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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法掙脫開他的大手,只得用美目瞪著他的臉,表達(dá)著自己的抗議。 他被那雙星眸瞪著,仿佛看見了很久以前的場景,兩人位置互換,說謊的人成了被欺騙的人。 “啊。” 她輕呼一聲,一張無暇的容顏皺了起來。好痛!不知是他的力道太大,還是她太軟弱,她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要被他捏斷了。 聽見這一聲痛呼,他回過神來,自己不知不覺中就把那只手握緊了,不小心弄痛了她,這并非他的本意,他終是不忍,立刻松開了力道。 她如解脫一般抽回自己的手,在空中甩啊甩,想要盡快緩解痛意。陸長夜是怎么了?在那一刻,她幾乎以為他是恨著她的。 “你鬼鬼祟祟的,在我屋里做什么?” 他皺起眉發(fā)問道,語氣略帶僵硬,對(duì)方才的失態(tài)避而不談。 “我——” 她停住了甩手的動(dòng)作,目光下意識(shí)地瞥向那張花幾。她潛入他的石屋,就是為了拿回那只裝有秘密的香囊,可是它就擺放在他最常用的書桌旁邊,礙于他一下午都在開會(huì),她無法取回。 她要是再早一點(diǎn)就好了。 他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你在看什么?” 她趕緊收回目光,胡亂地到處看著:“沒看什么?!?/br> 他早已洞悉了她的謊言,黑眸緊盯著她,把她看得心虛不已,頗有不問出話就不罷休的氣勢。 在那樣的注視下,任何人都扛不了多久,她終是敵不過那雙鷹眼,硬著頭皮說道:“我想拿回我的東西?!?/br> 他若有所思,沒有移開視線:“那只香囊?” 這件物品從他的口中念出,她心中一緊,暗自祈禱香囊中的秘密沒有泄露。 “那不是什么值錢的事物,但是在裕陵,女子的香囊是送給心上人的信物?!?/br> 她鼓起勇氣,看著那雙黑眸說道。 “所以,請將它還給我。” 第23章 只要我想 她以為這樣說,陸長夜可能會(huì)知趣地將香囊還給她,沒想到他卻站在原地,紋絲不動(dòng),絲毫沒有要去取來香囊的意思。 “不。” 那張唇中干脆地吐出一個(gè)字,因?yàn)轶@訝,她甚至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他說了什么?她剛才是不是聽到了拒絕的“不”字? 當(dāng)她看見他的神情時(shí),心中的疑惑頓時(shí)散去,變得明了。 “現(xiàn)在是我的了?!?/br> 他霸道地宣布,完全不講道理,縱是她氣惱跺腳,他也不為所動(dòng)。 作為山匪,搶走的東西豈有歸還的道理? 既然香囊是送給心上人的信物,他就更不會(huì)給她機(jī)會(huì),讓她留著那個(gè)香囊,送給其他男子。 她的信物只能是他的。 怎么這樣?她又急又氣,目光不斷地向香囊的方向望去,心中懊惱,她要跟山匪講道理,豈能講得通。 他好惡劣,搶劫走她的人不說,還搶走她的香囊,就算她說了香囊對(duì)女子的重要意義,他也不愿意歸還,就這么霸占著。 難道她說錯(cuò)了?她不該說香囊是女子的信物,讓陸長夜找到了霸占物品的借口,還順帶戲弄她一番。 可是,那只香囊并不像它的外表那樣漂亮,里面裝的分明是最狠厲的毒藥。 縱然被他所劫之后,行刺的事彷如隔世一般離她越來越遠(yuǎn),她卻依然無法放寬心。碧落之丹的意義在腦中揮之不去,每每提醒著她,如芒刺在心。 就算拿不回香囊,她也要想辦法取走碧落之丹。 只有確認(rèn)秘密不曾敗露,她才能安心。 于是東方云仙開始了數(shù)次山頂探險(xiǎn),不放過任何能進(jìn)入寨主石屋的機(jī)會(huì),每天都鬼鬼祟祟地在山頂出沒。 她借送飯的機(jī)會(huì)接近那座石屋,探頭探腦地走進(jìn)去,眼見著就要接近書桌,要大功告成,她難掩心中的緊張激動(dòng),將籃子放在桌上,就要伸手去取香囊。 可就在這一刻,一只大手搶先蓋在了上面,阻攔了她和香囊的接觸。 她驚訝地回首,只見陸長夜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鋒利的眉毛挑起,仿佛在向她無聲地表示,這個(gè)香囊他要定了,她想要拿回絕無可能。 他是什么時(shí)候出現(xiàn)的?她連腳步聲都沒有聽到,還以為他不在屋子里。 計(jì)劃以失敗告終,接下來她還有另一個(gè)計(jì)劃。 這天她比任何一次都積極地提著水桶,自告奮勇要給寨主送熱水,沿途她的心思都在如何接近香囊上,桶中潑潑灑灑了一路。直到陸長夜打開門,目光看向她手中的水桶,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她才意識(shí)到自己幾乎潑掉了小半桶水。 他看著兩手分別提一只碩大水桶的她,眉頭擰成了一個(gè)結(jié),深深懷疑她的小腦袋里構(gòu)造是否與常人不同,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貴族小姐,怎會(huì)樂呵呵地提著這么重的兩只水桶。 看來五營那些人皮又癢了,比起上次的水盆,這次的水桶更令他生氣。 他長臂一伸,一手搶過一只水桶,一言不發(fā)地向屋里走去。她手中手中水桶被奪,感到措手不及,忙不迭地跟著他的腳后跟也跨進(jìn)門內(nèi)。 這和她計(jì)劃的不一樣啊,她還要進(jìn)屋取回香囊吶。 他提著桶,回頭望了她一眼,她連忙在一張椅子上坐下,眨著無辜的美目說道:“我歇一會(huì)兒再走?!?/br> 他聞言沒有說什么,也就是沒有下逐客令,默認(rèn)了她的行為。她松了一口氣,目光四處亂轉(zhuǎn),卻見到他把桶中的熱水倒進(jìn)一個(gè)大得能容下一人的木桶中,接著解起了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