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無忌他哥_分節(jié)閱讀_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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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沖一溜煙跑出去老遠,還是猶豫著回來,牽起了張無憚的手,然后偷眼瞥寧中則。 寧中則滿心郁悶無法言明,最終化為了一聲長嘆:“隨你們吧,只盼二十年后想起來,仍不后悔今日的決定?!?/br> 只是想到他們就這么手拉著手去礙岳不群的眼,寧中則是又覺得丈夫有幾分可憐,又不舍得給令狐沖潑冷水,正猶豫間,他二人已經(jīng)轉(zhuǎn)過山崖不見了,也只好搖了搖頭。 茅屋偏僻,這條山道上也沒有旁人,張無憚屈指撓了撓令狐沖的手心,聽他取笑道:“喲,醒了酒不跟我玩'你來抓我啊'的游戲了?” 話音剛落,一聲轟然巨響,rou眼可見思過崖頂峰位置燃氣熊熊火光。令狐沖第一時間飛身而出,扭頭見張無憚也緊緊跟了來,劈手給了自己一巴掌,罵道:“瞧我這破嘴!” 有些事又不是不說就不會發(fā)生,在他們在場時發(fā)生了,總好過日后再發(fā)生。張無憚道:“聽這動靜是思過崖密道被炸了?!?/br> 令狐沖大急:“什么?”瞧山頂火光沖天的位置還真像這么一回事兒,沉著臉道,“五岳師兄妹皆在其中,若有個好歹,我絕不會放過作祟歹人的!” 張無憚不置可否:“要是炸山的是你風師叔祖呢?”論理說此時五岳精銳弟子都在山上,炸山的更可能是左冷禪,但他并不多擔心,憑風清揚加岳不群兩人在華山地界要還能入了左冷禪的套,那根本是無稽之談。 令狐沖本來大急,聽他這么說了,反倒冷靜下來,悲憤道:“你又跟老爺子有勾結(jié)!”他就納悶了,誰是華山弟子啊,誰是九劍傳人啊,怎么風清揚有點什么事兒不來找他,非得拉著張無憚玩? 張無憚道:“是你師父,我就是恰好猜到了?!?/br> 令狐沖一聽此事竟然是岳不群和風清揚合謀,不怒反喜,樂道:“這樣?”他不是看不出來風清揚瞧不上岳不群已久,以往只當老爺子還在劍宗氣宗之爭中走不出來,在爭奪劍譜時知道了真相,唯有嘆息。他們?nèi)缃袢裟鼙屒跋?、并力合作,他當然求之不得?/br> 兩人嘴上說著,腳下也不慢,待到了思過崖上,果真看到山洞中部坍塌了,因范圍較小,洞口歪七扭八倒著的五岳弟子大多安然無恙,只有寥寥數(shù)人傷勢較重。 地上還橫著十余名勁裝打扮的,張無憚上前將一人翻過來,瞧他毛發(fā)微卷,了然道:“蒙古士兵!”瞧這人七竅流血,是中了劇毒身亡。 令狐沖則上前先將幾位掌門的xue道都解了,問道:“莫大師伯,這是怎么回事兒?” 莫大就算解了xue道也沒站起身,只盤膝打坐,苦笑道:“十香軟筋散?!彼?jīng)在嵩山上中過此毒,是以這次一發(fā)覺內(nèi)力無法調(diào)動就出聲示警,可惜早已晚了。 定閑道:“阿彌陀佛,貧尼見到令狐公子安然無恙,心中甚喜?!边@老尼一向慢慢吞吞,先說了一句看似無關(guān)緊要的廢話才道,“理當是午間飯菜被人動了手腳,對方心思縝密,為防打草驚蛇,山下岳先生等的飯菜似乎無事?!?