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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殺妹證道男主是我徒弟在線閱讀 - 第23頁

第23頁

    “程師兄,程師兄?!币琅f是那十幾個人齊聲大喊,跟現(xiàn)代追星一樣。

    程斐昂著下巴,嬌矜而含蓄地掃過場下一眼,雖然努力憋著笑,但仍能瞧出他的開心。

    他這么一掃,視線掃到風(fēng)顏及他旁邊的初元和徐清鈺,當(dāng)即劍指徐清鈺,大聲道,“這位師弟,我向你挑戰(zhàn),你應(yīng),還是不應(yīng)?”

    程斐猜出徐清鈺和初元的身份。

    最近宗門內(nèi)回歸一位渡劫期太宗,并帶回兩位弟子。

    這位太宗很是高冷,只知道個名字,除了掌教誰也不知道她長啥樣,神秘得一比。

    面對其余太宗的交好與論道請約,她一律拒絕,絲毫不給人面子,他家老祖宗都為這事暗自生了幾次氣。

    程斐知道這事后,對這位新入宗的太宗提不起好感,也一直將這事記在心里,現(xiàn)在瞧見她徒弟,當(dāng)即沒忍住跳出,向他約戰(zhàn)。

    他要教訓(xùn)她的弟子,讓她在宗門內(nèi)別太囂張。

    玄坤宗還輪不到她來做主。

    徐清鈺意外,忍不住瞧向初元。

    臺上少年初元自然認(rèn)識,當(dāng)年他出生的時候,她還去送過禮,不想一晃他也有這么大了。

    “去吧,我們劍修一向在戰(zhàn)斗中成長,且擅長以弱打強(qiáng)?!背踉烨邂朁c點頭。

    練氣期修士的戰(zhàn)斗,在初元看來不過是小孩子間的打打鬧鬧,小孩子打打鬧鬧是正常的事,大人不該阻止。

    徐清鈺點頭,從旁邊臺階往演武臺中央走。

    之前戰(zhàn)敗的那個弟子被裁判喂了丹藥送下臺,現(xiàn)在臺上站著的,只有程斐和徐清鈺。

    “程遠(yuǎn)峰程斐,練氣五層?!背天澄罩埲獎?,對徐清鈺道,“你只練氣二層,我也不去欺負(fù)你,我將修為壓到你同階,再和你比斗?!?/br>
    程斐瞧著不過練氣五層,但他真元充沛遠(yuǎn)甚練氣七八層。

    因他根骨未曾長成,他太祖又擔(dān)心修為漲得太快基礎(chǔ)打得不牢,所以練氣每小鏡都讓程斐壓制到不能再壓制時,才讓他突破。

    徐清鈺是特例,他不是在修煉中突破的,而是頓悟突破的,頓悟突破不會有基礎(chǔ)不牢問題。不過就算是頓悟突破,初元也準(zhǔn)備壓壓徐清鈺,讓他劍道境界跟上來。

    他們劍修,劍道境界才是根本。

    而劍修,戰(zhàn)斗才是感悟劍道的最佳方式。

    所以,面對程斐的挑釁,初元才會讓徐清鈺上去。

    每一場戰(zhàn)斗都是考試,檢驗自己所學(xué),查缺補漏。輸也好贏也好,從戰(zhàn)斗中有所體悟,這場戰(zhàn)斗便打得值。

    “符元峰雅鈺?!毙烨邂暼〕鰟ε撸天承袀€同輩禮,之后抬頭直視,道,“不必,師兄大可施全力,我輩劍修,不畏戰(zhàn)斗,不懼輸贏。”

    徐清鈺面如冠玉,顏色俊俏,又這般彬彬有禮,盡顯皇孫公子的雍容大氣與風(fēng)流,倒襯得程斐像個天真調(diào)驕縱。

    初元搖搖頭,遇事太順也不行。

    不過這少年還年幼,可以慢慢打磨。

    程斐在徐清鈺取出劍胚時驟然色變,他注意力不在徐清鈺話上,緊走兩步,逼問道,“劍胚?你這劍胚哪來的?”

    徐清鈺將劍打橫,左手食指中指撫過劍身,道,“我?guī)煾附o的?!?/br>
    “是不是你師父從掌教那拿的?”程斐伸手想奪走劍胚。

    徐清鈺急退幾步,劍身往后一甩,忽然念詩道,“天上風(fēng)和月,人間玉與花?!?/br>
    “什么意思?”程斐本想還想再奪劍的,忽然心生幾抹心虛之意,他詩歌學(xué)得不太好。

    “干卿何事?”徐清鈺不疾不徐地開口。

    他本不想這般出口惹事,可是對方一看就是從小學(xué)習(xí)修真知識長大,不會不懂劍修的劍對劍修的意味是什么。

    可是他明知道,卻還出手奪劍,這便是挑釁,既為挑釁,那便戰(zhàn)。

    徐清鈺眸子一閃,抬頭瞧向臺下初元,在初元回視前收回視線,他想看看,初元能為他做到什么程度。

    程斐乍然色變,徐清鈺在指責(zé)他管得太多。

    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指責(zé),面色霎時漲得通紅,他怒氣沖沖地盯著徐清鈺,大聲道,“這劍胚是初元太宗留下的,掌教他怎么能擅自交給你?”

    掌教明明說,這劍胚將會成為化神期弟子大選第一名的獎勵,怎么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他手上?

    徐清鈺心道,初元的劍胚,他徒弟拿著不是理所當(dāng)然嗎?

    “我明白了,定是符元那妖婆勾引掌教,掌教色令智昏,才會讓你得了這劍胚,我不服?!背天呈种旋埲獎ι先缫煌羟迦?,水藍(lán)藍(lán)地仿若潺潺水流形成的玉帶,玉帶上綻放著寶光,猶如清泉石上的彩虹。

    竟是在怒氣迸發(fā)下,感悟了水之怒劍韻。

    程斐這話落下,初元和風(fēng)顏不約而同地拉下臉。

    風(fēng)顏雖然不知師父為何那般看重符元太宗,但他絕不信他師父和符元太宗有私。

    他師父對玄坤宗有多看重,只有他們從小長在師父身邊的弟子知道,他師父,絕不會因私廢公。

    而初元則是不悅,小小孩童,膽敢妄議宗門長輩,這是通遠(yuǎn)師兄精心教導(dǎo)的孩子?

    太過無法無天。

    初元失望,若通遠(yuǎn)師兄繼續(xù)這般放任下去,這孩子日后便廢了。

    程斐話里的污蔑初元沒有放到心上,她犯不著和個孩子計較,不過‘養(yǎng)不教父之過,教不嚴(yán)師之惰’,通遠(yuǎn)師兄作為程斐的長輩和師父,該為這孩子的行為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