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0 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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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被騙的機(jī)率太高,何況是這樣的城市街頭,幾乎沒人給他借手機(jī),后來他終于借到手機(jī)了,他撥號碼的手都在發(fā)抖。他從事保鏢生涯快十年了,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是他輕忽了,應(yīng)該寸步不離地跟在雪惜身后,只是現(xiàn)在雪惜已經(jīng)被人綁架了,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電話很快接通了,池斯年剛接到消息與李承昊帶人趕去了臨縣營救舒雅,手機(jī)響起來時,他看到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他皺了皺眉頭,李承昊道:“斯年,前面就是那兩名毒販的藏身之地,把手機(jī)關(guān)了,不要驚動了毒販。” 池斯年看了看陌生來電,然后掐斷,關(guān)了機(jī)。 阿平心里咆哮著接電話啊接電話,但是電話斷了,他再打過去時,手機(jī)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他氣得差點(diǎn)砸了手機(jī),他想了想,給宋清波打電話,在海城,能夠救蘇雪惜的,唯有宋清波了。 阿平控制不住渾身發(fā)抖,這場預(yù)謀的綁架,是他太輕率,給了歹徒可趁之機(jī),他盡量讓自己不要太激動,回憶著那組電話號碼,他打了三次,才終于打?qū)α?,“宋先生,你在哪里,蘇小姐出事了?!?/br> 宋清波正在回海城的路上,今天一早起來,他眼睛就跳個不停,心也發(fā)慌。他給雪惜打電話,手機(jī)關(guān)機(jī),給安小離打電話,安小離說昨晚雪惜已經(jīng)被池斯年接回去了。 他當(dāng)時就覺得有事情將要發(fā)生,連宋璃留他吃早飯都不肯,跳上車就往海城方向駛?cè)ィ丝?,他剛下了高速,進(jìn)入收費(fèi)站。 接到阿平的電話,他心里一驚,仍舊讓他別著急,慢慢說清楚,阿平將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宋清波暗暗心驚,歹徒一定盯著雪惜很久了,為什么他們一直都沒有察覺? “阿平,你馬上去問問附近有沒有人看見她被什么人帶走了?就在路邊,一定有車停在那里接應(yīng),能夠知道車牌最好,還有告訴我那段路叫什么,前面路口是否有電子眼,速度要快?!彼吻宀ㄐ睦镫m然已經(jīng)慌了,但還是冷靜的指揮著。 他不能慌,他不知道歹徒這么大費(fèi)周章的綁走雪惜想要得到什么,如果只是想敲詐勒索,那么就好辦,如果是尋仇報復(fù),雪惜只怕兇多吉少。 宋清波剛掛了電話,他安排在雪惜身邊的保鏢給他打來電話,“宋先生,蘇小姐被綁架了,歹徒開著一輛黑色商務(wù)車,向郊區(qū)駛?cè)?,我們正跟著,請你放心,我們會伺機(jī)救出蘇小姐?!?/br> 宋清波聞言,急喘了一下,還好他最近有所警覺,在雪惜身邊安插了保鏢,這事連雪惜自己都不知道,他差點(diǎn)要就喜極而泣了,“小石,你們跟著,不要讓歹徒發(fā)現(xiàn)你們,我馬上到。” 宋清波掛了電話,他開著車飛快的沖出了收費(fèi)站,向郊區(qū)趕去。半路上,他接到阿平的電話,他告訴他,他已經(jīng)確定了雪惜的位置,他馬上去救她。 另外,一直監(jiān)視喬少桓的黑白兩道人物,在喬少桓將u盤給了雪惜后,也迅速盯上了雪惜,雪惜被綁架時,他們也在場,兩股勢力同時追擊過去。 這個u盤,對雪惜來說是禍也是福。 此刻商務(wù)車?yán)?,雪惜正昏睡著,她身邊坐著兩個流里流氣的男人,身后一排坐著三個,前面開車一個,副駕駛座上坐著染著黃毛的豹哥。 其中一人沾沾自喜道:“豹哥,我們剛才太帥了,五秒鐘就將人搞上了車,哈哈哈,那個傻瓜保鏢,現(xiàn)在肯定在捶胸頓足,太傻b了。” 另一人抬手拍了他的腦袋一下,“你懂什么,我們豹哥太英明了,不枉我們演練了這么多次,豹哥,這小妞皮膚好嫩啊,還是個孕婦,我聽說搞孕婦很爽的?!?/br> “如果你想下輩子斷子絕孫,你大可以搞她?!北缙鋵?shí)很懼怕池斯年的yin威,上次他單槍匹馬端了他的老巢,順利帶走蘇東寧,要不是為了出這口氣,他不會來綁架雪惜。 他現(xiàn)在很后悔,剛才綁架她時的那股爽勁兒過了,現(xiàn)在只剩下后悔。 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再加上他收了錢,自然要與人消災(zāi)。“老八,翻下她的包,把u盤找出來毀了?!?/br> 叫老八的男人拉開雪惜的包,很快找到了u盤,他看了看豹哥,“豹哥,我們要不要留下,看那個女人那么緊張里面的東西,指不定這u盤里的東西可以反敲詐一下那個女人?!?/br> “不行,一定要?dú)Я?,我們出來混的,講究的是一個義字?!北缟焓窒蛩?,“拿來?!?