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無忌他哥_分節(jié)閱讀_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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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好事要做盡,壞事要做絕。 第138章 軍中對峙 張無憚同任我行初次碰面就不歡而散,雖然撕破臉了,但總要表現(xiàn)出大派氣度,晚上歡迎晚宴他照常參加,第二天就聽聞任我行帶著向問天匆匆離開了。 走得這么急,他了然定是謝遜那頭也沒給任我行他期待的答案。張無憚并未理會,朝廷起用了王保保擔(dān)任上萬戶府達(dá)魯花赤一職,率兵七千,大軍向著紅巾教駐地而去。 這是大事中的大事,比十個任我行和五個東方不敗都重要,張無憚奇道:“早兩年,汝陽王和王保保都未曾同明教和紅巾教正面對敵過,怎么至正帝突然換了想法?”導(dǎo)火索就是七王爺世子之死。 楊逍瞥了上首的謝遜一眼,見他只顧高坐、并不理會,便會意接話道:“正是,五個月前,他們父子都被削了兵權(quán),變相軟禁在府中了,我聽聞日子頗艱難,怎么突然間就被起用了?怕是近期元軍接連敗仗所致?!?/br> 張無憚笑道:“雖然韃子敗多勝少,可到底憑借人數(shù)優(yōu)勢,剿滅了韓王起義軍。大都高官正是彈冠相慶之時,豈會加以反思?” 他這話不是空xue來風(fēng),傳聞這次領(lǐng)兵的將軍被連升兩級,已成中萬戶府,風(fēng)頭正盛。他的才能比起王保保父子來多有不如,可朝廷大加褒揚(yáng),大有想捧新人上位之意。 殷天正原在南方處理地方事務(wù),日前剛剛趕回,瞧張無憚神色,便道:“看來你勝券在握了?” 王保保這次很有危機(jī)感,他若再不能打得紅巾軍丟盔棄甲、奪得朝廷信任,汝陽王府危矣。他帶齊了得利手下,其中就有范遙在。 有了范遙,張無憚穩(wěn)立不敗之地,真要是戰(zhàn)場上敵不過,直接殺了就是。可以此為依仗,他更想把握住這個機(jī)會練練兵。 張無憚道:“紅巾教自立教以來,經(jīng)歷過的都是小打小鬧的邊角戰(zhàn),幾位將領(lǐng)各自為戰(zhàn),我想將他們的配合練出來?!?/br> 王保保是必死的,死前總要發(fā)揮點余熱,畢竟死了他一個,這世界敵人還多得是,得先積累經(jīng)驗。 何況還有韓林兒這匹黑馬,雖然徐達(dá)、朱元璋等對他的天賦都高度肯定,可不到了見真章的時機(jī),張無憚總有些疑慮,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他話語中隱含自信,好似打個響指王保保就能立斃。楊逍等心有疑慮,謝遜卻是知道范遙之事的,也不裝世外高人了,趕在他們多想前道:“這想法不錯,你瞧韓王早先何等聲勢,經(jīng)歷過韃子大舉圍剿才知底蘊(yùn)比起來差得遠(yuǎn)了,你先摸摸底,明教上下隨時支援?!?/br> 韓山童也是自家人,可每年掛靠在明教名下的起義勢力少說也有三五個,有些政權(quán)根本就不成熟。真每個都傾全派之力扶持,根本沒這么多資源。可紅巾教不同,不論私交,單論硬實力,謝遜也更看好張無憚。 幾人合計一陣,各自散開了,張無憚當(dāng)天就下了光明頂,臨走前叮囑殷天正幫忙看好謝遜,老爺子哪天真要出家前,千萬得給他傳個消息。 殷天正笑瞇瞇道:“放心就是,你那頭不打出個結(jié)果,我瞧教主根本沒心思跟和尚念經(jīng)玩了?!?/br> 張無憚一樂:“這倒是,王保保真是幫了我大忙了?!