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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門口再度恢復了安靜,江時暮的終端就響了起來。 終端那頭是洛斯元帥。 因為監(jiān)獄中有信號屏蔽,防止罪犯用盡一切辦法和外界聯(lián)絡(luò)。 可江時暮的終端不是通過信號連接,而是……精神意識的連接。 只要江時暮的大腦不處于休眠狀態(tài),洛斯元帥都可以可他聯(lián)絡(luò)。 終端一接通,洛斯元帥沉穩(wěn)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怎么把自己也弄進去了?” 江時暮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終端上,帶著軍帽,穿著軍裝的男人,“這不是擔心你們家小公主太過孤單,進來陪陪她?” 見江時暮還有心思開玩笑,洛斯元帥也放心了不少,或許這本就是這人計劃中的一部分。一開始,江時暮和他說要潛入空中監(jiān)獄的時候,他還以為對方會用著皇子的身份,正大光明的走進去。 沒想到他把自己偽裝成罪犯,用著另類的方法潛了進去。 “那你打算怎么出來?” “這就用不著你cao心了?!苯瓡r暮道:“對了。你的小公主在我隔壁,但我現(xiàn)在還不能和她聯(lián)絡(luò),再給我點時間?!?/br> 洛斯元帥點了點頭,他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時。 “我希望你能糾正下你的口述?!?/br> 江時暮:??? 洛斯元帥一臉嚴肅且認真的和他說。 “小公主殿下身份尊貴,她是我們帝星的小公主。請不要再說出‘你的小公主’這種引人誤會的話?!?/br> “是嗎?” 第二天,監(jiān)獄長就像上級匯報了江時暮的情況,因為接連抓到兩個間諜,第一個是軍方送過來的,身份已經(jīng)確認無疑。 至于江時暮,因為還需確認其身份相關(guān),且實屬機密,又關(guān)乎他升職的大事,監(jiān)獄長打算親自乘坐星艦,跑一趟軍事領(lǐng)地。 這監(jiān)獄長一走,江時暮就好搞事了。 他敲了敲門,門上被打開了一個只能露出眼睛的小窗口。 “干什么?” 看守的人兇神惡煞的看著他,樣子比監(jiān)獄里的惡徒還要兇悍。 “這里面太冷了?!苯瓡r暮說。 “冷你就受著。”那看守的人嘲諷的說,“你還以為這是請你來做客嗎?” “大哥說得對?!苯瓡r暮故意裝作沒聽出他話里的嘲諷,繼續(xù)笑了笑,“但是,這里太冷了!如果我在這里凍出個好歹,到時候你們監(jiān)獄長回來,你也不好交差?!?/br> “你一個Beta,怎么比Omega還嬌氣?!?/br> 因為沒有感受到江時暮身上的信息素,看守的人就把他當成了Beta。 “我這是剛好生病了?!苯瓡r暮說著咳嗽了幾聲,嗓子有些沙啞,“地下一層太過森冷,我這第一次來,難免不習慣?!?/br> 江時暮說著又咳嗽了幾聲,彎彎的眼角泛紅,長而濃密的睫毛被不由自主滲出的生理性淚水打濕,鼻子也有點紅。 “你們肯定知道,我和上面那些惡徒不同,過段時間肯定會有人來找我問話,如果我病得太過嚴重,或者凍死在這里面,你們倆的罪過就大了?!?/br> 兩名看守互相對視了一眼,江時暮覺得有戲,繼續(xù)勸解。 “你看我手上還帶著手銬,又拖著病體,還能做什么?”江時暮道:“我就像換個房間,你們這房間不是很多嗎?隨便在讓出一間給我,應(yīng)該不難吧?” “地下一層總共就兩個房間,沒有多余的房間給你換?!币恢蔽创钤挼哪敲词赝蝗坏溃骸澳銊e想?;ㄕ小_€有你,別理他。萬一這人僥幸逃脫,你我兩條命都不夠賠?!?/br> 后面這話自然是對剛剛和江時暮搭腔的同伴說的。 那同伴低著頭,“我知道,萬一他真的生病了.你看他臉那么紅,是不是發(fā)燒了?” 在星際來說,發(fā)燒就是很嚴重的病,不論是A還是O因為身體里的信息素能夠抵抗病毒,所以哪怕是柔弱的Omega也不會輕易發(fā)燒。 但Beta雖然沒有抗病毒的信息素,但他們不容易感染病毒,所以也很少會生病。雖然星際的醫(yī)學發(fā)達,一些小病在家都能自己服藥解決。 但,發(fā)燒不同。 古地球時期,發(fā)燒不過是打針吃藥的小事,過個幾天就好了。但在星際時代,發(fā)燒就是重病,古地球的治療方法,在他們星際時代根本無用。 星際的醫(yī)學也暫時沒有研究出應(yīng)對的措施,有的人化療吃藥沒多久就因高燒過度昏厥過去,這就危險了。而有的人沒化療沒吃藥,自己在家躺兩天就痊愈了。 所以,發(fā)燒可大可小,必須重視。 那看守的人道:“不然給他送電熱水過去?” “真是發(fā)燒就叫醫(yī)生來,我們又不會照顧人?”另一人繼續(xù)反駁,“如果被我們照看死了,那責任才叫大?!?/br> 江時暮見他們倆各有各的立場,眸子一轉(zhuǎn),再生一計。 “你們應(yīng)該知道,我為什么會被關(guān)在這吧?” 兩人齊齊看向他,不懂她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其實我和隔壁的那位小姐是認識的,她非常會照顧人?!苯瓡r暮毫無預兆的咳了起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停不下來,看著他都快踹不上氣了,兩人的目光頓時變得緊致起來。 江時暮故作虛弱的扶著墻,一副隨時都要背過氣的樣子。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她……”一句話沒說完,他又陷入了的咳嗽之中。