/br> 旁邊的定靜恨道:“我們一個接一個摔倒,這幫韃子就冒出來了,將人都押送出來,留左冷禪獨自在洞中?!?/br> 令狐沖道:“那這群士兵怎么死了呢?” 定閑念佛不語,莫大含糊道:“他能給我們下毒,自然也有人能給他們下毒?!倍ㄊ窃啦蝗涸缇陀X察了,以他們?yōu)轲D誘使左冷禪進入山洞。左冷禪生性多疑,不比幾個莽兵,想在他飯食中動手腳卻是不易。 泰山天門道長盯著山洞坍塌處卻頓足道:“被毀之處正是所畫五岳劍法的那一截,這可如何是好?我泰山的劍招我有好多未曾領(lǐng)悟之處??!” 定閑道:“左冷禪武功乃江湖中有數(shù)的,誰敢說一定能勝他?多虧岳師兄機智,想出這么個法子,不損一兵一將就使此兇徒伏法。至于劍法云云,本就是憑空所得,師弟不需這般執(zhí)著?!?/br> 天門一想,倒也有理,今天不死人都是萬幸了,便道:“這些韃子士兵怎么不殺傷我們?” 定閑微笑道:“左冷禪非獨身前來,又有汝陽王府不外傳的十香軟筋散在手,怕一來他覬覦五岳劍譜,二來也是奉了朝廷之命?!表^子捉了他們?nèi)?,還能有什么,當然是以此要挾其余五岳弟子聽命于他們。 張無憚心中有數(shù),這當也是趙敏之計,同她一貫的行為一脈相承,算算時間,左冷禪聽命前往華山前,趙敏該當還未被捉。 一一他就說冒險下毒實在不是高招,看來岳不群也讓不在計劃范圍內(nèi)多出來的蒙古兵給打的手忙腳亂,為了確保五岳中人不會被他們殺害,才兵行險招的。 說話間,一道青衫身影從廢墟中走了出來,此人正是風清揚,他手中拎著一截炭黑色的尸體,平靜道:“我親眼所見,死的是他?!?/br> 風清揚是師叔輩的,幾位掌門連忙見過。他也不理會,只將尸體擲在地上。莫大嘆息一聲,定閑則長誦佛號不住,倒是一旁丁勉忍不住哭了出來,咬著牙道:“我就算立時死了,無顏面對嵩山先輩,但好歹了卻一樁心事?!?/br> 嵩山派當年聲勢何等壯烈,十三太保橫行江湖,如今不僅左冷禪反叛投敵,事后陸柏、費彬等四人心灰意冷退隱江湖,余下樂厚、鐘鎮(zhèn)數(shù)人深覺沒臉再闖蕩江湖,一心在嵩山教養(yǎng)弟子,是以此等五岳大事,嵩山派也只有丁勉帶著副掌門湯英鶚并寥寥弟子來了。 定閑等人待他們十分客氣,約束弟子不準惡語相向,可非但旁人不自覺看輕嵩山派,丁勉等自己都覺抬不起頭來。 張無憚一直沉默著,此時方道:“丁先生何至于說著等喪氣話,死了一個左冷禪才剛剛開始,你難道就不想著重振嵩山?” 令狐沖瞧嵩山派這模樣有幾分可憐,也道:“往前推三五年,華山派處境也是艱難,誰能想到會有如今的光景呢?可見日子總是越過越好的?!?/br> 丁勉心頭凄涼不是三言兩語能夠平復(fù)的,仍是強打起精神來謝過他們的好意。 令狐沖不再多言,自有風清揚留下收拾殘局,他則給張無憚使了個眼色,率先走下山去。 張無憚跟了下去,見令狐沖一口氣走出老遠方遲疑道:“似乎……為什么定閑師太和莫大師伯要為我?guī)煾刚谘???/br> 岳不群要殺左冷禪是理所應(yīng)當?shù)?,但為了一個左冷禪炸毀思過崖后山洞,卻是不值。何況要殺左冷禪,還真不是只有炸山洞這一種方法。 令狐沖心覺不對,他同天門一樣都讓定閑和莫大一唱一和給混過去了,是猛然間才發(fā)現(xiàn)不對之處的。 張無憚驚奇道:“你怎么會這么想?” 