彼m不反對謝遜去少林出家圖個晚年心靈安寧,可這才接回中原多久,好歹容他們晚輩獻(xiàn)獻(xiàn)孝心,便不再理會,隨著風(fēng)清揚(yáng)和令狐沖一道下了光明頂。 待出了昆侖山地界,風(fēng)清揚(yáng)面無表情站一邊,留他倆面面相覷,半晌后令狐沖忍不住道:“要不我去送送你吧?!?/br> 張無憚道:“好啊,送到九龍湖?!蹦愀艺f我就敢應(yīng),嘿嘿。 他說罷,瞧令狐沖一下哏住了,心下竊喜,這才裝模作樣道:“對哦,不是岳先生已經(jīng)寫信來催了嗎?” 岳不群快急死了,日月教易主,五岳劍派人心惶惶,他華山的兩大依仗卻都蹲光明頂死活不下來了。這時節(jié)他隱隱后悔將《辟邪劍譜》交了出去,不然練成了縱橫天下無敵手的劍法,何必指望著這兩個靠不住的家伙。 然而看看新婚蜜里調(diào)油的林平之、岳靈珊,他也唯有一邊嘆氣,一邊連三趕四寫信去催。岳不群又不能責(zé)備師叔風(fēng)清揚(yáng)一撒歡就拉不回來,只好摁著令狐沖催催催。 令狐沖呵呵:“催了三封信了。”我就隨口一說,你隨耳一聽,讓我表達(dá)一下“我不想跟你分別”的酸意不就成了嗎,這人真是蔫壞。 風(fēng)清揚(yáng)就近尋摸了塊石頭坐下,又等了好一陣,才等到他倆依依不舍說完了話,張無憚又沖他一示意,叫一聲“風(fēng)前輩后會有期”,方才打馬而走。 令狐沖砸吧著嘴,意猶未盡還在張望,聽風(fēng)清揚(yáng)怏怏道:“早知道我就不一時嘴快揭破了。” 這兩個小混蛋要不是知道他已經(jīng)瞧出來了,敢這么露痕跡嗎?敢摸手都摸了快半個時辰嗎?他是唯一的知情人,不虐他虐誰? ———————————————————————————————————————— 王保保早年剛領(lǐng)兵時曾吃過敗仗,但自他領(lǐng)兵過三載,就勝多輸少,近幾年更是甚少吃癟,在元廷有常勝將軍的美譽(yù)。 同紅巾教對上后,起初有幾場小敗,他沒放在心上,只當(dāng)是閑了半年手感一時找不到了,不過半月光景,就勝率大增,打了幾場漂亮的勝仗。 可惜待雙方交戰(zhàn)過兩個月,張無憚撤下了湯和、鄧愈,換上了韓林兒和徐達(dá),王保保壓力大增,雙方殺得難解難分。 他乃從二品上萬戶府達(dá)魯花赤,可朝廷專門指派了一位副萬戶隨軍。副萬戶名為呼和,將幾疊薄冊雙手置于案上。 王保保冷著臉將冊子接過來,翻翻看見是雙方戰(zhàn)績統(tǒng)計。他還真看進(jìn)去了,仔細(xì)翻閱一陣,暗暗心驚,半晌方道:“早年我曾同徐達(dá)交過手,此人善于治軍、威勇過人,不可小覷,可其用兵在正。紅巾教這幾次行兵,卻在于奇,怕是那名叫韓林兒的小將之功。” 呼和笑道:“是,只嘆我元朝尋不出個這等人物來,所謂兵法天才也不過如此了?!?/br> 王保保出道來聽無數(shù)人夸贊他于此道上有異于常人的天賦,聽這句話只覺說不出的刺耳,抬眼見呼和滿面恭敬,更添心煩,將冊子摔了,怒道:“我知你乃七王爺世子至交,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呼和道:“將軍何出此言,下官也是盼著能大敗叛軍,將這幫不敬朝廷的反賊、叛徒盡數(shù)誅殺?!?/br> 他提反賊就算了,還特意加個“叛徒”二字,王保保冷淡道:“一人之力終究有限,紅巾教早先的將領(lǐng)也好,現(xiàn)在的將領(lǐng)也好,合二人之力對我一人。湯和、鄧愈二人能力稍遜些,卻肯通力合作,是以能堪堪同我打成平手。”成,我能力不夠是我的錯,可你作為副將不肯配合我,難道就沒有過錯? 