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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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弈懷疑,他飛升失敗是不是有什么人為因素在作祟。 飛升當(dāng)天,楚弈本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調(diào)動全身真元結(jié)為屏障抵擋雷劫的致命一擊。誰知就在雷劈到腦袋瓜子上的一剎那,丹海處跟被扎了個豁的皮鼓似的,噗得一下xiele氣。 失去真元,脆弱的rou體仿佛成了被扯出殼的蝸牛,生生挨了天雷后,五臟六腑成了灰,三魂七魄漫天亂竄,一眨眼的功夫,從飛升到入土,人生之大起大落,真真刺激。 之前楚弈沉浸在劍成仙的沖擊中,并沒有仔細(xì)琢磨飛升失敗的原因,全當(dāng)自己是倒霉他娘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然而現(xiàn)如今想想,好像蹊蹺的地方不止這一個。比如飛升的消息是怎么被散播出去的?他無親無友,無師無徒,總不能是說夢話聲音太大,傳了百十里地吧? 所以,這里頭絕對有文章。楚弈也沒地方可去,只能蹲在大街旁邊瞎捉摸,塵觴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蹲在一旁看人來人往。 楚弈摸了摸懷里揣著的銀子,忙活了這么半天就掙了頓飯錢,簡直郁悶到想拿大頂。飛升前他覺得自己要超脫凡塵了,錢財這些身外之物自然用不著了,便把全部的積蓄隨手送給了窮苦老百姓,還是匿名送的。人沒飛上去,錢先花光了,人間慘案無疑了。若是讓他查出來真是有人做了手腳,導(dǎo)致他飛升失敗,定要把此人的皮給扒下來! 楚弈把牙咬得咯吱響,直到他們二人眼前被扔了個銅錢,才如夢初醒地抬起頭:“你把誰當(dāng)叫花子呢!” 扔銅板的好心人早就走了。楚弈憤憤然地嘀咕著“狗眼看人低”,然后迅速撿起銅錢吹了吹。 塵觴不懂楚弈在愁什么,但是他敏銳得感知到楚弈應(yīng)當(dāng)是不開心了。于是小心地戳了戳楚弈的后背:“楚弈,你在生氣嗎?氣他們說你壞話?不如我去殺了他?” “不?!背睦饓m觴,尋了個高樓,躍身飛了上去:“你有沒有看見,說我壞話的那個人往哪個方向走了?” “那邊?!眽m觴立刻指向了東南方:“他姓陸,我可以順著他的氣味找到他。” “氣味?”楚弈咧嘴,慈祥地摸了摸塵觴的腦袋:“怎么好好的劍說狗就狗了呢?” * 事實證明,這位陸姓大兄弟果真有特殊的氣味——nongnong的銅臭味。 溪堂鎮(zhèn)最大的客棧,鴻鑫客棧,三日前入住了一個出手極為闊綽的客人,二話不說直接包了全客棧,聽說是洄州來的,姓陸。 洄州距此地不算近,而這個小鎮(zhèn)子也沒什么可吸引人的地方。所以說,陸大兄弟是單純來炫富的嗎?楚弈不敢茍同,想辦法混入客棧當(dāng)了三天打雜的,終于調(diào)查清楚了他的底細(xì)。 洄州邯午城,陸家,是當(dāng)?shù)厥赘?。陸家名下的錢莊遍布大江南北,跟各大勢力皆有生意往來,連十年一度的太鵬山論武都有陸家的贊助。 知曉了底細(xì)后,楚弈踟躕了。這人明擺著惹不起,但是線索就在眼前,不弄明白又心里癢癢。舉棋不定時,又有新的消息傳了出來:“狄雪山上的寶物被陸家大公子所得,將在昌源錢莊拍賣?!?/br> 不出兩天,滿大街都擠滿了從各地趕來的修行者和純富人,爭先一睹神秘的“狄雪山至寶”。有人激動,有人感慨,大多數(shù)則在埋怨陸大公子將寶物占為己有后,也沒通知大家一聲,讓眾人白白耗費了數(shù)月的時間去破除禁制,而他坐收漁翁之利。 楚弈聽著七嘴八舌的討論聲,下意識地看向在身后的塵觴,倆人瞅了個對眼,惹得他小聲嘀咕起來:“哪還有什么寶貝!” 狄雪山就出了塵觴這么一個活寶! 楚弈盤問了半天,劍老哥一口咬定他守陵期間沒看見任何人上狄雪山,更沒發(fā)現(xiàn)值錢的玩意。唯一的貴重物品就是楚弈的骨頭渣子,現(xiàn)在也變成全活人了。 好奇心害死貓,然而楚弈死不了。死不了的楚真人打算浪起來,去看看這所謂的“狄雪山至寶”是什么玩意,有沒有跟自己沾親帶故。 昌源錢莊的門口站著倆把門的,只有遞交請?zhí)拍苓M(jìn)去,周圍還布了三層禁制。楚弈進(jìn)不去門,又不敢放塵觴獨自前往,畢竟劍崽他沒有見過大世面,而里頭高手如云,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真正的至寶——仙劍正在房梁上頭偷聽,豈不是得就地開搶。 于是楚弈只得鋌而走險,跟塵觴倆人堵在郊外截了輛散發(fā)著富裕氣息的馬車,把里頭一對兒父子給打暈了,拿鋪蓋卷一兜扔進(jìn)了某個酒樓,并順走了他們的請?zhí)?