裝。令狐沖白了他一眼:“思過崖后山壁畫之事,早在劍宗、氣宗合并時,我已經(jīng)同師父稟報過了。師父揣摩后山劍法也有數(shù)年光景了,不說神髓盡數(shù)掌握,起碼劍招都已經(jīng)記熟了?!?/br> 其余四岳已經(jīng)知道了華山洞壁之事,又親眼見過,早就深信不疑,可如今壁畫被毀,他們所記的劍招還都不齊全,只好將希望寄托于岳不群身上。 令狐沖一旦開始陰謀論,便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越想越是這么回事兒,喃喃道:“我?guī)煾复伺e一舉三得,當真妙哉?!闭f罷回過神來,想想又不對勁兒,忙道,“不是我問你嗎,怎么成你問我了?” 既然連他都看出來了,定閑和莫大怕也心中門清,他們不戳破還罷了,怎么還幫著岳不群在天門面前遮掩? 張無憚笑道:“這還用說,你師父手握五岳失傳劍法,他倆全指著岳先生施舍點呢,哪里能給他拆臺?” “胡說八道,他二位豈是這等逐利之人?”令狐沖說罷,突然眼前一亮,只覺豁然開朗,“是了,我?guī)煾鸽m有私心,可到底為五岳除一叛徒,若讓江湖人知道,繼左冷禪之后五岳又起波折,對大家都沒好處?!?/br> 左冷禪反叛已經(jīng)是天下笑柄了,岳不群要再爆出丑聞,嵩山派的今日就是五岳的明日。 張無憚?chuàng)嵴频溃骸安诲e,有些味道了?!?/br> 這一看就是他的答案不全面,令狐沖埋頭苦思好一陣才道:“何況五岳盟主一經(jīng)選出就無法更改,非得再等五年不可,與其揭破我?guī)煾浮睕]好意思說岳不群的壞話,含糊道,“讓他破罐子破摔、肆無忌憚,還不如就這么吊著?!?/br> 有一層遮羞布在,岳不群行事好歹不會太出格,這個人愛惜羽毛,極為看重自己的名聲。 五岳劍派還真沒有引咎辭職的傳統(tǒng),原著中左冷禪做了那么多鳥事,還是捱到五岳會盟推選新盟主時才被撤職的。 第146章 收服二王 張無憚和令狐沖下山去了,到了山腳下,才看到岳不群急匆匆趕上山。三人走了一個照面,岳不群在他倆交握的手上瞥了一眼,根本就沒理會,徑自離開了。 令狐沖暗暗松了口氣,問道:“真的要去大都?” “不著急,先回九龍湖一趟,昨天韓林兒活捉了王保保。”張無憚道。他對王保保有股異乎尋常的執(zhí)念,最后一哆嗦了,怎么也要再嘗試一下。 令狐沖當下應(yīng)了,到了正氣堂中同張無忌匯合,三人再快馬加鞭趕往九龍湖。到了紅巾教總部,遠遠就見得到消息的徐達、朱元璋等人皆在院口等候,紅巾教如今耳目遍布,不可同日而語,張無憚等剛?cè)肓诉@一方地界,他們就得到了消息。 張無憚跳下馬來,韓林兒利落地上前把馬拉住,低聲道:“教主,擴廓帖木兒已絕食三日了?!?/br> 張無憚并不奇怪,只吩咐道:“先領(lǐng)他們?nèi)ズ炔瑁胰?。?/br> 韓林兒連忙應(yīng)了,自去招呼令狐沖二人。徐達等站在一旁,張無憚一一同他們點頭示意了,又問了問這幾日戰(zhàn)局。 朱元璋笑道:“托教主洪福,咱兄弟大獲全勝?!庇值吐暤?,“倒是有一民謠被廣為傳頌,百姓們都說,‘明王出世,普度眾生’,又據(jù)說正一教張?zhí)鞄熢A(yù)言,這八個字所指的正是紅巾大俠。” 張無憚一下就笑了,做出預(yù)言的不是當代張?zhí)鞄?,而是張?zhí)鞄煹膸煹芴\真人。