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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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他靠在她耳邊,氣息溫暖,輕聲說:“其實,過得很不好?!?/br> 虞棠被他緊緊抱在懷里,耳邊的聲音,溫柔如羽毛,輕飄飄的,說著的話,卻難得坦誠。 他沒有慌,反而是虞棠腦子漿糊了,什么計劃,別想派上用場——冷靜,明明是想看他慌亂的,怎么自己先慌了! 虞棠剛要把心跳穩(wěn)下來,卻聽陸梟又說:“你呢?” 這樣問時,尾音上翹,落到她心底里,卻激得她酥了半邊身子。 虞棠磕巴了:“我……我也是?!?/br> 陸梟好似松口氣:“那就好?!?/br> 他緊緊抱著她,下巴擱在她肩膀,沒有說話。 而虞棠,因為心跳太快,也說不出話。 其實兩人的臉上,都浮著薄霞。 一個是意料外的表達情緒,另一個是被這表達打得措手不及。 這一輪,虞棠敗北。 她緩了好一會兒,又發(fā)起“攻勢”:“那你回信給我都冷?!?/br> 陸梟低聲:“冷?” 虞棠爬起來,說:“是啊,”她看看信,“信里怎么都是在問我,你也要告訴我你在干什么,”掰著手指數(shù),“跟我說,你一天從早到晚,到底在干什么,感想是什么……” 陸梟若有所思:“什么都要寫?” 虞棠回:“對,做什么、想什么。都要寫?!?/br> 本來異地戀就很難,他還寥寥數(shù)語,怎么過呀。 他皺眉了,真的在考慮。 虞棠這回得逞,連忙趁其不備,啾他一口:“行啦,只要我們能通信,我就很快樂了!” 這下怎么樣,總算被她得逞了吧? 虞棠心里小歡喜著,卻看陸梟果然一怔,只是回過神后,他垂下眼睫,再次低下頭。 后來,虞棠總結(jié),士別三年,當刮目相看。 仙男好像不像過去那么容易害羞,反而一個輕而易舉的動作,把她撩得心跳加速。 想到這,虞棠就有點惆悵,當初那個鮮嫩的、可口的純情的陸梟,哪里去了,當然,現(xiàn)在的他一樣可口。 不再被動,而是逐漸變得主動起來。 讓她完全沒有抵抗力。 十一二天后,虞棠收到回去的通知,再熬三天,就能回覓云宗。 其實,自上次和陸梟見過面,日子就更難過了,簡直度日如年,她正糾結(jié)接下來幾天要怎么過時,監(jiān)察官送了一封信來。 虞棠覺得,這監(jiān)察官看著她的目光總有點東西,而這次,監(jiān)察官還多了一句:“你們一定要幸福!” 虞棠:“???” 敢情是看他們的信看上癮了? 她笑笑,給監(jiān)察官保證:“你倒是放心罷!” 忙不迭打開信,陸梟的筆跡十分漂亮。 信中,從早晨開始,他從攬月居出門,好似又在明月樓看到她的身影,他練劍,好像她也在旁邊看著,他看到藤蔓,就會想起小綠…… 確實十分詳盡,只是從早到晚,都是她。 虞棠臉一紅,隨后笑了。 這家伙。 想抱著他,和他一天到晚都在一起。 反正,很快就能再度見面。 只不過,在這最后幾天,還有一修士送來了報名信。 一般來說,越晚送達,主題的難度越高。 這種信,很可能是分神期大能提出來的主題,輪不到虞棠去考核,千鴻還是讓她參加這次考核。 信到虞棠這里,她本來還有點好奇,等打開一看,都驚呆了—— 居然是附五感使用的進一步說明。 千鴻笑說:“可覺得熟悉不?” 還有,演繹事例,就是三年前的中毒案。 正是秦湛中毒案。 主題闡述十分詳細,且井井有條。 若不是虞棠確定不是她,她都要懷疑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人格寫的。 提出的這個主題,絕對能在論仙會引起大范圍討論。 