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彎,那些男人們!_分節(jié)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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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奧村拓也完整的話被撞得支離破碎,雙手抓住源賴久寬闊的肩膀,張開嘴喊道:“吻、吻我……” 源賴久低頭堵住那濕潤的唇瓣,狂亂的想把對方全部吞噬進(jìn)去,吮吸舔咬著他的嘴唇,火熱的氣息蔓延周身。兩人嘴里的津液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源賴久沙啞低沉的嗓音飽含nongnong的歉疚,“對不起,就算是我的性命,我都會給你?,F(xiàn)在,我停不下來?!?/br> “難、難得聽賴久說這么長的句子?!眾W村拓也迎合著對方的硬挺,口中漏出斷斷續(xù)續(xù)舒服的低吟,“是賴久就好。” 源賴久心內(nèi)的狂喜和身體上的火熱,動作越發(fā)激烈起來。他親吻上拓也白皙的肌膚,把上面的痕跡用自己的唇覆蓋掉,急促的呼吸低喘,全身心投入到對方身上。只想再深些,與拓也再近些。 武士持久的撞擊,體內(nèi)炙熱的硬挺,奧村拓也身下的事物在一次次的撞擊下流出了蜜液,身心愉悅達(dá)到了一個程度后,一陣抖動釋放出來。體內(nèi)本能的收縮,束緊了身后的事物。 源賴久心臟劇烈跳動,那樣溫暖濕潤的地方攪緊了他,像是要把他的靈魂都吸附進(jìn)去。他不禁快速沖刺,胸口發(fā)熱,腦中一片空白,熱液全部撒進(jìn)了拓也的體內(nèi)。 奧村拓也靠在源賴久堅(jiān)實(shí)的胸膛上,不住喘息,身體緩過勁準(zhǔn)備動一動,武士一手托著他的臀部,一手握著他的腰肢把他抬了起來。接著兩人姿勢一換,這回他被壓在了身下。 源賴久紅著臉,薄唇印在拓也的脊背上。身下在離開溫暖的一點(diǎn)后再次起了反應(yīng),他不敢去看拓也的表情,如此丟臉、不知滿足的自己,還想嘗試……他看向拓也的臀瓣,用手撥開細(xì)縫,粉嫩的一點(diǎn)正流著屬于他的液體。這副畫面太過刺激,源賴久禁不住將手指伸了進(jìn)去,一進(jìn)入,拓也的后方就絞住了他。伴隨著拓也的低吟,他的欲望抵在了那個秘處,這次由自己緩緩進(jìn)入,摟住對方纖細(xì)的腰肢,憑著男人的本性律動起來。 之后奧村拓也不用多加交纏,源賴久就抱著他做了好幾次。舒爽之下奧村很快入了眠,等到他醒來,清理過的身體非常清爽,衣服也穿戴的整整齊齊。武士做起來比較激烈,待人的方式異常溫柔,他舒服的嘆了一聲,抬起頭卻看見床頭跪著一人,男人雙手緊捏放在腿上,眼眶赤紅,身前擺著一把長刀…… “賴久,你怎么了?”奧村拓也坐起身,他面前的這個武士不會是想要…… 源賴久一見拓也醒了,面對拓也的方向行了一個大禮,昨晚不受控制之下,他竟然對拓也做出了那些事。不僅如此,后來還換了幾個姿勢要了對方。自己簡直是禽獸!大錯釀成,他知道拓也不會責(zé)怪他,如今只有自我謝罪。 源賴久握住長刀,兩眼緊盯拓也,將對方的面容印刻在腦海里,“屬下該死?!?/br> “等等,賴久你要是動手的話,是想讓我一輩子愧疚?”奧村拓也撐著腦袋,緩緩說道:“你只是完成我的命令,哪里有錯?要是一個人的生命因?yàn)檫@樣的事輕易被剝奪,那你不是我喜歡的那個源賴久,你希望我痛苦、自責(zé)、悔恨?” “不、不是!”源賴久手中的長刀松了松,拓也說喜歡他,他心臟的跳動聲又加大了。自己所有的情緒全被對方占據(jù),他若是選擇死亡,就是真正的懦夫。將長刀重新系回腰間,源賴久定了定神,“我的命是你的?!?/br> 這對于武士來說,算是最忠誠的誓言了吧。