他父親可并不相像。

    宴席散了后,殷野王問道:“怎么樣,你也看到今天的架勢了,有這么多教眾聲援,還認(rèn)為周子旺不能長久嗎?”

    “這個誰也說不準(zhǔn)?!睆垷o憚轉(zhuǎn)而問道,“倒是今天所見的周公子,文文弱弱、清清秀秀的,怕是像了母親。”

    殷野王自己沒兒子,倒也愛打聽這個,頗覺跟周子旺同病相憐,嘆道:“他一雙兒女一母同胎,兒子落地就有不足之癥,不能習(xí)武,倒不知女兒如何。”

    張無憚記得原著中常遇春就帶著個小公子避難,想來怕是周子旺將女兒另外托付給別人了,倒也沒在意。

    兩人議論了一會兒,便各自睡下,第二日張無憚起了個大早,便向殷野王辭行。

    殷野王吃了一驚:“這么快便要走了?周王今日還置辦家宴,請我們?nèi)胂?,還特意派人提到你呢?!?/br>
    如果周子旺要將世子介紹給大家,肯定需要個由頭。張無憚很不樂意去給人當(dāng)陪襯,但殷野王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只好道:“那行,我明日再走,彭和尚也在席上嗎?”

    “在,我們都會給周王面子,放心?!币笠巴趵湫Φ溃D了一頓,又安慰他,“你不是一向?qū)υ齑芨信d趣嗎,周王起于此地,他手下有最好的造船工匠?!?/br>
    后半段話倒是讓張無憚心頭一動,現(xiàn)在接謝遜回中原的時機(jī)并不成熟,造船工匠什么的大可緩一緩,但其他工匠,他手頭還真缺不少。

    張無憚隨殷野王一并出席,卻見席上不過寥寥數(shù)人,除了周子旺和周公子外,彭和尚在,還有一名健壯大漢,他雖未持兵器,但手指粗大,手臂肌rou暴起。

    這人在昨日并未出席,張無憚稍一打量他,便聽周子旺道:“莊旗使今日清晨方到?!?/br>
    張無憚了然,殷天正給他科普過明教五行旗,銳金旗旗使莊錚怕便是眼前這位,他擅使狼牙棒,天生臂力奇大無比,是位鐵骨錚錚的漢子。

    莊錚也在打量他,見張無憚笑瞇瞇的模樣,看著年歲不大,可行動走路間自有一番氣度,觀其吐息,顯是身負(fù)高深內(nèi)功的。

    他不禁在心中嘆一句鷹王教子有方,起身道:“想不到殷野王也來了,我明教上下一心,定能早日驅(qū)逐韃虜,光復(fù)我漢家天下!”

    殷野王對他比對彭瑩玉客氣許多,拱手還禮道:“自是如此,我父雖同其余幾位法王并光明左使政見不合,可也從未自逐出教?!?/br>
    五行旗同幾名法王關(guān)系如何不得而知,但殷野王知道他們同楊逍的矛盾很大,果然提到左使時,莊錚極為不屑地冷哼一聲。

    現(xiàn)如今明教的格局混亂不堪,幾名法王都看左使楊逍不順眼,五行旗也看楊逍不順眼,五散人也看楊逍不順眼。楊逍看所有人都不順眼,偏偏他占據(jù)了大義,能名正言順賴在光明頂上不下來。

    至于法王、五散人和五行旗之間的矛盾,也是錯綜復(fù)雜,理不出個頭緒來。便只這次席間,幾個人說話間便機(jī)鋒不斷,張無憚同周公子陪坐在一旁,倒是聽得頗為熱鬧。

