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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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這話剛說完, 南葛弋還沒琢磨出什么叫做“不合適的心思”,燕妙妙就已經將他從上到下整個打量了一遍。 其實說句真心話,南葛弋模樣長得是挺不錯的。 盤亮條順, 雖然整個人莫名呈現一股奇怪的狗子氣質,但是畢竟瑕不掩瑜。 就是表白表的有點憨。 ——盡管燕妙妙也沒經歷過有人表白。 上輩子她一心向學, 滿目只有試卷分數,試圖湊近她的異性全被她帶著投身了習題冊, 又被同樣母胎單身的陳縈帶歪, 只覺得談戀愛盡是麻煩。 這輩子她一心修仙, 滿目只有功法經卷,試圖湊近她的異性全被她帶著投身了練武場,雖然如今被成日膩歪的辜南野一對刺激得開了些竅,但是由于全昆侖仙門的師弟已經被她多年cao練得瑟瑟發(fā)抖…… ……早就沒人把她當成姑娘看待了。 第一次被人表白的燕妙妙,覺得有些新奇。 南葛弋沉吟片刻,終于不恥下問道:“什么是不合適的心思?” 燕妙妙認真道:“就是你是不是喜歡我?” 南葛弋聞言,當場便想點頭來一句“我當然喜歡你”,可嘴剛一張, 卻又想到多年前師姐問自己“是不是喜歡師兄”的事情來。 師姐的腦回路向來不大正常,他得好好問清楚。 “姑娘說的喜歡,是哪種喜歡?” “就是……男女之情的喜歡。” 南葛弋琢磨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開口。 “那姑娘希望我對你是男女之情的喜歡嗎?” 他在心中下定了決心——只要師姐敢點頭, 他就敢舍身取義。 反正先把師姐留下再說。 師姐以前不是常說,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么。 他的命都是師姐的,何況身體乎。 而在南葛弋舍身取義的灼灼目光中, 燕妙妙表情逐漸變得扭曲起來。 ——她聽說過的表白,似乎不是這樣的??? 她又將南葛弋上下打量了一遍。 雖然她沒吃過豬rou,但她見過豬跑。 回想辜南野和柳梢成日在她面前膩膩歪歪、恨不能同穿一條褲子的模樣,燕妙妙著實想不出自己和南葛弋能有一日會變成那樣。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強行去想象那個畫面的時候,她還覺得有點惡心。 她皺了皺眉——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生理性厭惡吧。 燕妙妙堅定地搖了搖頭。 “蒙真君錯愛,虞妙受寵若驚?!彼遄弥Z氣,“但是虞妙對真君,心中只有崇敬,絕無旁的心思。” 她輕輕舒了口氣,只希望自己第一次拒絕表白能別傷到對方的心才好。 然后她就頗疑惑地見到對面的南葛弋不知道為什么,好像也舒了口氣。 “那姑娘喜歡什么樣的男子?”南葛弋又看向她,“我可去替姑娘尋來?!?/br> “……哈?” 南葛弋牽著阿黃走近兩步,眼神發(fā)亮。 “姑娘喜歡什么樣的,盡可以同我說,”他立刻道,“我莽山弟子數千,總能找到合適的。” 燕妙妙倒退兩步,越看南葛弋的笑容越覺得陰森。 “真君……這是要用美色相誘嗎?” 南葛弋點了點頭,十分真誠地發(fā)問。 “……管用嗎?” 燕妙妙覺得自己有點笑不出來。 她好像遇到了變態(tài)。 * 匆忙地回絕了南葛弋之后,燕妙妙逃也似地離開了他的寢殿。 她大步朝著練武場走去,只希望能盡快見到別人。 方才被南葛弋嚇得直到現在背脊還有點發(fā)涼。 