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的王子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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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堤看住他, 捧起他像是要睡去的臉, “你看看你在哪里?” 尼德蘭微微垂著的頭顱,看見了自己手想努力撐住,不讓自己滑倒的地方是一塊金色的棲身, 自己坐上的是一方鼓起的麂皮, 柔軟的。 “你喜歡的?!泵傻套テ鹚? 去觸摸王位上鑲嵌的寶石, 尼德蘭很快就明白自己坐在了哪里,蒙堤知道他終于領(lǐng)悟后,把一盒香煙拿出來,上面是銀色的人像,尼德蘭接過來, 發(fā)現(xiàn)自己的體力難以打開。 尼德蘭有煙癮,不大,卻因?yàn)槊傻探壸∷嗵? 沒有抽過一根,有時候會難受。 蒙堤有時候會點(diǎn)著一根,自己拿著給尼德蘭,尼德蘭吸一口, 然后黑色的眼睛微垂下來, 翻起來時候白霧吐出,紅色的嘴唇, 然后夾住他遞過來的細(xì)長香煙。 蒙堤看見他沒能把煙盒翻開, 便幫他取出了一根, 尼德蘭叼進(jìn)了嘴里,蒙堤把打火機(jī)拿過來,尼德蘭湊近。蒙堤灰色的眼睛抬起。看住他因?yàn)橐欢Y拜都沒抽過幾根而犯煙癮,看住他那張像是上幾個世紀(jì)名畫里的艷色的臉。 手指不緊不慢地打下火機(jī)的彈片,火機(jī)沒有打著,尼德蘭湊在他面前,離得很近,蒙堤才知道原來還有些東西可以讓他主動靠近自己。 冷淡的氣息在鼻間,像是浸過冰水的梔子花,非常的淡。 彈片再壓下幾次,終于跳出了火焰,藍(lán)色的火焰心和紅紫色的外焰跳動在香煙下,尼德蘭終于抽了一口,倚靠在了背后的座上。 蒙堤看住他,終于舒展的面容,黑色的眼睛微微閉上,再睜開,手去夾住香煙,紅色的嘴巴再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 煙霧繚繞在面前,黑色的眼睛,白色的面容,非常美艷。 尼德蘭再次抬起手,蒙堤看見他的手在微微地、控制不住地顫抖,幾乎抬不起,只能低頭,咬一口香煙的屁股,吸進(jìn)一口,渡進(jìn)氣管,過一遍肺,再吐出來。 尼德蘭的黑發(fā)掃落下來,遮擋在他面容的前面,抬起的蒼白手指,再湊下頭顱來,吸一口香煙,煙蒂落下,打散在身上。 蒙堤單手去捧他的下頜,然后手指撫在他側(cè)臉上,看見他垂著黑眼,去看舉不起來的手上拿著的香煙,蒙堤便接過他手里的煙,遞到他嘴邊。 尼德蘭頭顱不再低下去,靠仰在座上,蒙堤看見他因?yàn)檠銎鸬哪槪劢强瓷先ナ俏⑽⑾蛳麓?,黑發(fā)掃落在眼睛里。 再次遞上煙,尼德蘭吸了一口,黑色的眼睛微微瞇起,蒙堤就把一半的煙扔掉,騎上去,將他脖子啃咬。 尼德蘭被迫撐開的姿勢,只任他咬吮,黑發(fā)散落在眼前。似乎還在回味著剛才香煙的味道。 但是接下來的脖子上的齒印讓他不得不打斷神思,想把身上那只喂不飽的狼推開,結(jié)果力氣喪失了的推擋,在別人眼里不過更添加幾分情趣。 “葉彌,”蒙堤咬在他脖子上,尼德蘭被藥物控制著,優(yōu)柔無力,又覺得身體冷得發(fā)蜷,“我對你說算什么?” 尼德蘭神智有些混亂,不知道是因?yàn)樗幬锏陌l(fā)作,還是因?yàn)槌撩栽谙銦熇?。他手指靠在了蒙堤的腰上,覺得身上的人非常地發(fā)沉,壓住他胸腔上,他以一種半坐的姿勢,坐在了王位上。 看他吸煙,自己也比不過那一支煙。只有藥物能讓他難得地、暫時沒有去厭惡自己,沉浸在方才那吸煙的狀態(tài)里。 尼德蘭被拉到王的寶座上一側(cè),黑發(fā)散掃了下來,尼德蘭看不見蒙堤眼里略陰沉的眼色,只想再多要一根煙,他不止怎地難受起來,有沒有力氣推開那個沉甸甸的家伙。 難得清醒的一絲理智,讓他在抱住蒙堤的同時,在他耳邊艱難地問,“你給我打的是什么?” “治療你不喜歡上床的藥劑?!泵傻讨苯氐卣f道,尼德蘭難受,蒙堤感覺身下的人在蜷縮,發(fā)抖,閉上的黑色眼睛又緩地半睜開,眼底都是渙散的,說不上來是怎么個神色。 感覺他在抖動,控制不住的,蒙堤探上他垂下的頭顱,將他捧起下頜來,尼德蘭的眉毛微微皺著?!