    他瞅了個空檔,問起周王手下造船能匠一事兒,周子旺倒被勾起一樁心事來,放下酒盅嘆道:“袁州位靠袁河,我原想大展水軍,只可惜最好的能工巧匠還都被韃子把持著,手下這些人,都不堪大用?!?/br>
    元朝對漢民管制極嚴(yán),尋常百姓家中連丁點(diǎn)金屬都尋摸不到,一把菜刀都得一個村輪流使用,再加上民智尚未開啟,民間的匠人跟朝廷手中掌握的不是一個水準(zhǔn)。

    莊錚卻道:“周兄這話也不盡然,若說當(dāng)世能人巧匠,誰人能比得上魯大師呢?都傳聞他是魯班傳人,別說是那些韃子的走狗,依我看,便是魯班在世,都未必比得上他?!?/br>
    殷野王則道:“我也聽過魯大師之名,只可惜他不愛牽扯江湖之事,又天不假年,早早便去了,實(shí)在是我等一大損失。”

    莊錚作為銳金旗旗使,于鍛造一事上也極有興趣,跟魯大師一系也很熟稔,接話道:“魯大師有名傳人弟子,姓朱名停,手藝上倒是盡得其真?zhèn)??!?/br>
    張無憚聽到個熟悉的名字,微微一笑。他一直都在打聽朱停其人,可惜此時陸小鳳等人都還只是剛闖出名聲來,出道不久,朱停的大名也未廣為人知。

    想不到今日倒是碰到了個明白人,他露出極感興趣的模樣來,問道:“莊旗使,這位朱停,不知身在何處?我倒想去見識見識,魯大師的傳人有什么本事?!?/br>
    “他一向喜歡整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我上個月在福建碰上他,他還在研究怎么讓木頭人走路?!鼻f錚想了想,“他好像提過接下來要往滇緬一代走。”

    他說完,見張無憚兩眼放光地緊盯著自己,想到這年歲的少年也都喜歡這些新奇東西,天鷹教這小小堂主,倒也不能免俗。

    莊錚心頭發(fā)笑,當(dāng)下將朱停的形容細(xì)細(xì)說給他聽,又好心提醒道:“他這人,以一雙妙手為榮,卻跟魯大師一樣,不愛聽人差遣,何況所造之物,雖新奇有趣,可也并無大用,你也別為他費(fèi)太大功夫。”

    張無憚笑道:“他若真的能讓木頭人行走,單這一項(xiàng),都能使尋常百姓受用無窮了,怎能說并無大用?古有劉玄德三顧茅廬,我去請他幾遭,又有何妨?”

    他雖是笑著說的,但眉間意態(tài)鄭重,絕非一句玩笑話。莊錚想了想,卻是想不明白幾個能行走的小木人能有什么大用,便道:“你們?nèi)裟芘錾?,說不定倒真能湊一對知己?!?/br>
    若這位小堂主不是為了個人玩樂要去尋朱停,倒是他先前小看了他,此人真當(dāng)不可小覷。莊錚心中轉(zhuǎn)著念頭,特意同他碰了一杯:“祝你旗開得勝了!”

    張無憚一飲而盡,一扭頭對著一直在不動聲色打量他的周子旺笑笑:“既然周王近期內(nèi)不打算打造水軍,不知可否勻幾名能工巧匠給我?”

    跟剛見面的人開口要人自然不太妥當(dāng),張無憚是在借機(jī)暗示,周王和天鷹教的合作可以更密切一點(diǎn)。

    周子旺剛剛起兵,最缺的便是錢財貨物,而天鷹教雄踞東南二十余載,可以為他提供強(qiáng)有力的支援。

    張無憚等著聽周子旺談條件,卻不料周子旺爽快道:“大家都是同門,張?zhí)弥鞫奸_口了,十幾名工匠的小事兒,我讓他們隨你一并離開便是了。”

    這發(fā)展跟張無憚所想的不太一樣,他面無殊色,起身向周子旺敬酒:“那便謝過周王了?!?/br>
    殷野王本來也很滿意張無憚想了這么個名頭跟周王拉近關(guān)系,看周子旺一口應(yīng)下,也頗為奇怪,不覺多看了他幾眼。

