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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對萬俟崢的每一句夸獎,都好像是一個巴掌扇在她的臉上,在嘲笑著她的鼠目寸光和落井下石。 她需要找到一個更加出色的未婚夫,來證明自己當(dāng)初的做法是對的。 她不想表現(xiàn)得太急迫,但眼看著幾個一同參加百花宴的好友接連傳來好消息,都早早定下婚約,只剩下自己還沒有消息,她終歸還是坐不住了。 亡羊補(bǔ)牢,即便侯夫人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容樂早就嫁到端王府去,難不成她還能把人接回來,再把容錦華送到府上,裝作這件事沒發(fā)生過嗎? 所以她和容錦華的想法一致,她迫切需要為自家女兒找到一個更好的夫婿,來壓下替婚一事給長興侯府帶來的不利影響。 而能夠比端王世子地位更高的,就只剩下了皇子們。 侯夫人為了安撫女兒,讓下人們都退出去,悄悄和對方說了自己的想法。 容錦華一聽,眼睛便是一亮,只是緊接著又面露難色,“這……真的能成嗎?”她雖然在平時一起玩的女孩兒中很有自信,但也算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比不上那些世家女的。 如今成婚的三位皇子,所娶正妃都是世家女,何況四皇子的母親還出自林家,怎么可能看上她這個勛貴之女呢? 侯夫人卻不愿看到女兒這般妄自菲薄的樣子,她點了點容錦華的腦袋,“這些事不是你一個小孩子要擔(dān)心的,你只等著風(fēng)風(fēng)光光嫁人就好?!?/br> 她冷哼一聲,世家,他們柳家,可也是世家呢。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劇情比較多啦,鋪墊一下~ 第36章 萬俟崢忙碌的時候,容樂也沒閑著。 他又沒真把自己當(dāng)成要謹(jǐn)遵三從四德, 在家相夫教子的模范妻子。 馮賓已經(jīng)將書稿交了上來, 容樂幫他改了兩版, 既然最近京中嚴(yán)打, 那就別踩著線蹦跶,所以容樂讓他把一些比較露骨的描寫都改得更含蓄一點。 達(dá)到猶抱琵琶半遮面,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效果。 他只是下意識用上了這句詩, 不想竟被馮賓驚為天人, 認(rèn)為他是不出世的才子, 對他更為敬重。 容樂解釋了好幾遍, 這不是他寫的, 他只是借用, 馮賓表面上“好好好”地答應(yīng)下來, 眼中流露出的尊崇卻更為明顯。估計是內(nèi)心認(rèn)定了他是因不慕名利才故意這么說。 容樂白費口舌, 最后只能無奈作罷。只在心中想著,今后說話一定要注意了, 這種事還是少發(fā)生為妙。 他既然沒那份才華, 沒必要用著古人的詩句給自己臉上貼金。 相比較于馮賓,沃春池的稿子卻讓容樂有些驚訝了。 他當(dāng)時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在后來的談話中得知沃春池還會作畫, 于是心想若是對方實在在寫作一途上沒天分, 正好可以留下來當(dāng)個畫師。 卻沒想到對方的書稿竟然質(zhì)量不錯。雖然還有些小毛病,但瑕不掩瑜。 先前那本用來試水的故事畢竟是他第一次寫作,脈絡(luò)不太清晰, 情節(jié)也很混亂。但這本有了容樂先前打下的大綱,他只要照著上面的劇情擴(kuò)寫,一下子就把他的文筆凸顯出來了。 容樂邊看邊覺得自己撿到了人才,心中美得不行。 他從中挑出了幾個比較大的影響閱讀的問題,讓沃春池拿回去改,讓他盡快交上修改稿。而且這次定稿后,就會準(zhǔn)備出版這兩本書。 而另一方面,他讓書店老板去聯(lián)系印刷作坊,老板給他的回話卻并不樂觀,如今紙張雖然已經(jīng)普及,但印刷需要雕版。而且這是要印足有幾萬字的書籍,無論是雕版還是請雕版師傅的價格,都不會低。 容樂一聽他說話支支吾吾就不耐煩,皺著眉頭,“你就直接說要多少錢?” 在得出幾十兩銀子的答案后,容樂想了想,雖說綢緞莊現(xiàn)在每個月能給他帶來百八十兩的利潤,但他總不能一股腦全都投書店去。 而且一本書就要幾十兩銀子,那以后他每次印刷豈不是都要花這么多?與其一筆筆往外掏銀子,不如一蹴而就,直接買個印刷作坊得了。 于是他直接問老板這個辦法怎么樣,老板臉皺成了苦瓜,“大公子,您說的辦法也不是不行,但是……像印刷作坊都是在世家名下的啊,不說人家作坊值多少錢,怕的是就算您拿著錢也沒地方買?!?/br> 容樂一驚,沒想到還有這種說法。 他先讓書店老板下去,等著萬俟崢回來后,向他詢問關(guān)于印刷作坊的事。 萬俟崢在人前一向坐著輪椅,不過容樂總覺得這樣不太好。身體就像是機(jī)器,如果一直不運轉(zhuǎn)就會銹住,他既然可以走路,那就要多運動運動,越是坐著對腿的負(fù)擔(dān)越大。 容樂猶豫了許久,還是把自己的看法說給萬俟崢聽。 萬俟崢當(dāng)時沒回答他,他只以為對方是在拒絕。但是沒想到,自那以后,萬俟崢回到房間后真的不再用輪椅。 現(xiàn)在萬俟崢已經(jīng)不太避諱在他面前走路。他知道自己的右腿有問題,所以腳步會很慢。這樣一來,倒是看起來和普通人差不多。 容樂原本還想過去扶他,但轉(zhuǎn)念一想,以萬俟崢的性格,只怕不會愿意接受這種類似被同情幫助的舉動。 不過在萬俟崢靠近的時候,容樂還是沒忍住伸了下手。萬俟崢就抓著他的手,坐在了他的身邊。 大概是每晚兩個人都在一張床上睡覺,習(xí)慣了這樣的親近距離,容樂也不覺得別扭,反而給自己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后把關(guān)于印刷的疑問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