何況知道這事兒的也就兩個當事人,他自認沒有放出過這種傳言,風聲一定是從太誠真人那里傳出來的。 正一教這一手玩得也很直白,他們的祖師是自忽必烈起得封初代天師的,眼看元朝氣數(shù)將盡,總要給自己找個下家。裝神弄鬼一向是正一教的特長,別說從黃河賑災(zāi)一事上,可見這群牛鼻子還是有些道行的,張無憚既得了太誠真人的效忠,隨他折騰去吧,在百姓中造勢也好。 他隨意應(yīng)了一聲,朱元璋觀他神態(tài)已知他沒放在心上,便退至一邊。張無憚又同諸位將領(lǐng)說了幾句,方才入內(nèi)去尋王保保。 朱元璋則面露擔憂之色,輕輕搖了搖頭。他雖一語不發(fā),可在場的誰都不是瞎子,徐達仍是留意到了,尋個借口隨著他去了營帳,兩人單獨待著,問道:“朱大哥這是怎么了?” 朱元璋嘆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教主信任正一教這幫韃子走狗,怕會惹出禍患來?!?/br> 徐達笑了一笑,沒有吱聲。他知道朱元璋對張無憚有幾分不滿,蓋因是韓林兒生擒了王保保,不出意外這《武穆遺書》該落到他的手里。 教主待韓林兒的信重有目共睹,是以雖韓林兒本人是領(lǐng)兵奇才,可私底下總有人犯嘀咕,猜測其中也不知是否有黑幕在。 徐達就完全無所謂了,他對此兵書有企圖心,可也不會過分迷信,《武穆遺書》名頭是大,來歷也非凡,可連寫兵書的岳飛都下場凄慘,可見時勢比個人能力更重要。 如今紅巾教勢頭正猛,教主更是厚待他們,既有救命之恩,又有知遇提拔之恩,徐達心中覺得朱元璋有些不夠知足。莫說韓林兒自身實力過硬,誰都看不出教主到底有沒有拉偏架,就算張無憚?wù)娴钠挠衷趺礃樱窟@《武穆遺書》本來就是人家的,給誰不給誰還不該他說了算嗎? 徐達是這個反應(yīng),朱元璋就知今日這話說得實在莽撞了,他們是有過命的交情不假,可徐達對張無憚的忠誠更超過待他的兄弟之情。 他便不動聲色往回找補:“也是,正一教從無欺壓百姓之事,這些牛鼻子老道在民間的名聲也不錯,若是利用得當,能成一筆助力,就如今日的明王出世預(yù)言一般?!?/br> 朱元璋告知張無憚?wù)f張?zhí)鞄熝苑Q這八個字是說紅巾大俠的其實并不準確,民間傳聞這八個字是跟紅巾教有關(guān)的。 紅巾大俠是張無憚不假,可紅巾教……不是只有教主一個人的吧?朱元璋遠比徐達等人更有政治敏感度,若非他們兄弟帶兵打仗,在軍中威望甚高,張無憚何苦費心費力推出韓林兒來分權(quán)呢? 只是今日小小試探,徐達怕是指望不上的,偏偏他又是這一伙人中最擅長打仗的一個,何況鄧愈、湯和等人待張無憚也十分敬重。朱元璋在心中暗嘆。他是既覺得希望不大,又壓不住那些小心思。 那頭張無憚在幽暗的地牢中見到了王保保,搖頭道:“世子這是何苦?” 王保保絕食多日,身形消瘦了許多,瞧著精神氣卻沒垮,看也不看他,平靜道:“張教主不必多費口舌??v使你關(guān)我十年二十年,我的決定也不會改變,敗軍之將也有最后的尊嚴?!?/br> 張無憚在他對面坐下,溫聲道:“世子若真有以死報國之心,我的屬下如何能將你生擒?” “我死了,我朝痛失一員大將;我若茍且偷生,說不定你舍不得殺我,有朝一日若我能逃出,日后報國可期?!蓖醣15?。 