呼和驚奇道:“早先世子同平南王交手,同太平王對敵,所帶副將都是不堪大用之輩,怎生您如有神助,回回獲勝?” “……”王保保氣的都笑了,“我無人配合能勝,是我的本事,這都成罪過了不成?七王爺認(rèn)定是我做得,我的一舉一動、一呼一吸都是有罪的,還有什么說頭?” “世子的本事對別人有用,偏偏碰上紅巾教之事就失靈了?”呼和搖頭道,“非是我不信您,您自己說您有沒有嫌疑?” 王保保一下站起身來,逼視著他道:“紅巾教出色將領(lǐng)眾多,又有明教為后盾,更有無數(shù)江湖門派支援。我問你,從客觀來說,它的實力難道不是本來就比太平王、平南王勝出一籌?” 呼和終于露出一絲輕蔑來,冷笑道:“好,那我問您,早年紹敏郡主可有數(shù)次落于張無憚之手又安然脫身?她囚禁五岳劍派于萬安寺,可是一無所得,還讓張無憚趁機(jī)收攏了五岳派?她同小王爺有婚約,成親前夕、恰好也是五岳劍派被救后,小王爺被歹人所害!”他乃小王爺摯友,說話間額角青筋暴出,質(zhì)問道,“我問你,從客觀來說,紹敏郡主可同張無憚有勾結(jié)?” 王保保啞口無言,唯有苦笑。不說旁的,小王爺一事他也覺得蹊蹺,曾經(jīng)以此逼問過趙敏,趙敏倒是照實說了。所以這罪名,他內(nèi)心是認(rèn)的,本擬待此次大敗紅巾軍,洗脫嫌疑后再向皇帝請罪,卻不料局勢不妙,一時不易獲勝,反倒加重了嫌疑。 呼和繼續(xù)道:“就在紹敏郡主第一次被抓后,張無憚以軍中一小將的性命為交換,要你以此贖換郡主,你表面上說絕不會因私廢公,可實際上呢?郡主連夜平安歸來,倒是那小將慘死軍營!就是以此,你們才勾搭成jian的!” 王保保道:“這是張無憚有意陷害,小將也是他殺的,我當(dāng)時已知不對,卻還當(dāng)他只是為了害我名聲!” 呼和笑道:“當(dāng)時您的官職也不大,身邊護(hù)衛(wèi)能干也有限,張無憚有秘密潛入,神不知鬼不覺殺害小將的能耐,為什么不殺了你?留著你給他紅巾教添堵嗎?” 第139章 窮途末路 面對呼和的質(zhì)問,王保保沉聲道:“不瞞你說,我也一直都在奇怪這事兒。”若說張無憚一而再再而三放過趙敏是為了陷害他,可其實這人能直截了當(dāng)取他性命,“我也是近來冷眼瞧他行事,方才明白。他要借著我敵對太平王和平南王,消磨他們的兵力,又想拿我來磨練他手下的士兵?!?/br> “您是說,早幾年張無憚就預(yù)料到朝廷不派您攻打紅巾教,反而一定會調(diào)你對付太平王之流?”呼和說著說著都笑了,“怎么會事情發(fā)展完全按照張無憚的意思來?您這是在指認(rèn)下此命令的才是我大元叛徒不成?” 下調(diào)令的人是至正帝,提議的是七王爺,天底下誰都能反元,這兩位卻絕無可能。呼和冷笑道:“好大的膽子!” 王保保平靜道:“我也不愿相信此人能目光長遠(yuǎn)到這等地步,可他只消讓你們懷疑我同他有瓜葛,皇上自然不會讓我同他朝相,順理成章派我去對付其他勢力?!?/br> 他也是近來才想明白的,這一手借刀殺人毒到家了,朝廷缺能人,不會在他只是有嫌疑的前提下就將他斬殺,仍會起用。不敢派去打紅巾軍,順理成章就去打別家了。 “成,您說什么就是什么。”呼和痛快一點頭,“這么說,早幾年前,張無憚就知道在我大元這么多出色將領(lǐng)中,唯獨(dú)世子您能夠成事,有資格幫他鏟除異己?” 借刀殺人也得那把刀本身夠鋒利。張無憚?wù)嬲_始陷害王保保得推五年前的小將事件,那時王保保是出色,可也不是天上地下獨(dú)一份的。 呼和道:“除非他也得了正一教張?zhí)鞄熣鎮(zhèn)?,能掐會算,瞧出您頭頂?shù)淖蠚饬?,不然我們這等凡夫俗子,哪里值得人家費(fèi)這么大功夫來陷害呢?” 王保保道:“這個我還沒有想通。