/br> 老八心不甘情不愿的將u盤交給了他,“豹哥,你就一點(diǎn)也不好奇這u盤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你不知道好奇害死一只貓?”豹哥拿著u盤,他從箱子里拿出一個工具,將u盤夾開,然后弄出記憶芯片,拿打火機(jī)點(diǎn)燃,然后扔出窗外。 老八看著豹哥毀了u盤,他心里直罵豹哥沒種,明明可以帶著兄弟們發(fā)財?shù)?,結(jié)果他怕東怕西的這么沒種。還好他留了一手,拿了一個u盤騙過去了。他悄悄將u盤藏在自己褲包里,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跟他們聊天。 一個小時后,他們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這里原本是回收舊汽車的,因?yàn)樾б娌缓?,早就關(guān)門了,他們準(zhǔn)備綁架雪惜時,就已經(jīng)考察過這個地方。 這里荒無人煙,將蘇雪惜扔在這里,就算死了也沒人發(fā)現(xiàn)。而且這個地方可守可攻,車停在門外,豹哥叫人將雪惜扛進(jìn)去,然后綁在一張椅子上,在她身上安了定時炸彈。 迷藥褪去,雪惜很快清醒過來,她鼻端充斥著奇怪的氣味,她睜開眼睛,就看見幾個花花綠綠的腦袋,她心里一驚,想往后退,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五花大綁地綁在椅子上,她想說話,才發(fā)現(xiàn)嘴被堵住了。 雪惜驚恐交加地瞪著他們,“嗚嗚嗚……” 豹哥手里拿著一把刀,他走到雪惜面前,刀尖挑著她上身的衣服輕輕劃了一刀,布料碎開,露出白皙光裸的上身?!靶蚜耍亢芎?,想不想讓池斯年看看你現(xiàn)在這模樣?” 雪惜嚇得不輕,她拼命搖頭,腳使勁往后蹬,豹哥看出她的恐懼,他慢悠悠的道:“蘇小姐,不要怪我們,誰讓你弟弟曾經(jīng)得罪過我們,現(xiàn)在我們抓不到他,只能拿你來撒氣了,想不想聽池斯年的聲音,不過恐怕他現(xiàn)在沒功夫理你?!?/br> 雪惜瞪著他,她知道自己逃不掉,手腳被綁,她連活動都受限,更遑論逃走。既然逃不掉,她只能逼自己冷靜下來。 豹哥不得不佩服她,果然是跟在池斯年身邊的女人,從剛才知道自己被綁架的驚慌到現(xiàn)在的從容冷靜,不過兩分鐘,如果換做別人,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 雪惜嗚嗚著,想要說話,豹哥說:“松開可以,但是你不要亂叫,就算你亂叫,這里也沒有人能聽見你的聲音,所以別費(fèi)力氣激怒我?!?/br> 雪惜拼命點(diǎn)頭,豹哥拿掉她嘴里的臭襪子,雪惜看到那是一雙臭襪子時,差點(diǎn)沒吐出來。但是她忍住了,她冷冷地看著豹哥,“你想要什么?” “喲,你們聽聽,大哥大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北鐚κ窒滦值軅冞汉攘艘痪洌缓罂粗┫?,“我們想要你的命?!?/br> “你們這么大費(fèi)周章的將我綁來,只是想要我的命?呵呵?!毖┫Х路鹇牭教煜伦詈眯Φ男υ?,大笑起來。 “你笑什么?”豹哥神色一僵,一耳光甩到她臉上,雪惜半邊臉立即腫了起來,嘴角也逸出血絲,她咬緊牙關(guān),拖延時間。 “笑你們蠢!”雪惜一邊說話,眼珠子一邊亂轉(zhuǎn),這里很空曠,她被綁在屋子中間,她身上綁著一顆定時炸彈,上面顯示著29分29秒,意思就是她還有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會被炸彈炸成碎片。 豹哥反手一巴掌扇回去,雪惜另一邊臉也迅速腫起來,她笑得更大聲,豹哥惱羞成怒,將刀壓在她脖子上,“蘇雪惜,你再笑,信不信我一刀捅了你?” 雪惜止住笑,“殺死我,我一了百了,可是你的下半身將會被一個魔鬼一樣的男人纏住。噢,你知道稅務(wù)局陳森的兒子吧,他試圖侵犯我,最后尸骨無存。” “我不是被嚇大的?!?/br> “當(dāng)然,豹哥英明神武,自然不是泛泛之輩。但是你已經(jīng)招惹了他了,如果我是你,我現(xiàn)在就要為自己的后路打算打算了。我死不要緊,連累你們幾個給我陪葬,黃泉路上我也不至于孤單?!毖┫У恼Z氣輕松得像是在談?wù)摻裉焯鞖馊绾?,可話里的陰森之氣,卻讓豹哥膽寒。 他逞兇斗狠,早就不在乎自己這條賤命,但是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他見識過池斯年的手段,亦心有余悸。 雪惜看他的表情,知道他被自己唬住了,她說:“你一定不知道我值多少錢吧,如果你開價,哪怕是要了池斯年的身家財產(chǎn),他也會給你?!?/br> “蘇雪惜,你少唬我,如果池斯年這么在乎你,他現(xiàn)在就會趕來救你,但事實(shí)上,他現(xiàn)在在另一個女人的石榴裙下尋歡作樂?!?/br> 雪惜蹙了蹙眉頭,“你們這么清楚他的動向,看來舒雅被綁架,也是你們所為了?” 豹哥沒想到她腦子轉(zhuǎn)得這么快,他意識到自己泄露了太多的信息,旁邊有兄弟在喊,“豹哥,甭跟她羅嗦,讓小的上了她,再拍些艷照傳給池斯年,以泄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