奧村拓也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望著那個在他目光下紅了臉的男人,“我知道。” 一場風(fēng)波悄然平息,源賴久對拓也的感情經(jīng)過那個夜晚后,更是難以抑制,為了避免自己再次對拓也做出不好的事,他連靠近對方都帶了幾分忐忑。幸好鎮(zhèn)花祭到了,他們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場重要的祭典上。橘友雅作為天皇親派的御史大人,將帶領(lǐng)神子前往舉行祭典的地點(diǎn)。 “老師,這幾天你都歇著不出門,是出了什么事?”元宮茜那晚通過龍之寶珠明顯察覺到不對的地方,但龍之寶珠傳遞過來的感覺隱隱約約,除了有兩方情緒強(qiáng)烈,她并不清楚究竟怎么了。 奧村拓也的身體沒有問題,只是身上的痕跡出門見人不大方便。源賴久近日遠(yuǎn)遠(yuǎn)的在房外守著他,森村天真每天給他端茶送水沒提別的,橘友雅畢竟是少將,宮中的事務(wù)多了起來,不是每時每刻都在土御門。日子一下子平靜下來,時不時逗一逗正經(jīng)的武士,拓也過的十分愜意。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該趕緊尋找八葉?!?/br> “藤姬說八葉會自動聚集起來,老師,是不是天真對你說了什么,他最近好像很苦惱?!?/br> “沒……” “其實(shí)天真對老師……” “好了茜,我們該準(zhǔn)備出發(fā)了?!眾W村拓也摸了摸神色糾結(jié)的少女的腦袋,私下里元宮茜知道森村天真對他的感情了?看元宮茜的反應(yīng),倒不是什么壞事。 坐在另一邊的流山詩紋眼神有些憂郁,天真學(xué)長煩惱的事,他想幫幫忙。可看著拓也回避的態(tài)度,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明明他對拓也同樣…… 夜幕籠罩之下,奧村拓也隨著元宮茜一起騎上了馬匹,在前頭領(lǐng)路的是橘友雅手下的侍衛(wèi)。作為八葉的森村天真、流山詩紋、源賴久全部同行。鎮(zhèn)花祭是祈求災(zāi)難消除的祭典,他們要前往赤染之櫻,說到赤染之櫻,奧村隨即想到了上次和亞克拉姆分別時對方說的話,‘紅如血染的櫻花不久即將散落’,他們?nèi)ネ牡攸c(diǎn),亞克拉姆是否會出現(xiàn)? 經(jīng)過很遠(yuǎn)的路途,他們到了山中。更高的山上,屋檐旁有一棵滿是赤紅花瓣的櫻樹,那樣鮮艷的血色,看起來十分壓抑。 “赤紅的櫻花,怎么會是這種顏色?”元宮茜仰望著遠(yuǎn)處的櫻樹,驚嘆道。 幾位僧侶走了過來,為他們做出了解釋,“那就是赤染之櫻,吸取京的污穢,染成紅色的櫻樹。一旦紅色的花瓣飄灑到京都,災(zāi)難將遍布整個都城,因此必須在散落之前凈化花瓣。” “那么……請神子來,是為了協(xié)助凈化污穢?”奧村拓也詢問道,龍神的神氣肯定對污穢有所作用,不過元宮茜還不大會使用身體里的龍神之力。安倍晴明對他說的話,他了解自己的身體相當(dāng)于媒介一樣的存在,說到底就是傳輸龍神之力的物品,到底該怎么傳輸表示一無所知。 “拓也?!鄙砗髠鱽砹饲謇涞穆曇簦瑠W村一聽忙回過頭,草綠色長發(fā)的陰陽師依舊面無表情,視線在掃了他一眼后落在了他身邊的少女身上,“神子,我已恭候多時。” “泰明!”奧村拓也摸了摸放在衣襟里面的符紙,看見安倍泰明真是意外之喜。 “哎?老師認(rèn)識?”元宮茜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打了個轉(zhuǎn),瞥了眼緊張起來的森村天真,趕緊問道,“他是?” “這位是安倍泰明殿下?!币慌缘纳畟H彎腰行禮,恭敬的說道。 