    周子旺拉過張無憚的手,引著他去牽周公子,嘆道:“日后你們還當(dāng)互為臂膀?!钡人耸掷肿?,又特意對著他們笑笑。

    張無憚讓他笑得發(fā)毛,看周公子的模樣卻是知情的,只是此時也不好問。

    等酒過三巡,周子旺笑道:“我家中尚有一女,江湖兒女不講究這些小節(jié),便請她出來同大家相見,我還想請彭師兄收她為徒呢?!?/br>
    彭瑩玉知道他這是胡說,沒聽過女兒家跟著個和尚學(xué)武的,倒還是給師弟面子,粗聲粗氣道:“好!”

    周公子親自進(jìn)內(nèi)堂去請了,不多時領(lǐng)著個容顏極為秀麗的女孩兒走出來。周子旺笑道:“此乃小女,小字芷若?!?/br>
    張無憚差點(diǎn)一口酒噴出來,他明明白白記得周芷若是個漁家貧女,是常遇春帶著周公子避難于漢水時,恰好上了她父親的漁船,害得她父親也被元軍亂箭所殺,怎么一轉(zhuǎn)眼竟然成了周子旺的女兒?

    他轉(zhuǎn)瞬便想到,莫不是當(dāng)年常遇春眼見逃脫無望,將她和漁夫的兒子換了衣裳,以圖瞞天過海?不然怎么應(yīng)當(dāng)被常遇春重點(diǎn)保護(hù)的周公子死了,那個漁家女孩兒卻竟然活了下來。

    張無憚腦中轉(zhuǎn)著念頭,殷野王卻是大怒,他就說怎么周子旺這般殷勤好說話,原來是想搶走他的女婿。

    只是礙于這是席間,有些話斷斷不能明說,免得壞了女兒家名聲,殷野王只好悶悶不語,狠狠喝了幾口酒壓火。

    周子旺讓三個小輩自去離席玩耍,張無憚還琢磨著心事,同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周公子尚還懵懂,周芷若卻看出來他的心思不在此處,便有意引著周公子同她說話,不去打擾張無憚。

    張無憚并沒有在周芷若的身份上糾結(jié)很久,他后半段走神到怎么刷朱停的好感度上去了,技術(shù)性人才很難討好。

    等回過神來,他對周芷若笑了笑,對方小小年紀(jì)便有這樣的細(xì)致心思,倒跟原著中的那位對上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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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無憚次日便告辭了,打得旗號是要快點(diǎn)去找朱停。周子旺看來挺遺憾沒能把閨女安利給他,還是派了兩名親信隨他上路。

    張無憚盡數(shù)婉拒了,他單身獨(dú)行,從袁州趕到福建,再趕往云南一帶,費(fèi)了相當(dāng)一番功夫,才算是找到了同莊錚形容的朱停同樣容貌的人。

    朱停是個胖子,富態(tài)圓滿,唯獨(dú)一雙手靈巧、細(xì)致、優(yōu)美,現(xiàn)在這雙手正捧著個玉茶壺,他也正在街上閑逛。

    街頭有個手工藝人,正在劈竹子,轉(zhuǎn)眼便劈得如同筷子一樣粗細(xì)了。朱??此址m快,卻不是做木工的手法,而是殺人的手法,便知這人在手工上是個門外漢。

    他根本不在乎一個江湖人士怎么會跑到街角做手工來了,正想直接離開,卻不料對方手掌張開,五個手指上都套著細(xì)線,竟然飛起五個小風(fēng)箏來。

    這幾個風(fēng)箏大小不一,最大的也不過三分之一個成年人巴掌大小,最小的只頂兩枚銅錢。朱停一下便停住了腳步,風(fēng)箏大小不是問題,關(guān)鍵是此時正值晌午,街上悶熱,無半點(diǎn)微風(fēng),怎么竟然有人能放得起風(fēng)箏來?