張無憚此人心機(jī)之深世所罕見,看人之準(zhǔn)更是匪夷所思,經(jīng)他手提拔的朱元璋、徐達(dá)等人都有大將之姿,我有時甚至懷疑,他也許真的有預(yù)言之能。” 呼和嗤笑了一聲:“這么一個心機(jī)深沉者,養(yǎng)虎為患,培養(yǎng)你這么個大敵,卻是為了給他的手下積累作戰(zhàn)經(jīng)驗。世子,這話您自己信嗎?” 他頓了一頓,又道:“若非汝陽王府有鬼,何至于會將七王爺打發(fā)給皇上送信的副將暗害了?” 王保保著實吃了一驚,忙道:“怎么,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 “就在七王爺圍剿叛賊韓山童時,屢次遭人暗殺。派去的副將就死在大都城郊,汝陽王府耳目通便,打聽到哪個副將入京想必并不難。那副將手中所持的,正是七王爺歷年來搜集的罪證,人死了,信函不知所蹤,不是你們做的,還能是誰?”呼和說道。 王保保眉頭緊皺,半晌方道:“其時我們父子還在休養(yǎng),整日閉門不出,對此絕不知情?!比觋柾趺翡J地覺察到此次回京,皇上態(tài)度微妙,低調(diào)做人還嫌不足,哪里敢四下里探聽消息呢? 說話間他遍體生寒,只覺有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大網(wǎng)將自己團(tuán)團(tuán)罩住。王保保唯有苦笑,這還是呼和拿出來說的,七王爺背地里搜羅的證據(jù)怕遠(yuǎn)不止這些??删蛿[在眼前的這些疑點,連他自己都說不清了。 呼和道:“我信不信您不重要,關(guān)鍵看天意?!彼蛑鴰づ耥斏弦恢?。 王保保何嘗不知至正帝派他來打紅巾軍就是給他最后一次機(jī)會,若這次常勝戰(zhàn)神敗了,整個汝陽王府就是別人砧板上的rou??删退闼麆倭?,疑人偷斧,難道七王爺之流就不疑心是張無憚故意命手下輸給他的嗎? 呼和冷笑著走了,王保保孤身一人僵坐帳中,一時深感森然。 ———————————————————————————————————————— 張無憚手中持著戰(zhàn)績報告在看,連連點頭,笑道:“諸將辛苦了?!边@幾日連勝了三場,雖只是小勝,可也實在難得。 這三場中有兩場是韓林兒獻(xiàn)計的,徐達(dá)對他鼓勵地點點頭,卻中肯道:“韓將軍的計謀固然出色,可王保保也有失水準(zhǔn),急于求成了?!?/br> 張無憚笑道:“他的心亂了。”又道,“我等更應(yīng)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拿下此子,將他所帶的七千兵馬盡數(shù)剿滅!” 他說著自懷中取出一本薄冊來,朗聲道:“此乃岳將軍所著《武穆遺書》,斬屠龍刀所得,誰能拿下王保保,可得此書一閱!”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徐達(dá)等人俱都目光灼灼,更有鄧愈叫道:“教主,這寶貝您不叫兄弟們瞧到還好,都拿出來了,誰還肯偷懶?要活的還是要死的,您給個準(zhǔn)話!” 這兵書于武將正如九陰九陽于武林人士,具有極大的吸引力。張無憚笑瞇瞇道:“非是我小氣,只是此乃謝教主之物,我得他老人家準(zhǔn)許,以此獎賞功臣,不好與諸位共賞。能活捉自然最好,不得以弄死也成?!?/br> 太平王龜縮東北,平南王蝸居西南,俱都不成氣候,全是汝陽王和王保保之功。元朝氣數(shù)日下、屢吃敗仗,差不多到了該拉網(wǎng)的時機(jī)。王保保這只他養(yǎng)起來的老虎咬夠了別人,既然要扭頭咬他,自然也該下臺三鞠躬了。 張無憚拿兵書作餌,惹得一干將領(lǐng)臉紅心熱,晚上擺宴慶功,大醉一場,各自散去。 