昂茈y受嗎?”蒙堤撫著他的眉毛。 尼德蘭點(diǎn)頭,身體還在微微地顫著。 蒙堤第一次給他打這種藥劑,不知道是怎么個效果和副作用,鋼鐵般的心腸軟了下來,“跟你給煙,會不會好點(diǎn)?” 尼德蘭再次點(diǎn)頭,蒙堤又去找被他扔得遠(yuǎn)遠(yuǎn)的煙盒,取出了一根,重新回到尼德蘭的身邊,香煙放進(jìn)了他紅色的雙唇間,然后為他去點(diǎn)火,尼德蘭吸進(jìn)了一口,明顯眉毛舒展了一些。 把香煙放在了他的手里,尼德蘭好不容易拿住了,蒙堤松開了他的手,香煙沒有從他手上掉下來。 尼德蘭吃力地把香煙舉在顫抖手中,然后艱難地低頭去湊,才能吸上一口,吐出了白色的煙霧。半遮半掩住那張因?yàn)檫@種事情疼痛而皺眉的臉。 …………………… …………………… …………………… 尼德蘭這種狀態(tài)到了晚上才好不容易好了一些,香煙抽了十多根,好幾根都沒有抽完,就掉在地上,埋頭苦干的蒙堤不想給他中場打斷地去給他取煙和點(diǎn)火,叫他生生熬了一些時間。 蒙堤回憶下午與他在王座那番事情,想到他一邊緩解身體的疼,一邊顫著手不穩(wěn)地抽著煙,翻云吐霧間,那張美艷的面孔,出現(xiàn)更多令他想要占有的神色——隱忍,滿足,痛楚,舒展,無力,柔弱,還有說不清楚的快感。 再看向尼德蘭,只看見他垂著眼,被綁起來的手在把玩著空了的煙盒。曾經(jīng)他吸煙為了蒙堤小時候特意戒過一段時間,后來又恢復(fù)了,而且比起之前加重了一些,幾乎每天幾根,后來有意識減少,就被囚禁了。 蒙堤俯下去親他,尼德蘭連轉(zhuǎn)頭的力氣都沒有,任他親吻著自己。 蒙堤知道成人的世界不能如“我為你買下這個香煙牌子工廠,只為你一個人生產(chǎn),你跟我做朋友好不好,永遠(yuǎn)的”這樣。 若是尼德蘭身復(fù)自由,官復(fù)原職,他也能輕松做到如上的條件。更別說他尼德蘭當(dāng)上國王后。 但是蒙堤如果換一句話,尼德蘭會不會答應(yīng)……簡單的交換條件,他給尼德蘭最想要的。 不過這個念頭只是轉(zhuǎn)瞬即逝,他現(xiàn)在這樣地關(guān)押幽禁著尼德蘭,也能達(dá)到他的要求條件不是? 人總是有貪念的,更希望對方報(bào)以一絲真心。 尼德蘭眼睛抬了抬,手中的香煙盒停住,“明天你的典禮上,你還這樣對待我嗎?給我打針,讓我出席?” 蒙堤停住,灰色的眼睛浮現(xiàn)他今天下午拿煙都不穩(wěn)的手,周身不可自控地顫抖。手指摸上他的耳旁,臉頰上,“你喜歡嗎,你說句不喜歡,我停止那樣對你?!?/br> 尼德蘭突然輕笑,神色諷刺,“我喜歡,請給我多打些。打能讓我死亡的劑量。” 蒙堤突然暗下眼色,“你或許就不應(yīng)該這么惹我生氣。” 尼德蘭黑色的眼睛,在光線投射下,變得猶如是灰褐色的。“陛下是國王,誰惹你了,拉下去砍頭即可。” “我不要,我要你的心?!敝卸纳倌陣跆拱椎卣f出此番話,若眼前是個少女,幾乎是可以傾心了??墒茄矍笆莻€縱橫戰(zhàn)場的上將,“我做不到。”上將的難得地沒有套路地回答國王。 “那就要你的身,”少年國王擺正他的腰,緩聲說道,“兩者都一樣。你說呢,上將大人?” 尼德蘭想惱怒,卻是沒有力氣讓他去發(fā)出來。只能任蒙堤占有地?fù)崦哪槨C傻炭匆娔岬绿m盯住他的眼,有不忿,有憤怒,還有后悔。竟然還有后悔?蒙堤撫過他的身體,“時間還有很久很久,我要跟你過一百年?!?/br> 葉彌心中只無奈嘆一口氣。 …… 第二日。 尼德蘭的藥效還殘余了一些,是蒙堤為他穿的衣服,尼德蘭認(rèn)得那是他上將兼總指揮的軍裝,心中冷然,不過是今日。過了后便是要廢除罷職的。軍隊(duì)永遠(yuǎn)掌握在自己手里要遠(yuǎn)比占在他人手中要好。 蒙堤為他穿上了內(nèi)里的襯衫,再添上了薄兔絨的黑毛衣,再為他穿上軍裝的外套,紐扣,系鏈。佩戴勛章。仿佛今日典禮主角是他。 尼德蘭斂住眼色,只聲說:“這些交給仆人做吧?!?/br> 蒙堤為他系著袖口的紐扣,抬起了那雙好看的眼睛:“你知道嗎,我以前總是很討厭那些為你穿衣服、照顧你,進(jìn)你房間和書房的女傭們?!?/br> 葉彌心底一怔,從這么早以前他就對自己…… “原來他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