    他湊過頭去看,卻見這五個風(fēng)箏,以桃花紙為翅,看厚度應(yīng)該是一張紙給細(xì)細(xì)分成了兩股,骨架是削得只比頭發(fā)絲略粗一點(diǎn)的竹子。

    朱停只看了一眼,就道:“你別用桃花紙,這紙雖然輕薄,但是太飄,你看這五個風(fēng)箏,沒一個飛得穩(wěn)當(dāng)?shù)??!?/br>
    對方?jīng)]有理他,一手放著風(fēng)箏,另一手繼續(xù)削竹子。

    朱停繞著這個攤位轉(zhuǎn)了幾圈,看光是他走動時帶起的風(fēng),都讓小風(fēng)箏亂搖亂擺了,忍不住又道:“骨架不是細(xì)就夠了,還得纖維均勻,你劈開的時候必須得小心轉(zhuǎn)動你的刀,順著它天生的紋路使勁兒……”

    那木匠——張無憚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倒是挺配合的,把五個風(fēng)箏一收,一手捏竹子,一手用刀。他做得很用心,但看朱停還是一臉的慘不忍睹,便干脆把柴刀遞給他:“喏,你來?”

    朱停早就想聽他這句話了,當(dāng)下毫不客氣,擼袖子,嫌棄地將他那把柴刀隨手?jǐn)S開,從袖子中抽出一個工具盒來,打開后摸起一把小刻刀:“等著??!”

    他下手很快,又穩(wěn)又狠,不一會兒削好了木頭,又去隔壁布店買了一匹絲綢來,用絲綢代替桃花紙,重新做了一個蝴蝶模樣的小風(fēng)箏出來。

    朱停的風(fēng)箏更小,只比一枚銅錢略大,他做好后,都不用像張無憚似的暗搓搓用內(nèi)力催動,輕輕一拉魚線,風(fēng)箏就自己飄了起來,翅膀還抖動個不停。

    張無憚在一旁看著,倒是誠心佩服他的手巧,他為了能讓微型風(fēng)箏飛起來,練了足足一個月光景,卻不想朱停看了看成品,便掌握了其中的訣竅。

    這是張無憚在前世看來的,不需要風(fēng)便能飛的風(fēng)箏是某市的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他當(dāng)時看電視聽了一耳朵,這輩子恰好想起來了,就做出來當(dāng)餌,果然朱停二話不說就跳坑了。

    朱停接連做了兩三個風(fēng)箏,一個比一個飛得穩(wěn),他這才把目光從風(fēng)箏上轉(zhuǎn)到了張無憚身上:“敢問你是?”

    他當(dāng)然看出來這人是專門在這里蹲他的,不過朱停一點(diǎn)都不在意,這種拿著新奇手工藝品當(dāng)敲門磚的人多多益善。

    張無憚道:“我出身天鷹教,是莊旗使和陸小鳳的朋友?!?/br>
    朱停的目光一下便釘在了他身上,冷冷道:“陸小鳳是誰,我可不認(rèn)識他?”

    朱停和陸小鳳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朋友,只要陸小鳳有難,朱停會義不容辭趕到現(xiàn)場,只是兩人偶爾也愛玩些“我再也不跟你玩了”的把戲。

    張無憚權(quán)當(dāng)沒有聽到他的后半句,笑道:“我聽莊旗使說,朱老板今日在研究使木偶動起來的法子?不知可有成果了嗎?”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朱停又不是當(dāng)真討厭陸小鳳,看看手中的風(fēng)箏,還是道:“上次見老莊,都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我已經(jīng)做出來了,要看看嗎?”