眼紅《武穆遺書》卻知難落己手的幾個小將鬧哄哄多灌了他幾杯,張無憚踉蹌著走了一段,突然站住了,笑道:“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令狐沖早蹲守在屋頂上,聞言立刻想跳出來,卻不料有人搶先現(xiàn)身了。他楞了一下,瞧對方衣著打扮好似是張無憚軍中將領(lǐng),只是夜色昏暗,看不清模樣,便按捺不發(fā),仍矮身趴伏著。 現(xiàn)身的是韓林兒,他是偷摸著跟著張無憚往小院走,此時訕訕道:“屬下失禮了?!彼褪乔茝垷o憚今日喝大了,腳下都踩棉花了,實在放心不下,又不好上去攙扶,便默默跟在后面,想不到被抓了個正著。 張無憚笑道:“你猜這《武穆遺書》我最想給誰?” 韓林兒一聽他提這四個字,眼睛就亮了,砸吧砸吧嘴巴,還是道:“屬下瞧著,朱大哥和徐大哥都極有可能拿到手?!?/br> 但要說張無憚私心想送給這兩位,絕不會單獨(dú)問他這個問題,韓林兒品著其中深意,一時激動難耐,脫口道:“承蒙教主器重,屬下感激不盡!”跟張教主的信重比起來,《武穆遺書》算個屁!媽呀! 張無憚道:“你心中有數(shù)就好?!狈夤澳怂^對的心腹,手下也有一支精兵,已得了他的密令,暗中相助韓林兒成事。 他說這番話意在暗示韓林兒屆時機(jī)靈點,可瞧韓林兒完全沒有領(lǐng)悟到他的真意,干脆也不多說了。 韓林兒畢竟年輕,入紅巾教也太晚了,難以樹立聲望。可王保保卻是元朝最驍勇善戰(zhàn)的將領(lǐng),韓林兒踩著他上位,又得了《武穆遺書》,才有資格同徐達(dá)等人平起平坐。 張無憚完全是欣賞韓林兒待他的忠心,又當(dāng)警惕朱元璋,同私人交情無關(guān),可瞧韓林兒恨不能撲過來抱他大腿的模樣,忙道:“時候不早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想想又道,“如今已出了韓王五七,我命人將你家中妾室接來吧?” 韓林兒不過二十出頭,但這年紀(jì)擱古代早就娶妻納妾了,他連孩子都抱了倆了,聞言便道:“那多不好,徐大哥他們都沒有,我行軍再帶女眷,豈不更叫人笑話?”仍是極感動道,“屬下謝過教主美意!” 張無憚呵呵:“不用這么客氣?!币蝽n林兒很亢奮,他費(fèi)了很大的功夫總算將人打發(fā)走了,蹲地上嘆道,“真不容易啊。”粉絲熱情太高漲實在讓他很困擾。 令狐沖自屋頂上跳下來,哈哈大笑道:“瞧你這機(jī)靈勁兒吧,還特意提人家妻妾,怕我誤會你們兩個有什么不成?” 張無憚扒拉扒拉耳朵:“你就沒誤會嗎?”瞧韓林兒瞧他時那皮卡皮卡的小眼神。 令狐沖想了想:“你要對他有意思,這時候該上躥下跳得讓他追著你跑了?!?/br> 張無憚一喝醉了酒就特幼稚,他本以為是這人酒品不好,四下委婉打聽過,才知根本不是這回事兒,貌似只當(dāng)著他的面才這般,登時把令狐沖美得不要不要的。 所以一瞧張無憚醉成這樣,面對韓林兒時還人模狗樣的,他就根本不擔(dān)心了。 張無憚笑道:“什么話,他武功這么爛,我讓他追,他也得追得上啊?”跳起身來道,“來追我??!” 他說話間就一溜煙竄出去老遠(yuǎn),不等令狐沖拔腿來追便自覺回來了:“不跑了,腿都軟了?!?/br> “你怎么喝這么多?”令狐沖埋怨了一句,聽他問道:“你怎么這么快就來了?日月教易主,你師父不得拉著你和風(fēng)老爺子蹲上十個月的思過崖?”華山派就這么兩個活招牌,關(guān)鍵時刻離不了。 令狐沖嘆道:“上次五岳會盟出了左冷禪這么個大叛徒,還沒商量出個什么來。于是趁著任我行剛上位還騰不出手,我?guī)煾覆孜粠煵畮熓宕蛩阍倬垡淮?,地點就定在華山,我這是下山請人來了,趁機(jī)溜號來看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