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少年被收養(yǎng)的日子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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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沉沒想到安德烈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避開了安德烈灼熱的目光, 淡淡地道:“我沒有犧牲……” 安德烈?guī)缀跻懦雠饋恚骸盀榱宋夷阒档脿奚@么多嗎?你并沒有欠我什么,你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他想上前搖醒眼前這個變得有些沉默的黑客,卻被鐵鏈鎖住了身體。 “泄密后的釋放、盧卡被獲救, 我現(xiàn)在還能活著, 哪一樣不是因?yàn)槟??”安德烈?nèi)心受到強(qiáng)烈的良心譴責(zé)和道德拷問, 如果sandro真的是當(dāng)年他救起的那小男孩, 那么他已經(jīng)還清了,根本不用再這樣為他付出這么多。 一旁的切薩雷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兩人。如果不是看在可以利用安德烈來要挾黑客這一作用,不然帶著黑客逃跑的安德烈身上早穿了十八個彈孔。 “夠了,已經(jīng)夠了,你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安德烈最后竟是有些失責(zé)地梗咽。心中早已經(jīng)有了個想法, 與其讓顧沉沉無止境的犧牲來回報自己,倒不如自行解決了自己好讓顧沉沉重獲自由。 顧沉沉仿佛看穿了安德烈內(nèi)心想法,安撫安德烈說道, “盧卡和西爾維婭還在等你?!鳖D了下,道,“盧卡六歲不到……” 說出了為人父的那份柔軟的心。 安德烈悲痛不已,心是對親情的屈服和對道德的凜然的二者之間, 要做出抉擇的艱難。異常的痛苦使得他閉上了眼睛。 顧沉沉輕聲勸慰他道, “安德烈,我是自愿的……” 安德烈一陣失聲地苦笑, “你是自愿?”然后目光看向教父, 問向顧沉沉:“他沒有用我威脅過你?” 顧沉沉沉默了片刻, 慢慢地吐出一句:“你要活著,這樣我才能活下去?!?/br> 安德烈一時沒有理解,愣怔了半會兒。 顧沉沉最后一聲,低得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學(xué)長?!?/br> 然后正聲道,“盧卡在等我們?!?/br> 這一聲“學(xué)長”,喚得安德烈的心異常顫抖,仿佛有什么東西從眼角掉落下來。“不……” 黑客離開了監(jiān)獄。 最后,空蕩的牢房里只留下了安德烈一人,沉浸在痛苦不堪的抉擇中。 …… 教父曾經(jīng)嘗試過搜查黑客和安德烈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或是之前有過什么淵源。最終他查無所獲。 同樣令他無一而獲的,還有黑客的身份。 黑客的身份很隱秘,或者換一個詞,用模糊更能表達(dá)他的個人身份資料。來自亞洲某個大國,但黑客像是憑空出現(xiàn)一般,所有有關(guān)他的身份和資料都被隱去。 而事實(shí)上,顧沉沉這次根本沒有用到其他人的身份。 而顧沉沉搜尋過安德烈的記憶過去,發(fā)現(xiàn)他曾經(jīng)救過一個黑發(fā)的亞裔小男孩。為了讓安德烈更加心安理得接受他的幫助,于是他便撒了個謊,冒用了這個男孩的身份。 而教父也同樣查到了安德烈曾經(jīng)救過一名黑發(fā)小孩。但是那小孩早已不在人世了。那么顧沉沉不可能是那個小孩。他……到底是誰? …… 后來,教父放寬了他的活動范圍,可以允許他出入別墅??梢栽趧e墅周圍的花園、泳池和高爾夫球場等地方活動。 也減少了在顧沉沉身上打針的頻率,畢竟那東西打多了對身體也不好。他可不想他的黑客只會在他身下軟綿綿,偶爾意識不明地哼唧兩句。 只有看見黑客清醒的時候,讓他看見自己被`干的時候,那激烈的反應(yīng)和咬牙的模樣才會愈加惹教父歡喜——因?yàn)橹挥心强趟暮诳筒艜靼?,他是他切薩雷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附庸物。 晚上,教父去別墅,卻沒有看見黑客的身影。根據(jù)下人的稟報,黑客去了高爾夫球場。 切薩雷看了下廳外陽臺的夜色,“這么晚了還在外面嗎?”這么晚都不回來,顯然黑客是故意避著自己。 很快,黑客被人“帶”了回來。 帶到了教父的面前。 黑客清勁的身軀,穿著是高爾夫運(yùn)動衫?;野咨倪\(yùn)動衫,柔軟的棉的質(zhì)感。