而作為親歷者,虞棠卻不是撰寫者。 但天下知道這件事的,也就當時在掌門房間的那些人,會是誰抄襲了她的悟道,這樣送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無責任番外之信: 晨間練劍完,陸梟收起劍,于儲物戒拿出信紙,刷刷地寫下點什么。 婁敬之好奇:“你寫什么呢?” 陸梟簡單地回:“信?!?/br> 他下青崖山,路邊看到藤蔓,一頓,于儲物戒拿出信紙,又一次刷刷地寫下點什么。 婁敬之又問:“你到底寫什么呢?” 陸梟說:“信?!?/br> 于是,陸梟一天就在做事、寫信的過程中,過完了。 給婁敬之留下了未解之謎x1。 —————— 青年節(jié)快樂~~~ 第四十四章 虞棠有想過, 整理祭邪的解毒辦法。 宗內(nèi)掌門中毒,至今, 沒有找到下毒者,說明仍有人掌握這種毒,“逍遙法外”,當然, 需要增加有關(guān)祭邪的記載。 但當日, 虞棠是依靠至純之劍和強大的附五感才達成。 她這種解毒辦法,實在狹隘,據(jù)她所知, 天底下附五感也就她一人, 而藏書閣五層的文獻,主要只記載至純之劍, 而沒有附五感。 說明,其實大能們探索過, 單獨依靠至純之劍,就可以解決祭邪之毒。 所以她的想法是,找到不依靠附五感就能解開祭邪的方式, 激發(fā)至純之劍和至邪之劍的對抗。 這需要不斷的嘗試, 但現(xiàn)在,連祭邪都沒影,她只能琢磨著把琉檀約出來,先對抗一些邪物。 至于她的真正目的,當然不是借此和琉檀的主人約會啊, 之類的。 絕對不是。 好吧,其實確實有一點想約陸梟的緣故,虞棠承認。 但她還沒開始實行,現(xiàn)在,一份完整的主題,就展示在她面前。 那位匿名的修士,已經(jīng)把附五感和至純之劍的辦法結(jié)合起來,寫出十分漂亮的主題,填補至邪之毒解毒的空白,這在整個九州大陸,是獨創(chuàng)之舉,于論仙會上絕對能出風頭。 其中,有關(guān)拔高修為去使用附五感部分,更是洋洋灑灑,像極親歷者。 那人就是自信,十分自信。 還十分肯定虞棠不會參加論仙會。 虞棠不知道他是誰,但他知道虞棠是筑基,金丹以下沒有資格參加論仙會,除此之外,能確定虞棠不參加論仙會的,還有一個緣由:這三年,虞棠對宗內(nèi)聲稱外出游歷,所以不在宗內(nèi)。 最了解這件事的,就是覓云宗的人。 那從屋子里的人進行篩選,清輝宗、飛月門的人大致不可能,就是自己宗門的人了。 是秦派?還是云派? 仔細想想云派,虞棠沒和大部分云派的人結(jié)仇,不過,有一個人,金丹初期,且對她有仇恨的,她直覺,或許就是她。 周依依的師父,蘇錦。 虞棠有點不高興。 不管是誰,拿命經(jīng)歷出來的悟道,被別人整理成為他們的東西,不知道便算了,知道了這哪里忍得住。 千鴻顯然也把虞棠的神情看在眼里,笑了,手指卷卷頭發(fā):“所以虞棠,你怎么看?” 虞棠先說結(jié)論:“這位修士抄襲,拿了別人的悟道,來當論仙會的敲磚石?!?/br> 其余五位考核官不知緣由,好奇問:“那么,你怎么證明這個主題是抄襲,若你按主題所說演繹,可不能指明抄襲的問題?!?/br> 虞棠剛想開口,說自己就是被抄襲者,千鴻先她一步,說:“你又要怎么向整個修真界證明?” 虞棠愣住。 這是一個問題。 她可以花大力氣向這六人證明,但除了千鴻,他們都沒有參與過秦湛中毒事件,自然不能確定,是不是她按照主題所述在演繹。 更進一步,她不能向修真界證明。 她是問天居考核官,不能對外公布身份,然而正因為她是問天居考核官,才接觸到這封抄襲的信,才能以筑基的修為,參加論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