橘友雅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面容精致的陰陽師,那天拓也昏迷,遇見的是不是就是他?安倍晴明的大弟子——安倍泰明。 奧村拓也對安倍泰明招了招手,輕笑道:“泰明是我的朋友,我曾受過他的幫助?!?/br> 安倍泰明走到拓也的身邊,拓也作為神子的工具,他自然把神子打量了一遍。只是神子終究是女性,接觸多有不便。目光重新轉(zhuǎn)回到拓也身上,開口道:“今日祭典過后,我會在你身邊?!蓖瓿晒ぷ?,他可以跟在拓也的身邊保護(hù)對方了。 奧村拓也點(diǎn)頭,泰明該成為八葉了,到時候當(dāng)然會跟在元宮茜的后面。 森村天真攥緊了手,對安倍泰明怒目而視,“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師身邊不需要你!”一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男人說要跟著老師,森村天真根本不能放心。源賴久那個男人最近奇奇怪怪,看老師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對勁,為什么到了這個世界會出現(xiàn)這些人占據(jù)老師的視線! 安倍泰明對森村天真的敵意毫不在意,瞥了眼拓也,“帶上神子,隨我來,必須盡快開始儀式?!?/br> ☆、098章 遙遠(yuǎn)時空中13 奧村拓也并不多話,拉上元宮茜跟了上去,三人一同向山上走去。 舉行鎮(zhèn)花祭這樣的祭典,即便是八葉和作為御史大人的橘友雅都不能跟著前去,源賴久遠(yuǎn)遠(yuǎn)望著那個消失的背影,他早已養(yǎng)成了默默注視對方的習(xí)慣,拓也一不在,他開始有些不安心了。 源賴久這幾日心神不定,私下里拓也對他的親近他看在眼里,自認(rèn)為沒有資格靠近對方,偏偏管不住自己的心。他不在乎所謂的名聲,只怕連累了對方。畢竟拓也是和神子一樣來自天外的人,他這樣的護(hù)衛(wèi)怎么能對他做出……怪只怪他控制不了身體失了分寸,到了現(xiàn)在還時?;叵肽菚r的情景,思想污濁不堪。不祈求能陪伴在對方左右,只盼望拓也可以一直留在這里,他愿意做一輩子的護(hù)衛(wèi)守在男人身邊,為他抵御一切危難。 “賴久是在擔(dān)心拓也還是神子?”橘友雅轉(zhuǎn)過頭對身旁的武士問道,微笑著搖了搖手中的折扇,“我是不是錯過了一些事?” 源賴久臉色登時一紅,趕緊垂下頭回道:“友雅大人,作為八葉,神子和拓也都是我要保護(hù)之人?!痹人肛?zé)過少將大人,如今看來,少將大人要比他成熟可靠得多。橘友雅對拓也所做的絕對沒有自己做出的那般過分,他才是最危害拓也的存在。 “賴久不用如此緊張,有你在他們身邊我和藤姬放心了許多。”通過藤姬的敘述,橘友雅了解八葉和神子之間的緊密聯(lián)系,神子和拓也的聯(lián)系又密不可分,他們形成獨(dú)有的圈子,不是他能所能感知的。這么一想,覺得被選為八葉是件極其幸運(yùn)的事,至少有理由公開跟在對方身邊不用離開。源賴久的忠心他很信賴,哪怕這個武士凝望拓也的眼神充滿了深切的情感,他也不擔(dān)心什么,畢竟源賴久是怎樣一個自律的人,他太過清楚。 另一邊想要跟著拓也、元宮茜一起上山的森村天真和流山詩紋被僧侶們阻攔了下來,森村天真不解的皺起眉問道:“既然是神子才能前去,為什么老師過去了?” “這是安倍晴明大人的吩咐,神子需要那位的陪同?!睘槭椎纳畟H端著面容,轉(zhuǎn)動著手中的佛珠,憑他們的能力根本無法與晴明大人相比,對神子身邊的那位還看不出什么究竟。 “切?!鄙逄煺嬉Я艘а?,焦躁的倚靠在牛車旁,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去往陌生的地點(diǎn),他怎么不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