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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后我嫁給了殘疾反派在線閱讀 - 第35頁

第35頁

    萬俟弘睿正是端王的名諱。

    萬俟崢直呼其父之名,實屬不孝,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只怕這世子之位立時就會被摘去。

    然而他卻仿佛不以為意,書房里其他的幾人也當(dāng)沒聽到這個忤逆的稱呼。

    實際上不只是萬俟弘睿,萬俟崢覺得那一家三口沒有一個聰明人。

    他十三歲受傷,至今七年,然而圣上從未想過廢掉他這個世子,改立萬俟岱。

    所有人都認(rèn)為是因為他的母親姓曲,是當(dāng)今太后的侄女。

    當(dāng)今太后曾育有一女,然而未及周歲便夭折了。不到一年,萬俟崢的母親出生,于是被太后認(rèn)為是自己死去的女兒投胎回來,對這位侄女視如己出,就連圣上也將她當(dāng)成自己的meimei一般疼愛。

    彼時太后正得寵,于是這個女孩也隨之受到了先皇的關(guān)照,小小年紀(jì)就被封為縣君。

    在曲氏女去世后,太后和圣上愛屋及烏,對萬俟崢諸多關(guān)照,即使后來他受傷,無法自如行動,這份心意也未變過。

    但萬俟崢卻清楚地知道,若說太后的這份喜愛是發(fā)自內(nèi)心,那么圣上的關(guān)照便只剩下五分真。

    圣上對端王的不喜是所有人都清楚的,所以讓他這個不受端王喜歡,并且還身有殘疾的人當(dāng)世子,不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萬俟弘睿越表現(xiàn)出對萬俟岱的重視,圣上就越不會把這個世子位封給他。

    他娶了一位男世子妃,看似除了他和容樂兩個當(dāng)事人以外,無論是長興侯府還是端王府都喜氣洋洋,然而最開心的人只怕還是皇城里的那位。

    他的身體不好,男妃又無法誕下嫡子,等他即了王位,端王府就此絕后,正好合了圣上的心意。

    圣上能不開心么?

    所以只要圣上的皇位坐得穩(wěn),他的世子位便不會動。

    萬俟弘睿想廢他,只有兩種方法,一是他死,二是篡位。

    萬俟崢的目光冷冷,所謂皇家無父子,但萬俟弘睿卻從未想過前一個方法。這倒不是因為什么虎毒不食子,而是本來端王此人就野心極大,幾十年前就已經(jīng)盯上了九五之位。

    之所以忍著他這個殘廢占著世子位,不就是因為萬俟弘睿并不滿足于只當(dāng)個閑王么?

    說什么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若是端王真的成功了,只怕他就是第一個扔出來的棄犬。

    萬俟崢?biāo)查g心思萬轉(zhuǎn),表面依然一臉冷淡,對曲丹道:“繼續(xù)。”

    于是曲丹又將容樂把那枚贏來的玉佩當(dāng)了的事說了出來。

    萬俟崢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意,他本想把這件事壓下,轉(zhuǎn)念又改了想法,“隨他去。”

    不管萬俟岱如何受寵,事實上他只是端王府的二公子,手中可沒什么實權(quán)。他的一切都仰仗著端王。

    萬俟崢若是想息事寧人當(dāng)然很容易,只要把那枚玉佩贖回,放起來就行。

    但他偏偏不樂意那么干,他倒更希望把這件事捅到萬俟岱那里去,讓他看看,不是所有人都吃他那一套。

    他的墻角不是那么好挖的。

    若是萬俟岱知道自己示好的玉佩被人不屑一顧,扔到典當(dāng)行去,只怕臉上的表情會很有趣吧。

    他心知容樂是因為他才受到了這樣的輕視,他對此早已習(xí)慣,但是一放到容樂的身上卻讓他皺起了眉,于是想著早點回去。

    進(jìn)了屋子,容樂正在看著手里的信,心無旁騖得連他的輪椅聲都沒聽到。

    等著離近了,他才發(fā)現(xiàn)容樂并非專心,而是憤怒。

    兩腮像是染了胭脂,一雙眼睛仿佛能噴火般耀眼。

    萬俟崢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不對勁,看著這樣幾乎要被怒意點燃的容樂,他竟然覺得頗為賞心悅目。

    只想讓他的肌膚更艷,他的眼睛更亮……

    不過看到容樂氣得手都開始發(fā)抖,他總算察覺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將那封信拿到了自己手里。

    一封看似和藹慈愛實則遍布機(jī)鋒的信。

    不知是這位侯夫人平日為人便是如此鋒芒畢露,不懂遮掩,還是因為面對的人是容樂這個無權(quán)無勢的庶子,所以才會如此不客氣。

    那些所謂的侮辱對他來說就像是毛毛雨,不痛不癢,所以他也是用這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來安撫容樂。

    當(dāng)聽到容樂的指責(zé)時,萬俟崢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毫不意外,那一瞬間他的心湖宛如平靜的死水。

    只是難免還會有一絲失落,果然,幻想一個人能一直陪在他身邊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

    他這樣的殘廢,早晚會讓人失望,被放棄,被遠(yuǎn)離,不都是很正常的嗎?

    他想起了自己先前竟真的為了容樂短短一個月的陪伴,而想卸下心房,只覺得那時的自己愚蠢得可笑。

    他的眼神越發(fā)幽暗,輕聲細(xì)語地引誘著容樂。

    只要對方有一絲想要退卻的心,他就不需要再懷抱著那一分期望,早早斬斷這累贅的情緒,他才能更加強(qiáng)大。

    無欲者無畏,無求者無懼。

    他在心中輕輕嘆了口氣,和容樂相處的一個月,他的確十分輕松,但他并不會為此而心軟。他甚至已經(jīng)在腦海里想好了,該如何讓這個可能會影響到他情緒的人消失。

    然后他就聽到了容樂拒絕的話。

    他一時怔在原地。

    他聽容樂在那里絮絮叨叨綢緞莊的事,然后又苦惱地說著,該怎么才能讓侯夫人別再注意到他,還有那個該死的《女戒》,是不是以后真的每天要寫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