/br> 對此楚弈表示:“我們用一下就還回去,算不上偷,曉得不?” 劍點點頭:“本就不是偷,是搶?!?/br> 楚弈對突然真相帝的呆頭劍甚感尷尬,但事出緊急耽擱不得,只能先去辦正事,回頭再研究怎么洗刷自己的形象。 看了一眼請?zhí)@對兒父子的名姓還挺有意思,爹叫錢白來,兒叫錢自有,押韻得不像話,簡直像是一對兒親兄弟。 而請?zhí)项^也沒標(biāo)注二人是父子關(guān)系,把門的看了一眼后便把楚弈跟塵觴放了進(jìn)去,只在心中嘀咕道,看這名字挺吉利的,怎么他倆穿得這么窮酸。 但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楚真人跟塵觴憑借著出類拔萃的高貴氣質(zhì)與錢氏父子的名聲,成功地混了個雅坐。 錢莊分三層,一層大廳加拍賣臺,二層雅座,三層雅間。楚弈坐在二層后,心里開始發(fā)憷。二層全是穿金戴銀,有錢有勢的人,三層則隱約散發(fā)著危險的壓迫感,怕不是大門派里的佼佼者。他跟塵觴倆人夾在中間,因為貧窮而顯得格格不入。塵觴這不知愁的還傻不愣登地端著碟花生米查數(shù)玩,惹無數(shù)人投來狐疑的目光。 楚弈只得低聲呵斥道:“別引人注意,低調(diào)點?!闭f話的同時把桌上的一塊綠豆糕揣進(jìn)了袖子里。 拍賣會正式開始后,臺上走來兩位婀娜多姿的漂亮女主持。這兩個女子不一般,應(yīng)當(dāng)是妖族之人,一顰一笑皆散發(fā)著難以抵擋的魅惑之意,時不時飛一個媚眼,惹得許多男性客人呼吸急促。 楚弈覺得有點少兒不良,忙對塵觴傳音道:“你別去看那兩個女人...” 塵觴頭都沒抬,繼續(xù)扒拉手中的花生米:“好,只看楚弈。” 好像哪里不太對,楚弈緊著鼻子琢磨了片刻,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吃醋的小媳婦,警告自家夫君不要招惹路邊野花。 當(dāng)然,這都是他自己腦補的,劍老哥壓根就沒想這么多,只是覺得兩個妖族女子沒什么稀奇的,哪兒有楚弈這種分不清是哪個界來的人好看。 楚弈只得端起茶杯涮涮嗓子眼里涌上來的一口老血。拍賣會進(jìn)行得如火如荼,從高階丹藥到名器古玩,每一件東西都能拍出天價。楚弈全程在心中哭泣“有啥別有病,沒啥別沒錢”,眼巴巴地看著幾柄上好的神兵寶劍被他人拍得,羨慕到快要發(fā)了紅眼病。 塵觴用余光瞥到楚弈那凸出來的眼珠子,悶聲說道:“楚弈,別去看那些劍。” 楚弈沒理會塵觴,眼白里全是血絲地聽著鄰桌一對兒夫妻攀談:“給咱家小幺兒拍柄劍玩玩吧?”,“別了吧,幺兒還是個孩子?!?/br> 我也是個孩子,才二百多歲,救救孩子吧!——楚真人吶喊。 不知不覺的,拍賣會進(jìn)行到了尾聲。楚弈也幾乎虛脫地癱在了椅子上。這時,忽有一人走上展臺,拱手朗聲道:“今日,我陸振理,代表陸家,感謝各位大駕光臨!” 終于來了!楚弈忙振作著挺起了腰板,眺目向那人看去。此人身材中等,青年,一身錦緞青色布衫,眼睛細(xì)長,氣質(zhì)非凡,一看就是大家族的掌事人。 全場寂靜,連燈光都很合時宜地定格在了陸振理身上。他微微一笑,一抬手示意仆從捧來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托在手心中朗聲道:“諸位,猜猜這里面裝著什么?提示,跟五年前隕落的無慍真人有關(guān)。” 又又又有我的事兒了?!楚弈差點沒把舌頭給咬下來。 陸振理的關(guān)子賣得倒是恰到好處,引發(fā)全場熱議。一樓有位男子高聲喊是靈石,旋即又被樓上的人給否定,說靈石又不是什么稀奇物,肯定是萬年靈藥,吃一口修為大漲。眾說紛紜,唯獨楚弈出淤泥而不染地猜測到:“總不能是我的骨灰吧?” 結(jié)果答案還真就大差不離,在議論聲減弱,灼熱的目光重新集聚在陸振理身上時,就聽他慢悠悠地高聲宣布道: “是無慍真人的內(nèi)丹!” 舉座皆驚,一男子克制不住地大喊:“那邪道的內(nèi)丹肯定為稀世之物,用極特殊的功法修煉而成,不然他不可能二百歲就到大乘!”甚至有人添油加醋:“相傳無慍真人半妖之體!妖族最善結(jié)內(nèi)丹!”瞬間把氣氛推波助瀾到了極致。 塵觴唰得一下站了起來,直勾勾地盯著陸振理手上的盒子,又扭過頭看向楚弈,神色中難得地多了些慌張。 楚弈差點沒把白眼給翻上天,用傳音把塵觴給拉了回來:“草,老子什么時候有那玩意了!因氣托初,陰陽相調(diào)才能結(jié)丹,我無陽命,結(jié)哪門子的丹?!?/br> ※※※※※※※※※※※※※※※※※※※※ 我本來想寫,“莫不是拿了本真人的膽結(jié)石...” emmmmm...好像有點奇怪。 話說 王者榮耀1 v 1人機被電腦打爆,救救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