但是雖是長褲長袖,但是衣服下顯露出的皮膚是被太陽曬紅的淡淡發(fā)紅。 黑發(fā)垂落在面容上,微微擋住了他那雙黑色的眼睛。 坐在軟皮的沙發(fā)上的教父,微微抬起了面容,看緊了他面前距離不到一米的黑客?!斑@么晚了還在外面打球?你是不想見到我,是嗎,黑客先生。” 黑客沒有言語。淡冷的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教父抬眼,道:“過來?!?/br> 黑客忌憚著安德烈還在教父手上,聽話地向前走了半步。 距離縮小到了50厘米,教父伸長手臂,將黑客攏過來,摁在兩腿間。 顧沉沉被拽倒在地上,半跪在柔軟的毛毯上,想站起來,肩膀卻被教父的手重重地壓著。 切薩雷半個身體陷于沙發(fā)。兩條修長的腿張開,合適裁剪的西服褲整齊的褲口,露出了錚亮漆黑的皮鞋。 深狷的目光掃落在自己面堂前,以及黑客微彎下腰,衣服領(lǐng)口坦開后所窺視到的身體?!澳阍谙胧裁??”薄繭的手指緩緩地?fù)嶂诳偷拇讨值牟弊娱g,指腹輕輕地揉挲著,猶如是撫著上帝的藝術(shù)品。 黑客只冷漠地陳述他心中的想法,道:“派更多人去看著安德烈,別讓他自殺?!?/br> 顧沉沉知道以安德烈的個性,一定會為了不欠他顧沉沉的人情而選擇自盡的。而且系統(tǒng)也在提醒他,安德烈有試圖自殺的行為。 摩`挲著的手指突然一停,聲音響在頭頂上,“你跟我在一起也只想著他?” 黑客沒有聲響。 乖,不要吃醋。我也有在想你的,大兄弟。但是業(yè)務(wù)要緊,我知道你是不會喜歡一個沒有上進(jìn)心和事業(yè)心的男人啦。 然而快穿日志不會不知道顧沉沉這段時間在干些什么。 顧沉沉估計已經(jīng)找到了怎么改變安德烈最終命運(yùn)的辦法了?,F(xiàn)在大概是等待某時機(jī)的降臨或者某時間點(diǎn)的到來。 而這段時間,顧沉沉一直在故意激怒教父,抓緊時間打分手炮,上個世界他快穿日志可沒少經(jīng)歷過??齑┤罩荆何疫x擇狗帶。這什么宿主?? 手指攫起了那下巴,發(fā)出“咯咯”的聲音。 “他都有妻子兒子了,孩子都六歲了,你還在妄想些什么,黑客?” 黑客談著條件:“放了他,我永遠(yuǎn)留在這里。” 切薩雷幾乎是怒紅著眸子說道的,看著黑客淡漠和寡言的面色,幾乎要把黑客口中的人給大卸八塊。 教父暗下眸子,道,“如果我說不呢?” 顧沉沉:你將永遠(yuǎn)失去你的寶寶。 黑客卻揚(yáng)起頭,露出那雙好看的、黑色的眼睛——“你會的?!?/br> 教父卻扳起他的下顎,狠狠地吻過去。 掙扎在他兩腿間的黑客腔壁內(nèi)全是齒痕和滲出的點(diǎn)點(diǎn)血沫。 吮咬在黑客的舌尖,堵得他沒有分毫退路。教父的聲音還在繼續(xù):“安德烈在手上我更能控制你,黑客?!?/br> “唔——”黑客啞著嗓子,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不要逼我……” “你以為我沒有招數(shù)對付你?”早已忍耐不住的教父將黑客從地上拖起來,狠狠地壓在沙發(fā)里,“你逃跑,自殺,或者是咬舌,我可以把你綁在床上,嘴里塞口枷。你絕食,給你注射營養(yǎng)素、強(qiáng)行灌進(jìn)流食。哪一點(diǎn)不能治你?” 黑客掙著想爬走,教父將他腰抱住,拉回來惡狠狠地貫在沙發(fā)上?!拔疫€留著安德烈一條命已經(jīng)是最大的寬限了——” 顧沉沉喘息間,咬牙狠狠地道:“你會……后悔的?!?/br> 教父咬上他的脖子,黑客一聲悶聲的嚶嚀,擰緊了眉毛。教父冰綠色的眼眸被染成了暗色,“我已經(jīng)后悔了——我不該將你送到安德烈身邊,跟他一起共事的?!?/br> 顧沉沉低低地嗯啞。掙脫不開鉗制。 “像你這樣的人,真不該讓你被太多人覬覦了——你只能永遠(yuǎn)被豢養(yǎng)、被囚禁在我身邊——”教父在黑客的脖子間甚至嘗出了一絲腥甜。 黑客恨道:“變態(tài)!” 教父卻沒有發(fā)怒,反而是輕輕笑起來,轉(zhuǎn)而問道:“為什么你那天沒有繼續(xù)逃?”在貪婪地嗅吻著黑客身上的冷冷的體香。 黑客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冷道:“你在我身上噴灑了追蹤氣味的香水——你早就知道我要逃跑,為什么還明知故問?” 教父看見黑客的那張隱恨的面容。他如果不能使得一只寵物永遠(yuǎn)地歸順自己,那么他就把它囚到死為止。終于揣測出來:“你是擔(dān)心安德烈落在我手上,所以沒有逃,是嗎?” 說中了黑客一半的想法。 而顧沉沉心中的另一半想法是:小傻瓜,我并不想離開你啊。 教父卻陰暗了眸子:“你果然眼里只有安德烈?!?/br> 黑客沒了聲響。 教父手上動作粗暴了些,逼得黑客發(fā)出了兩聲悶哼。 似看見切薩雷的眸子閃過傷痕的神色,顧沉沉內(nèi)心嘆道:別亂想了,小傻瓜,我眼里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