    他研制成功還沒有多久,正是最想找人顯擺的時機(jī),當(dāng)下從袖子中掏出一個巴掌大的木頭人來。朱停先拆開關(guān)節(jié),將其中安放的鐵片修整一番。

    張無憚探頭去看,見里面的關(guān)節(jié)類似后世的齒輪雛形,不禁感嘆一句科技宅改變世界。等朱停演示完,一臉驕矜的“快來夸夸我”表情時,他面露些微失望之色,口中道:“朱老板的手藝真是讓人稱嘆,在下大開眼界?!?/br>
    朱停一看張無憚不像一般人一樣,雙眼直勾勾盯著他的木頭人,反而絲毫沒有被觸動的模樣,頗為不服氣,不悅道:“你都不是真心稱贊我的手藝,何必說這些漂亮話?”

    張無憚冷不丁抬頭直直望入他的眼睛,睫毛的每一次抖動、眼珠最細(xì)微的轉(zhuǎn)動間,都寫滿了“真誠”兩字,嘆息道:“我平生第一次見到原來朽木也能移動,是真心贊嘆,只是……與我所想的卻大為不同……”

    朱停都不禁為這年輕人的心意所感,他看出來張無憚根本就是個手工上的門外漢,極可能是有了個小小的想法,再廢了不知多少努力,才造出這種無風(fēng)便能飛的風(fēng)箏來的。

    人家這么有誠意,慕名前來看他的手藝如何,又何必對人家惡語相向呢?朱停放緩了口氣,問道:“哦,不知小兄弟本來是什么想法?”

    “我本以為朱老板所做的是與人等高的木偶,還想著若能大批制造,放入田間,代替百姓們勞作耕種,省了他們多少苦楚?”張無憚盯著那個小小的木偶,再嘆道,“朱老板是天底下手藝最妙之人,原便是我太過異想天開了?!闭f罷一抬手,便要告辭離開。

    “……”朱停自他說了第一句話后,就一臉發(fā)現(xiàn)了美麗新世界的震驚撼然,直到張無憚遠(yuǎn)遠(yuǎn)走出一段距離,他才回過神來,大吼一聲,甩開步子就追了過去,“小兄弟,你等等!等一等!”

    張無憚心頭暗笑,疑惑地轉(zhuǎn)過身,卻見朱停滿身肥rou抖動,累得氣喘吁吁,卻又笑意滿臉。他連忙停住腳步,上前扶住對方,問道:“朱老板,怎么了?”

    朱停一把揪住他的手,眼中精光直閃:“小兄弟,你剛剛說的話,是真心的嗎?”他所做這些玩意,世人雖驚奇,卻也不過只是當(dāng)個樂子看罷了,從未有人說過可以推而廣之。

    張無憚露出被冒犯的神色來,緩緩道:“不是出自于真心,我何必費(fèi)這么大勁兒來找朱老板?我自莊旗使那邊知道你的行蹤后,一路從福建追到這里,前后廢了足足三個月的功夫。”

    朱停上一次同莊錚見面,確實(shí)透露出自己要去福建一游的意向,當(dāng)下再無懷疑,笑道:“小兄弟,咱們尋個館子詳談,如何?”

    朱停不愛摻和事兒,一般他碰上麻煩,都因陸小鳳碰上了麻煩間接牽連了他,但這并不代表他只想當(dāng)個閑人。

    兩人要了一大桌酒菜,朱停狠狠吃了幾口壓壓心頭的激動,才嘆息道:“不瞞你說,其實(shí)我還真的這么想過,若是能造出那等不需要人力,便可自行耕種勞作的木頭人來,那該是何等利民之事?只是我終究能力有限,有太多玩意想得到,卻斷斷做不到。”

    張無憚哈哈笑道:“人們都說你是‘妙手老板’,依我看,還是‘妙心老板’更為妥當(dāng)。人力終究是有限的,想象卻是無窮無盡的,比起朱老板做出來的新鮮玩意,我相信你的腦子里,更該有許多驚世駭俗之想!”

    朱停目露異彩,將杯中酒飲盡,嘿然道:“妙心老板,妙心老板!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