就是她腦洞再大,也想不到自己人生中第一次遭遇的表白,居然這么變態(tài)。 金錢利誘也就算了,南葛弋居然還想用別的男人留住她。 小說里都不能這么寫啊。 她琢磨了半晌,也沒決定下來喪心病狂和大愛無疆這兩個詞,哪一個更適合南葛弋。 等到她終于走到了練武場附近見到了不遠處的人氣,心里才安定了些。 可這時,燕妙妙忽然感覺到自己手腕上一熱,身后一人將自己輕拉了過去。 眼睛還未反應過來,鼻尖已聞到了有些熟悉的草木味。 “疏明真君?”她抬起頭來。 溫斂正站在面前。 發(fā)頂束冠,以一支白玉簪起;一襲白衣,衣襟袖口處有銀線細密袞著雷紋。 修眉鳳目,眉眼的弧度恰好。微揚的眼角若是放在別人臉上,說不準便會染上幾分輕佻,可溫斂天生帶著幾分不怒自威的氣質,將眉眼中無意的撩撥盡數壓下,化為了疏離清冷。 倘若南葛弋真要以美色相誘、而對象是溫斂的話,說不準她還有可能上勾。 燕妙妙暗搓搓地想。 “你在想什么?”溫斂開口,含著幾分笑意,“我方才叫你好幾聲你都沒聽見?!?/br> “呃……”她頓了頓,感覺自己腦子里的東西似乎是有些不大正常。 “沒想什么?!?/br> 也是這時,她才發(fā)現自己的手還被溫斂抓著。 她低下頭。 溫斂的手指修長,四指輕輕地搭在自己的手背,拇指觸著她的脈搏,能感受到皮膚相接時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暖意。 注意到燕妙妙的目光之后,溫斂放了手。 方才觸到她皮膚的指腹,悄無聲息地燙了起來。 “仙門法會要開始了,”為掩飾方才一瞬間的異常,溫斂開口道,“姑娘要一同過去嗎?” 燕妙妙點頭,兩人并肩朝著練武場走去。 溫斂的余光瞧著她。 她身量要比以前要高一些,也沒之前那么瘦,肩頸圓滑又漂亮。 還是喜穿紅衣,還是善使長鞭。 眉眼更明艷,同以前長得不像,可瞳仁里蘊著的明光一如往日。 聽說神霄真君對她極疼愛——她不是能受委屈的性子,那應當在昆侖山生活得很好。溫斂心想。 “法會第二日要做什么呢?”燕妙妙側過身看他,“我瞧昨日大部分門派的弟子都上了場,今天應當不會繼續(xù)比試了吧?” 說話的模樣沒變。 “慣來是弘法講經。”溫斂對上她的眼眸。 “……講經嗎?”燕妙妙頓時失了不少興趣,停下腳步,“好像挺枯燥的?!?/br> 姑娘的眼神瞬時黯淡,連聲音都往下落了好幾個度。 性子更直白了些。 “我也覺得講經無趣?!彼⑿Γ安蝗艄媚锱阄业絼e處走走可好?” 燕妙妙眼睛一亮,精神再次抖擻了起來:“去哪?” 溫斂沉吟片刻,道:“你應當是第一次來莽山?” 燕妙妙點了點頭。 溫斂廣袖一揮,一道銀光落在腳下。 他自然地牽上燕妙妙的手,指節(jié)松松挨著指節(jié),將她拉上飛劍。 “我?guī)闼奶庌D轉吧?!?/br> 銀光流轉,兩人身影迅速消失在靈翠峰上。 這時,離原本兩人所在位置不遠處的樹叢后,忽地走出一個人來。 宋儼緊蹙著眉看向消失在天際邊緣的兩人,沉重地嘆了口氣。 * 兩人到了莽山上空。 燕妙妙沒什么御劍的經驗,飛劍速度快、位置也窄小,便一直沒有掙開溫斂的手。 他指節(jié)清瘦,松垮垮地扯著她,說是牽手,更像是怕她掉下去。震動之中,偶爾手指會使勁,溫熱而干燥的手掌挨上她的,激得她的皮膚一陣發(fā)緊。 她努力忽略掉手上的觸感,試圖仔細聽溫斂說話。 “莽山的主峰是靈翠峰,其間弟子修行門類繁雜,數量以劍修和器修為最,”溫斂細細介紹,“不過如今其他門類的兵修也越發(fā)常見……” “離靈翠峰最近的這一片山谷,乃是符箓宗的地界,以符修為最,莽山一脈最出眾的符修便出自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