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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御生氣:“我可不是兇手,偵探請不要帶有個人情緒!” 邵謙倒是給齊御解圍:“不止他,我們?nèi)齻€都沒有不在場的證據(jù)?!?/br> 蕭凌思忖,如果楊淼和李見靈沒有聯(lián)合說謊的話,死者確實死在楊淼出門后的那一刻間,那么兇手一定在剩下的三個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當中。 但也存在另一種可能,死者不是死于這個時間段,僅僅是在這個時間段被轉(zhuǎn)移到楊淼房間。 但,為什么非要轉(zhuǎn)移至楊淼的房間? 蕭凌決定重返案發(fā)現(xiàn)場。 蕭凌來到楊淼房間,檢查死者身上,除了胸口中的一刀外,沒有其他其他的傷痕。 死因應該確實是胸口的這一刀。 再看死者手邊掉落的那盆花。 這盆花應該不是楊淼房間的,他的房間就是客棧里早先布置好的樣子,沒有特別的東西。 客棧里養(yǎng)這種藍色花的應該只有邵謙一人。 再看死者腳上有泥土痕跡,午時聽到了雷鳴聲,也就是說今天中午下了雨,可見死者應該是在那個時候段出去過。 出去做什么呢? 又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蕭凌想起中午在欣賞花蘿彈琴的時候,看見了死者和齊御在角落里爭執(zhí)。 于是蕭凌對耳麥說:“吾要使用提審嫌疑人的權(quán)限!” 偵探一共可以提審三次嫌疑人,所以提審誰,問什么問題,都是極富有技巧性的。 提審的人不對,等于白白浪費一次提審機會。 助手王明問:“提審誰?” “提審齊御?!?/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木也靜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玻璃 40瓶;蘇辭、木小瓷 1瓶; 第14章 助理將齊御帶到專門提審嫌疑人的小黑屋里。 齊御進來坐下,鑒于攝像頭在,他不能表現(xiàn)的太針對蕭凌,于是就故意道:“沒想到偵探會第一個提審我,難道偵探認為我是兇手?” 蕭凌淡淡一笑:“我只是不排除有這個可能性,目前來說,你們?nèi)粵]有不在場證明的人的嫌疑是一樣大的。” 齊御嗤笑一聲,心里卻突然升起了別的念頭。 齊御知道自己這回拿到了平民牌,并不是兇手,但蕭凌并不知道。 蕭凌會懷疑他。 如果齊御放大這份懷疑,讓蕭凌認定自己就是兇手,那蕭凌這個偵探不就非常失敗? 雖然拿到平民卡的玩家有義務協(xié)助偵探找出真兇。 但,偵探自己懷疑錯了,又關(guān)他什么事? 想到這里,齊御心態(tài)改變,故意開始透漏信息:“沒錯,偵探懷疑我也正常,畢竟對我來說,像他這樣的人死了更好。” 蕭凌:“你們之前是否爭執(zhí)過?” “爭執(zhí)過啊,他脾氣那么差,不吵才奇怪吧?” 原本的游戲規(guī)則是在偵探找到玩家證據(jù)前,玩家都可以隱瞞相關(guān)的信息,齊御為了讓自己的嫌疑看起來更大,直接自爆了一些個人信息:“因為之前幾次國子監(jiān)的考試都是司馬的成績更好,所以相比我們,他最有可能中狀元了。他要是死了,對我來說當然是好事!” 齊御自爆動機,蕭凌卻問:“‘我們’?他的成績也比楊淼好嗎?” 齊御沒想到蕭凌關(guān)注點在楊淼,愣了一下,道:“是?!?/br> 蕭凌繼續(xù)問了楊淼相關(guān)的事:“你知道楊淼愛慕李掌柜嗎?” “他單方面的吧,我看李掌柜對他不假辭色的?!饼R御沒明白蕭凌的關(guān)注點怎么跑到楊淼身上了,于是提醒道,“我說,偵探,楊淼壓根沒有作案時間啊。難道你忘了死者是死在他的房間的,而他全程都有不在場證明,最終還是和偵探你一起發(fā)現(xiàn)案發(fā)現(xiàn)場的,你忘了嗎?” 蕭凌淡笑:“多謝提醒。” 齊御見蕭凌身為偵探,跑錯了重點,還得在自己的提醒下,才能厘清思路,不由得看了一眼攝像頭。 剛好,攝像師也正在給他特寫。 齊御有點得意,專門側(cè)了身,讓自己的全臉可以被鏡頭拍上,他裝作語重心長告誡道:“根據(jù)邏輯推理來看,真兇一定是在我,邵謙,花蘿這三個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身上,提審的時候你就記得提審我們?nèi)齻€人。” “好。”蕭凌好整以暇道,“既然你這樣積極,不如來講講你的生平?” 齊御見蕭凌把重心放到自己身上,自己的計策將成,樂于繼續(xù)自爆自己的人物設定:“我呢,今年十八歲。小的時候和家人在河堤看花燈的時候走丟了,成了一個孤兒,還好被京都外一個私塾先生撿到了,于是努力讀書,就是為了高中狀元后改變我的人生,所以誰也不能阻擋我的前路!” 他故意惡狠狠地加了幾句對狀元的執(zhí)著來加深自己的嫌疑。 蕭凌的耳機傳來提示聲。 “?!捎趥商接|及關(guān)鍵詞,現(xiàn)在補充偵探的人物設定?!?/br> 蕭凌一愣,怎么回事?偵探還有戲? 耳機里無機質(zhì)系統(tǒng)音一樣女聲說道:【十八年前,你曾是江城縣令,一個大雪紛飛的晚上,你攜子去京都外河堤看花燈,兒子卻不幸走散。這些年,即使你官至吏部,內(nèi)心依然空虛,思念著兒子。你知道你的兒子手心有一粒紅痣,如果你找到兒子,請與他認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