他把決定權(quán)交給張無憚,他不會自殺,但張無憚要殺他也無所謂。若他能活著,也算為元廷保留了火種。話不用明說,但連王保保都明白,朝廷覆滅在即。 “我來是想謝謝你的,話說完,我就成全你的壯節(jié)?!睆垷o憚道,“前腳我的手下生擒了你,后腳就迎來了平南王和太平王的信使,這兩家都有逐鹿之姿,最終卻草草收場,全賴世子幫忙。” 王保保道:“我聽從朝廷的調(diào)派行事,都是反元逆賊,打誰不是打?事后證明,是我想得太簡單了?!?/br> 朝廷懷疑他跟張無憚勾結(jié),自然而然要派他去磕另外兩家,而他為了自證清白,磕得格外帶勁兒,如今想來,唯有苦笑了。 他問道:“我就想知道,早幾年間張教主就在下這盤棋,你憑什么把注壓在我身上?” 這也是王保保百思不得其解之處,若他天賦平平甚至半道戰(zhàn)死沙場,這些謀劃就全都打了水漂,只有他的表現(xiàn)都完全符合張無憚的預(yù)期,才能達到借力打力的效果。 張無憚道:“哦,我這人生而知之,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王保保在被他的副將呼和質(zhì)疑時也曾經(jīng)提出過這種猜想,但張無憚?wù)孢@么說了,他卻全然不信,聽了只是搖頭。 “我不僅知道世子是天縱之才,”張無憚笑道,“我還知道我的手下中,有那么一兩個人不老實了?!?/br> 王保保垂了一下眼睛,興致缺缺地扒拉耳朵,這就完全不是他所關(guān)心的事情了。 張無憚道:“還有什么想說的嗎?沒有的話,我送你上路。” 王保保猶豫了好一陣:“我依稀聽聞,敏敏落到你手里了?她、她現(xiàn)在還好嗎?” “她還活著。”張無憚道,“我留著她還有些用處?!?/br> 王保保嘆了口氣,他不擔心趙敏的生死,反倒擔心她為了救父兄做出對不起元廷的事兒。這么一想,他死在張無憚手中也有好處,起碼趙敏絕不可能再跟張無憚?wù)剹l件。 他閉目待死,張無憚還想讓王保保選個死法,卻有人從房梁上跳下來,直接一劍刺入了王保保的心窩,鄙夷道:“哪來這么多廢話?” 張無憚嘆道:“臨到了了,總要給他個有尊嚴的死亡。”他善待王保保,倒不是看在他軍事才能的份上,而是敬佩這人最后的堅守,又道“太平王派來的信使就是你?” 太平王,求退貨,這人一來就扒房梁聽墻角,還打斷了他的叨叨,怎么瞧都不像是為了和談來的。 宮九將劍尖的鮮血在王保保的袍子上擦干凈了,冷笑道:“他提的條件是要當異姓王,我告訴他,在你的手下當異姓王,那是嫌命長了?!?/br> “……”你就這么直接把底牌掀出來不太好吧?張無憚一笑,宮九這么夠意思,幫著他噎自個兒親爹,他也照實說了,“不說我如何,單歷史上異姓王,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太平王要真敢提這條件,他保準面怒心喜,故意刁難一陣就應(yīng)下了,待轉(zhuǎn)頭坐穩(wěn)了位置,第二年就要對他們下手。 宮九攤手道:“你瞧,我說得對嘛?!崩项^還兇他,不識好歹。 人家父子間的事兒,張無憚不予置評,就算宮九懷疑自己生母是被太平王害死的,也不一定樂意看到旁人說他親爹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